第254章這是你傷害我孩子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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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深站在通道盡頭,迎著春末的涼爽春風沒轉身,也沒做任何的反抗,任由皇甫詩詩緊緊抱著他。

    而他的不反抗不回應給了皇甫詩詩他在等她的錯覺,頓時讓她一直壓抑的情感爆發了,顧不得自己此刻是別人的新娘,便對宋景深開始了神情告白。

    “景深,我喜歡你,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自從十年前第一次在宋家見到你,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了,直到後來成年懂事,我更是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你,一直默默地愛著你。”

    “景深,你知道嗎?從你答應和我訂婚那一刻起我有多高興嗎?那時的我覺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心裏滿滿都是你,一心隻想做你一個人的新娘,我不要嫁給實初,我想嫁的人隻有你,始終都隻有你一個。”

    說到這裏,皇甫詩詩無聲落下眼淚,沉默了許久後,趴在宋景深脊背上,穩穩的抱著他說:“景深,你帶我走好嗎?我知道你也是在乎我的,所以你帶我走好嗎?我不想嫁給實初,我願意和冷晴一起分享一個你,哪怕是做一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我也願意跟在你身旁,你帶我走好嗎?我求求你,帶我走……”

    說著,皇甫詩詩便聲淚俱下,無盡的伏低做小祈求著,可當她的話剛剛說完,宋景深就轉過身子推開了她,看著她身後到來已久的溫實初、冷晴、左宇凡三人說:“抱歉皇甫小姐,我此生隻愛冷晴一人,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背叛她,所以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更不能帶你走。”

    看著自己被宋景深推開,聽著他對冷晴真摯的表白,皇甫詩詩的整顆心都撕裂般疼著,痛的讓她呼吸都變得困難。

    “為什麽?為什麽我這般請求你依然不愛我……”

    低著頭,皇甫詩詩一邊無聲哭泣著,一邊低低的詢問著,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甘心,不甘心冷晴什麽都不做就可以得到宋景深全部的愛,而她窮盡一生的努力都得不到他一絲絲的憐憫。

    “為什麽?宋景深,你的心是鐵做的嗎?為什麽要對我這麽狠心,為什麽?”

    皇甫詩詩抬頭流著眼淚大聲質問著宋景深,說著便禁不住軟弱的倒退著身子,臉上滿滿都是不甘心與絕望。

    她愛宋景深,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她便愛上了他,為了他,她不斷的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變得能夠與他匹配,可他不愛她,始終都不愛她。

    “宋景深,為什麽,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無情?為什麽……”

    怒吼著,皇甫詩詩的身體再次節節後退,直至最後撞上一堵結實的胸膛,她這才搖搖晃晃的停了下來。

    穩住身子回頭看去,皇甫詩詩這才發現站在她身後之人正是她今日要嫁之人溫實初,他正麵如寒霜的與走廊盡頭的宋景深對視著,冰寒的眼中沒有一絲她的身影。

    麵色驟變,心一下子跌入冰窖中,皇甫詩詩愣愣的回頭看向宋景深,忍不住顫抖著問到:“你……你是故意的……”

    看著宋景深鎮定如常的神色,皇甫詩詩明知答案,卻依舊不死心的問了出來,但宋景深卻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

    “我是故意在這裏等你,而他也是我故意引來的,皇甫詩詩,這就是你傷害我孩子的代價,很快你就會知道自己曾經錯的多麽離譜。”

    宋景深說完便向冷晴他們走來,而皇甫詩詩卻頹廢的跌坐在地上,低著頭看著地板,全身無力的再也爬不起來。

    眼淚無聲流著,她的心徹底的冰涼了,而她的人生也算是完了,真正的完了。

    原來宋景深一直都知道是她害了冷晴的孩子,也是她害死了顧晚晴,原來他都知道。

    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宋景深便牽著冷晴的手,帶著左宇凡一起走了,留下溫實初與皇甫詩詩,一個穿著新娘婚紗,一個穿著新郎禮服,一個跌坐在地上,一個眼睜睜看著宋景深離去,一直過了很久都沒說話。

    直到溫實初的電話響起,助理來催說婚禮即將開始了,溫實初這才低下頭看向皇甫詩詩,然後對著助理說:“在等十分鍾,我馬上去會場。”

    說完,溫實初就掛了電話,慢慢蹲在地上,伸手抬起皇甫詩詩的下顎,強迫她抬頭看向自己。

    “皇甫詩詩,今天不管你愛不愛我,願不願意嫁給我,你都得嫁給我,從別有用心接近我那一刻起,你就別無選擇了,這一生你生是我的人,死也隻能是我的鬼。”

    溫實初的話語又硬又冷,連一絲絲往日的溫情都不存在,說完後就狠狠地甩開了皇甫詩詩的下顎,冷漠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後,毫不猶豫的邁開腿走了。

    溫實初走後,很快便有化妝師來到皇甫詩詩身旁,將她從地上架起拖進了休息室,重新給她著裝後,擁著神色呆滯的她去了結婚禮堂。

    穿著潔白的婚紗走進禮堂,皇甫詩詩立刻就被璀璨的燈光刺的閉上了眼睛,站在禮堂大門前,感受著無數的視線投向與她,真真正正感受到她的人生即將被別人主宰,她真的要嫁給溫實初了,嫁給這個她不愛他卻愛她的男人。

    燈光浮華,環境優美,賓客齊全,一切都是那麽完美,那麽的美好,可她的心卻是那麽的荒涼,仿佛寸草不生的沙漠,一眼望不到盡頭,更找不到方向。

    適應了燈光後,她緩緩睜開眼眸,看向禮堂盡頭她要嫁的男人,淺淺的笑著,很溫柔,很喜悅,可終究不過是一場設定的戲劇,喜悅與笑意都不達眼底,那份對她炙熱的愛意終究在她無視下徹底冷卻結冰了。

    怔愣中,左手突然被牽起,然後攀上一支有力的臂彎,側頭看去父親慈祥的麵容出現在眼前,而她卻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溫暖,身心有的全是無限的冰涼,與父親臉上的慈祥不相符的冰涼。

    她的這一生中,有過三個最重要的男人,一個是曾經對她寵愛有加的父親,一個是愛她始終如一的青梅竹馬,一個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男人,最終他們都離她遠去,得到的,沒得到的,通通都舍她而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