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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現在沒有，不但是沒有屍首，就連活著的人，都沒有見到。

    既然都沒有見到，那代表了什麽呢？

    秦炎站在空蕩蕩的大廳裏，腦子，開始仔細想，那個女人，那個他熟悉的女人，，在遇到這樣的情況後，到底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又到底，會怎麽來應付？

    “你說，會不會是小絳她故意不露麵？目的就是讓那個隱藏的人，無法知道自己派出去殺她的人是生是死？然後自己先慌了手腳？”

    齊若風也在想這個問題，看到他一直站著那裏不出聲，便隨口插了一句。

    結果，秦炎一聽，眼睛亮了！

    是啊，他怎麽沒有想到呢？

    突然在省公安廳殺楊小絳，而且布置的還這麽縝密，一看就是早就預謀好的，那也就是說，這裏，除了那個和楊小絳激烈打鬥的人，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那個人背後的主使者！

    “所以，你的意思是，楊小絳不出來，其實就是要製造出那個殺她的人生死不明的迷霧？”

    “對，死了，固然是好，但要是還活著，以楊小絳的手段，隻怕那個人也會覺得，她會從她口中逼問出東西來。”

    確實是這樣，楊小絳的狠，在****上，那是出了名的，如果那個要殺她的人，一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那麽，自然也就知道她會為了得到自己的東西，不折手段了。

    看來，那個女人，其實也沒那麽傻，隻是這麽些年來，她習慣了被人保護，照顧而已。

    秦炎，心底有絲絲抽疼蔓延，眼眶，越發的酸澀難忍了……

    ——

    兩個小時後，公安廳大樓門外，張瑋帶著人走了過來：”秦律師，都搜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

    “所有房間，所有禁止出入的地方？”

    “對！按照你的吩咐，都找過了！”

    張瑋有些喘，也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完成任務，還是因為這人的氣勢太過於冷硬，這一刻，他仿佛，在他的身上，覺察到一種多年沒見的壓迫感來。

    出了這麽大的亂子，作為一個地級市的省公安廳，卻連一個行凶的人都找不到，這確實夠諷刺的。

    秦炎冷冷一笑，目光，最後鎖定在了台階下站著的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臉上：”找不到就算了，說不定，人家已經逃出去了，能夠在省公安廳這樣的地方製造出這麽大一起凶案而不被人發現，那人本了就不是等閑之輩，你們找不到，很正常。”

    “那秦律師的意思是……那人還活著？”

    “當然活著！不單活著，應該，還活的好好的，等著吧，張科長，她會出現的。”最後這一句話，秦炎已經不是再跟張瑋說話了，而是，清清冷冷的目光，在台階下的眾人麵前掃了一眼後，最後，兩點銳利的視線，直接鎖在了一個額頭上正在狂冒冷汗的男人臉上。

    那正是不久前責問過他的廳長秘書！

    看來，這事，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

    經過這麽一鬧後，省公安廳徹底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大樓裏不管大大小小的官員，包括公安廳廳長自己，都因為有擺不脫的嫌疑，被留在了這棟大樓裏，沒有秦炎允許的情況下，不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