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7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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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隻在司空雲凡他們嘴裏得知,葉左左所救下來的少年,乃是一個擁有著一雙藍眼睛的野人。
隻是,卻想不到,這個野人,居然長得如此的漂亮!
再看到,剛才這個女子對這個少年的溫柔,還有這個少年對葉左左的維護,越看,黃埔玨心裏,越發不是滋味了。
相對於黃埔玨的心思,葉左左不知道。
此刻,聽到黃埔玨此話,葉左左臉上先是一愣,隨之,紅唇一啟,當即開口說道。
哦,他呀!他是剛才我從鬥獸會救下來的少年,剛才,我給他取了一個名字,叫葉熹。”
葉左左開口,說到此事,眉宇間倒是有些自豪之意。
畢竟,能夠救人一命,她便覺得歡喜無比。
卻不知,她此話,落在黃埔玨耳裏,卻讓黃埔玨眉頭一蹙。
什麽!?葉熹!?你居然連名字都為他取好了!?”
是啊,因為這個少年,他沒有名字,我總不能喂喂喂的喚他吧!?所以,便給他取了一個名字,葉熹,熹,代表著光明燦爛的意思,阿玨,你覺得如何呢!?”
說到這裏,葉左左落在黃埔玨身上的目光,更是帶著歡喜和期待。
仿佛一個做了好事,想要得到大人表揚的小孩子似的。
卻不想,麵對上的,卻是黃埔玨越發陰霾的臉龐。
聽到葉左左歡天喜地的話,黃埔玨隻覺得噌的一聲,怒火已經到了極點了。
隨之,紅唇一啟,當即開口吼道。
你居然還有膽子問我如何!?葉左左,難道,你忘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了嗎!?還是,你已經忘記了,你還有我這名丈夫的存在!?你想救人,可以!我也不反對,隻是,你有沒有想過,剛才你為了救人,居然跟一頭猛獸搏鬥,那頭可是猛獸,你要是鬥輸了,該如何是好!?要是,你被那頭猛獸傷到了,會是如何!?這些,難道你統統都沒有想過的嗎!?”
黃埔玨開口,揭底斯裏的咆哮著,音量之大,震得屋簷上的灰塵都抖落了。
因為現在,他是太生氣了!
隻要一想到,這個女子,居然沒有跟他商量過,便做出那樣危險的事情。
要是,這個女子因此而受傷,或者被猛獸……
難道,她都不想想他的心情嗎!?
難道,就因為她想救人,就不顧一切去救。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的話,讓關心她的人如何想法!?
難道這些,她都不知道的嗎!?
就在黃埔玨怒火匆匆之際,葉左左在聽到黃埔玨此話,那好看的眉頭,卻是輕輕一蹙。
畢竟,她剛才還在為自己做了好事兒感到自豪呢!
隻是,這個男子非但沒有讚許她,如今,還如此生氣的訴罵她。
見此,葉左左紅唇不由一抿。
阿玨,你到底是怎麽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呢!?我都跟你說了,我是救人,再說了,我不是鬥贏了嗎!?”
對於黃埔玨此刻的舉動,葉左左隻覺得莫名其妙。
畢竟,她對於自己的能力,自己十分清楚。
而且,這個男子,也應該相信她的能力,不是嗎!?
再說,她葉左左一直以來,都是見義勇為,見不得那些不平之事。這個男子,應該很了解她的個性不是嗎!?
如今,卻二話不說,對她一番責備,想到這裏,葉左左紅唇一抿,心裏不由氣惱起來了。
相對於一臉氣惱不悅的葉左左,黃埔玨聞言,喉嚨不由一哽,顯然是被葉左左的話氣到了。
鬥贏了!?你現在是鬥贏了,隻是,若是鬥輸了呢!?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鬥輸了,會是怎樣的下場!?你會被那頭猛獸撕的粉碎!”
一說到這裏,黃埔玨心裏不由狠狠一揪。
畢竟,隻要一想到,這個女子若是受傷了,或是被猛獸撲倒,撕的粉碎,光是想想,黃埔玨便覺得揪心無比。
這個女人,他是他的摯愛,他無法想像若是失去她了,他該如何是好。
隻是,就在他如此擔心焦急的時候,這個女子,卻一副沒事人似的,說得更是如此輕巧,更是讓黃埔玨氣惱不已。
聽到黃埔玨的話,再見黃埔玨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葉左左眉頭不由一蹙。
阿玨,我的能力,你不是知道的嗎!?區區一頭猛獸罷了,我還是有能力對付的,我也知道,你是擔心我,隻是如今,我不是已經安然無恙站在你的麵前了嗎!?你現在,大可以放心了吧!?”
葉左左開口,輕聲說道。
瞧著眼前男子,如此氣惱的模樣,想來,是太過擔心她的關係罷了。
想到這裏,葉左左心頭一暖,語氣不由軟下來了。
阿玨,你就別生氣了吧!?再說了,我這不是為了救人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怎樣的,怎麽會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要是我有能力去救人,卻置之不理的話,我會良心不安一輩子的……”
葉左左開口說著,也知道,黃埔玨之所以如此生氣,是因為太過擔心她了。
對於黃埔玨對她的在乎,葉左左自然明白。
所以現在,葉左左不由放低身子,輕聲解釋著,為的,不過是黃埔玨不要在生氣了。
隻是如今,黃埔玨正在氣頭上呢!
雖然,他也知道這個女子的個性,隻是,一想到,每一次這個女子遇到不平的事情,就會奮不顧身的去救人,難道,她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嗎!?
再說了,她已經是自己的王妃了,她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他想想,不是嗎!?
心裏如此想著,黃埔玨紅唇一抿,隨之,低聲說道。
那好,你要本王不生氣,那麽你就答應我,若是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不許再像今日這樣做,明白沒有!?”
黃埔玨開口,語氣中,更是帶著幾分強硬和警告。
畢竟,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次他已經夠心驚膽戰的了,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心髒可以承受的住。
就在黃埔玨心裏如此想著,葉左左在聽到黃埔玨此話,眉頭卻是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