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4 血痕,暗藏毒針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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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映初隻覺眼前一閃,那老嫗已經繞開對戰的雙方,逼近到映初麵前。柳絮被那幾個侍衛拚命纏住,一時救援不及。
    “啊!”站在映初身邊的公儀可雪嚇得驚叫起來,這個老嫗身上的氣勢實在太駭人。
    老嫗伸出籠在袖子裏的右手,直衝映初的咽喉襲來,左手扣住一把匕首,準備將映初的舌頭割下來。
    她的動作快的幾乎留下殘影,映初集中目力才勉強能看清,這是她迄今為止,見到的唯一一個功力比柳絮還深厚的人。
    危急時刻,她裝作被驚嚇住,腳下一個踉蹌,往後跌退了兩步,險而又險的躲過老嫗的手指。然而下一刻老嫗便追擊而來,她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
    映初隻能稍稍偏了下身體,讓老嫗那一爪抓在肩膀上,頓時感覺骨頭劇痛,如果這一爪當真襲中脖子,勢必會重傷。
    老嫗兩擊沒有功成,頓時眸中戾氣大漲,正待要用力將映初的肩胛骨捏碎,突然被一把藥粉灑了滿臉,她立刻屏住呼吸,連連後退。
    下一刻,她的臉色就變了,用力的在臉上身上抓撓,像是要把身上的皮肉都抓下來一樣。
    此時柳絮終於擺脫了那幾個侍衛,飛身掠來,一掌朝老嫗擊去,老嫗抓撓著身上,倉促的迎擊,被打的倒退半步,吐出一口血沫。
    “你竟然下毒!卑鄙!”老嫗嘶啞著嗓子道。
    公儀可雪見危機解除,大大鬆了口氣,衝老嫗叫道:“你才卑鄙!竟然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下手,毒死你活該!”
    老嫗凶厲的目光掃視過去,公儀可雪頓時嚇得一縮脖子,躲到映初身後去了,這個老太婆實在太凶了!
    “公儀可姃!”樊聖公主怒道,“你對燕奴下了什麽毒?快把解藥交出來!”
    “沒有解藥,”映初道,“這也稱不上什麽毒,不過是癢癢粉而已,等到藥效過了,她自然就不癢了。”她沒有說的是,這是她改進的癢癢粉,藥效比市麵上的強了十倍不止。
    這個燕奴一身煞氣,比一些戰場上殺敵的將士煞氣更濃,不知道曾經殘殺過多少人。毒死這樣的人,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但是她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不然她本來是占理的一方,都要變成沒理的了。
    “怪不得別人都說你惡毒,你竟然隨身攜帶這種下九流的東西,隨時準備害人!”樊聖公主罵道。
    癢癢粉的確沒有解藥,其實她也不在乎燕奴難受不難受,隻是覺得非常沒麵子,而且沒有燕奴,想拿下公儀可姃就不可能了。
    “我一個弱女子,出行在外,總要備點東西防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映初道,“癢癢粉對付某些上不了台麵的人,相配的很,最合適不過了。”
    樊聖公主眉眼立起:“你說誰上不了台麵?!”
    映初微微一笑:“公主以為呢?”
    “賤人!”樊聖公主怒罵,她從侍女手中拿過一條五彩斑斕的鞭子,唰的就朝映初的臉抽去。
    映初眸光一閃,隱在袖子裏的手屈指一彈,一顆無色透明的珠子飛出,擊在鞭子上,鞭子頓時倒轉而回,朝樊聖公主自己臉上打去。
    燕奴癢的隻差沒滿地打滾了,無心關注這邊,幾個侍衛都在戒備柳絮,也沒發現映初的小動作,直到樊聖公主慘叫一聲丟掉鞭子,他們才連忙轉頭看來。
    樊聖公主左下巴多了一道血痕,這還是她丟鞭子丟的早,否則臉頰也要多半道血痕。
    “公主!”她左右的下人皆驚,忙圍攏過來。
    “快請大夫!”有侍女著急的叫道。
    樊聖公主又痛又氣,更覺得無比丟臉,她用手一摸下巴,摸到一點血跡,心裏驚恐起來,害怕臉上會留下疤痕,破壞了自己的美貌。
    “你們這群廢物!”樊聖公主遷怒的揮開圍在身邊的下人,若非他們不中用,自己怎麽會親自動手,結果誤傷到自己,“都給本宮滾開!”
    她朝最近的人腿上踹了幾腳,猶不解氣,惡狠狠的瞪向映初:“賤人!本宮的臉若有個萬一,就讓你陪葬!”她邊罵邊衝上前,揮手扇向映初的臉,自己的臉傷了,這個賤人必須毀容才能消她心頭之恨!
    映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毫不客氣的將她甩開。
    樊聖公主趔趄了一步,越發憤怒:“你竟敢還手!”
    映初視線在她手上一轉,道:“公主手上這枚鳳戒真是漂亮,想來應該是公主的心愛之物,從來不離身吧?”
    樊聖公主目光閃躲了一下,喝道:“關你什麽事!”
    “本來的確不關我的事,不過公主的戒指裏暗藏毒針,應當不假吧?”映初臉色倏然冷下來,“公主入京這麽多天,沒少進宮麵聖,一直戴著暗藏毒針的戒指,是何居心?!”
    樊聖公主臉色變了變,叫道:“你休要胡說八道!本宮麵聖之時,戴的可不是這枚戒指!”
    “是嗎?”映初冷笑一聲,“聽說洗塵宴那天,公主一支舞蹈驚豔四座,那天關注公主的人有不少,不如隨便找幾個人問問真假,如何?”
    她篤定樊聖公主這枚鳳戒肯定不離身,皇族之人向來惜命,來到異國他鄉,自然會更加謹慎。就算她猜錯了也無所謂,這種事向來禁不住猜疑,真假並不重要。
    事實上映初的確說中了,樊聖公主來到東周之後,睡覺都不會把鳳戒取下來,以前從來沒人發現鳳戒暗藏玄機,沒想到竟被公儀可姃一眼識破,還以此來威脅她!
    樊聖公主心中驚怒之極,卻不得不忌憚,淩昭王就是因為被弘光帝猜疑,才吃了一頓鞭子,那個老皇帝疑心重的很,如果真懷疑她心懷不軌,她也將沒有好果子吃!
    “公主,大夫到了!”一個侍女領著大夫從外麵匆匆跑進來。
    這正好為樊聖公主解了圍,她厲聲道:“本宮沒空聽你廢話,你給本宮等著,今天的事不會這麽算了!”
    她說完,沒給映初繼續開口的機會,轉身就進了雅間,讓大夫給她治療下巴上的傷痕。
    公儀可雪衝樊聖公主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隨後興奮的對映初道:“姃妹妹,你可真厲害!樊聖公主之前肯定沒吃過這麽大的虧,想欺負誰就欺負誰,別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的。就該滅滅她的氣焰,讓她知道這裏是東周,可不是任她為所欲為的茲拓國!”
    映初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把淩昭王和樊聖公主都得罪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後麵麻煩事不會少。”
    “怕什麽,他們肯定不是姃妹妹的對手!”公儀可雪對映初信心滿滿。
    映初笑了一下,下一刻又收斂了笑容,朝她身後望去,公儀可雪一回頭,就見公儀可雯走到了她身後。
    “公儀可雯,你來幹什麽!”公儀可雪立刻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瞪圓了眼睛盯著她,“你的命可真大,竟然和樊聖公主混到了一起,瞧你這身打扮,這是給誰做妾了?不會是淩昭王吧?”
    和樊聖公主最親近的就是淩昭王了,所以公儀可雪也就是隨口一猜,沒想到公儀可雯笑吟吟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我現在正是王爺的寵妾,怎麽樣?你羨慕嗎?你一直賴在京都不走,還不是巴望著嫁個好人家,可惜沒人看得上你,還有你姐姐,雖然中選秀女,卻一直沒被指婚,也沒被皇上寵幸,隻怕要在鍾秀宮孤獨終老了!”
    “你!”公儀可雪被踩到痛腳,氣的臉都青了,“你一個被家族除名的棄女,還有臉諷刺我們!就算你爬上淩昭王的床又怎樣?他總要回茲拓國的,你以為他走的時候會帶上你嗎?別做夢了!說的好聽是寵妾,其實不過就是他暫時的玩物罷了!”
    公儀可雯也被說中最擔心的地方,臉色也有些變了,不過她很快就冷笑起來:“那是我的事,就不勞雪姐姐操心了!我也不奢求太多,隻要王爺在京都的時候能給我依靠,讓我報仇雪恨,就足夠了!”
    她說著報仇雪恨四個字的時候,眼睛緊緊盯著映初和公儀可雪,眸中滿滿的都是仇恨。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公儀可雪嗤笑,“還報仇雪恨?我們沒找你報仇就不錯了!你就是臭水溝裏的老鼠,永遠也翻不了身!”
    公儀可雯眼裏閃過一抹陰鷙,公儀可雪這個賤人,一直和她作對,辱罵她,陷害她,詛咒她,真當她是好欺負的!很好,她就拿這個賤人開刀,要不了多久,這個賤人就會嚐到什麽叫痛不欲生!
    “四姐姐,雪姐姐,我們後會有期!”公儀可雯陰冷的丟下這句話,轉身往雅間去了。
    公儀可雪的好心情被敗壞的一幹二淨,忿忿道:“老天真不長眼,竟然不收了這個陰險小人,又讓她找到一個靠山!”
    映初道:“她有淩昭王做依仗,看起來和樊聖公主相處的也不錯,比以前更危險了,雪姐姐務必要當心她。”
    “我明白,你放心吧。”公儀可雪點點頭,她嘴上對公儀可雯不屑,其實心裏忌憚的很,她自問沒有公儀可雯那種城府,以後還是多避著點,等公儀可雯什麽時候被淩昭王拋棄了,她再來痛打落水狗!
    “姃妹妹,我們換一家店看看吧,選禮物要緊,別讓不相幹的人破壞了心情。”公儀可雪道。
    映初一笑,道:“好,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