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到處出現的詭異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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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所裏麵的女人,哪怕隻是個送酒的,衣著也相當暴露的,這個女服務生穿著剛過臀底的短裙,後綴了一個狐狸尾巴藏在裏麵,在裙擺處若隱若現,抹胸的緊身上衣,擠出了女人的“事業線”,頭上立著兩個狐狸耳朵,這是配合會所近期的狐妖主題而使用的裝束。

    女服務生的眼周圍畫著銀色的煙熏妝,烈焰般的紅唇,的確有一種魅惑眾生的狐狸精效果,然而,引起傅唯德注意的卻不是這樣打扮和衣著,而是垂墜在這個女子脖頸上的那枚十字架。

    女服務生斟了一杯酒遞到傅唯德的麵前,拋著媚眼的說道:“傅少,喝一杯吧。”

    傅唯德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身子向後一靠,邪佞的道:“這樣就想讓我喝一杯?沒那麽簡單哦。”

    “那……傅少有什麽要求呢?”女服務生聲音嗲嗲的舉著酒杯問道。

    “你自己想啊。”傅唯德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女服務生拿著酒杯往自己的口中送了一口,柔媚的爬上傅唯德的身子,對著他的唇貼了上去,將口中的就渡給了他。

    傅唯德舒爽的喝下,道:“味道不錯。”說罷,將那女服務生壓在身上,拉開了她的腿,鼓搗了自己兩下就不由分說的衝了進去。

    還是個雛兒?傅唯德有些意外,不過,他沒多想,隻是略微興奮了些。

    而女服務生也沒有什麽初次的痛苦,在他的橫衝直撞下,很快就咿咿呀呀的歡快的叫了起來,而周圍的人見之,又是口哨,又是叫好,還有給掐算時間的,也有給數數的,好不熱鬧。

    那枚十字架很是晃眼,晃動傅唯德眼花繚亂,忽的,他覺得身下女人的眉眼怎麽那麽像葉清涵,他的心“咯噔”一下,頓時冒了冷汗,身子竟是癱軟了下來。

    傅唯德停了動作,周圍的人起哄著說了些嘲笑的話,可傅唯德全然不入耳,隻是細細的看了看那女人,卻沒了剛才的感覺,這女人跟葉清涵長得沒什麽相似的地方,若說有什麽一樣的,那也隻是她的那枚十字架,跟葉清涵的那一枚很像。

    傅唯德一把拽下了女人戴著的十字架,拿到眼前細看,真的是一模一樣的,大概就是被這十字架晃了神,他惱然的往旁邊一丟,扇了那女人兩耳光,怒道:“戴這個破東西做什麽?!看著讓人心亂!”傅唯德抽身起來,提好了褲子,準備出門,一個男人調侃的問:“傅少不玩兒了?我們能試試活兒嗎?”

    傅唯德瞥了一眼還仰躺在沙發上的女人,白皙的長腿搭在沙發背上,另一條則是耷拉在地上,動作極其放蕩,口中不知呢喃著什麽,傅唯德哼聲道:“你們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別弄死就行。”說罷,推門而去,大門合攏,將那些糜爛的景象擋住了。

    傅唯德的心,慌得厲害,可他不想在別人麵前表現出來,匆匆回了家,沒回房間,去了酒窖,隨意拿了一瓶酒,剛要走出來,卻發現酒窖的門關上了,他拉了拉把手,紋絲不動。

    重重的砸了幾下門,吼著:“喂!有人麽?!給我開門!”

    可是,沒有人應聲。

    突然,燈滅了一下,但很快又亮了,傅唯德嚇了一跳,拍門聲更重了。

    燈又閃了幾下。

    傅唯德驚恐的喊:“誰?!誰在外麵?!”

    依舊是沒人理他,但是,酒窖的燈在閃了幾下之後,徹底滅了。

    黑暗是讓人產生恐懼感的最佳催化劑,尤其是這莫名其妙的黑暗。

    傅唯德反複的按著控製酒窖燈光的開關,可反複幾次,燈始終不曾亮起。

    黑暗中,高跟鞋的聲音響了起來,由遠至近,又由近至遠,翻來覆去,傅唯德對著黑漆漆的空氣喊道:“什麽人?!什麽人?!”

    沒有人聲回應,卻是聽到酒瓶被什麽輕輕敲打著,傅唯德掏出手機,按亮了手機上的燈光,壯著膽子往裏一照,而這一照,差點沒把他的心髒嚇得跳出來。

    隻見一個穿著真絲睡裙的長發女人背對著他,正在用長長的指甲敲打著紅酒瓶子,至於心髒為什麽沒有被嚇得驟停,那是因為,他的後腦突然被什麽打了一下,他暈倒了。

    第二天,傅唯德被管家和傭人發現躺在廚房的儲藏室裏,手裏還攥著一個白蘿卜。

    管家推了推,傅唯德緩緩醒過來。

    “二少爺,你怎麽又在儲藏室裏待了一夜啊?”管家關心的問,看到他額頭上有一塊兒腫,便又道:“要不要請家庭醫生過來再給你看看?”

    傅唯賢發覺手裏握著一個白蘿卜,惱怒的丟在一邊,道:“不用,我沒事。”

    傭人扶著他站起來,給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管家看到地上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忙蹲下拾起,遞給傅唯德,“二少爺,這是你的吧?”

    傅唯德一看管家手裏的東西,頓時就是一呆,這……這不是他昨天從那個女服務生脖子上拽下來的十字架嗎?而且,他清清楚楚的記得,他扔在了會所的包房裏。

    “扔了!”傅唯德不敢再看,對管家低吼道。

    管家不明就裏,叨叨道:“這不挺好的東西嗎?扔了多可惜。”

    “我讓你扔了,你沒聽懂嗎?”傅唯德不高興的厲聲道。

    管家不敢惹他,順其意思扔到了廚房裏的垃圾桶中。

    傅唯德走出廚房,看到傅逸年從樓上走下來,不等傅唯德說話,管家主動匯報道:“先生,二少爺又暈倒在儲藏室裏了。”

    傅逸年十分氣憤道:“太不像話了,我說過,以後再喝多了就別回來。”

    傅唯德沒反駁,低著頭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怎麽回事?怎麽是在儲藏室裏呢?他明明記得自己昨晚回來後是去了酒窖,而且……

    想著想著,傅唯德就是一激靈。

    也許是幻覺,大概是喝多了,拿儲藏室當酒窖,應該是什麽都沒發生,隻是在儲藏室裏做了個噩夢。

    傅唯德脫掉衣服,準備去衝澡,卻是發現下麵的分身上沾著血跡,但也沒太在意,應該是昨晚在會所裏蹭到的,洗過澡,神清氣爽的出來,剛穿戴完畢,門被敲響,一個女傭在外麵詢問可以進來嗎。

    傅唯德同意了一聲,女傭拖著吸塵器進來打掃,而傅唯德嫌吵鬧,準備離開,走的時候,不小心踢翻了門口的紙簍,一條鏈子掉了出來,他定睛看到那銀色的十字架,嚇得倒退了兩步,差點兒沒摔倒。

    “扔……扔出去!”傅唯德指著地上的鏈子叫道。

    女傭走過來,將紙簍扶好,撿起鏈子,隨手扔進了紙簍。

    “我讓你扔出去,你沒聽懂我的話嗎?”傅唯德質問著,卻不敢上前一步。

    女傭被他吼得戰戰兢兢,立刻將鏈子拿出來,跑下了樓。

    傅唯德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房間,竟然不敢邁步進去,最後,索性下樓,出了門。

    車子開出幾千米就拋錨了,傅唯德惱怒的下了車,撩起前蓋,猛然看到發動機上掛著一條鏈子,而鏈子墜依舊是那枚十字架。

    人極度恐懼之後,有時候會產生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氣,傅唯德揪起那條項鏈往遠處一丟,憤怒的對著周圍大喊:“誰?!是誰在裝神弄鬼?!有本事給我出來!”卻是一回頭,看到車後座上出現一個人影,長長的頭發,纖細的身形。

    傅唯德“啊”了一聲抱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過了好長時間,一隻戴著白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傅唯德登時就癱坐在地上,往後躲了躲,抬頭看到的是個穿著製服的交通警。

    “先生,您有什麽事嗎?”交通警給他敬了個禮,禮貌的問道。

    傅唯德搖頭,“沒……沒什麽,車……車壞了。”

    “先生,您叫拖車了嗎?”交通警問。

    傅唯德又是搖搖頭。

    交通警用對講機向總部求援,申請拖車,過了一會兒,又客氣的對傅唯德道:“先生,我已經替您叫了拖車,看您的臉色很差,要不要再叫救護車?”

    傅唯德再次搖搖頭,“不……不用了。”

    交通警不是第一天在這條路上巡邏了,這一片是富人區,有錢人沒幾個規矩的,看眼前這個八成是嗑藥迷幻了吧?

    這事若是放在他剛畢業那會兒,興許就第一時間將這個癮君子抓到局子裏了,可是,經過社會的打磨,如今的他聽從前輩的教訓,這一帶的人不好惹,如果沒有上層撐腰,凡事就睜一眼閉一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平安安退休比什麽都強。

    故此,交通警隻等著拖車來到,看著傅唯德跟著拖車一起離開,才重新跨上摩托,繼續巡視。

    車子拖到了修理廠,傅唯德將事情交給助理去辦,他打車去了公司,得知傅唯賢沒來,心裏還是舒暢了一下,可沒多久,昨天跟他一起瞎混的那個董事的兒子過來找他。

    “德哥,你昨晚走得真是時候,知道嗎?你剛離開沒多久,我和老九正一起玩兒那個被你開苞的服務生時,那娘兒們就跟發瘋了似的說我們強奸,還要報警,最後,是經理過來把事壓了下去,給了她一百萬,算是完事,你是不是也應該湊下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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