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用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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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唯賢看著跑到自己麵前的小女人,真絲睡裙勾勒出她的曼妙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該苗條的自然也十分苗條,而從輪廓上來看,這件睡裙裏麵應該是空無一物,登時,他有一種欲流鼻血的感覺,於是,忙吸了吸鼻子。
葉清涵的狀態與傅唯賢的全然相反,她沒有閑情逸致來欣賞麵前的這個穿著睡袍的男人,即便那微微裸露出來的胸肌著實性感迷人,但完全沒入葉清涵的眼,她緊皺著眉頭,生氣道:“傅唯賢,你騙我!”
“我怎麽騙你了?”傅唯賢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葉清涵哼了一聲,“後麵,後麵有字。”說著,臉頰一紅。
傅唯賢鬆了心,還以為是什麽事呢,原來是看到了那片紋身,不,不,沒有別的事。
見傅唯賢不語,葉清涵更加急了,“後麵的字,怎麽辦?”
“過些日子幫你洗掉就行了。”傅唯賢不以為然道。
“那也會有痕跡的。”葉清涵愁色道。
“我又不嫌棄,你在乎什麽?”傅唯賢嗤聲道。
“可是,露出來難看啊,萬一再隱約的讓人看出字型,那豈不是出大糗了?”葉清涵不禁拉開衣衫,露著半側的肩,想伸手撫摸著那處紋身。
“你想露出來給誰看啊?”傅唯賢不高興了。
“喂,你說的什麽話啊,我什麽時候想露給別人看了,我的意思是萬一穿一件有些露背的衣服……”
“那就加一件披風,上次公司四十周年慶時,你不就披了件披風嗎?”傅唯賢道,“對了,你的披風為什麽會掉下來?是不是故意的?為了……勾引我?”
葉清涵剛要質問他為什麽這樣無理取鬧,可聽到那句勾引,她哭笑不得,勾引他?這家夥也太自戀了吧。
“別說那些有的沒的,”葉清涵道,“你能不能幫我找個好的紋身師來洗這個,我真的不想留下痕跡。”
“其實,最好的遮蓋方式就是用別的圖案來蓋住這個。”傅唯賢將葉清涵拉入懷中,摩挲著那幾個英文字母,說道。
“我才不要紋身呢!”葉清涵當即反對,在她的認知裏,紋身的都不是好人,沒辦法,這是當年葉槿給她灌輸的概念。
傅唯賢笑了笑,道:“紋身也是一種藝術啊,你這是偏見。”說著,抱住了葉清涵一轉身,將她置在了床中間,便鬆開了她,然後,拉開自己的睡袍,露出自己左臂上的虎形紋身,示意給葉清涵,道:“不漂亮嗎?”
葉清涵眼角一挑,揭發道:“你那也是在街頭做混混時紋的,你說,如果你不做混混,你會不會紋?”
“沒準兒哦,再說,你兩個哥哥也有,他們可沒做過混混。”傅唯賢一邊說著,一邊欣賞著自己身上的圖案,又道:“嗯,顏色有些淡了,回頭找七叔補補色,對了,七叔的手藝絕對是無人能比,讓她幫你處理吧。不如,就讓他來想辦法,看能不能改成‘我愛傅唯賢’幾個字。”
“我寧可紋‘我愛蘇蘇和蕾蕾’。”葉清涵說罷,轉過身子,不再理他。
傅唯賢推了推她的肩,道:“你不擦藥嗎?”
“什麽藥?”葉清涵依舊背對著他,問。
“阿徹建議的。”傅唯賢提醒道,並將床頭的藥盒拿過來,拆了包裝,將藥膏塗在了他的手指上。
葉清涵將下午的事情想了起來,不禁又是一陣臉紅,她扭過身子,看到傅唯賢手指上的藥膏,漲紅著臉道:“你……你做什麽?”
“幫忙啊。”傅唯賢一副學雷鋒做好事的樣子,並一本正經的說道,他打量了兩眼,以詢問的語氣道:“還需要我幫你脫掉小褲褲嗎?唉,早知這樣,我就不先弄藥了。”說話間,盡顯惋惜之色。
葉清涵瞪了她一眼,扭捏了片刻,她緩緩的褪下了底褲。都已經是夫妻了,再閃躲就顯得矯情了,可是,心髒仍是突突的跳,臉頰紅得幾乎要滴血。
傅唯賢最喜歡看她這嬌羞的模樣,每每見此,就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蹂躪一番,隻可惜,現在隻能在心裏解解饞,當然,一會兒還可以借著抹藥的機會聊以慰藉。
“躺下。”傅唯賢柔聲道。
葉清涵依言行事,躺了下來。
“腿分開。”傅唯賢又道。
“還是我自己來吧。”葉清涵還是不大習慣。
然而,傅唯賢已經半跪在她的下麵,一手按住了她的腿,而那抹了藥膏的手指則熟門熟路的到達了目的地,有滑膩的藥膏助陣,手指直達腹地。
葉清涵的心已經隨著傅唯賢塗抹的動作而蕩漾起來,那一下下,撩撥的不止是那裏,更是在撓人的心脾,漸漸的,葉清涵臉上那原本因羞澀而產生的紅暈慢慢的被情動的紅潤所代替,呼吸也開始急促,不知不覺的,竟是嚶嚀一聲,那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回蕩,顯得尤為明顯,葉清涵慌忙拿起枕頭覆在頭上。
上帝啊,太丟人了,她,她怎麽可以這樣啊,她的矜持去哪裏了,都是討厭的傅唯賢,好好的抹藥唄,幹什麽這樣來來回回,攪亂了她的一池春水。
葉清涵的任何一個表現都無一逃開傅唯賢的眼,他的女人總是這般放不開,縱然那每一次都已被他帶到了高峰,卻還是隱忍收斂,可是,他卻愛死她這個樣子了。
被溫暖包裹著的手指撫摸著最心愛的女人的秘境,感受著時緊時鬆的湧動,不消片刻,他自己也被撩撥得渾身燥熱難耐,聲音沙啞道:“清涵,怎麽辦?我很想……”
葉清涵何嚐不想,有一瞬,她差一點就要不顧一切的起來抱住這個男人,與他共赴巫山彼岸,然而,最後一絲殘留的理智還是讓她忍住了,芃哥的日子不多了,她不可以因為此時的一己之私而耽誤了寶貴的時間。
傅唯賢看到葉清涵臉上的潮紅漸漸褪去,心下便是明了,隻得退出手指,將她的雙腿合上,並蓋上了被子。
“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去鍾家。”傅唯賢偃旗息鼓的全無了精神。
葉清涵緩緩起來,看到身邊的男人在那裏摒心靜氣的樣子,她的心……還是痛了。
手輕撫在結實的胸膛上,一路向下,忽的,傅唯賢按住她,道:“別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葉清涵抬起頭,軟軟的兩瓣唇在傅唯賢的臉頰上一掃,貼著他的耳朵道:“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雖然你為了我不能盡興,可我還是能用別的方法幫你,不是嗎?這還是你教我的。”
傅唯賢的心猛烈的跳突了一下,他側過頭,看著葉清涵,不再按著葉清涵的手,而是握住她的肩,深深的吻了下去。
唇舌輾轉見,傅唯賢感到自己那還留存著鬥誌的某處被一雙清涼的玉手裹住,他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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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逸年帶著兒子兒媳去了鍾家,兩家本就是世交,能夠結此良緣必然大喜,當晚,鍾家人都回了家,並請了葉清涵的外公黎院士過來,擺了筵席,暢飲一番。
最開心的當屬傅思涵小朋友,終於不是單親家庭的小朋友了,他讚許的投給老爸一個表揚的目光。
而最矛盾的是蕾蕾,年紀尚小的她還不太懂得大人們之間的事情,她隻單純認為,媽媽開心,她就會開心,可是,那個死蘇蘇也在開心,因為兩人結了仇,所以,蕾蕾以為,凡是敵人開心的她就要憤怒,凡是敵人憤怒的她就要開心,於是,在兩個凡是的理論指導下,她不知所措了。
傅逸年與黎院士也十分親厚,畢竟當年是黎院士的女兒黎念恩捐獻骨髓救了他,之後,逢年過節的也常去走動,得知黎念恩身故後,便以黎念恩與杜璿的名義建立獎學金專門提供給在黎院士實驗室裏做研究項目的研究生。
飲宴完畢,各自返回,而傅唯賢與葉清涵帶著傅思涵一同隨傅逸年回傅家大宅,蕾蕾見此,頓有失落之感,傅逸年見了,便讓他們帶著蕾蕾一起。
傅家有傅思涵的房間,沒有提前給蕾蕾準備,於是,傅唯賢忙打電話回去煩勞管家安排。
管家是個有心的,便將葉清涵曾經住過的客房收拾出來,又將蘇蘇房間裏的幾樣兒童擺設挪了過來,勉強成了一個兒童房。
蘇蘇和蕾蕾幾乎是吵了一路,回到傅家大宅,兩人繼續鬧,不過,蕾蕾吃了地形的虧,畢竟蘇蘇時而回來,對傅家大宅的環境還是頗為熟悉的,但蕾蕾不清楚,被蘇蘇隨便一躲,蕾蕾就找不到了。
兩個小孩子的吵鬧一掃傅家平日裏的冷清,就連管家都看得起興,忘了去休息。
葉清涵見傅逸年坐在沙發上笑嗬嗬的看著兩個孩子的追逐,便知他老人家並不厭煩,不過,還是致歉道:“孩子們太鬧,打擾您休息了。”
“不礙事,不礙事。”傅逸年擺手,“看著他們,我心裏高興都不夠呢,你們呀,以後還是帶著孩子常來這裏呀。”
“既然這樣,那我和阿賢就可以放心的去美國了,孩子們就由您幫忙照顧吧。”葉清涵說道。
“你……你們為什麽要出國?”傅逸年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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