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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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綰綰款款的走出舞池,已然有男人跟了上來,邀請她喝一杯。

    “對不起,她今晚是我的。”傅思涵拉開男人欲搭上溫綰綰肩頭的手,語氣雖是客氣,但氣場十足,那男人訕訕一笑,走開了。

    “我什麽時候決定今晚跟你過夜的?”溫綰綰媚氣十足的道。

    “見到我就決定了唄。”傅思涵將她拉入懷裏,朝二樓的包廂走去。

    不是周末的時間,二樓有不少空閑的包間,傅思涵隨手推開一間包廂,摟著溫綰綰一起進去,因為沒有開燈,當房門關閉後,房間裏漆黑一片。

    但黑暗並不影響兩人火熱的唇緊密的貼在一起,不斷的輾轉,不斷的噬咬,兩個人就像誰也不服誰、卻又想征服對方的荒野上的獸。

    一個強取豪奪,一個攻城略地,彼此皆是一副強勢的態度。

    幾分鍾過後,傅思涵的唇離開了溫綰綰的,邪魅的勾了一個彎度,聲音沙啞的道:“小妖精,比我還心急?”說罷,扯下自己的領帶,抓著溫綰綰的手腕,將她的一雙皓腕綁在了一起,提到她的頭頂,按在了牆上。

    “你還喜歡玩兒這個?”溫綰綰笑著道。

    “沒有指甲鉗,所以,求個安心。”傅思涵說著,再度啄住她的唇,拉起了新一番的對抗賽。

    溫綰綰心中冷笑,沒有雇主下單,誰會做免費贈送的事情?她可不是什麽慈善機構。

    帶著薄繭的掌沿著那細膩的脖頸一路向下,熟練的解除了一切阻礙,當他推開那礙事的布塊,感受著軟玉溫香時,溫綰綰的熱情也在他的掌心下持續攀升。

    溫綰綰半眯著眸,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樂,是啊,他在這件事上的確是個中高手,以前的兩次,每一次都將她帶入了巔峰,相信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自己失望,幸好訂單終止了,否則,殺了他,那就真是可惜了。

    傅思涵的唇漸漸的蹭到了溫綰綰的耳邊,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上。

    “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是你知道的?”明明是質問的語氣,卻也說得曖眛至極,而且,一邊說著,還一邊輕攏慢撚著醋栗,力度不大不小,但正好能讓溫綰綰陣陣痙攣,連腳趾都情不自禁的緊繃起來。

    溫綰綰啊了一聲,軟糯得能讓人的骨頭都酥了,“這個時候問這種問題,你不覺得掃興嗎?”她氣喘籲籲的道,隻覺得血管裏猶如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爬行,並在噬咬,把她一點一點的啃食殆盡。

    “不想掃興,那就告訴我。”傅思涵有些威脅的說道,但語氣還是床笫之間的含混。

    胸前的溫度忽的一空,溫綰綰很是不滿,剛要蹙眉,卻聽到黑暗中拉鏈的聲音,她的唇角又勾起一抹笑意,是啊,她受不了,他更受不了。

    幾下撕扯之後,熟悉的熱度若即若離的徘徊著,她急切道:“快點啊。”

    “告訴我,什麽事?”傅思涵說著,以毫米的微差與她拉鋸,如此反複幾次,讓溫綰綰幾乎想要殺人。

    因為他這樣,對她這種被點燃了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搔癢,不僅不能救火,更像是火上澆油。

    “快說。”傅思涵要挾道,他一麵繼續著,一麵又將手移到了上麵,兩下夾攻,幾乎將溫綰綰逼瘋。

    “你不是猜到了嗎?”溫綰綰揭穿道,是啊,以傅思涵的聰明,他不可能聽不明白,而如今他來找自己問出這話,就更證明他猜出了大概。

    既然猜到了,幹嘛還要問?更可惡的是還用這種方式來拷問,可惡,可惡死了。

    溫綰綰向下一沉,本想捉住他的,隻可惜,這個比狐狸都狡猾的家夥靈活的躲開了,她沒能得逞。

    “但我想親耳聽你說說這裏麵的細節。”傅思涵道。

    “我喜歡一邊做一邊講。”溫綰綰道。

    “隻怕我做了,你就會說你要等做完再講,做完了,你就不認賬了。”傅思涵說道。

    溫綰綰聲音顫抖的哦了一聲,因為那個該死的家夥在醋栗上掐了一下,他真是太壞了,不過,她更倔強,想讓她妥協,不可能,於是,擰著說道:“你這樣,我講不了,有本事,你就別進去。”

    傅思涵輕咬著她的耳垂,而溫綰綰則是咬著自己的唇,無論怎麽難耐,就是不開口,最後,傅思涵還是妥協了,在她的耳邊道:“小妖精,滿意了嗎?”

    溫綰綰吐了口氣,滿意?怎麽可能,她想要的是到達巔峰,而現在,頂多是在山腳下,僅僅是一個開始。

    傅思涵數了十個數字,停住了,道:“一下一個字,現在先說十個字吧。”

    “我怕你堅持不到我說完。”溫綰綰道,然後,善意提醒,“我剛才說了十個字嘍。”

    “小妖精。”傅思涵又數了十五個數字,“十五個字,別說廢話。”

    溫綰綰揚起頭,喘息道:“你可以用這方法試試你的思洛妹妹。”

    傅思涵有些惱怒,發狠的用力加了二十五下。

    “放心,你就是這樣對她,也不算亂侖,還能生個健康活潑的寶寶。”

    傅思涵很生氣,他討厭任何人在言辭上侮辱他的家人,忿忿的將溫綰綰推倒在沙發旁的地毯上。

    溫綰綰笑出聲,為了激怒他而笑,她的雙膝跪在地毯上,粗糙的纖維紮得她的膝蓋發痛,但接踵而來的痛,讓她叫出了聲。

    撕去溫柔外衣的傅思涵絕對是個狠角色,對女人也不含糊。

    溫綰綰痛得連連大叫,她一邊叫著,一邊放肆的喊道:“她不是沈芃和葉清涵生的女兒,她隻是個野種,是一個已婚男人和一個不要臉的小三婚內出軌生的野種,她的父母都死了,明明是個孤兒,就因為被葉清涵收養了,她就麻雀變鳳凰了,成了傅家的小公主,被所有人寵愛,享受富有的生活,享受爸爸媽媽的愛,享受哥哥弟弟的愛,憑什麽?!憑什麽?!!”

    最後幾句,溫綰綰是嘶吼出來的,似乎是在宣泄著壓抑在心中許久的某種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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