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9.第1259章 小元宵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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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我恨她?她也配讓我恨?不過她這麽不要臉,敢勾_引行書哥哥,我要讓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安清婉是在半個多月前,看到那封“情書”的,從那時開始,就對夏綰綰恨之入骨。
可是宋行書當時態度很決絕,安清婉喜歡他,宋家也不是一般人家,她怕以後宋行書真的不理她了,一直不敢妄動。
如今“運氣好”,恰好遇到宋行書的同學,安清婉覺得這真是天賜良機。
通過夏綰綰的同學下手,再暗中威脅那個同學,不許把她供出來,到時候,誰都想不到這件事跟她有關!
小元宵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尤其跟異性更是不怎麽說話。
可現在,安清婉這麽出言不遜,他竟然也沒火,甚至唇角還揚了揚,“所以,這包藥粉是什麽?chun_藥?”
安清婉冷笑,“我會用那麽小兒科的東西?”
“那不錯。”小元宵的唇角揚得更高,竟然還誇獎了她一句。
安清婉覺得他是在拍自己馬屁,得意又不屑地看著他。
可小元宵突然動了起來。
他左手不知從什麽地方抽_出來兩張麵巾紙,墊在手上,扣在安清婉肩膀上,讓她不能亂動,另一手一抬一按,把那包藥粉,全都灌進她嘴裏。
他聲音依舊是帶著點笑意的,卻聽得人毛骨悚然,“不然我怕你這種腦殘,我給你灌了x藥,你都會自作多情地以為,是我對你有意思!”
那藥粉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進嘴後暫時看不出不_良反應,可是安清婉卻顯然要嚇得魂都沒了,臉色慘白,恐懼得手腳發抖,站都沒站穩。
小元宵一放開她,她就摔在地上,幹嘔不止,想把那藥吐出來。
小元宵卻好整以暇地微微俯下_身,“哪怕是讓你這麽聯想一下,我都覺得惡心!”
對於安清婉這種自視甚高的人來說,這種嫌棄厭惡到極點的語氣,打擊是致命的。
尤其這麽嫌棄她的,還是她平時最看不起的,像小元宵這種“身份普通”的“下等人”。
臉上閃過震驚的怒氣,安清婉自己都趴在地上了,還反射性地揚起手,要往小元宵臉上抽去。
小元宵抓著夏綰綰的手,敏捷避開,冷冷揚唇,“氣著了?那不錯啊,血液循環加快,更利於藥物的吸收,你吃的那樣藥,是徹底吐不出來了。”
“……”夏綰綰默默看向他。
沒白當一個黑芝麻餡的湯圓啊……原來他也有腹黑的一麵。
夏綰綰的表情,分明是有點被他帥到了,小元宵再麅,這點還是看得出來的。
尾巴不由翹了起來,小元宵下意識地解釋,“不然我才不會跟她說這麽‘多’話。”
說完又補充,“我根本不願意跟別的女人說話。”
……誒?他說這個幹嗎?
怎麽聽著,好像在表白,他隻想跟夏綰綰說話呢?
至於地上的安清婉,她還哪有心情去聽小元宵在說什麽。
一想到那包藥可能真的吸收進去了,吐不出來了,她簡直是嚇得魂飛魄散。
之前為了“威脅恐嚇”小元宵,她故意支走家門口的保鏢,現在大門附近一個人沒有,她求助都沒地方求。
腿又嚇得根本站不起來了,安清婉簡直是爬著再往自己家院子裏逃。
爬得麵色驚恐,渾身冷汗,狼狽不堪。
爬了幾步,有人在窗戶附近看到這一幕。
安家別墅,立即變得鬧哄哄一片,不到兩秒鍾的時間,跑出來很多人。
其中打扮最惹眼的,是一名保養得很好的中年女人,渾身珠光寶氣,手上腕上的鑽石,在陽光下晃眼晃得厲害。
她跑得沒有其他人快,可是尖叫聲是最早傳過來的——“婉婉,你怎麽了!誰對你做了什麽!”
夏綰綰這才發現,她跟安清婉的小名,發音是一樣的,不由覺得頭頂默默閃起一道雷。
安清婉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用眼神死死盯著剛剛跑過來的保鏢。
那名保鏢看到她嘴邊隱約的白色粉末,猜到什麽,一米九十多的壯碩身軀,竟然嚇得腿軟跪倒,砰地砸在草坪上,“小姐,是我弄來的那包藥?你把那包藥吃了?!”
安清婉哪還能回答他,隻是用力點了下頭,心裏狠狠地罵,蠢貨,都什麽時候了,還這麽多廢話!
中年女人,是安清婉的親媽安夫人,她立即尖叫地問保鏢,“什麽藥?!你們在說什麽!”
保鏢也嚇得快要昏死過去,“是小姐讓我弄的!黑市上最新研製,還沒有解藥,吃下去之後,現有的醫療器_材,根本檢查不出來‘病’因,隻能看到身體各器官一天天飛速老化,最後死於髒器衰竭!”
“……”安夫人連聲尖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來,白眼一翻,昏死過去。
跑出來的眾傭人愈發混亂,有的抬安夫人,有的抬安清婉,七手八腳地趕著送人去醫院。
這下,連安家現在的家主,安清婉的二叔安德江都被驚動了。
他腿不太好,需要拄拐,可是排場很大,一走出來,就用手裏拐杖,用力敲擊幾次大門,大喝道,“怎麽回事!”
安夫人母女倆已經被抬上車,送往醫院了,剩下的傭人,快步走過來,跟他低聲匯報。
安德江當場震怒,“哪來的小子,如此膽大包天,敢在我安家放肆!”
小元宵竟然謙虛起來,甚至還笑笑,“過獎了,我膽子不大。收拾腦殘而已,還用有膽子嗎?”
“你……”安德江暴怒地揮起拐杖,就要命人把小元宵抓起來,嚴刑毒打。
然而小元宵的動作,要比他快太多。
安德江都沒來得及開口,小元宵已經突然閃到他麵前。
沉下來的臉色,見不到一絲平時的精致軟萌,冷銳嚴酷,透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煞氣,“安清婉想下給別人的藥粉,我都給她自己灌下去了,我就問你一句,你承不承認她是自作自受。”
安德江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給誰下?給你?所以你覺得自己在理直氣壯地報複?你覺得,你的賤命能跟婉婉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