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8.第1268章 不會喜歡別的女生【明早六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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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清婉喜歡宋行書,每次在宋行書那兒受了挫,回來都是發脾氣,對家中下人又打又罵。

    時間長了,根本沒人敢在她麵前說宋行書一句好,就怕勾起她什麽情緒,她又瘋子似的撒潑。

    所以她一聽到夏廣國把宋行書誇得那麽好,就覺得自己找到知音似的,對他的話瞬間信服。

    尤其他說的“真_相”,還那麽讓她歡喜。

    安清婉罵道,“我就知道,行書哥哥怎麽會喜歡別的女生?果然是那個賤人不要臉,使出那麽惡心的手段!你快告訴我,夏綰綰到底是誰,把她的住址和電話都給我!”

    安清婉頤指氣使地命令,不過總算沒蠢透,突然想起來,“等等,你為什麽認識夏綰綰?你們都姓夏?!你和她是什麽關係!”

    夏廣國立即說,“我怎麽會和那種人有關係,安小姐,您別誤會,是我在m國,參加了一個當地華人的夏氏宗親會,您知道,夏這個姓不算太常見,又要是在m國的華人,我們那個宗親會,一共也沒有多少人,我在聚會的時候,見過她兩麵。”

    夏廣國睜眼睛說瞎話,而且也不怕安清婉發現真_相。

    嗬嗬,幾天後,這個所謂安家“大小姐”命還在不在,都說不定了,就算她知道真_相了,又能如何!

    安清婉立即相信了這個說法,“你們聚會有照片嗎?快給我看!告訴我哪個是夏綰綰!”

    “安小姐您別急,其實,你已經見過她了,就是今天那個跟一個男生闖進你們家,穿牛仔褲白t恤的女生。”

    “你說什麽——”安清婉高聲尖叫。

    她被塞了一嘴藥粉,洗胃的時候,連喉嚨也要做徹底清洗,本來嗓子就一直不舒服,這麽大叫,喉嚨的明顯痛感,更是將不久前的一幕幕,又重新帶回她眼前。

    安清婉臉色猙獰,“你是說,今天那個羞辱我,給我塞藥粉的男人,一直跟他一起的女生,就是夏綰綰?!”

    “對,就是她。”

    安清婉口中,瞬間飆出一連串咒罵。

    她從病床上跳起來,把房間裏僅剩的那幾樣東西,也全都砸了。

    原來那就是夏綰綰,她竟然當著夏綰綰的麵,問誰是夏綰綰,還讓他們給夏綰綰下_藥!

    那兩個人,竟然就什麽都不說!

    這是在故意看著她出醜,故意想拿她當傻_子耍嗎?!

    他們好大的膽子!

    安清婉對夏綰綰,更加恨之入骨了,“怪不得那個男人敢不聽我的,怪不得他敢用那種態度對我,一定是夏綰綰,是夏綰綰指使的!”

    “等等,那個男人是誰?他為什麽總是跟夏綰綰同進同出?他們是什麽關係?”

    夏廣國為難地說,“安小姐,您太單純了,這還看不出來嗎,夏綰綰去看宋公子,特地帶了一個長得很帥的男生,這是想用激將法,想讓宋公子為她吃醋啊。”

    “那個賤人!”

    安清婉摔了手邊最後一樣東西,就要衝出門去,命令保鏢把夏綰綰給她帶回來。

    夏廣國立即阻攔,“且慢且慢!安小姐,您不要衝動,您聽我說,夏綰綰身邊的那個男人,身手厲害得很,普通的保鏢,多少個人一起上,也不可能打得過他,而且隻要見識過他出手,就絕對不敢再跟他動手!”

    安清婉當然不信,哪怕夏廣國拚了命地描述不久之前,安家保鏢們被嚇得快尿褲子的場景,她也不信。

    打電話回去問,那些個個拳頭好像碗口大,身形鐵塔一般的保鏢,卻一聽到小元宵這個人,就簡直連聲音都在抖。

    別說是安清婉的命令了,哪怕是安清婉放狠話說,不去跟小元宵動手,就立即滾出安家,不但保不住工作,她要讓他們以後再也混不下去,那些人也還是噤若寒蟬,說什麽都不肯再去小元宵麵前作死。

    安清婉恨得摔了電話,“夏綰綰在哪裏找了這麽個暴力狂!”

    說完,又恨恨罵道,“這麽暴戾可怕的人,又怎麽會隨便聽哪個女人的話?夏綰綰肯定是跟他上_床了!”

    眼珠轉了轉,又罵得更難聽,“夏綰綰不是喜歡行書哥哥那樣的君子嗎,怎麽又勾_引這樣的男人?我看她是欲求不滿,看這男人身手厲害體力好,能在床上滿足她,才立即倒貼上去!”

    安清婉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呢,能罵出這樣的話,也是讓人歎為觀止。

    而夏廣國聽到有人這樣侮辱自己的親生女兒,不但不怒,還一臉諂媚地誇獎,“安小姐,您說得太對了!要麽怎麽說,您特別聰明,隻是太單純了,一般不把別人想得那麽可怕,之前才沒看穿夏綰綰的真麵目而已!”

    安清婉被捧得飄飄然,得意一哼,可是又著急罵起來,“現在怎麽辦,連我家的保鏢都不敢去找夏綰綰麻煩,難道我就要放那個賤人在外麵逍遙自在?”

    “安小姐,您別急啊,我這不是給您出主意來了嗎?”

    夏廣國把聲音壓得更低,“那丫頭的媽和舅舅都死得早,而且就葬在a市,我收到些消息,就在這幾天,她一定會去墓園看她媽和舅舅。”

    夏廣國哪有什麽消息,而是清楚因為自己作的孽,夏綰綰一定會去她舅舅墓前看看。

    綰綰十三歲時放的那把火,讓夏廣國直到現在都不舉。

    對一個曾經恨不得永遠用下_半_身思考的種馬來說,這幾年,他對夏綰綰累積的恨意,已經深得突破天際。

    他壓根不把夏綰綰當女兒看,甚至恨不得她快死。

    尤其是夏綰綰對他說了那些威脅之後,他更是說什麽,都要弄死她了。

    提到夏綰綰的舅舅,他心中也沒有半分愧疚,還在簡直是有些眉飛色舞地說,“安小姐,您也知道,墓園附近有多偏僻,那種可能一天都看不到一個活人的地方,她出了什麽事,有誰知道?甚至,去墓園的路上,是綿延多少裏的盤山路,這路上……”

    他甚至連殺了夏綰綰之後,把人扔到山下毀屍滅跡的主意,都幫安清婉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