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0.第1320章 她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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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站不起來,甚至整個人有起碼四分之三的部分,都是打著各種固定架,甚至還有釘子,不能亂動的。
滿腔的怒火發泄不出來,她就開始折騰身後的傭人,尖利的長指甲,深深掐進身後傭人的手背,“廢物,我讓你快點推,你沒聽到嗎!”
那跋扈毒辣的模樣,真是讓人無法相信,她和小元宵竟然是親兄妹。
哪怕隻是同父異母,都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小元宵對自己親生父母的模樣一無所知,可是看著安清婉,看著這個跟自己身體裏流著一半相同血液的人,他厭惡得幾乎想要嘔吐。
他不由自主的想,他那沒見過麵的所謂父親,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性子,
這樣的想法,讓他渾身戾氣更重。
他手裏還摟著夏綰綰,然而也隻是摟著而已,他整個人像是已經不帶半分人情味,冷得讓人打從心底裏畏懼。
夏綰綰倒是並不怕他這個模樣,他們從小同桌,她真是把小元宵所有的模樣都看遍了。
不過……偏頭看了看他,夏綰綰突然抽_出自己的手,用力握_住小元宵的。
隻是小元宵現在的狀態,就像要跟人搏命決一死戰了一樣,所有的傷痛都被他忽略不計了,夏綰綰這點隻是牽他手的小力氣,他更是不會察覺。
夏綰綰一點都沒客氣,看了眼他白白_嫩嫩的手背,一把掐了下去。
被掐回神了的小元宵:“……”
夏綰綰看了看他,卻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抬起她的手放到唇邊,用力親了下去。
真的很用力、很用力,甚至在他手背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痕。
小元宵:“……”
夏綰綰認真說,“剛才我心急掐錯了地方,這裏能露出來的,要是讓別人看見,他們該以為我對你不好了,所以我把它改造成吻痕。”
說著,很有效率地計劃,“下次,一定會挑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掐,就是那些你要脫了衣服,才能露出來的部位。”
小元宵:“……”
夏綰綰發現他周身的寒意消散了一些,就再一次握_住他的手,對他說,“下次再出現這樣情緒的時候,你就想想我,想想我就好了。”
“……為什麽想想你就好了?”
“因為你再那樣變成魔鬼了似的,我會處罰你的,我是你的領導啊!”
“……”能不能讓人過個完整的黑_道早晨!
原本這烏雲沉沉的天空,這撕心裂肺的尖叫,這飄在湖裏的人,氣氛多麽的“好”!
為什麽又變成坑了!
小元宵吐槽歸吐槽,可是也真的沒再露出那麽可怕的表情。
他其實一直是很優秀的,他是黑_道上赫赫有名的唐小少爺,所有人都在期待他執掌雲門後的表現。
甚至有人說,他是年輕一輩中,唯一有可能達到炎睿成就的人。
他一直是一個特別厲害的黑幫人士,可是,跟夏綰綰在一起之後,他才學會了做一個很厲害的人。
因為有夏綰綰的調節,當小元宵帶人來到人工湖邊時,他已經能用很平靜的情緒,看著安家眾人像唱戲一般,演出各種戲碼。
而地上躺著的穀明珊——她沒死,隻是看起來很可怕。
一頭明顯是精心養護的烏黑長發,此刻貼著頭皮的位置,露出幾個不太規則的傷口。
像是這幾處的頭發,被人硬生生連_根扯去。
她大概是在水裏泡得久了,臉上的皮膚灰白發皺,透著隱隱的青色。
配上一頭亂草似的頭發和發間隱約的傷口,看起來真的很嚇人。
不過,她頭頂上的那些傷口其實救了她。
鄰居家一個保鏢說,看皮膚泡發的程度,她應該是很早就被人丟進湖裏了。
不過“福大命大”,頭發勾到了旁邊的假山岩石。
就是這樣幾綹頭發,讓她的頭能微微懸浮起來,呼吸到一點新鮮空氣,沒有直接溺死。
不過頭發畢竟隻是頭發,就算穀明珊比較輕,再加浮力之類的作用,牽扯的力度並沒有那麽大。
可是,頭發最終還是不堪重負,被硬生生從她頭皮上拔了下來。
於是她就徹底悶進湖水裏了。
要不是晨練的鄰居發現得及時,她現在已經死了。
這麽巧,運氣這麽好?
夏綰綰第一個懷疑。
她是不信這世上有那麽多巧合的,就像是她十三歲那年,放火燒了夏廣國的臥室,第二天“恰好”就發燒了一樣,那明明都是人為製造的“巧合”。
這座小區能被最講究排場的安德江選中,房價也可見一斑。
其中的住戶非富即貴,都是很有來頭的人。
安清婉剛才在安家院子裏尖叫得厲害,此刻在外人麵前,卻裝起了大家閨秀。
她聲音溫柔而堅定地命令人再叫醫生來,做一次全麵檢查,還命令保鏢快把她母親抬回去。
孝順、柔弱、卻又落落大方,不失千金小姐風骨的模樣,贏得旁邊鄰居讚許的目光。
顯然在他們眼裏,安清婉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孩。
眾人回到安家院子裏的時候,老爺子也才剛剛下樓。
為了保證老爺子的休息質量,他的臥室做了專門的隔音處理,除非有傭人特地去通知他,不然院子裏的嘈雜叫喊,傳不到他耳朵裏。
安夫人的情況很不樂觀,她沒死是沒死,可是也直到現在,都沒有要清醒的跡象。
在水裏泡了那麽久,墜湖之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許內髒什麽地方受傷了也說不定。
她躺在那裏,看著跟死人真的沒有任何差別。
老爺子一看到,臉色就不由變了變,“她……”死了?
他都沒問完,安清婉就尖叫大罵,“你說她怎麽了?還不是你帶回家的好孫子,好孫媳!如果我媽出了什麽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不會!”
安家的一個保鏢,不由說了一句公道話,“小姐,從現場痕跡看……夫人是自己跳下湖的。昨天夜裏下過雨,可是湖邊沒有其他人的腳印。”
安清婉的尖叫聲卻更大了,這次衝著的是夏綰綰,“好啊,怪不得昨天毫無緣由的,你就說懷疑我媽參與了參茶事件,你就是為了晚上逼她跳湖做鋪墊,想製造我媽真的有問題,她是畏罪自殺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