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17 甚至笑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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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幣?”白純受驚了,在眾多不懷好意的目光中匆匆忙忙地站了起來,似乎還在回想,過了好多秒,終於開始說,“老師,貨幣的本質屬性一般等價物,紙幣本身沒有價值,所以不是貨幣,隻是價值符號。”
程茹雅點了點頭,嘴角似乎有微不可察的弧度,說:“說得很好,你現在可以坐下了,注意認真聽講,作息時間要合理分配。”
白純:“知道了,謝謝老師。”
時間飛逝,轉眼間,已經是四天後。
這天,已是午後的課外休息時間。白純正躲在一個角落裏,表麵上是靠在桌子上睡覺,實際上是在偷偷摸摸地玩弄微型移動計算機,似乎在看什麽有趣的東西。
現在,晚餐時間,大部分人都已經去食堂吃飯了,剩下的,要麽是傳說中的熱愛學習到忘食境界的好學生,要麽是玩物到喪誌境界的好玩家。而白純,自認為是第一種,好學生的優良標簽不能丟。
突然,門邊掠過一個麗影,然後又突然地掠了進來,居然是傳說中的門掠麗影,恐如斯。
隻見這個人來勢洶洶地衝了進來,原來是程茹雅。隻見她有點氣喘籲籲的狀態,卻又想壓抑住那種失態,擺出冷定自若的神情,她一進來就說:“白純,白純在嗎?”
馬上一個留在教室名為秦靚的女生回應:“他在,老師,你找他幹嗎?”
程茹雅:“他在哪?我找他有事。”
“在那邊。”那個名為秦靚的形貌清涼的女生一指一個角落。
程茹雅聽後,徑直往那邊走去,並且說著有些氣憤的話:“好啊,躲在那邊玩手機嗎,連老師的話都不想回了?”
慌亂間,白純的腿下的凳子又翻了,隻聽見他匆匆忙忙地說:“老師,我錯了,剛才我學習太入迷了,沒有聽見。”
程茹雅可不想聽他的辯解,她直接說:“你的期中考試思政試卷呢?現在拿出來,老師有個問題要和你討論一下。”
“試卷?”白純遲疑了,然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後他開始翻來覆去地找起來了,一會兒後,他用略帶遺憾的語氣說,“老師,真不好意思,試卷好像找不到了。”
程茹雅看到白純裝出來的可惜樣,用恨鋼不成鐵的語氣狠狠地說:“你這家夥,想氣死程茹雅嗎?”
白純痛心疾首地說:“老師我錯了,老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師,我也很無奈啊。”
這時,情理之中的意外事發生了,一個清爽的女聲及時地傳了過來:“程老師,我這裏有思政試卷。”
程茹雅:“拿過來,麻煩你了。”
於是,秦靚拿著試卷快步走了過來,行走間似乎還用眼睛的餘光偷偷鄙夷著白純。
但白純此時卻全然演繹著他那沉浸在失卷中的內疚模樣,並沒有注意到秦靚那不同尋常的目光。而且,開學到現在兩月有餘,白純對於班上的女生似乎沒多少個認識的,也沒多少個叫得出名字的。
試卷來了。白純看著那張已被某個女生圈圈點點的試卷,看著那一排已被那個不知姓名的女生勾勾劃劃的選擇題,略微一想,就知道了這個對自己似乎隱含著某種特別的不滿態度的女生這張試卷的大概得分。
程茹雅看著白純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拿起一支筆用憤憤不平的語氣說:“來,看這題,你認為應該怎麽理解?”
白純卻有些冷,看了看那個題目,似乎是個涉及到計算推斷的題,然後他說:“那個,這種問題還要和我討論嗎,不是有參考答案嗎?”
程茹雅用筆指著試卷的某一處,發出憤懣卻又不失冷靜的聲音:“快點,談談你對這道題的解題思路,老師的時間很緊。”
事已至此,白純隻能乖乖就範……
一段不長又不短的時間後,事情似乎終於得到了圓滿的解決。在白純一種精疲力盡的疲憊神態中,在秦靚一種驚異的目光中,在程茹雅一陣心滿意足的歎息聲後,這位女老師終於離開了這個教室。
教室門外某處。一個像是躲藏了很久的看起來像個青澀懵懂的女大學生的家夥出現了,她跟上了程茹雅的腳步,原來是廉果清。
廉果清:“茹雅,情況怎麽樣了?”
程茹雅一邊走著一邊說:“別提了,很煩,就按參考答案改卷吧。”
白純透過玻璃窗,看著門外兩個已經遠去的倩影,搖了搖頭,然後從自己桌子裏找出一包深處的零食,又從劉常建的桌子裏竊了一瓶沒開封的飲用水。他又走到了一個角落,一邊學習著腳機上的內容,一邊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秦靚看著白純的所作所為,用眼睛的微光慢慢鄙視著。但白純似乎毫無察覺,根本就不想抬頭看誰。這可讓秦靚受傷了,有種自討沒趣的感覺,她輕輕地哼了一聲,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在混亂的思緒中看起書來。
白純這家夥的所作所為實在不解情風,一點都沒有要搞個女朋友的意思,女主角的確定估計要遙遙無期了,即使是再理智的受眾麵對這種情況恐怕也會自行太監。
不過,這卻是現實中一個正常的好學生的必備品質之一,否則高考成績一出,所謂的好學生的說法就會是一個笑話。當然,家裏有礦或者有爹的除外。
就在白純沉浸在自成一體的特殊的學習氛圍中時,意外發生了,傳說中的門邊掠影再次發生了。一個瘦影在前麵瘋跑,另一個胖影在後麵狂追,從前門追到了後門。
原來是前麵出現過的馬金福和溫華。小胖溫華一個勁地揪著馬金福的衣服,凶神惡煞地質問:“快說,把我襪子藏哪兒了?”
馬金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語氣無力地說:“大胖饒命,小福再也不敢了。”
溫華非常不滿,重重地拍了一下馬金福弱小的屁股,氣勢洶洶地說:“快說,襪子到底藏哪兒了!”
白純雙目亮光,偷偷摸摸地走了過去,看樣子是想主持公道了,這種事情,簡直是人人得而觀之,有句話說重在參與嘛。
白純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然後發出了充滿正義感和責任感的聲音:“豈有此理,光天白日水泥地板,你們居然在做如此羞恥的事情!”(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