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等著你的電話數一數你有幾分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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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人麵前,男人的麵子很重要!

    寧卿閃動著一雙快溢出水來的翦水秋瞳對他看,他嘴裏叼著雪茄,雪茄在明暗的燃燒著,那些煙灰快要掉下來了。

    “那個,你……”寧卿用小手指著他的唇,小聲提醒道,“你要不要彈一下煙灰?掉在身上會很燙。”

    陸少銘沒動作,青煙嫋嫋中男人緘默矜貴的眉眼顯出幾分高深莫測,他看著她,那黑眸裏的兩潭深淵吸引著一張白紙的她急速下墜。

    寧卿的小臉越來越紅,她不懂他幾個意思?

    她沒騙他,煙灰真要掉他身上了。

    寧卿咬了咬唇,在煙灰快要掉下來時,緩緩伸出小手,她在抖,視線裏全是他泛著緋色姓感的薄唇,她的小手往上,大膽的從他唇裏取下雪茄。

    煙灰缸在身前,她幫他彈了一下煙灰,再抬眸,將雪茄送到他唇裏。

    四周爆發出一陣調侃的笑聲,陸少銘鬆了手,寧卿從他懷裏起身。

    寧卿覺得自己作死,大庭廣眾之下,她對他做這麽大膽愛昧的動作,剛才她的指腹還碰到他的唇,又薄又軟,很有韌性,帶著晚間的涼氣。

    她整個人都麻了。

    寧卿抬腳向前走,這時她感覺到一道陰沉冷鶩的視線,許俊熙眸色複雜的緊盯著她,那暗含辛辣的眼神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幾個血窟窿。

    寧卿恍然憶起,陸少銘抱她時,許俊熙隔了幾米遠坐在她的正對麵,他一定將她和陸少銘親密的互動一覽無餘。

    她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了,他認為她攀上高枝所以心情不爽了,這人心理扭曲,就見不得她好。

    寧卿回了他一記燦爛微笑,那笑意是——氣死你!

    寧卿拿著包想出門,但幾個富太太將她硬拉了回來,大家一口一個“寧小姐”殷勤的叫著,將她按上了牌桌。

    還打牌?

    寧卿真的不想打,她四五六七張毛爺爺真的不夠玩,但是逆天的事,她的牌命驚天逆轉,賭一把贏一把。

    寧卿猜到或許是因為陸少銘的原因,她心安理得的將贏得錢收入囊中,第一,這些富太太有的是錢,她贏一點無關痛癢,第二,她是陸少銘的老婆,她沾自己老公的光理所應當。

    看著那贏回來的一遝毛爺爺,寧卿竊喜,她的小眼神不停往毛爺爺上麵瞄,趁著休息,她再忍不住,一張張開始數錢。

    她要看自己有沒有回本,回了本她要立馬撤,她發誓以後再也不賭了。

    “陸少……”有一位富太太突然開口叫道。

    寧卿數錢的小手一僵,剛才她“580”“590”的數了太興奮了,沒察覺有人站在她身邊。

    這下她感覺到了,男人應該貼她很近,或許是他的商務馬甲無意蹭到了她的紅色連衣裙,她纖美的後背都能清晰感覺到他商務馬甲上平整冷硬的質感,健康迷人的男人味。

    寧卿坐直身,僵住了。

    他不去談生意場上的事,來她這邊做什麽?

    那些大佬都隨著他起身包圍了過來,那三個富太太離桌了,就她一個人坐著,小手裏還抓著沒有數完的毛爺爺,場麵很滑稽。

    陸少銘雙手落褲兜裏,垂著那清墨的眉眼看著那都不敢抬眸看她的小女孩,開口道,“怎麽不數了,繼續。”

    繼續?

    寧卿不知道他真實的意思是什麽,但大家都看著,她隻好硬著頭皮數下去,於是這些掌控t市的風雲人物們,都賠笑的看著她數鈔票。

    女孩數錢的手勢很笨拙,應該第一次幹這種事,一張張嶄新的毛爺爺在她削蔥白的小手裏翻動著,很養眼。

    她的小臉紅撲撲的,臉蛋上覆著的一層細軟的絨毛,在燈光照耀下散發出一層柔軟而晶瑩的光澤。

    她的小手停了,手邊放著整整七遝毛爺爺。

    “贏錢了嗎?”許是看她數錢久了未開口,他的聲線輕微的嘶啞。

    寧卿緩緩抬眸,看向他,纖長如蝴蝶蟬翼的長睫毛不停顫動著,“嗬嗬”她清脆的笑了兩聲,姣美的菱唇勾出一片可人的憨笑,“還差一點點。”

    “恩……”陸少銘挑了挑眉,“要不要再賭一局?”

    他的聲音真柔和,居高臨下看向她的眼神裏掩藏不住的寵溺和縱容,即使他沒動,寧卿都能感覺他用一隻修長燥暖的大手,在緩緩摸著她的頭。

    寧卿一時忘了接話。

    陸少銘抬眸,環視了一下人群,然後將目光鎖定在許俊熙身上,“許總,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一局?”

    許俊熙勾出微笑,陸少銘眼裏那種深沉如鷹隼般的利光他不是太懂,但他挑他無非為了寧卿,如果是這個原因,“那恭敬不如從命。”

    這裏年長的大佬又派了自己的夫人上場,這樣牌桌上就是兩男兩女,陸少銘坐寧卿身側。

    迅速有服務員進來收拾了牌桌,牌布換掉,由專業發牌師發牌,有一雙手伸過來拿走了寧卿那七遝鈔票,寧卿一驚,側眸看是朱瑞。

    “寧小姐,放心,我幫你保管著。”朱瑞將鈔票放在身後服務員的盤子裏,然後親手接過一個水盆,“寧小姐,錢上細菌多,先洗手吧。”

    “要洗手嗎?可是,待會還要賭。”還要賭就還要摸錢。

    寧卿困惑時,她麵前放置了一個錦盒,黑衣人打開錦盒,寧卿差點被閃瞎眼,裏麵滿滿一盒子的金葉子。

    寧卿瞠目結舌後不禁感慨,這些有錢人可真會玩,玩的她一愣一愣的。

    洗了手,寧卿坐直身,洗牌師在洗牌,陸少銘突然開腔道,“倪製片人,我們四人光打牌沒意思,要不這樣吧,你給我們跳脫衣舞助興?”

    剛剛見情況不對勁,倪製片人趁眾人觀牌時已經偷偷溜到了包廂門邊,陸少銘一開腔,他頓住了。

    寧卿猛然抬眼看向陸少銘,如果剛才她還沒察覺到他的心思,那現在她知道了,百分百確定了,今晚這男人來,完全是來給她撐腰的。

    這男人!

    還能不能讓她更感動點?

    倪製片人返身回來了,他不敢流露出絲毫不願意,滿臉諂媚的訕笑道,“行,隻要陸少開心,我跳什麽舞都沒關係。”

    陸少銘沒有看倪製片人一眼,他側眸,深邃曜亮的黑眸鎖定著那一臉寫著“感動”的女孩,柔聲笑道,“剛才許總贏了你多少錢,給我雙倍贏回來,嗯?”

    寧卿看著他英俊逼人的容顏,堅定的點頭,“恩!”

    許俊熙冷眼看著兩人間的甜蜜互動,剛才朱瑞對寧卿是恭敬,他已經確定寧卿和陸少銘有著某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嗬,怪不得她這麽爽快的將他推給寧瑤,不要他了,原來她攀上了這個大金主。

    他還真是小瞧她了!

    “行啊,雖然我的錢尚不及陸少的十分之一,但隻要寧小姐有本事,許某還是輸得起的。”

    發牌師開始發牌,寧卿從今晚的牌局裏也得出了不少經驗,她本就是一點就通的聰慧女人,玩了幾把,竟也從許俊熙那裏贏錢了。

    寧卿覺得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她身邊坐著陸少銘,方形的牌桌他靠她不算近,但桌下兩人的腿會碰到,她將他推遠,他又會靠近,最後他將長腿伸直,霸道的占據了她的空間,她的心小鹿亂撞,索性紅著臉將兩條細腿擱在他的長腿上。

    眼睛餘光裏他抿了一下唇,微微曲高腿,讓她的細腿在空氣中蕩出一道快樂隨性的弧度。

    寧卿想起了一個詞——公主的騎士。

    他給了她一種極致寵愛的感覺。

    兩個男人玩的比較大,每當他們坐莊家時,兩人都下了很大的賭注,牌桌的遊戲中如影隨形著一種火藥味。

    陸少銘打牌也如他的人,時刻透露出沉穩睿智,每次他覺得自己點數大時,直接幾倍翻許俊熙的賭資,一擊即中,滿載而歸。

    說是讓她將輸掉的錢雙倍贏回來,但他已經替她報仇了,她隻需要坐在他身邊,安靜的呆在他的羽翼下。

    這感覺真好。

    玩了半小時,許俊熙空了一大半的錦盒,他連著抽了好幾根煙,心情煩躁。

    這時朱瑞走到陸少銘耳邊,低語,“總裁,現在九點了,再不出發去機場就會誤了明天的寰亞會議。”

    寧卿耳朵尖,聽清楚了朱瑞的話,她的心一緊,他就要走了嗎?

    陸少銘點頭表示知道了,側眸就看見女孩低落而留戀的眼神,她微微鼓著雙腮,有點幽怨,分別半個月才相處這丁點時間,對誰都不夠。

    若是沒外人在,他很想動手捏一捏她精致粉嫩的小臉蛋。

    “許總,我看這樣吧,我倆來賭一局,比牌點大小,我們都拿出自己可以開出的最高籌碼,誰贏誰拿走。”陸少銘提議。

    “可以,”許俊熙緊蹙著眉,開口問,“我很好奇,陸少可以開出的最高籌碼是什麽?”

    “廣擎怎麽樣?”

    此語一出,那些大佬一陣抽吸,紛紛色變,許俊熙直接一愣,眼眸裏劃過不可思議。

    陸少銘勾著唇,淡漠道,“如果我輸了,我將廣擎雙手奉送,相對的,許總的籌碼必須是……音皇,許總敢不敢賭?”

    音皇?

    許俊熙瞳仁一縮,這可是許家世代的產業。

    陸少銘將英挺的後背慵懶的靠近寬軟的沙發裏,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桌麵上“咚咚”敲擊著,有條不紊,“怎麽,許總考慮好了嗎?”說著,陸少銘對發牌師遞去個眼神,“開始吧。”

    發牌師開始發牌。

    大佬們屏住呼吸,他們沒想到簡單的一次打牌較量迅速演變成了商場的生死對決,大家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寧卿,誰都明白,這兩個男人是為她在對決!

    廣擎?嗬,陸少銘告訴了所有人,這個女孩在他心裏就是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