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放心,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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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歲時她知道疼人了,有一次我不小心劃傷了手,她哭了很久很久,不停抱著我說,俊熙哥哥,卿卿給你呼呼就不疼了……嗬。”
“14歲那年,她來了生理周期,嚇壞了,是我給她買的衛生棉和小短褲,她從洗手間出來,臉上還掛著淚珠,我抱著她,第一次親吻了她的小臉蛋……”
陸少銘聽著,嘴角薄涼的弧度更甚,他開口打斷他,“許總,如果你是想回憶以前那是不是搞錯了對象?對於我而言,我更好奇的是,既然你和寧卿有那麽多回憶,那你現在為什麽跟寧瑤在一起了?”
許俊熙還陷在那段美好的往事裏無法自拔,但陸少銘一句“寧瑤”打碎了他所有的夢,他又回到了現實。
他看向陸少銘,男人的眸子談不上譏誚,隻是很冷很淡,其實他說這番話是想讓他嫉妒的,可是陸少銘沒有。
也許在他的世界裏,他還不足以成為他的對手。
這種被無視的感覺太令人惱火了,許俊熙怒極反笑,“對,是我對不起寧卿,是我先移情別戀寧瑤的,所謂愛的越深傷的越重,所以寧卿現在對我如此決絕。但是剛才我為救她受傷,她為我掉眼淚,一個女人情不自禁為一個男人落淚,陸少,這意味著什麽你不會不明白吧?”
“再說,在奶奶麵前,寧卿的觀點很明確,你隻是一個外人,而我是他的未婚夫,永遠的!”
陸少銘站直了身,蹙了蹙英氣的眉,寡淡笑道,“許總,你想說什麽就明說好了。”
“我想說的是,寧卿心底還愛著我,陸少你不過是趁虛而入,你在她最孤單最需要陪伴的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她接受你接受的順其自然,但這跟愛情無關。你是寧卿控虛的產物,是我的替補!”
陸少銘的麵色依舊波瀾不驚,沉默三秒,他開腔道,“就算許總說的都對,那又有什麽關係?我願意,許總你管得著嗎?”
“你!”許俊熙自認為剛才那番話說的很嚴重,但凡是有個驕傲和自尊的男人都會被刺傷,更何況陸少銘是那樣的一個男人。
可是他就輕飄飄的三個字——我願意??
“嗬,陸少,你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你心裏真的不介意嗎?我是寧卿20年生命裏的唯一,我曾是她的未婚夫!”
“恩,”陸少銘從容的點了點頭,跨出一步欺近許俊熙,他嘴角帶著幾分玩味“許總知道自己是前任就行,你擁有了寧卿的過去,可我擁有她的現在和將來。謝謝許總照顧了她20年,等她像花兒綻放了送來做我陸少銘的女人。”
“……”,許俊熙捏緊了雙拳,他第一次發現在某種程度上陸少銘和寧卿真的很配,他們都這麽能言善辯。
“少銘,你怎麽在這裏?”在兩個男人目光碰撞在一起時,寧卿走了過來。
陸少銘退開兩步,回眸看,寧卿已經走到他身邊,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少銘,我找了你很久,我要去我以前的房間找兩本書,你陪我一起去。”
“恩。”陸少銘跟著寧卿走了。
許俊熙雙眼迅速落了一層陰霾,從始至終,寧卿都沒有看他一眼。
寧卿望著陸少銘的目光是那麽溫柔而專注,這樣的目光曾經隻屬於他,現在她卻給了另一個男人。
耳邊回蕩著陸少銘那句“等她像花兒綻放了送來做我陸少銘的女人”,他整個人像在油鍋裏煎著,她和陸少銘做了嗎?
想起她跳舞時那柔軟的身段,那精致漂亮的小臉蛋,他都無法想象她在別的男人身下成歡時無媚如妖姬的模樣。
他不信,他就不信陸少銘真的不介意他的存在。
走進寧卿的房間,房間裏的東西都搬的差不多了,但粉色的壁紙,乳白色的梳妝台……這些都讓陸少銘感覺到一股青春的少女氣息。
陸少銘隨意看了兩眼,視線最後定格在一個玻璃窗的櫃子上,他走近,最上層的櫃台上放置著一個音樂盒。
他動手打開,裏麵銀鈴悅耳的音樂聲響了起來。
“不要聽!”寧卿走了過來,伸出小手將音樂盒蓋上。
陸少銘看著女孩閃躲的眼神,輕笑,“怎麽了?這是許俊熙送你的?”
寧卿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但她知道絕對不能說真話,“不是!”沒撒過謊的女孩小臉通紅。
“嗬。”陸少銘也沒勉強,跨開腳步走到窗戶邊,從褲兜裏拿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
深吸了一口,從薄唇裏緩緩吐出青煙嫋嫋的煙霧,剛才音樂盒上刻著·q,許俊熙和寧卿的名字縮寫,他看得很清楚。
櫃子一共4層,每層櫃台裏都放著幾樣禮物,他用眼睛數了下,1,2……18,一共18件,應該是許俊熙每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禮物就禮物嘛,其實她沒必要撒謊。
“少銘,你生氣了嗎?”寧卿走到男人身邊,小聲解釋著,“今天許俊熙為了救我頭部流血了,所以我才抱他的頭,沒有別的意思,還有奶奶今天受了刺激,我不方便跟奶奶說你的事情,等機會合適了,我就會說。”
陸少銘雕鑿般的俊顏在一片煙霧裏看的很朦朧,他一手抄褲兜裏,一手支窗台上,修長挺拔的姿勢英氣逼人。
男人沉默不說話時寧卿就特別緊張,他一直高深莫測的,她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少銘,”寧卿勇敢的站到他麵前,兩隻小手猶豫的抱住他精健的腰腹,糯聲道,“別生氣了好不好,我跟許俊熙真的沒什麽。”
“恩。”陸少銘又吸了口煙,意味不明的應了一聲。
寧卿都不知道該怎麽哄他,他從來沒有對她愛搭不理過,他現在甚至都不願意抬眼看她。
果然被他捧在手心太久了,一下子被摔到地上,這滋味很難受。
男人抽煙時會半眯起狹眸,修長的兩指間跳躍著星點的火苗,吐出煙霧時兩片薄唇微微開著,唇路十分姓感。
因為她在麵前,大概怕嗆到她,他都是麵朝窗戶那吐煙,隻留給她半張棱角分明的英俊側臉。
寧卿口裏很幹,伸出小粉舌舔了下幹燥的紅唇,她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說道,“少銘,對不起,你別生我氣,我親親你好不好?”
男人沒答話,但下腹卻繃直了。
寧卿捧住他的俊臉,閉著眼睛就吻了下去。
她希望他能盡快消氣,每次她犯了錯,他都喜歡她吻他,現在她算是給足了意思了吧。
吻了兩分鍾,寧卿堅持不住了,男人一直不動,她像唱獨角戲。
其實她很懷念他扣在她腰肢上強勁的臂膀。
偷偷打開一條眼縫望他,這一眼,猶如一盆冷水從她的頭頂一直淋到了腳。
他一直沒閉眸,他那雙漆黑深沉的狹眸裏沒有一絲情浴,他正用清冷而不乏犀利的目光探究的望著她,打量她。
寧卿覺得尷尬難堪到了極點。
鬆開他的脖子,她羞惱道,“不想接吻就算了,我走了。”
寧卿轉身就往門邊小跑去。
但跑了兩三步,細軟的小蠻腰上扣上一條健臂,男人一用力,她當即撞進了男人英挺溫暖的懷抱裏。
寧卿鼻尖一酸,迅速掙紮,“陸少銘,你太欺負人了,我不陪你玩了,你放開我!”
“生氣了?”男人低醇的聲音已經嘶啞,他在後麵用力的吻住她的秀發,一遍又一遍,繞到她晶瑩的耳垂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吻了我兩分鍾,這就是你對我的耐性?”
寧卿渾身顫的厲害,他的力道好重,炙燙暗含辛辣的話語吐在她的耳邊,她都能感覺到他迸發出的健碩雄性力量。
“我沒有錯,我心裏很坦蕩,是你自己小心眼,我和許俊熙已經是過去了你怎麽就不相信?”
話音一落,寧卿兩側的小香肩被扣住,整個人被扳正了過來,紅唇下一秒就被堵住。
寧卿被吻到頭暈,在她快呼吸不了時陸少銘鬆開了她,小巧的下顎被他扣住,他在喘,“心裏真的沒有許俊熙了?好,那就證明給我看。”
男人的眼眶有點紅,一向清明的瞳仁裏染上了些米離之色,寧卿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悍力量懾到發軟,“你,你想幹什麽?”
陸少銘啞聲道,“你對許俊熙沒意思了,但他對你有意思,他現在門外,跟我在一起,讓他死心。”
跟他在一起?
寧卿瞪大了眸,忘記了反應。
看著女孩驚慌的神色,陸少銘穩了穩呼吸,眸裏劃出心疼和憐惜,一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放心,假的,嗯?”
陸少銘又吻了下來。
寧卿兩隻小手攥緊了他的襯衫衣領,望著他兩排比女人還漂亮的長睫毛,她閉上眼,如果這樣能讓他放心,她是願意配合的。
她想跟他好好過日子。
她喜歡他,即使今天他一點都不溫柔,不是他平時紳士儒雅的模樣,但她也喜歡他如此簡單粗暴的吻,愛極了他如此蠻橫霸道的力量。
她喜歡他吃醋。
寧卿緩緩勾住他的脖子,青澀的給予回應,但很快……
這個得寸進尺的大騙子!
許俊熙腦袋渾渾噩噩的,他看陸少銘和寧卿進了房間就一直沒出來,他像個傻子,像個變太的偷窺狂一樣來回的逡巡在門外。
他想知道他們在裏麵幹什麽,瘋狂的想知道。
停下腳步,一隻手搭上門把,房門開了一條縫,他望了一眼,身體瞬間僵硬如雕塑。
他聽見寧卿在細碎而小聲的哭,他有過不少女人,他知道這種哭是無法控製的,痛並快樂著。
陸少銘直起了身,他聽見金屬皮帶的聲音,寧卿今晚似乎穿的一條白色鉛筆褲,鉛筆褲被扯落扔到了床邊。
許俊熙鬆開了門把,他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他感覺心髒被一把利刃洞穿了,不見血,但疼到他撕心裂肺。
陸少銘說的對,他守護了20年的女孩,如今成了別人身下的女人。
他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
走了兩步,迎麵走來寧瑤,寧瑤見許俊熙麵色恍惚,連忙上前攙扶住他的胳膊道,“俊熙,你怎麽了?”
許俊熙“嗬嗬”笑了兩聲,笑聲空洞,他一條胳膊搭上寧瑤的肩膀,幾分頹廢,“瑤瑤,家裏有酒嗎,陪我喝兩杯吧。”
“好啊。”寧瑤痛快的答應。
十分鍾後,房間裏。
陸少銘係上金屬皮帶坐在床邊,寧卿瑟瑟發抖的倚靠在床頭,她原本綁住的秀發剛才被他揉散了,全部淩亂的披散在了肩頭。
她很狼狽,將自己整個藏在被褥裏,被褥下她的青色雷絲衫被推到了粉頸間,小衣紐扣被扯了,半掛在肩上。
她這幅模樣要有多見不得人就有多見不得人。
陸少銘的麵色也不再平靜,他英氣的眉心輕蹙著,帶著幾分煩躁,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十分鍾,很失敗很糟糕的經曆。
側眸看了一眼女孩,她眼角還掛著淚,模樣楚楚可憐,是剛才被他欺負哭了的。
“寧卿,對不起,剛才,我有點控製不住。”陸少銘啞聲道歉。
寧卿更緊的蜷縮起自己,沒臉看他了,看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總不能斥責他,他是她丈夫。
但是她很委屈,事先說好是假的,但他做的太過。
她那麽疼,那麽哭,他卻像失控了般,就是不肯停下。
想到這些,寧卿眼裏的淚珠又劈裏啪啦砸落下來了。
陸少銘一看她哭就沒轍了,他身體往前頃,伸手給她抹淚,柔聲哄著,“寧卿,別哭了,是我混蛋,但是我沒真……”
“你別碰我!”察覺到他的手來了,寧卿像驚弓之鳥般戒備的往後縮。
“好好好,我不碰!”陸少銘舉起了雙手。
男人真不碰,也不說話了,時間靜止了般,寧卿自己抽搭搭的哭,越哭越委屈,現在讓他不碰就知道不碰了,早幹嘛去了。
抬眸看他,男人也正溫侟而憐惜的望著她,他的臉色有點不自然,耳根還暗暗發紅。
寧卿又很想笑,這個男人一向處事沉穩泰然,倒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窘迫,不知所措的模樣。
很新奇。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氣氛就這樣僵著。
他是衣衫完整,但是她……她望著床邊的白色鉛筆褲,剛才是他硬扯下來的,被褥下的她隻有一條小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