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腳踏兩條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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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你怎麽就確定房間裏是我,你跟寧瑤在一起別人都叫寧小姐,你能確定別人叫的你嗎?”

    “我不信!你不認識她,還帶她出席晚宴,她還站在你身邊?你都不帶我出來…”寧卿去推他。

    “今晚我沒帶任何人,作為這次晚宴的讚助商也就是老板,你看見哪個老板出席自家的宴會還帶女伴?那個亦雙的爸爸站我對麵,她站在我身邊跟我有什麽關係,寧卿,如果你真想讓別的男人去領你的號碼牌就明說,不需要繞圈子!”陸少銘鬆開她,站起身,他一把扯了脖間的領帶丟擲在地上,甩袖就走。

    “陸少銘…”寧卿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她誤會他了嗎?

    她視線裏都是他鏗鏘氣憤的步伐,還有隨著他的健步飄蕩出淩冽之感的西褲褲腿。

    “陸少銘…”寧卿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她小跑著去追他,邊追邊哭,“陸少銘,別走…嗚嗚…”

    陸少銘不理她。

    “啊呀!”寧卿鞋子的細高跟突然卡進了路邊的水井蓋裏,她腳一崴,再次摔坐在地麵上。

    “嗚嗚…”寧卿哭的越來越大聲,她淚水朦朧的望著陸少銘的背影,“少銘,我腳崴了,好疼…”

    陸少銘腳步頓住,掙紮了幾秒鍾,他又返身回來。

    來到泣不成聲的女孩麵前,他蹲下身,“怎麽了?”

    寧卿見他回來了,很委屈的撅著粉色菱唇,將剛摔跤時磨蹭在石子上的兩隻小手攤給他看,“我的手心好疼,你看一看。”

    她白淨的小手心裏還沾著石子和灰塵,陸少銘動手幫她將小手拂幹淨,看著那些被石子咯出來的紅痕,他溫柔的吹了吹,“疼不疼了?”

    寧卿又哭又笑,沾滿淚水的小臉像隻小花貓,她望向他,晚宴大廳裏她有多倔強,如今就有多柔弱可憐。

    “不疼。”

    陸少銘伸出一條健臂扣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抱坐在自己蹲下的腿上,兩隻大手替她脫下高跟鞋,他摸了摸她纖細的足踝,“崴到哪裏了?我帶你去醫院。”

    因為他是蹲下的,她坐他腿上就高出他一頭,她緩緩伸出纖臂摟住他的脖子,乖巧的趴在他英挺的肩膀上,糯聲道,“沒崴到腳,不用去醫院。”

    沒崴到腳那剛才還說崴腳了,什麽時候學會撒謊的?

    陸少銘雕塑般的輪廓一片柔和,將她打橫抱起,他一手還拎著她的一隻高跟鞋,兩人向草坪上停著的賓利車走去。

    寧卿窩在他懷裏,緊緊抱著他,深吸了一口他身上好聞的男人味。

    很滿足。

    有他在,果真什麽都是極好的。

    ……

    望著陸少銘和寧卿遠去的背影,聚集在大廳門口的人還是無法從震驚裏回神,他們剛才看到什麽了?

    他們新一代高冷女神…甩了他們的…陸少一巴掌,陸少明明生氣但止不住心疼不停給她擦淚?

    陸少或許又意識到了他的男性自尊甩袖走了,然後高冷女神打一巴掌給了顆棗,各種撒嬌耍潑賣萌最後哄了陸少,夫妻雙雙把家還?

    這簡直是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陸少銘作為陸氏嫡孫,帝國集團的掌舵人,內斂而奢貴,他這一生恐怕能碰到他衣角的人都屈指可數,都別說一個耳光。

    他們這個高冷女神果然很傲嬌,很任性呢。

    呼,各種羨慕,繼續,恨。

    ……

    寧卿窩在陸少銘懷裏,遠遠她看見蘭博基尼車邊,許俊熙和寧瑤站著,兩人臉色僵硬,估計將剛才發生的一幕全收入了眼底。

    寧瑤刻骨的嫉妒。

    此時有一個黑衣工作人員走到他們身邊,工作人員手裏拿著一塊粉色方娟,沒有遞給寧瑤,卻是遞給許俊熙的。

    工作人員說道,“許總,這是陸少吩咐我送還給你的,剛才在大廳裏陸少在追寧卿小姐,但寧瑤小姐手裏拿著一杯紅酒過來就將陸少撞了,還將紅酒灑在了陸少西裝上,灑就灑了,寧瑤小姐還硬是給陸少遞手絹,許總,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遞手絹,你不會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吧?”

    許俊熙麵色很沉,他能百分百確定這人所說的話都是陸少銘教授的,因為最後那句讓他想起了前天在寧家,他曾對他說“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流淚,陸少不會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吧”。

    現如今陸少銘將這番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他並不知道大廳裏發生過這件事,但想來陸少銘完全可以不接手絹,但是他讓手下接了,現在又送還給他,果然好陰險,好腹黑。

    寧瑤麵色煞白。

    工作人員繼續道,“陸少說了,一個女人最重要的要懂得安分和自知,寧瑤小姐是許總的未婚妻,還送陸少手絹,這是不安分,其次,許總將一棵草當做了寶,但陸少看來看去這棵草它還是草,所以不要妄想攀附,要有自知之明。”

    “陸少看人一眼就能將人看透,寧瑤小姐是什麽人,陸少比誰清楚,陸少不喜歡當麵戳穿別人,這次將手絹送給許總是對寧瑤小姐的小懲大誡,下次再妄想在陸少身上動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那就隻好不客氣了。”

    工作人員說完這番話,告辭離開。

    寧瑤臉上火燒般的疼痛,第一次,她感覺自己的脊梁骨被別人無情踐踏在了腳底,陸少銘好狠。

    她終於知道陸少銘接手絹的原因了,他就為了此刻羞辱她。

    因為她在宴會上刁難了寧卿,他在袒護寧卿,那男人從來沒有華麗的詞藻,他對女人最好的愛就是最堅固的羽翼,默默守候。

    “寧瑤,這究竟怎麽回事?”許俊熙捏緊了雙拳,質問她,“你看陸少有錢,所以想腳踏兩條船去溝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