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第1896章 一個比一個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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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你的左胸沒有那枚心形胎記?”

    姬阡玉急忙上前擋住冥夜的目光,冷冷地道:

    “沒有。”

    “沒有?”

    冥夜冷笑:

    “姬阡玉,咱們就來打個賭,有的話銀若霜就歸我,要是真沒有,銀若霜就歸你。”

    “銀若霜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麽要和你打賭?”

    聞言,若霜冷冷地打斷兩人的話語:

    “我早就成親了,一雙兒女也已經六歲了,你們的打賭毫無意義。”

    說完這一番話後,她雙手燃起兩簇火焰,趁著兩人不備,燙傷了兩人拉著她的手。

    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中,她飛也似地逃走了。

    一邊逃一邊納悶:

    既然已經抽離了記憶,為什麽還會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後遺症?

    一個麽,說是見到她的第一眼就非常心痛,另一個居然還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

    這是要鬧騰到什麽時候呀?

    兩人一個比一個固執。

    一知半解更可怕。

    都理直氣壯地認為自己就是她的丈夫。

    當講道理行不通的時候,若霜能做的,就是暫時躲避一下。

    否則,陪他們把時間瞎耗掉,吃虧的可是她。

    為了盡量避開那兩人,若霜成天和銀景軒在一起練劍,害得姬阡玉和冥夜大喝幹醋卻又無可奈何,得罪誰也不敢得罪自己的小舅子呀。

    美麗的夕陽下,若霜和銀景軒正在練劍,姬阡玉和冥夜各自坐在一邊批閱公文。

    為了追求心上人,這兩人也是蠻拚的,放著高大上的辦公場所不要,非得跑到這荒郊野外來辦公。

    沈扶蘇悄然來到兩人身邊,漫不經心地道:

    “銀公主雖然絕色驚豔,但畢竟早已成親,而且還有孩子,你們一個貴為一國之君,一個是堂堂太子,難道還怕找不到喜歡的嗎?何苦呢?”

    聞言,姬阡玉冷冷一笑,回以同樣的漫不經心:

    “沈相真是用心良苦。隻不過,貴為丞相的你,用不著連主子陪姐姐練劍都得陪著吧?”

    沈扶蘇沒有接話,隻是沉默著看了姬阡玉一會,然後躬身道:

    “告辭。”

    何必和一個失憶的人較真呢?

    沈扶蘇離開沒多久,便見嶽靜汐跌跌撞撞跑了過來。

    “若霜,不好了,淵兒他不見了。”

    若霜急忙收起手中的寶劍,扶住搖搖欲墜的嶽靜汐道:

    “是怎麽消失的?是不是像上次染兒那樣,憑空便不見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就麻煩了。

    容卿不在,最近也都聯係不上他,他此刻正陪著痕兒閉關,多半是把傳訊玉佩給關閉了。

    “那倒沒有。”

    嶽靜汐的回答,讓若霜一顆懸著的心,總算安穩了。

    如果是人為的,那就好辦了。

    “那他是怎麽不見的?”

    “他說要出去找澤兒染兒玩,我便沒有怎麽留意,可剛剛澤兒染兒過來找淵兒玩,我才知道,淵兒根本就沒去你家,於是把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全都找不到,他隨身攜帶的傳訊玉佩也失去了聯係,淵兒向來懂事,不會說不見就不見的,一定是遇到什麽危險了。”

    向來冷靜的嶽靜汐,仿佛變了一個人。

    她慌亂而緊張地望著若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