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幕後黑手
字數:15879 加入書籤
“他跑了,不過應該是受了傷,狙擊陣地有血跡。”
“你有沒有哪裏受傷?”蕭唯沒有管殺手受沒受傷,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明雪才對。
“沒有,誰要殺你?”明雪問。
聽到明雪這麽問,蕭唯笑了,說:“你以為你老公是幹什麽的,這種事情不是經常有嗎,不被人暗殺才奇怪吧。”
聽到蕭唯這種毫不在乎的說法,明雪的心理一陣的發酸。他本可以不這樣的。
“還好現在所說已經有一小部分的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大多數的人還是不知道的,如果我的身份進一步公開了得話,那麽你和兒子將都會有危險,一想到要麵臨的,我就有些害怕。”蕭唯說。
明雪牽起了蕭唯的手說:“沒事,我們扛得住,孩子在慢慢長大,他的本事也是一天天的再增加,從明天開始我要教他一些拳腳功夫。”
“那就辛苦娘子了。”蕭唯說到。
“相公客氣了。”明雪笑著說道。
這是一條不歸路,從蕭唯走上這條路的那一刻起,她就應該想到的,可是沒有親眼見到,永遠無法想象的到,那會是一條什麽樣的路,她見過殺戮,但是當自己最在乎的人,每天都要麵臨這樣的危險的時候,她卻有些無法接受。
“回家吧!”明雪說。
“回什麽家,不是說好了要去吃好吃的嗎,你想要讓你老公言而無信嗎?”蕭唯說著就拉起了明雪的手向著停車場走去。
在昏暗的燈光下,明雪看不見蕭唯的表情,倒是從手上傳來的溫暖,證明了這個男人的心性是多麽的堅韌,她明雪何德何能,今生能得他真心相待。想到這裏,明雪緊了緊兩人之間交握的手。
“冷了嗎?”蕭唯低頭問明雪。
“沒有,有你,我怎麽會冷。”明雪回以燦爛的微笑。
“嗯,你永遠都不會冷的。”蕭唯也學著明雪的樣子緊了緊她的手。
兩個人吃完了飯就直接回家了,並沒有去蕭世明那裏接兩個小的回來,開了燈進了屋裏,明雪剛要脫鞋進屋的時候,蕭唯說:“雪兒,你先睡,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不用等我。”
“不,今天你要在家陪我。”明雪沒有想每次一樣,通情達理的放他去做他自己的事情,而是緊緊的抱住了蕭唯的腰不讓他動。她知道他要去幹什麽,今天就是不想要讓他離開自己。
“怎麽了雪兒?”蕭唯低頭看著明雪的頭頂輕聲的問道。
“不想讓你走。”明雪的臉埋在蕭唯的懷裏悶悶的說到。
“雪兒?”蕭唯喚了明雪一聲。
“不行!”明雪更緊的抱住了蕭唯。
“咱們進屋吧,我哪裏也不去,就在家裏,好嗎?”蕭唯輕聲的哄著。
“嗯。”明雪點了點頭,然後放開了他,妥協進屋了。
晚上待明雪睡熟了,蕭唯下了床,走去了書房。可是又像每次一樣,蕭唯一起來明雪就醒了。坐在床上抱著被子,也沒有開燈,就這樣看著外麵黑漆漆的夜空。
蕭唯大約出去半個小時就回來了。隻是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了坐在床上像是極其沒有安全感的明雪。
“我吵醒你了嗎?”蕭唯走過來坐在了床上明雪的身邊。
“沒有,是我自己醒了,快進來吧,外麵冷。”明雪說著就先開了被子,示意蕭唯進到被子裏來。
“嗯。”蕭唯直接進來了,其實他並沒有感覺到冷。
“睡吧!明天還得上班。”明雪說到。
“嗯。”蕭唯也按照明雪的樣子躺在了明雪的身邊,並且伸手抱過了她。
“是不是害怕了?”隔了一會兒蕭唯問。
“沒有。”明雪否認。
“我的雪兒是最勇敢且善良的。”蕭唯的臉埋在明雪的頭發裏說。
“那是因為你的存在,如果你哪一天消失了,我就會變得殘忍又邪惡。”明雪輕聲的說到,蕭唯知道她不是在說笑話。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蕭唯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不要說對不起,如果非要說也是我說。”明雪的手拉住了蕭唯環住自己的手。
“好好的保重,要不然我會瘋的。”
“我會的,放心吧,我還要看著兒子長大,還要和你白頭偕老,怎麽會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嗯。”明雪輕輕的答應了一聲。
“睡吧,明天不是還有病人嗎?”蕭唯輕拍著明雪說到。
“嗯。”明雪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蕭唯繼續上班,像是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樣。
“查到了嗎?”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蕭唯問王睿。
“我進來就是想要和你說這個事兒,查到了,這個殺手並不是本市的,是南方的,而且也是比較有名氣的,而通過他的銀行賬號我們查到,最近進賬了非常可觀的一筆錢。這個匯款的人雖然很是小心但是還是露出了馬腳,是我們之前砸的那家美容院的老板。”
“膽子不小,之前不是警告過她的嗎,沒想到還真是有人不怕死。”蕭唯說到。
“人家不是有後台的嗎?”王睿說到。
“很好,既然我們是黑社會,那麽就做點黑社會應該做的事情好了,那家人就當是殺雞儆猴的那隻雞,今天晚上就做,不用做的太仔細,留下點線索,至少讓人知道是我們血影門幹的。”
“好的,我這就下去吩咐。”
於是當天晚上一樁慘案就這樣悄然發生了。
第二天各大報紙都報導了這件事情。
“混蛋,他血影門以為他是誰,說白了就是一個黑社會,我們這是法製社會容得他這樣的猖狂嗎?”某分局的副局長說到。
“是,可是我們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了就是血影門殺了人,再說自從血影門統一了京城的地下組織,治安要比以前好了很多,起碼沒有收保護費的了。”這人說到。
“那就要放縱這些社會的毒瘤橫行霸道嗎?”分局的副局長說到。
“是是是,那我們要怎麽做呢?”這人問道。
“他們血影門不是有很多的夜場嗎,比如說什麽歌舞廳了,夜總會了,還有一些個酒吧什麽的,在我們片區的通通的檢查一遍,我就不相信檢查不出問題來。”分局的副局長說到。
“那樣會不會惹毛了他們?”這個人擔憂的說到。
“怕什麽,惹毛了他們又能怎麽樣,就怕他們不毛,毛了之後正好我們就能找到他們的把柄了。”分局的副局長說到。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這人趕緊的走了出去,隻是在沒有人的地方撇了撇嘴,別以為他不知道他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還不是因為他的情婦被人家殺了。也就是回家騙騙他老婆吧,誰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還說人家橫行霸道,依他看他才是真正的穿著製服的流氓。
當天晚上,血影門就在那個片區的很多個店都被進行突擊檢查了,隻不過沒有檢查出什麽來。
他們的檢查也就是黃賭毒。毒蕭唯不涉及,因為之前明雪和他出任務的時候已經表現出了對於毒品的厭惡,而明雪在那次任務中也險些喪命,蕭唯對這東西有陰影,再說蕭唯的血影裏也多是退伍的老兵,出於對他們的考量,蕭唯也是不碰這些東西的,當然蕭唯的幾個主要的場子,也是禁止的。
而賭這個東西,蕭唯是有專門的地方的,這些個警察的突擊檢查當然找不到他們。而黃嗎,自古就有妓女這個職業,這個要看自己的意願,如果想要這份收入,那麽這些個小姐們隻是陪客人出去,當然在血影門的為威名下,小姐們也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之類的存在,這也避免了把店裏弄得烏煙瘴氣的,所以警察們也是抓不到的,最後警察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什麽也沒搜到?”分局副局長又要拍桌子。
“是的,局長,他們的這些個店都很幹淨。”那個帶隊的人說到。
“沒關係,他們總會露出馬腳的,給我兩天一小查,三天一大查,我就不信查不出來什麽來。”分局局長是下定了決心要和蕭唯死磕到底了。
“是,局長。”這人下去了。
然後就像那個局長吩咐的那樣,兩天一小查,三天一大查,就這樣鬧騰了一個多月。
“他還有完沒完了,那邊的營業額明顯的下降了不少,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要關門大吉了。”王睿氣呼呼的說到。
“把這份文件給他送過去,如果他在不知道好歹得話,就直接把這東西送到紀委。”蕭唯說到。
“這是什麽?”王睿說著就打開了檔案袋。
“哇,夠香豔的啊,我去,人家都說十年清知府,三萬雪花銀,我還以為隻有古代才有的,沒想到啊,這人居然貪了這麽多,這財色兼收的,我說怎麽那麽多人擠破了腦袋都要當官呢。”王睿看著檔案袋裏的東西說到。
“嗯,這是中國的曆史遺留問題,不止他一家。”蕭唯說著又開始低頭看著手裏的文件了。
“你說的對,我看他還怎麽張揚。”王睿說完就拿著東西走了。
東西交出去了之後,果然消停了一段時間,隻是電視劇裏常演的故事情節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知道的太多就會有危險。就在血影門的人都認為已經震懾住他了,雨過天晴的時候,沒想到這個人正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想要把蕭唯一擊斃命。
這天明雪還是像往常一樣去接孩子,隻不過距離幼兒園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感覺有車在跟蹤自己。明雪看了看後視鏡,果然還是之前的那輛車,看來今天自己又要失約了。
“喂,小雪啊,什麽事啊?”明雪打通了婆婆的電話。
“媽,我今天臨時有點事情,您能不能幫我接下孩子?”明雪說到。
“行,你去忙吧,我這就收拾一下和你爸出門。”李文華說到。
“好,那謝謝媽。”明雪說到。
“客氣什麽,你爸這幾天都在念叨著羊羊呢,今天你給他機會指不定有多樂呢。”電話那邊的李文華說到。
“那好,媽,我開車呢,就先掛了。”明雪說到。
“好,再見。”
之後明雪又給蕭唯打了電話告訴他派幾個人保護下孩子,可能會有危險。
“你在哪裏?”蕭唯問。
“我在車上,有個車在後麵跟著我,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但是很顯然來者不善。”明雪並沒有隱瞞。
“好,等著我來接你。”蕭唯說到,然後就掛了電話。
蕭唯的表是連接明雪的項鏈的,這是阿呆同學的小發明,所以蕭唯不用問就知道明雪的位置。
此時的明雪正跟這些人兜圈子,顯然這些人也發現了,但是礙於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不好動作,所以盡管知道明雪是在跟他們兜圈子,他們也不能怎麽樣。可是漸漸的明雪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後麵的那輛車突然間就不跟了,而是從一個岔路口轉了。
當然,明雪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就放棄了。明雪謹慎的往前開去。也在一個岔路口轉了彎,向著蕭唯公司的方向開去。
距離蕭唯公司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剛剛失蹤的車又出現了,而且這回不是一輛車,是出現了兩輛,並且速度很快,看他們的意思是想要左右夾擊她。明白了他們的意圖,明雪也是踩下了油門,想要再次的甩開他們,可是馬上就要甩開他們的時候,迎麵來了一輛卡車攔在了路中間。
這是在這裏守株待兔呢,明雪想,而且這段路並不是什麽被路,但是此時的路上卻沒有一台多餘的車,看來他們是做足了準備,隻不過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呢,是要抓自己,還是要殺自己呢?明雪一個急刹車就停在了那個卡車的旁邊。而後麵的兩輛車親隨其後的停在了明雪車的後麵。
“下車!”那些人從車上下來吆喝道。
明雪聞言打開車門下了車,她倒是想看看他們究竟要做什麽,這也就是英子說的,藝高人膽大。
“你們要幹什麽?”明雪下了車問道。
“幹什麽?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領頭的人說到。之後有吩咐小弟:“把她的手綁上,這女人有些本事,聽說以前是軍區的。”
就這樣,明雪被綁著手腳帶走了,當然明雪的車也被開走了。而一直在尋找著明雪的蕭唯則是根據手表的指示遠遠的跟在那些人的身後。
還是郊區的爛尾樓,這樣的地方幾乎成了犯罪的溫床。明雪依然是被綁在了柱子上。
“給蕭唯打電話,就說他老婆在我們的手裏,如果想要他老婆活命就讓他一個人拿著東西來換。”領頭的人從外邊回來之後說到。
“好,那我這就打電話。”說著他的跟班就拿起了手機打電話。
“呦嗬,不愧是部隊裏出來的,真還沒有給人民解放軍丟臉,還真有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氣度,你就不怕我們撕票嗎?”這個領頭的人看著明雪說。
“撕票?你們現在還不敢吧,既然你們能夠想方設法的把握抓來,就說明,你們知道我在蕭唯心中的位置。東西沒到手之前你們是不會把我怎麽樣的。”明雪非常底定的說到。
“不愧是軍人出身,果然有些見識。”這人誇讚道。
“你錯了,那是以前,我現在是黑道頭子的老婆,有些見識是應該的。”明雪說。
“哎,你這人很有意思啊,聽你這意思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
“什麽是恥,什麽就能說成是榮?蕭唯雖然入了所謂的黑道,但是他還沒有濫殺無辜過,當然他也不嗜殺,他殺的都是些該殺之人,有的時候快意恩仇也需要一種勇氣和自製,顯然他做到了,所以可以說我的老公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的驕傲。”明雪說到。
“有你這樣的老婆還真是他蕭唯的幸運,好像沒有人喜歡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吧!”這人突然覺得和明雪這樣的人聊天其實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你錯了,幸運的不是他,幸運的是我,能得他如此相待你說是不是一種幸運呢?”明雪問到。
“即使因此而丟了性命嗎?”這人問。
“不會,他回來救我的。”明雪說到。
“你就那麽的相信他,萬一他貪生怕死的不來了呢?”這人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情比金堅的事情存在。
“他是我老公,我兒子的爸爸,我為什麽不信任他。”明雪反問道:“要不我們打個賭,就賭他十分鍾之內肯定出現怎麽樣?”
“好,就賭他十分鍾之內出現,如果你輸了怎樣?”男人問。
“我不會輸,要是你輸了我就放你一馬。”明雪回答道。
“好,要是你輸了,我也放過你,絕不動你一根毫毛。”這個男人說到。
“好,那從現在開始計時吧。”明雪說。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我越晚計時不是對你越有利嗎,你怎還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男人說到。
“我是怕你輸的很難看,因為他已經來了。”明雪說著就抖落了身上的繩子。
“你!”這人非常驚恐的看著明雪,他的手下他知道,既然他都已經提醒了他們,那麽他們是肯定不會輕敵的,更加的不會敷衍了事,那麽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女人可是相當了得的。
“你再不出去,你的手下就都見閻王了。”明雪提醒道。
這人也顧不上和明雪說話,急忙的跑到了外麵,果然如明雪所說的那樣,外麵的人幾乎都已經被撂倒了,隻不過從他們的哀嚎聲中知道這些人還活著。
“雪兒呢?”蕭唯此時已經如地獄裏麵出來的修羅一樣,渾身充滿著戾氣。
“在這裏。”還沒等這人回答的時候,明雪已經從後麵走了出來。
“雪兒,你沒事吧?”蕭唯緊張的上前,根本就當這些人不存在一樣,猖狂的很。
“沒事,他們不是我的對手。”明雪說到。
“這是怎麽回事,他們用繩子綁你了?”蕭唯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明雪的手腕。
“沒事,都是些皮外傷。”明雪說。
“誰?”蕭唯憤怒的問道。
“別追究這個了,問正事吧!”明雪說。
“誰派你們來的,或者說是誰買通你們的?”蕭唯問道。
“江湖規矩,我們是不能透露買主姓名的。”唯一一個站著的人說到。
“行,不說也可以,那你們就永遠地留在京城吧。”這句話是明雪說的,說完之後明雪就找了一個最近的人,像是在演習中對付美國士兵一樣,領頭的人都沒看清明雪是從哪裏拿出來的針,更加沒看清她是怎麽樣動作的,就聽到被她紮的人在地上打滾的嚎叫。
“你做了什麽,住手!”這人看見手下的慘樣終於忍不住的說到。
“怎麽心疼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還有這麽多人呢,正好練習一下我的針法,就是不知道我會不會一時失手紮在了他們的死穴上,那就不太妙了。”明雪根本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有更加肆無忌怛的在人身上下針的想法。
“你住手。”這人又喊了一句。
“怎麽,你要為我們解惑了嗎?”明雪問。
見他還是在猶豫不決,明雪就又在另外的一個人的身上下了針。
然後一聲更大聲的嚎叫聲就響了起來。
“其實你們的規矩我們懂,但是規矩是死的認識活的,你總不能為了別人的事情而不顧自己兄弟的性命吧,你這樣做,豈不是讓兄弟們寒心?”明雪有些挑撥離間的說到。
“好,我告訴你們。現在能不能放了他們?”這人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打算說了。
“說吧,背後人的意思讓你抓了雪兒之後幹什麽?”蕭唯問。
“抓了她之後把你引出來然後殺掉。”這人沒有猶豫的說到。
不得不說,想要結果蕭唯的人也是做了功課的,知道什麽是蕭唯的軟肋。
“殺掉我就會放了我夫人嗎?”很明顯蕭唯更加的在意這個答案。
“他給的命令中是不會的。”這個人回答到。
“很好,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雪兒,我們走吧。”蕭唯聽了這兩個答案之後就放過了他們。不是說蕭唯慈悲,而是冤有仇債有主,他們也是幹這行的,當然知道這些人就是工具,而真正該死的是操縱工具的人。
“你不問我是誰要殺你嗎?”這人見蕭唯和明雪要走,急忙說道。
“要殺我的人很多,但是這麽愚蠢的卻隻有一個,所以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還有以後見到我夫人的時候繞道走,她是很記仇的。”蕭唯說完就拉著明雪的手要走。
“那是以後的事情,能不能麻煩尊夫人,給我的現在先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兄弟們。”這人求情到。
“高抬貴手?我是見你的兄弟們,最近肝火太旺,幫他們疏通一下經絡而已,你要我放過是什麽意思?”明雪回過頭來說到。
“那他們?”這人才不信呢,說通經絡會疼成這樣?
“沒事,十幾分鍾之後他們就好了,之後我保證他們身輕如燕,不信你們可以打聽打聽,我是神醫。”說完明雪也不管這人一連吃了蒼蠅的表情,拉著蕭唯的手就走了。
等兩個人回到了家裏之後,明雪問蕭唯,到底是誰要置他於死地?
“是**分局的副局長。”蕭唯隨口提了一句。
明雪想了想這個人怎麽這麽耳熟,然後抬頭看蕭唯道:“是砸英子店的那個女老板的親戚嗎?”
“是的。”
“他不會因為你反過來砸他親戚的店就要殺你吧?”明雪問。
“不,要殺我的是那個女老板,就是之前在公司伏擊我們的那個殺手的幕後的人,之後我就派人解決了她,然後這個人就要為了他的情婦報複我,被我反將了一軍,可能是心理不服,所以就要殺了我泄憤。”蕭唯隻是言簡意賅地說了整個事件的過程。
“這樣的人做人都不配了,怎麽還能夠坐上高位?”明雪有些氣憤,雖然蕭唯說的簡單,但是前些日子,蕭唯的一些個店鋪連連被查,明雪是知道的,這還是多虧了鄒寧。沒想到是因為一個買凶殺人的情婦,而公報私仇。
“是啊,他確實是不配做人了。”蕭唯說到。因為他更適合做鬼,隻是這句話蕭唯沒說出來而已。
任務失敗,這個副局長的日子可不好過,因為他知道蕭唯可能會知道是他指使的,但是沒到最後他還是在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
蕭唯並沒有立刻的報複他,而是讓他戰戰兢兢的活了一個月,一個月後的某一天,紀委就收到了一封匿名信,當然他的妻子也收到了一份。於是這人家裏單位兩頭不撈好,一時間忙的是焦頭爛額。
俗話說的好,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而已。紀委調查當然不會敷衍了事,細查之下一切的犯罪證據符合,然後當然是雙規,最後自然也免不了牢獄之災。
隻是這個人以為進了監獄就能保住性命了,那可是大錯特錯了,到了監獄之後,這個人整天的被獄友們欺負,成天的挨揍,但是又不打死他,就這樣貓抓老鼠一樣的戲耍他,這種日子過了兩個多月,終於有一天蕭唯不想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他的身上了,就告訴監獄裏的人給了他一個痛快。
日子又回歸平靜,但那說的是蕭唯,明雪的日子並不平靜。自從上次給你個男人醫治完下顎之後,隔了幾天的時間就又來了病人。是那個人帶來的。
這個病人是風濕性關節炎。現在疼起來走路都走不了了。當然這種病在西醫那裏是無解的,要不怎麽能稱作是不死的癌症呢?
“您的這個疼痛多長時間了。”明雪檢查了一下患者的腿問道。
“好幾十年了,一到這個時候就疼痛難忍啊!”患者是一位老者,花白的頭發,說起話來一口的南方口音。
“大爺,您是南方人吧?”明雪問道。
“啊?哦,是啊,從小在南方張大的,隻不過後來在北方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染上了這個病。”聽到明雪的稱呼這個老者小時一愣,接著才反應過來明雪是在叫他。
“風濕這種病,一般都是長期的在野外作業,總是在又濕又冷的環境中才會染上的,這種病逝慢性病,但是發作起來確是有些神不如死的。”明雪簡單的說了一下這種病的原理。
“那能治嗎?”老人問道。
“能,但不是這個時候,時間不對,現在我隻能是給你緩解疼痛。”明雪一邊說一邊用手按摩著老人腿上的幾個穴位。
“治病好要看時間嗎,那我們明天什麽時候來合適?”之前看病的那個人問道。
“明天也不行,我說的時間並不是一天當中的時間,而是一年當中的節氣,風濕要在三伏天的時候治療最好。”明雪為這兩個人解惑。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還要等到夏天的時候嗎?”這人問。
“是啊,必須等到夏天,不過我為你緩解一下,保證您不再那麽痛苦了。”明雪說完就拿出了銀針,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明雪還多拿出了另外一樣東西,長條狀的,有淡淡的艾蒿的清香味。
“這是艾條嗎?”旁邊的人問。
“是,這就是艾條,一會兒我們要做艾灸。別小看了艾蒿這種東西,它有溫經通絡、益氣活血、祛寒止痛的功效。”明雪一邊把艾蒿條剪成一段一段的柱狀,一邊解釋道。
之後明雪找準了穴位為這位老者進行艾灸治療。半個多小時以後,艾灸條熄滅治療結束。
“感覺怎麽樣,您走兩步試試。”明雪對老者說道。
“好,我試試。”說著就站起來走了幾步。
“哎,真是神了,居然一點也不疼了,而且還輕鬆了好多。”老人欣喜的說道。
“這樣不就行了嗎。難道還要在治療嗎?”旁邊的人問道。他的意思是沒什麽事情的時候就帶著老人來這裏針灸一下不是很好嗎?
“您這是要諱疾忌醫嗎,我說了這隻是緩解一下,並沒有根治,我這樣每天給你針灸,連續半個月的時間,您就行挺過這個冬天,然後明年三伏天的時候,根除了得了。”明雪說道。
“你不總在京城嗎?”老者問。
“您知道我在北方的城市裏是有自己的醫院的,我不能總不去吧,那樣我的師兄會有意見的。”明雪開玩笑似的說道。其實她就是怕麻煩。一次性的治好了省事。
“也是,我聽他說,你不打算在京城開醫院是不是?”老者又問。
“是的,京城裏麵都是些達官顯貴的,萬一我學藝不精豈不是連累了師門了嗎?”明雪說道。
“孩子,你這也太謙虛了吧,你這還叫做學藝不精嗎,那這京城裏所有的大夫不都成了擺設了嗎?”老者說道。
“還真是感謝您老對我這麽高的評價呢,好了今天的治療就完成了,明天還是這個時間來就行了。”明雪說完就把針一根根的消毒收好了。
“好,那我們明天再來。”
回去的時候,老者和之前的那個人坐在車裏。
“部長,我沒說錯吧,這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主,好像是到她這裏所有的病都輕易的就能夠治好似的。”之前感覺還是很沉默寡言的人,這個時候到時健談的很。
“恩,是個深藏不露的主,沒想到她這樣的年輕,醫術居然這麽好,真是應了那句話,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老者讚歎。
“是的,但是據說這個小丫頭的脾氣可不是很好啊,在部隊待的隨心所欲慣了,她要是看不順眼的人,不論你花多少錢她可是不會管你死活的,之前在軍區醫院的時候她可是有過這個先例的。”這人說道。
“你的意思是她看我比較順眼了?”老者說道。
“是啊,要不然她才不管你是不是衛生部的部長呢。”
“你還想要說什麽?”
“我周圍的一些個朋友都想要她能夠把醫院開到京城來,這樣也能很好的求醫問藥了。”
“你是說讓我說服她到京城來開醫院?”
“之前是這麽想的,可是今天您問的時候我也聽說了,她不想要在京城發展所以說什麽都是白搭。”
“也不是,你以後想把發透露給她知道,如果她想要來京城開醫院的話,我會給她開綠燈。”老者說道。
“好,我一定傳達到位。”這人心想等的就是您的這句話,要不他幹嘛在那裏說些有的沒的,說句實在話,他還真不知道明雪的性格如何,隻是隨便瞎說的,目的就是在部長這裏增加點好感,給明雪提供一下有利的條件,沒準條件一優越明雪改變初衷了呢,那也是他的業績不是嗎?
因為他也是衛生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