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報宿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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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回公司拿東西,明雪不知道還有什麽重要的必須拿,但是想想他要去也就去吧,畢竟是他出校門的第一份工作,盡管他公司的老板不能夠明辨是非,公司的同事麻木不仁,但是他還是有感情的吧!
“雪兒,你們先去吧,一會兒我去接你們然後我們就直接回京城了。”蕭唯說到。
“好,你去忙你的,我這裏不用擔心。”
於是姐弟兩個就和兩個保鏢一同去了明天之前的公司。
“請問你們找誰?”還是那個前台小姐,說這句話隻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她至今對明雪記憶深刻。
“不找誰,我是來辭職的。”後麵的明天說到。
“明經理,您?”前台小姐看見明天很是驚訝的說到。因為前些日子都傳明經理畏罪跳樓自殺了。沒想到就在幾天前事情大逆轉,是他們公司的翟經理出賣的公司的數據信息,而且還買凶殺人,公司裏的人還在談論明經曆英年早逝呢,沒想到今天就看見了真人。
“嗯,是我,我今天是來辭職的,你們不會還要預約吧?”明天不無諷刺的問道。
“不,不需要,在您還沒辭職之前您都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前台小姐急忙說道。
“那我就進去了。”明天說到。
“您請。”
看大前台小姐很是畏懼明天的樣子,明雪想,明天也不一定就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的什麽都不懂,至少他剛剛就做的很好。
明雪推著明天進了電梯,因為明天的腿剛剛好,好不能久站,所以明雪就給他弄了個輪椅。
“明天,你回來了,病都好了嗎?”他們老板就等在樓梯口那裏。
“您看呢。”明天一句不軟不硬的話扔了過去,當初自己奄奄一息的時候,這個人可是帶著人要去搜自己的身的,這是時候姐姐和他說的,他為他工作了三年,三年的時間給他創造了多少財富,他自己心裏清楚,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即使沒有苦勞也有疲勞啊,可是他呢,在自己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閻王殿的時候,他不但沒有幫一把反而有些落井下石的嫌疑,自己怎能不恨。
“看來是好了,嗬嗬!”老板尷尬的一笑。
“嗯,是啊,我命大嗎,對了老板您看我這手腳都骨折了也不方便些辭職信,要不我口訴您寫,還是您就這麽口頭的批準一下得了。”明天說。
“這個,明天啊,你看你這在我這裏也已經工作了三年了,這三年,你的工作成績也是有目共睹的,要不我們再商量一下,我們公司就缺你這樣的人才。”老板的意思是想要挽留。
“不用了,您也看見了,我的手腳都骨折了,沒有什麽能力再去工作了,以後我就需要我姐姐養著我了,所以還是不在您這裏白吃飯了吧。”明天說到。
“這……”老板看了明雪一眼,還在猶豫。
“其實我完全可以不來的,隻不過我念在我們三年以來的情分,所以才來當麵跟您說的。”明天的意思很是明顯,我可以不來的,直接通知你一聲就可以了,現在來告訴你,完全是在給你麵子,你別給臉不要臉。
“那好吧,既然你這樣堅持的話,那我會讓財務給你吧工資算清楚的。”老板猶豫了一下之後說到。
“那就先謝謝你了。”明天說完就站了起來帶著明雪去了之前自己的辦公室。
“你!”老板看到這樣的明天有些氣不打一出來,他隻是在報複,**裸的報複,之前不是說自己的手腳都骨折了嗎,那走去自己辦公室的是鬼嗎,他這是在打他的臉,果然是姐弟,每一個好東西。
此時這兩個不是好東西的人正在明天辦公室裏收拾著東西。
“有什麽東西是你必須要拿走的,你非來這一趟不可?”明雪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抱怨到。
“都是一些個絕版的東西,所以必須得拿走。”明天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說到。
“嗯,那好。一會兒我要是漏了什麽,你記得提醒我。”明雪說到。明雪想也就無非是一些個什麽明星的唱片什麽的,想想前世他不是還模仿過一段時間的劉德華嗎,大夏天的穿著牛仔服,梳著三七分的頭發,帶著個墨鏡,一副不倫不類的樣子嗎?
明雪把明天的抽屜什麽的都看了一遍,也沒有什麽多少東西。
“看看,還有什麽沒裝的?”明雪問他,出乎意料的裏麵並沒有明雪想到了那些個東西,而最多的就是一些個書啊,筆記啊什麽的。
“姐,桌子上的照片幫我收拾好,這才是我真正要拿走的。”明天看完了之後笑著說道。
“看我這眼睛,就在桌子上擺著的東西,我居然沒看見,這就是燈下黑嗎?”明雪一邊開著玩笑一邊走到了明天的辦公桌那裏。
“這是?你還留著呢?”明天桌子上的照片一共有兩張,一張是明雪一家的全家福,裏麵的明雪也就四五歲的樣子,明天還被爺爺抱在懷裏,看樣子應該是過年的時候拍的,因為背景的窗戶上還有倒著的福字,而明雪一家人都穿著厚厚的棉襖。照片裏的明雪小臉凍得通紅。
另外一張是明雪剛重生的那一年,也是春節,這一張明顯是抓拍的,照片裏的明雪穿著白色的棉襖,正在和明天兩個人在做冰燈。而明雪正在伸手打明天的頭,明天正在皺著鼻子躲。
明雪能夠明白為什麽明天說這個絕版的了,因為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麽數碼相機,都是那種傻瓜相機,是需要膠卷的。年代這麽久遠的東西,估計底片早都沒有了。
“沒想到你還留著,這張是從哪裏來的?”明雪問的是那張全家福。
“當然是從爺爺奶奶那裏偷來的。”明天很是自豪的說著。
“也難為你了還留到現在。”明雪笑著說,其中不乏欣慰在裏麵。
“必須留著啊,不但我要留著,我還有傳給我的後代,告訴他們,看照片上的這個傻丫頭,可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走向成功的人,人家還當過將軍呢,所以說人不可貌相的,其實我也是這樣的勉勵自己的,你想啊,小時候看著各種傻的人,居然能有那麽大的成就,那麽我這個聰明人,有什麽理由不努力呢?”明天感慨的說到。
“明天,其實剛才我還見鬼的感動來的,我現在隻想直接掐死你。”明雪惡狠狠的說到。
“姐,我可是跟我媽說了跳槽到你那裏去的,我要是現在英年早逝了,我媽會找伯母哭訴的。”明天威脅到。
“嗯,好,很好,那我就把你打死,再救活,再打死,再救活,無限循環。”
“姐啊,你不能自己是神醫就這樣任性行嗎,您還是省點力氣留著又需要的人吧,我這種小角色就不勞您費心了。”明天要哭了,自己錯了還不行嗎,自己的嘴怎麽就那麽賤呢。
“哼,晚了。”
明雪很快就收拾完了東西,和明天並肩走到了門口保鏢那裏,當然他們的老板也在,手裏有一個信封,應該是明天的工資。
“明天這裏是你的工資,財務剛剛核算完的,你看對不對?”不得不說這個老板的態度有些諂媚,而明天也知道是怎麽回事,當然是因為他的姐姐。
“不用看了,一定不對。”明天接過來放在手裏顛了顛。
“啊?”明天老板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我的醫療費這裏沒有吧?”明天提醒了一句。
“醫療費?”老板疑惑的問道,其實他是想說你的醫療費跟我有什麽關係。
“老板我是在你的工作時間工作地點出的事,您不應該給我報醫療費嗎,至於什麽賠償之類的,看在咱們這麽多年的情誼上就算了。”明天有這樣的舉動,明雪都沒有想到。
“可是你出事的時候不是半夜嗎,而且不實在這棟樓啊!”老板狡辯道,他在人民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裏麵呆了一個月,那得多少錢啊,鬼才給他。
“可是我是在加班的時候被人抓走的,著你承認嗎?雖然這不是案發現場,但是我卻是在工作時間工作地點出的事,這個無可厚非吧,要不我們找律師來談談?”明天說到。
“不用了,等我讓財務核對好了之後一塊兒的打你的卡上,你看這樣的行嗎?”老板說到。他是怕見律師怕曝光的,這件事本來就鬧得沸沸揚揚的,本來自己還能站在弱者的一方博博同情,可是萬一明天的事情鬧出去,再加上自己在之前的所作所為,有對手公司的前車之鑒,況且,老板不自覺地看了看旁邊站在那裏麵無表情的明雪,老板想想還是算了吧。
“好吧,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笑著說到。
“姐姐,我們走吧!”
“嗯。”明雪答應了一聲就和明天走進了電梯,後麵當然是保鏢推著輪椅。
“行了別裝了,趕緊的坐回去吧。”進了電梯之後明雪對明天說到。
“姐,我剛才裝的是不是很像。”明天坐在了輪椅上問明雪說。
“嗯很像,很有範兒。”明雪誇獎道。
“那就好,就怕我表現不好給姐姐丟臉。”明天笑著說道。
“有什麽丟臉不丟臉的,不過你今天可真是讓姐姐刮目相看呢,看來你也在偷偷的進步嗎?”明雪笑著說道。
很快,明雪他們就到了一樓,隻是他們剛到一樓,一陣很大的轟鳴聲就響了起來。
“是門主。”保鏢們說到。
“嗯?”明雪有些疑惑的問道。
“門主說直接從這裏就走了,所以直接把飛機開了過來。”另一個保鏢補充道。
“我們不去機場嗎?”明天問道。
“不去,你姐夫有自己的直升機,他說這樣更快捷。”明雪說到。
“哦,有錢人就是任性。”明天嘟囔了一聲。
飛機巨大的轟鳴聲不但驚動了明雪他們,同樣也驚動了明天原來的公司的同事們,大家都在猜測著這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間就這麽大的聲音呢。隻是當好信的人到窗邊看的時候,才發現他們的樓下廣場的那塊空地上此時正停著一架直升機。
“我去,這是哪裏來的直升機呢?”有人問。
“不知道,還好咱們的廣場夠大,要不還停不下呢。”
“嗯,也就是脫了廣場大的服了吧,要不像我們這樣的土鱉怎麽會有機會見到直升機?”有人自嘲的說到。
“你說的對,不過沒準是哪個單位的呢,沒準是軍區的呢,這誰說得準?”
“哎,你看,那是不是明天?”這些人正在議論的時候,明雪他們已經從樓裏走了出來,而大家之所以一眼就認出來是明天,還是他坐著輪椅,因為之前他坐輪椅進來的時候,這些人是知道的。
“我靠,真的是他,我就說明天這小子肯定是有些來頭嗎,你們還不信,沒想到他還真是一個土豪。”
“切,以前你怎麽沒說,還不是見了他姐姐以後說的,要是早知道他是一個土豪,我早就抱大腿了。”這人說到。
“哼,人家也得給你抱算,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嗎:同舟共濟你不陪,功成名就你是誰嗎?人家落難的時候,好像各位誰也沒去看看吧?”這人說到。
“說的好像是你去看了一樣。”有人吐槽到。
“所以我才不好意思在人家麵前出現啊。”這人很有自知之明的說到。
這些人在這裏議論的話,其實早在蕭唯的意料之中,他就是故意的,就是要讓這些個眼皮子淺的東西後悔,其實一開始他想把直升機直接停在他們的大樓上了,後來一想他們看不見,所以就停在了下麵,也好在他們樓前的廣場夠大。
不得不說,蕭唯的這種做法實在是有些孩子氣,但是這也不失一個報複的手段。讓那些所有都看不起你的人,突然間發現其實你早就是他們高不可攀的存在,這樣的心理落差,會讓人不舒服好一段時間的吧。
“幼稚。”明雪上了飛機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其實成熟慣了,幼稚一下也不賴,不信你試試?”蕭唯說到。
“嗯,是個好主意,行了,我們走吧。”明雪話落,直升機就開走了。
一個小時左右明雪他們就到了京城蕭唯他們特定的地方降落了下來。然後就回了明雪他們自己的家了。安頓好了明天,明雪躺在自己的床上才覺得自己真的是很累,這一個月可以當一年來用了,身體累,心更累。
“你就這樣放過過他們了?”蕭唯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說到。
“當然不是了,不過還是得求助你了。”明雪說到。
“怎麽說?”蕭唯問。
“翟明宇不是進了監獄嗎,我想監獄裏一定不缺你的手下的朋友,所以讓他們關照一下他。”明雪說到。
“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啊!好的,我會吩咐下去的,那麽那個小雯呢?”蕭唯又問了一句。
“她啊,她現在瘋了,這種人留著的話會浪費國家的資源的,要是一不小心從樓上掉下來的話,別人也不會懷疑什麽的吧?”明雪問蕭唯。
“嗯,是不會懷疑什麽的,不過這些都得我的手下去辦,是不是得給點好處?”蕭唯說到。
“沒問題,這點錢我還是拿得出來的,開個價吧!”明雪很是豪爽的說到。
“這個就怕你付不起。”蕭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甲說到。
“你先說出來個價錢我們可以商量的嗎。”明雪說。
“嗯,是可以商量,那麽你就想想怎麽算算我這一個多月來的獨守空閨的帳吧。”蕭唯壞笑道。
“那個,我還是去洗澡吧,哎呀這飛機真是不能坐,灰塵太大。”明雪妝模作樣的說完,就飛奔去了浴室。
“嗬嗬,去吧,洗白白的我更喜歡。”蕭唯看著神速消失在浴室的門口的人說到。
可想而知,明雪將會是什麽樣的後果,而作者隻能在這裏說,夜很長。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明雪才醒來,當然也不是她自己醒來的,是被人親醒的。在睡夢中的明雪就感覺到有一個軟軟的糯糯的小東西在她的臉上移來移去。
“兒子,你怎麽沒上學?”明雪強行的讓自己的眼睛睜開就看見自己兒子放大的臉。
“媽媽,今天是星期天。”蕭燁磊說到。
“誰送你回來的?”明雪問,他們昨天回來的很倉促,並沒有告訴家裏人。
“是爸爸接我回來的。”蕭燁磊說到。
“哼,他倒是會做人。”明雪輕哼了一聲,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會生他的氣,就把兒子接回來和稀泥,果然是奸商,夠奸的。
“媽媽,你有沒有想羊羊?”蕭燁磊問道。
“想啊,媽媽最想羊羊了,對了舅舅來了,你見過了嗎?”明雪問。
“見過了,不過舅舅很是厲害啊,他居然會做動畫片。”蕭燁磊說到。
“哦,你舅舅就是學這個的。”明雪明白蕭燁磊說的是什麽意思,可能是明天自己編的程序逗孩子玩的。
“那等我學好了數學之後,舅舅會不會教我?”蕭燁磊問。
“可以啊,你是也要做動畫片嗎?”明雪問他。
“嗯,像小朋友看到我做的動畫片,那樣我會很神氣的。”蕭燁磊說到。
“小樣兒,才多大,就想著要炫耀了,不過你的理想很好啊。”明雪鼓勵到。
“是嗎,媽媽,那我一會兒就去和舅舅說,要他教我。”蕭燁磊很是高興的說。
“嗯,你去吧,媽媽換換衣服就出去。”明雪對兒子說到。
“好的,媽媽。”蕭燁磊小朋友說完就跑了出去。
趁著兒子出去的這段時間,明雪急忙的下床穿好了衣服,天知道,她剛才多緊張,就怕兒子要鑽進被子裏麵,要抱抱,那得多尷尬啊,因為她沒穿衣服,哦天啊,這該死的蕭唯。
索然蕭唯人討厭了一點,但是也確實也辦事了不是嗎,沒過幾天,陽市那邊就傳來消息,小雯已經跳樓身亡了,至於翟明宇嗎,也意外身亡。
明雪對於這樣的結果很是滿意,所以蕭唯的事她也就不追究了。
他們這邊其樂融融,而在他們剛剛在離開的陽市,王豔家卻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之前王豔父親因為盜竊他人商業信息,生意一落千丈,還沒緩過來的時候,又爆出了自己女兒豔照門的醜聞,雙重打擊下,王豔的父親終於支撐不住的住了院。
這種情況下,李健力挺王豔,也很是盡心盡力的在公司工作,並且每天都會去醫院和王豔的爸爸匯報,這讓王豔的爸爸很是欣慰,雖然之前李健有一些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畢竟是一家人,在他眾叛親離的時候,也就這個女婿還在他的身邊支撐著他。
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所以在他的心裏也就慢慢的接受了李健,之前李健的那點小心思他也能理解,畢竟是門不當戶不對的,自己的女兒又是個不定性的,李健也是怕哪天王豔甩了他,他什麽也沒有吧,站在男人的角度,他是可以理解李健的。
於是想通了的王豔的爸爸就把王豔就到了醫院裏,訓了一頓話,中心思想就是跟李健好好的過日子,別再外麵鬼混了。並且盡早要個孩子,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借腹生一個。
“爸,你怎麽能這麽說呢?”王豔一聽有些吃驚的說到。
“你自己不爭氣,還能怨得了誰,再說你自己是怎麽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人家李健的初戀吧,吃虧的是人家李健。”王豔的爸爸恨鐵不成鋼的說到。
“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別忘了你被千夫所指的時候,可是李健站在你這一邊。”王豔的爸爸說到。
“好好的和李健過日子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收收心了,等我這次出院了,我就想要把李健公司交給李健打理了。”王豔的爸爸說。
“爸爸,你是認真的嗎,您不是說李健很有野心嗎?”王豔有些不同意,不知道怎麽得,她總覺得李健有些問題。
“當然是認真的,不過沒關係,我隻是給李健鍛煉的機會,並不會把公司的股份給他的。”王豔的爸爸說到。
“嗯,怎樣我就放心了。”王豔說到。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李健正在暗中收購其他股東的股權。而到時候就不是他們說了算的問題了。
“老板我們現在手裏的股分已經是最多的了,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才是最大的股東。”李健的心腹說到。
“好,很好,我再也不用和老家夥做戲了。”李健說著就站了起來,走向了窗戶的位置,看著樓下工蟻一樣忙忙碌碌的人們,和火柴盒一樣川流不息的車流,突然間讓他覺得有一種天高雲淡的感覺。
讓他心生一種,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情。
“想想,我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呢,每天奔波在各個客戶之間,忍受著他們的吹毛求疵。”李健也不知道是對自己說,還是對他身後的人說。
“您打算什麽時候和老家夥攤牌?”李健的心腹問道。
“當然是找一個最最合適的機會了,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覺得有些迫不及待了。”李健說到。
李健這話沒過幾天就有了一個合適的機會。
“李健啊,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王豔爸爸今天的起色似乎是特別的好,於是就把李健叫到了醫院裏。
“爸,您說的哪裏話。”李健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看你跟王豔也結婚幾年了,也沒有個孩子,我前幾天和王豔商量了,既然她的身體有問題,那麽看看借腹生子行不行,這也是王豔最大的讓步了,你看行不行?”王豔的爸爸衣服施恩的口氣說道。
“嗬嗬。”李健沒說話,隻是嗬嗬的笑出了聲音。
“怎麽,你不同意嗎?”王豔的爸爸有些惱怒的說到,按照他的家事來說,他們王家能夠做出這樣的讓步,他應該在心裏偷著樂了,可是這是一個什麽情況,他在笑什麽?
“爸,您可真逗。”李健雖然嘴上叫著爸,但是在態度上一點都沒有以往恭敬的意思。
“你說什麽?”
“說什麽?你把我李健當成了什麽,找個什麽女人就能生孩子的種馬嗎?實話跟你說了吧,別說是你女兒不能生,就是她能生,我也不會讓她給我生孩子,她是個什麽玩意兒?一個人盡可夫的娼妓,你問問她配嗎?”
“你,你說什麽?”
“您不是聽到了嗎,您自己的女兒會是個什麽貨色你難道不知道嗎?在我眼中,她要是沒有你這個老爸,沒有點利用價值,你以為我會娶她,在我的心中,她就是連妓女都不如,妓女還能出賣**掙點錢呢,你看她,擺明了就是白送,這種賤貨,看她一眼我都覺得是汙了我的眼睛,你居然還想著要我跟她生孩子,嗬嗬,是你太天真還是你覺得我太傻,實話告訴你我早就有了妻子的人選,所以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李健看著王豔爸爸越來越白的臉色,還是繼續的說著。
“你,你……”王豔的爸爸一手指著李健,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說到。
“哦,本來想要過幾天才和你說的,但是既然你現在這樣的迫不及待,那我就提早告訴你好了,你的公司現在已經是我的了,看看這是什麽?”說著李健就從手提包裏拿出來一份文件,王豔的爸爸看見了是股權轉讓書。
“認識吧,這是其他股東的股權轉讓書,你說你惹誰不好,非得惹我的小雪,怎麽樣踢到鐵板了吧,您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嗬嗬現在我是公司的最大股東,不過這股票還真是便宜呢,看來你的人品還真是讓人堪憂啊!”李健怕氣不死王豔他爸爸一樣,故意的說到。
“你,你……”之後就沒有話了。
李健眼看著王豔的爸爸的臉色又白轉紅,在由紅轉紫的一係列變化,直到王豔的爸爸的臉色呈現死灰色,李健微笑著上前探了探王豔父親的鼻息,這才滿意的離開,然後走到門口驚慌的大叫:“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爸爸是怎麽了,快來看看!”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不得不說,要是可以參評的話,現在的李健可以拿國際大獎。
王豔的爸爸死了,死於心髒病突發,臨死的時候,隻有李健這個女婿在身邊,李健傷心欲絕,在辦完了嶽父的葬禮之後就消失了,幾天都沒有去公司,把自己關在書房裏,誰也不見。
而公司裏也因為李健的缺席,老董事長的突然病逝變得一團糟,很多員工都怕公司要倒閉,紛紛找下家準備跳槽。
王豔也很傷心,因為她唯一的依靠就這樣的撒手人寰,她能不傷心嗎,盡管傷心,但是日子還得過下去的,李健不去公司,那麽就她去吧,可惜的是,她從來隻知道享受生活並不懂經營,什麽也不懂一連下了幾個錯誤的決定,讓公司損失了很大一筆錢,這對於從她爸爸住院就開始走下坡路的公司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公司董事們即刻開董事會,要取消王豔接任他爸爸董事長的決定,另外在選擇一個合格的董事長出來。
這怎麽能行呢,公司的董事長是公司政策執行機構的最高負責人,王豔想了想,如是回家請李健出山,心想你們說我不行,我們家總有行的吧。誰知道她的這種想法,正中李健下懷。
李健說他出任公司董事名不正言不順,會一樣被趕出來的。所以王豔主動的把自己的股權轉讓給了李健。李健名正言順的當上了公司的總裁。
王豔也跟著風光了一把,但是不知道怎麽地,她突然覺得最近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總是在生病,去醫院一檢查,hiv呈陽性,醫生告訴她,她得了獲得性免疫綜合症。
“那是什麽?”王豔並不知道她得了什麽病能夠讓醫生露出這種似吃驚似鄙夷的病。
“艾滋病。”
醫生的三個字,讓王豔一瞬間如墜冰窟。
“你說什麽,不可能,你一定是看錯了。”王豔瘋狂的大叫,一把搶下了醫生手裏的化驗單。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讓麵清清楚楚的寫著hiv呈陽性。
“不會的,不會的。”王豔一邊往出走,一邊的自言自語的說到。
醫生見此隻是搖了搖頭,這個王豔她認識,就是前幾天弄得沸沸揚揚的豔照的女主角,當時她還曾好奇的上網看到過隻不過沒多長時間就被刪了,想想也是,當時的標題是什麽了,她忘了,起的挺露骨的,但是她記得上麵寫的什麽“名媛”什麽的,既然是名媛那就是她爸有錢有勢了,不過在有錢有勢又能怎麽樣呢,如此糜爛的生活,疾病不還是不會放過你嗎?
所以說:nozhuonodie,whyyoutry?
麵臨著死亡的威脅,王豔覺得自己是那麽的孤獨,她得的這種病,甚至都不敢告訴李健。她怎麽辦?王豔想到了很多的可能性,最後想到了可能是最近的一個男人帶給自己的,這個畜生,自己有這種病還出來害人,她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於是當天晚上王豔又約了那個男人。
“怎麽想我了?”這個男人進門就是流裏流氣的話。
“鬼才想你,我要你去死!”說著王豔就拿著水果刀衝了上來。
“怎麽,要和我同歸於盡?”王豔隻是一個弱女子,要是出其不意還能傷到來人,可惜當時被憤怒衝昏了頭的王豔,根本就沒想那麽多,於是輕鬆的被人製服了。
“看來你是知道了,不過不還真是可憐,人家說冤有頭債有主,你都快要死了,就連是誰害的你,你都不知道。”
“你什麽意思?”王豔憤怒的問道。
“什麽意思,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也知道得了我們這種病的人,要是想要活命就得有錢,所以你也別怪我自私,在死亡麵前,沒有人能夠做的有多麽的仗義。”
“誰要害我?”王豔已經恢複了一些理智問道。
“你心裏其實應該很清楚才對,不是嗎?”男人沒直接說。
“你是說李健?”王豔能夠想到的也就隻有他,從哪方麵考慮都是如此。
“這可不是我說的。”男人立刻撇清了關係,但是答案已經很是明顯了。
當天晚上王豔沒有回家,她想要找個地方自己躲起來,然後再想辦法報仇,可惜她能想到的,李健也想到了。李健直接派人把她抓了起來,關在了公司的倉庫裏。
“李健,你這個賤人,你要幹什麽?”倉庫裏,王豔歇斯底裏的大叫。
“幹什麽?你猜呢,你個賤人,你害得我妻離子散叫破人亡,你說我要幹什麽,我要你死,我要你爸死,我要你們都不得好死,這樣才能蕭唯心頭之恨,你知不知道?”李健也很是激動,看著李豔現在的樣子,突然間他就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你說什麽,我什麽時候害得你家破人亡了,我有什麽時候害的你妻離子散了?”
“你不知道沒關係,我知道就好。”李健喊完了之後突然間就平靜了下來,然後走到李豔的身邊,輕輕的用戴著手套的手捏著她的下巴說到:“原來人真的是可以被氣死的,比如你親愛的爸爸。”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句,你說什麽?”王豔很是激動,掙紮著要解脫身上的束縛。
“我說什麽,我說你爸的心髒病就是被我氣的突發的,你說我說什麽?”
“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王豔憤怒的大吼大叫。
“我是畜生?我承認,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為了你,我拋妻棄子,讓我的發妻死後連個容身的地方都沒有,讓我的孩子還沒見到這個世界的陽光,就和媽媽一塊兒魂歸西天。要是他活著的話,是不是也像他一樣的聰明可愛。”李健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蕭燁磊小小的,肉嘟嘟的身影。他曾經躲在遠處偷看過。
“你是不是瘋了,你什麽時候有妻子了?”王豔打斷了李健的思緒,喊道。
“我什麽時候有跟你有什麽關係,我自己知道就好了,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為以前的你贖罪,做鬼都不放過我,你想多了,你就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享受吧,之後的日子,放心我是不會把你這種人放出去害人的,因為你的了艾滋病,哈哈哈!”
“李健,你這個瘋子,你是神經病,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讓我騰出地方,好追求你暗戀的明雪嗎,我告訴你,即使我死了,你也不會得償所願,明雪不會理你的,你看看你自己哪一點比得過蕭唯,在他的麵前,你就是一個垃圾,不,你連垃圾都不如。”王豔怒罵。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李健突然間就變得陰狠了起來。
“哈哈,沒想到你的心裏真是想著明雪,你做夢吧,明雪傻了才會跟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其實王豔剛剛隻是胡說的,沒想到還真讓她給說對了。
“把她的最給我堵上,送到最低等的舞廳去,告訴那裏的人,隻允許她接艾滋病人。”李健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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