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哪吒和哪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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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明雪懷的老二已經五個多月了,自從進了五個月開始,明雪的肚子就像是氣球一樣,像是被吹起來一樣的瘋長。

    “媽,肚子長的這麽快沒有什麽問題嗎?”明雪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問著和她一樣隻有過一次育兒經驗的媽媽。

    “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吧,產檢的時候醫生怎麽說啊?”明雪的媽媽問道。

    “醫生說正常。”明雪回答自己的媽媽說到。

    “那就好,那就應該沒有什麽事情。”明雪的媽媽說了就跟沒說一樣。

    “要不你再讓你的師祖給你看看?”明雪媽媽想了想提議道。

    “您忘了,師祖他老人見可沒在京城啊。”明雪說到。

    “對啊,我怎麽忘了,行了,那就是應該沒有什麽事情,不過你都這麽大的年紀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長妊娠紋?”明雪的媽媽想了想說道。

    “我那麽大的年紀了,媽我還不到三十歲,書上說這個年齡是最佳的生育年齡。”明雪糾正媽媽的觀點,以前他們在農村自然的就結婚早,二十一二歲的時候生孩子是正常的,反觀明雪現在生孩子就不正常了。

    “行,你還很是年輕,對了今天蕭唯是不是出差回來,你還要去接他嗎?”明雪的媽媽問道。

    “嗯,是啊,我當然要去接他了,不過你不準說哦,我要給他一個驚喜。”明雪笑著說道。

    “好,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就出門了兩天有什麽好驚喜的。”明雪媽媽說。

    “媽,那我走了,現在已經五點了,蕭唯還有一份小時的時間就要下飛機了,我在路上走一個小時也應該到了,所以我的現在走了。”明雪和她媽媽說了一聲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這孩子,也不知道找什麽急。”明雪的媽媽說著就走到了陽台的地方喊了明雪醫生,告訴她慢點開車。

    回答明雪媽媽的是明雪朝著樓上搖擺的手。

    現在剛過秋分,天氣開始轉涼,明雪穿著寬大的毛衣,開著車像機場駛去,隻是她沒看到的是,在她的後麵也有一輛車開了出來,沒有緊隨其後,而是遠遠的跟著。

    這個時間段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來來往往的車很多,由於這輛車裏明雪很遠,隔了三四個車位,所以明雪並沒有發現她。

    就像明雪預計的那樣,果然明雪在開了五十分鍾後才到了機場。

    明雪下車步履匆匆的向著裏麵走去。而後來的車本來及比明雪的車慢一步到,再加上明雪走的比較快,所以根本沒有看到明雪的影子,但是想來明雪也應該去接機了,所以她也像裏麵走去。

    這個人的穿著打扮,很是怪異,今天是陰天,天上不是還飄著小雨,光線很暗,可是這個人不但帶著鴨舌帽,而且帶著大眼睛,穿著黑色風衣,很受,給人一種弱不勝衣的感覺,但是現在的人什麽怪打扮沒有,所以人們也就是匆匆的一瞥,然後就各幹各的了。

    很快,飛機降落,下飛機的人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蕭唯,這裏!”明雪一眼就看見從遠處過來鶴立雞群的人了。

    “雪兒。”蕭唯一改剛下飛機時的麵無表情,神色鮮活了起來,並且很明顯的加快了腳步。

    可是就在蕭唯距離明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突然間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衝向了明雪,手裏寒光一閃,蕭唯沒有看清楚,但也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此時明雪的注意力都在蕭唯這裏,並沒有怎麽注意旁邊的情況,所以明雪此時是渾然未覺的狀態。

    蕭唯看見了,但是現在出聲提醒已經來不及了,於是蕭唯當機立斷給明雪打了一個手勢,明雪雖然不明所以但是立刻反應過來,向旁邊一躲,那個人撲了個空,差點摔倒在地上。

    “王豔,你要幹什麽?”就在蕭唯趕快到了明雪的身邊的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在遠處響了起來。

    “幹什麽,我要你們都去死!”說著王豔也不看明雪了直接就奔著李健衝了過去。

    李健雖然有防備,但是他畢竟是個文人,還是被王豔撞了個趔趄,而且剛剛王豔手裏閃著寒光的東西,也瞬間的紮在了李健的手臂上。

    “哈哈哈,這回你要陪著我一起死了。”王豔見此瘋狂的大笑。

    聽到她的說法,眾人才往李健的胳膊上看了過去,原來紮在李健的胳膊上的是一個針筒。

    李健聽了她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麽悲喜,隻是很平靜的把針筒從自己的胳膊上拔了下來。

    “這就是你的報複嗎,可是你報複我也就算了,為什麽要襲擊小雪?”李健問道。

    “為什麽,你不是喜歡她嗎,你不是為了她讓我家破人亡嗎,什麽叫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她就是,你的父母死了你都不怎麽在意,那麽我就要讓她也死,我就是為了讓你痛苦,讓你像我一樣痛苦的活著。”王豔歇斯底裏的大叫道。

    “你家破人亡,那是因為你曾經也害的我家破人亡,不過現在好了,我們也算是兩清了,我不報警抓你,但是我要告訴大家一件事。”李健說著就把頭轉向了看著熱鬧的眾人:“請你們記住這個女人,因為她是一個艾滋病晚期的病人。”

    聽到李健的話的眾人立刻像是見到了什麽洪水猛獸一樣的作鳥獸散。

    “你,別忘了,你現在也是一個艾滋病人,我看明雪會不會待見你?”王豔拿明雪出來說事,就是為了氣李健的,隻要李健不開心,她就開心了。

    隻是李健聽後隻是笑了笑說:“沒關係,就是以前她也沒有待見過我。”

    “不待見你,你還這樣的扒著人家不放,你還真是犯賤。”王豔還是在惡語相向到。

    “嗯,我犯不犯賤也不是對你,所以你還是好好的過完你剩下的日子吧,看你的這個樣子,你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至於我,能不能得你那種病還不一定,但是即使我得了,也用你爸爸留給你的錢來治,直到你爸的公司倒閉為止,你說誰會更失敗?”不得不說,對於氣人這一項技能來說,李健也是個中好手。

    隻是王豔還想要在吵的時候,已經沒有機會了,因為剛剛出去的人報了警,不但警察來了就是機場的工作人員也來了。王豔被帶走了,李健看了明雪一眼也走了。而明雪和蕭唯自始自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這本就不關他們的事。

    “放過王豔吧,她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再說她也挺可憐的。”晚上回家的時候明雪對蕭唯說。

    “可是她的那一針是想要紮在你的身上的。”蕭唯說到。

    “可是她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所以就讓她好好的在監獄裏過完她剩下的時間吧!”明雪說到。

    “好,聽你的,但是今天確實給我嚇了一跳。”蕭唯說到。

    “沒事的,你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我是特種兵出身,即使你不提醒我,這點警覺性我還是有的。”明雪說到。

    “可是我當時還是很擔心。”蕭唯說。

    “嗯,知道。”明雪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躺在蕭唯的胳膊上,聽著蕭唯的心跳。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現在蕭唯和明雪都沒有人想要去想一想李健為什麽會出現在首都機場裏。

    又是幾天過去了,明雪收到了一個包裹,明雪拆開,是一封厚厚的信,和一份文件。明雪不知道這種年代了誰還會寫信,但是處於好奇明雪還是打開了。

    “小雪,是我。”這是信頭。看見這字體即使不看落款明雪也知道這是誰寫的信了,這是李健寫的,本來明雪是打算不看的,可是下麵緊接著就是一句:“請耐心的看完這封信,裏麵有很多你前世不知道的事情,你可以當作故事看,但是請你看完,也許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也就是蕭唯能夠看懂了。”

    出於好奇明雪還是把信看完了。

    看完了信,明雪的內心久久的不能平靜,原來這就是自己最後的結局嗎?

    “怎麽了雪兒?”蕭唯回來之後就看見明雪在哪裏坐著發呆。

    “你看!”明雪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了蕭唯。

    蕭唯接過仔細的看了起來。半個小時之後,蕭唯抬手把明雪摟在了懷裏:“告訴我因為什麽不開心?”蕭唯問道。

    “人家都說男怕投錯行,女怕嫁錯郎,以前我還不相信,現在才知道,即使結了婚也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就因為這個嗎?”蕭唯看著明雪的眼睛說到。

    “嗯,想我無怨無悔的付出,原來就得到了這樣的結局,真是很讓人難以接受,這個無關於情感。”明雪順便解釋了一句。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倒是不這麽想,也許就是因為他們的薄情寡義,所以我的母親才會把我的照片和你葬在了一起,說是作伴也好,贖罪也罷,總之是我們在一起了,不是嗎?”蕭唯說到。

    “嗯,你說的也對,我應該感謝他們的,如果不是他們,也許我現在說不上在哪裏遊蕩呢,也不可能有你這樣的老公,和蕭燁磊那樣的兒子了。”明雪說到。

    “嗯,想開了就好。但是這個東西怎麽辦?”蕭唯說的是心中提到的那個文件,這是一份股權轉讓書,李健把他自己百分十五十的股份都轉給了明雪的爸爸明海。

    “他既然肯給,那麽我們就收著唄,畢竟我父母曾經不急前嫌的為他收了屍,也算是對他有恩。”明雪說到。

    “那好吧,那我明天就讓人給嶽父送過去。”蕭唯說到。

    第二天,蕭唯把文件給自己嶽父送去的同時,也順便找人查了一下李健。原來李健在一個多星期前就已經失蹤了,臨走的時候,把自己的股份分了三份,其中最大的一份給了明雪的爸爸,另外的百分之三十分給了他的心腹小王,另外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留給了自己,之後留了一封信就走了。至於他的公司,因為其他股東都不知道李健有一半的股權給了一個他們誰都不認識的人,所以還以為是在李健的手裏,並且有李健的親筆信為證,現在有小王暫管。

    “難道他真的感染了艾滋病毒了嗎?”蕭唯自言自語的說到。

    誰知道呢,也許是也許不是,總之他是消失在了明雪和蕭唯的視線裏,也許這一生都不可能在出現了。

    而明雪的幸福還在繼續,進了冬月,也就是農曆的十一月份,明雪的肚子已經打的不像話了,比起當時蕭燁磊來還要大出了不少。

    “雪兒你自己探過脈嗎,不會是兩個吧?”蕭唯看著明雪說到。

    “探過了,就是一個,而且產檢了很多次,也就是一個,隻不是醫生也說不清楚為什麽肚子會這樣的大。”明雪說到。

    “最近有沒有下墜的感覺?”蕭唯問。畢竟有過一次經驗了,所以蕭唯問的還是比較專業的。

    “沒有,就是沒有我才覺得奇怪呢,這已經過了預產期好些天了,可是還是遲遲沒有動靜。”明雪皺著眉頭說道。

    “沒事的,晚幾天也沒有關係,畢竟他們算預產期也就是個大概。”蕭唯安慰道。

    就這樣,眼看著過了冬月,已經進了臘月了,可是孩子還是沒有什麽動靜,還和平時是一樣的,該什麽時間動還是什麽時間動,該怎麽動還是怎麽動,並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這個時候不但是明雪就是明雪的兩個媽也都著急了,這再晚也沒見到晚了這麽長時間的,這已經過了預產期一個月了。

    明雪也很是無奈,無論是差西醫還是師祖這個中醫來看都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可是沒有問題就已經是大問題了。因為明雪自己用異能根本就什麽都看不見,而且她發現看久了她自己的腦袋會疼。

    這是不可能出現的情況,難道是懷孕的時候自己的異能受到了影響了嗎?明雪猜測到。但是無論如何這孩子遲遲不出來可怎麽辦啊?

    “要不選個黃道吉日剖腹產吧?”蕭唯提議。

    “要不我們找個大師算算?”明雪的婆婆也說到。

    “不用了,我為自己把過脈,一切都很正常,還是等他願意自己出來的時候在出來吧,再說剖腹產對孩子和大人都不好,聽孟麗娜說術後恢複會很痛苦。”明雪故意這樣說,要不一蕭唯的性子是一定要剖腹產的。

    “雪兒,你確定沒有什麽事情嗎?”蕭唯皺著眉頭問道。

    “確定。”明雪說的很是理直氣壯,但是其實她自己的心裏是打鼓的,因為她的異能用在別人身上好用,可是自己身上就什麽作用都不起,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屏蔽了一樣。

    “那好吧,我們再等等。”蕭唯妥協。

    於是這一等又是一個多月,人家都是十月懷胎,可是明雪這眼看著都一年了,肚子還是沒有什麽反應。

    “不行,雪兒,必須得做剖腹產了,他在你的肚子裏我根本就不放心了,雖然你的肚子沒有再長,但是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心裏不踏實,再說,那麽多的孩子都是剖腹產出來的,咱們的也不會差到那裏去,相信我。”蕭唯的意思是非剖腹不可了。

    “我再想想。”明雪還是不想要做剖腹產。

    “不行,雪兒,什麽事情我都可以聽你的,但是這件事必須聽我的。”蕭唯說著就要拉著明雪向外邊走去。

    隻是明雪剛被拽著向外走了幾步的時候,怪事發生了,之間本來開著的臥室的門“哢”的一下自己關上了。

    “這是怎麽回事?”明雪問蕭唯,大冬天的不可能開窗戶,既然不開窗戶,那麽就不可能有過堂風啊,那麽們是怎麽關上的?

    “沒事,可能是門自己慣性關上的,沒有關係。”蕭唯說完就又拉著明雪向外走去。

    可是還沒等蕭唯的手碰到門把的時候,明雪喝水的水杯,突然間就從床頭櫃上飛了過來摔在了蕭唯的腳下。

    “這……”明雪有些驚悚的看著蕭唯,如果剛才是巧合的話,那麽這個應該不是了吧?

    “不用怕,大白天的不可能有鬼,再說即使是鬼的話,它活著我都不怕,我還怕死了的嗎?”蕭唯皺著眉頭說道。

    “不是,你誤會了,我沒有和你說過的是,我用異能根本就看不到我的肚子裏的情況,好像是被什麽東西屏蔽了,難道會是他嗎?”明雪問道。

    “有這樣的事?”蕭唯驚訝的問道。

    “嗯。”

    “那就更應該讓他出來了,既然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還賴在媽媽的肚子裏像話嗎?”蕭唯故意提高了音量大聲的說了一句。

    回應蕭唯的是對明雪肚子的兩記狠踹。

    明雪驚奇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蕭唯。

    “看來我們真的去做剖腹產了,他是故意的。”這句話是蕭唯趴在明雪的耳邊說的。

    明雪同意的點了點頭。

    可能是這孩子在肚子裏麵折騰累了,似乎是睡著了,踹了明雪的那兩下之後這個孩子就在也沒有什麽別的什麽事情了,一致安安靜靜的。

    “我們去軍區醫院吧!”明雪在紙上寫道。

    蕭唯沒有說話,而是很是不解的看著明雪。

    “我怕出點什麽意外,所以讓楊帆來做手術。”明雪又寫到。

    蕭唯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點了點頭,也沒告訴房子裏另外的大人孩子,就牽著明雪的手走了出去。

    這些人也沒有注意,以為蕭唯是帶著明雪出去溜達了,畢竟這是每天兩人的必修課。之前蕭唯就已經跟楊帆打了電話確定了下,所以當蕭唯開著車到了軍區醫院的時候,很多的醫護人員都在那裏等著了,雖然明雪已經離開了軍區醫院好幾年了,但是人走茶未涼,聽到她要來醫院做手術生孩子,大家都很是高興,沒有事情的醫護人員都自發的在那裏等著。

    “院長!”明雪一下車,張院長就走了過來和明雪親切的握了握手,而且他喊的是院長,並非明院長,一字之差,就說明了很多問題,沒有明字,說明在他的心理,明雪還是他的領導,他們軍區醫院的院長,而並非現在北方城市最著名的中醫醫院的,和他平起平坐的明院長。

    “張院長,你怎麽還親自來了。”明雪伸出了手和他交握。

    “迎接領導,我不親自來像話嗎?”張院長說到。

    “您真的是客氣了。”明雪說到。

    “走吧,進去吧!”張院長沒在多說什麽。

    “好。”明雪說完看著出來接她的其他的醫護人員說到:“謝謝大家,咱們一塊兒進去吧,將來的幾天裏要麻煩你們了。”

    大家都說不麻煩,不麻煩你說的哪裏話等等。

    於是進了醫院,蕭唯和張院長研究了一下做手術的具體時間和地點,並且蕭唯要求他要全程陪護,醫院要求孕婦的家屬屍可以全程陪護的,所以張院長也就沒有什麽為難的就同意了。

    手術定在當天下午的一點鍾。

    但是後來應蕭唯的要求有提前了半個小時。所以十二點半的時候,明雪就被推進了手術室,主刀的是江帆,和另外一個經驗非常豐富的婦產科醫生。

    麻醉師,給明雪打了麻藥十分鍾時候,測驗一下,藥效是不是發作了,可惜的是麻藥沒有任何效果,用東西紮在明雪的腿上,明雪還是有感覺。

    “加量。”楊帆皺著眉頭說到。

    可是就當麻醉師拿著針頭又像明雪走來的時候,他的麻醉針突然間就從手上飛了出去紮在了旁邊的地上。

    “對不起,沒拿穩。”麻醉師說到,即使他的麻醉針拿的穩穩的,但是事實就是針從他的手上掉了下去,難道還有鬼了不成。

    “嗯,小心一點,再換一支。”楊帆說到。

    “好的,楊醫生。”說完,麻醉師就又去換麻醉藥了。隻是還沒拿到藥的時候,麻醉師腳底一滑,差一點摔倒在地上。見此明雪看了蕭唯一眼。蕭唯會意,直接跟楊帆耳語了幾句,然後楊帆在眾人非常詫異的情況下,讓這些人出去了。

    軍區醫院的人都是精英,不可能犯這樣的低級的錯誤。所以問題一定是出在明雪的肚子上。人都出去了之後,蕭唯來到了明雪的身邊,在楊帆很是驚悚的神情下對明雪的肚子說:“孩子,我知道你能聽得見,今天你就必須從媽媽的肚子裏出來了,媽媽帶著你很累,所以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想讓我們強行的拿你出來,如果是強行的讓你出來的話,你不會有事,但是你的媽媽就要挨上一刀,要縫幾層的傷口,還要恢複好長的時間才能像正常人一樣,如果你同意自己出來的話,就表示一下。”

    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蕭唯的話音剛落,明雪的肚子隔著一層布就動了一下。然後明雪就有了反應,開始肚子疼了起來。

    “這是……”楊帆指著明雪說到。

    “讓婦產科的那位大夫進來吧,你已經沒有什麽用了,跟我一塊兒出去等著吧。”蕭唯說著不顧楊帆依然差異的臉,直接把他拉了出去。

    過程很順利,幾乎是明雪剛感覺肚子疼沒有多長時間的時候,就感覺到肚子一墜,之後就沒有什麽感覺了,可是奇怪的是明雪並沒有聽見孩子的哭聲。

    “醫生,孩子還好嗎?”明雪問。

    “嗯,隻不過這孩子怎麽像是在睡覺一樣呢。”說著在孩子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孩子睜開眼睛看看她,然後又閉上眼睛睡了。

    “怎麽沒有聲音?”明雪是看不見的。

    “不知道,院長,我剛剛好像感覺他在警告我一樣。”醫生說完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很。

    “那就讓他睡吧,估計他是累了。”明雪想,都折騰這麽長時間了能不累嗎?

    “哦,好。”

    明雪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出去了,誰知道,助產師還在壓她的肚子,難道還有一個嗎,帶著這樣的疑問,明雪又感覺到肚子一墜,然後才徹底的輕鬆了。

    “恭喜你,院長室雙胞胎男孩兒。”

    “什麽,不應該是女孩兒的嗎?”明雪有些不敢置信的說,自己的媽媽明明說無論肚子的形狀還是什麽的,都是女孩子的樣子啊!

    “哇,哇!”明雪的話音剛落,還沒等醫護人員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孩子一起放聲大哭。

    “這,這是怎麽了?”醫護人員都懵了,剛剛讓他們哭的時候,他們不哭,可是現在應該睡覺的時候,他們又齊聲大哭。

    見此明雪沒有慌張而是了然的翻了個白眼,這是因為剛剛自己的那句話了。

    “把他們給我吧,讓我看看他們。”因為這次生孩子沒費什麽力氣所以明雪此時中氣十足的說到。

    “哦,好。”

    孩子到了明雪的手上,明雪才看清楚了這兩個調皮的家夥都長成了什麽樣子,和蕭燁磊很像,但是又有些區別,蕭燁磊是完全在蕭唯的臉上複製過來的,但是這兩個調皮的家夥在細節上更加的像明雪,所以更加的精致了些,而且不愧是在媽媽肚子裏多呆了將近三個月時間的家夥,白白淨淨的,除了長得小了點,長相完全就不像是新生兒。

    “別哭了,媽媽不是嫌棄你們,隻不過一直以為你們是女孩兒而已。”明雪解釋完了又在每個人的臉上親了一口,這才算完。

    之後醫護人員趕緊的給明雪收拾了一下,就推著明雪三人出了產房。

    “怎麽樣?”見醫生出來蕭唯急忙的迎了過來。

    “很好,母子平安。”醫生說到。

    “母子?”蕭唯也是一直以為是女兒的,而且家裏所有的東西都是女孩的東西。

    “是雙胞胎兄弟。”醫生以為蕭唯高興壞了,又補了一刀。

    一個已經夠要命了,還一起來了兩個,可想而知以後的生活絕對不枯燥了。

    蕭唯趕緊看向了隨後被推出來的明雪母子三人。看見明雪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不動,左右各一個的在胳膊上抱著,蕭唯都替明雪累的慌。

    見到蕭唯的表情,明雪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順利的生產完,當然是給家裏的人打電話,報喜。家裏一聽,明雪和蕭唯這麽長時間沒回來居然是去醫院裏生孩子了,立刻炸開了鍋,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拿上東西去了醫院。隻是到了醫院之後。兩位媽媽就急急忙忙的跑去了百貨大樓買嬰兒用品,因為之前準備的是女孩子的東西,其實新生兒根本就沒有那麽講究,男孩用女孩的東西也是可以得,但是這兩個倒黴孩子就是不穿,隻要是一給他們穿衣服,他們就哭起來沒完沒了。

    最後是明雪說的,讓兩位媽媽辛苦一趟再去商場重新買吧。要不也不能讓他們光著吧。

    就這樣,總算是消停了,但是明雪在住了三天院的時候,就匆匆的出了醫院。因為這兩個倒黴孩子實在是調皮了,動不動的尿不濕,小衣服什麽的就往天上飛,雖然醫院裏的人都膽子大,但也沒見過這樣的陣仗,為了防止節外生枝,所以明雪在警告了他們無數次之後,果斷放棄,回家,要不她的被他們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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