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酒裏的藥讓他一晚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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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薄先生,小心戀愛傷腰 !
    藍眼睛把酒帶回家時,蔡帆羽已經睡下了。
    陸沉星洗完澡,正好看到藍眼睛拿著酒回來。她知道這是蔡帆羽給薄非霆的禮物,於是拿上樓,準備讓薄非霆嚐一嚐。
    薄非霆要有錢有錢,要人有人,所以蔡帆羽也想不出可以給這位驕傲的女婿送什麽禮物。親手釀一瓶酒,這是她的心意。
    “果酒?”薄非霆接過玻璃瓶聞了聞。
    水果香,酒味兒很清淡。
    “你的舌尖能分辯出酒的味道嗎?”陸沉星好奇地問道。
    “不能,就是酒味兒而已。”薄非霆搖了搖頭,倒了一小杯嚐嚐味道。
    “可惜我也不能喝酒。”陸沉星躺在他的腿上,從這個角度看他的下巴,棱角冷硬,一副驕傲的樣子。見他喝了一杯,於是追問他味道。
    “好喝嗎?是不是像喝有點刺舌頭的白開水?”
    “無法形容。”薄非霆搖頭。
    “親愛的。”陸沉星突然喚了一聲。
    薄非霆楞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叫他,“怎麽,換一個稱呼就能抹平你今天做的事?你怎麽這麽愛往他那裏跑?”
    “有嗎?”陸沉星笑著說道:“你用手指頭沾一點點給我嚐嚐。”
    “過敏怎麽辦?”薄非霆放下酒杯,準備去刷牙漱口。她現在正是身體抵抗力弱的時候,可能一滴酒就能讓她腫成豬頭。
    “好可惜。”陸沉星抱著酒瓶子聞酒的氣味,挺香的,有種水果的清甜氣味。
    “不許偷喝!”薄非霆指了指她。
    陸沉星眯著眼睛笑,等他進去了,飛快地用手指沾了一點酒往嘴裏放。才吮了一下,薄非霆出來了,看到她偷酒喝的樣子,又氣又好笑。
    “陸沉星,我說的話你是一個字也不聽。”他把酒瓶子拿過來,索性全倒進杯子裏,幾口喝了個精光。
    “行了,你現在想偷喝就鑽我肚子裏來。”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
    “來啊,讓我鑽。”陸沉星跪坐起來,摟著他的腰,腦袋頂在他的小腹上。
    他的腹肌很堅實,她頂了幾下,感覺腦門都頂疼了。就在這時候,他的皮膚開始發燙,就在她注視下,他的小薄先生一點一點地支高了。
    陸沉星好笑地曲起手指彈小薄先生,“不給你,讓你餓!”
    薄非霆飛快地握住 她的手指,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
    “興奮啊,高興吧,想要吧?我刀口疼。”陸沉星挺了挺腰,故意逗他。
    “那酒哪裏來的?”薄非霆咬了咬牙,把她的手放開。
    “嗯?”陸沉星不解地看著他。
    “去問問你媽,這酒裏加了什麽?”薄非霆現在一身熱血亂竄,熱到想扒下自己這身皮!
    “就是水果釀的酒啊。”陸沉星察覺到他狀態不對,趕緊站了起來。
    “該死!”薄非霆身子往前彎,雙手撐在沙發上,“趕緊送我去醫院。”
    “這麽嚴重嗎?”陸沉星嚇到了。難道酒裏加了鹿血之類的東西?
    “如果是那個……想……來啊。”她往沙發上一躺,焦急地說道。
    “哪這麽簡單!”薄非霆強撐著去拿衣服。
    他的經驗告訴他,這酒裏加的不是普通的迷情藥,劑量絕對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幾倍。
    “那……那我開車。”陸沉星不敢再怠慢,飛快地換衣。
    “快一點。”薄非霆抓起外套擋住腰下,步子蹣跚地往外走。
    陸沉星飛快地往樓下衝,先把車開到門口。薄非霆坐上來,勉強拽過安全帶扣好。陸沉星給他檢查安全帶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陸沉星的手,按到自己的小薄先生上。
    他的理智快全線崩潰了!
    陸沉星不安地問道:“那你到底是現在想解決,還是去醫院。我也不能一隻手開車啊。”
    薄非霆用了好一會兒才鬆手。
    陸沉星光速扣好安全帶,油門踩緊,往別墅大門外衝去。
    好在晚上路上沒車,闖紅燈就闖吧,一路飛馳,趕到醫院。急診室的醫生是個女人,薄非霆死活不讓她看,隻好匆匆從泌尿科調來了男醫生給他做檢查。不過,抽血的結果要半個小時出來。
    “你這是鐵錘啊!你是藥吃多了?”男醫生瞪大眼睛,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尺寸驚人的小薄先生。
    “趕緊解決問題。”薄非霆現在殺人的心都有。
    治病而已,為什麽非讓他解皮帶?
    “你幹什麽?”看著醫生戴著手套的手馬上要碰過來了。
    薄非霆臉色一沉,猛地打開了醫生。
    “你要不是吃藥,那就是病變啊!先生!”醫生捂著打腫的手,激動地說道。
    陸沉星忍不住衝了進來,見到這場景,臉蹭地紅透了。
    “那,那怎麽辦……”她捂著眼睛,拿起桌上的病曆夾往他身前擋。
    薄非霆轉過身,費力地整理好衣褲。
    過於堅硬和大,所以強行塞回去很難受,並且疼痛難忍。
    這一輩子他還沒這麽難堪過!
    “那先……”看到衝進來一個美人,醫生也很尷尬,正了正臉色,視線回到電腦上。正好抽血結果蹦出來了,他仔細看了一眼,眉頭緊鎖。
    “這幾種成份都是違禁的,你玩氣嗎?還是平常碰毒了?”醫生扭頭看向他,正色問道:“先生,你這是想要自己的命啊?這麽大劑量用進去,如果你今天晚上沒來,明天早上你這身體等於是廢了。”
    “趕緊治啊。”陸沉星急了,她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
    幸虧薄非霆夠機警,見多識廣,不然換一個人,肯定隻以為是對她興趣來了,這時候應該還在床上打滾呢!
    醫生飛快地開了幾種藥,給他做緊急處理。
    住進病房後,他還是處於剛進院的狀態,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好在用了藥,腦子沒有迷糊。
    陸沉星趴在床頭,想給他揉揉,讓他舒服一下。可又怕又給他揉成鐵錘。糾結了半天,隻好在他肩上輕拍。
    “薄非霆,明天要是你不好, 還得住在這裏。他們問起來,我要怎麽回答。說你生了什麽病?還有,我們現在住的可是泌尿科的病房。我要不要說你得的是急性前列線炎?”
    薄非霆的臉色難看至極,“如果韓研沒事,明天讓你媽親自打電話給韓研,這酒裏放了什麽東西!”
    “韓研怎麽可能這樣對你。”陸沉星絕不相信韓研會這樣做。韓研又不是個壞人!
    “陸沉星,你這時候還在幫他說話!”薄非霆氣惱非常,一聲怒斥。
    陸沉星不說話了,瞅了他半天,手伸進被子裏,用力往小薄先生身上抓了一下。
    “讓你凶我!”她冷冷地瞪他,手裏越抓越用力。
    薄非霆的血又開始倒灌,燥得仿佛打進血管裏的藥水也沸騰起來了。
    “陸沉得你再繼續試試看。”他摁住她的手,喉結沉了沉。
    陸沉星不敢繼續了,如果他真的廢了,她以後怎麽辦?
    她乖乖地拿來醫生吩咐要用的冰袋,一點點地給他擦身體,給他降溫。
    薄非霆反正一身難受,很想現在把陸沉星揪到床上來,管他用的什麽藥,先用她解決大問題再說。
    可是他知道不能這麽做,他曾經在一次任務中親眼看到同行被打進了一支這種藥物,因為沒有及時治療,那人最後心髒驟停。
    如果不是韓研在酒裏動了手腳,那就是有人以為那瓶酒韓研會喝掉。
    他看向陸沉星,她正握著冰袋吭哧吭哧地地忙活,掀起被子擦他的腳心、他的腿,眼看要擦到小薄先生了,又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看著她輕抿的嘴唇,又有了個念頭,如果是她的小嘴巴……這樣一口咬下來的話……他一定舒服死了。
    他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啞啞地說道:“沉星你坐下。”
    陸沉星乖乖地坐下來了,擔心地問道:“你還難受嗎?現在怎麽辦啊?”
    薄非霆看著她一張一合的軟軟的嘴巴,這種念頭更強念了。
    “那個……”他抿了抿唇,轉開了頭。
    陸沉星握過了冰袋的手特別冰,她想了想,伸進被子裏,雙手輕輕地包住。
    薄非霆渾身一個激靈。
    她的手太冷了。
    “薄非霆你說你們男的長這個幹啥子,有啥用。”陸沉星突然又想笑。
    “沒用,你怎麽辦?”薄非霆反問:“人類不就是這樣一代一代地傳承下來的?”
    “胡說,人類明明是猴子變的。”陸沉星趴下去,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就這個晚上,她能笑他一輩子!
    哪有人被醫生形容成鐵錘的?
    這麽一想,她還真可憐,總是被鐵錘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