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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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蘇沄驀悠悠轉轉的醒了過來,外麵的日光透過窗欞照映下來,朦朧之間,眼前似乎有倩影走動,蘇沄驀櫻唇微啟,張嘴小聲喊道:“碧落……”
    話一出口,蘇沄驀猛然清醒,她倏的一下睜開眼睛,看著隨風搖曳的帷帳,哪有什麽可人在這裏。
    蘇沄驀捂住自己的胸口,美眸撲扇了幾下,她這才緩緩反應過來,碧落離開自己有幾天的日子了。
    “畫越……”蘇沄驀話一落地,“吱呀”一聲,一身絳紫短襖的畫越便推門進來。
    她看著失神的蘇沄驀,輕聲問道:“小姐,怎麽了?”
    “我想,有些事情該是時候做了,我剛才好像看見碧落了,她定是心裏不得安生,這一趟路,這個小丫頭走的冤啊……”
    蘇沄驀說完話以後,便側翻過去不再看畫越,畫越微微抿起嘴角,她知道自己家的小姐因為碧落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
    這幾日以來,碧落一事,她隻字未提,但總是在白天洗漱,晚上休息的時候,沒緣由的低歎一聲。
    “小姐,碧落一事,定會有法子的,他蘇家世子縱有天大本事,也一定會有缺點,更何況我看那人驕橫跋扈,”
    蘇沄驀淺淺說道:“這些事情我自然也想得到,碧落的這條命定叫他蘇楓聶償還不可。”蘇沄驀緩緩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美眸裏閃過寒光。
    蘇沄驀款款起身,一番梳洗打扮以後,她看著鏡子裏這個美目盼兮的麵容,嘴角慢慢的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
    “畫越,你且為我辦一件事情,你去看看,蘇楓聶自回京以後都在做些什麽事情,我這個小兄弟,倒叫我好操心,整日見不到他的麵。”
    蘇沄驀把話說完以後,隻聽見“哢嚓”一聲,一隻發釵生生的被蘇沄驀折斷了,畫越一看見蘇沄驀的手出了血,頓時就慌了神,這要是叫主子看見,定會責怪自己照顧不周,這樣的蘇沄驀也讓畫越自己非常心疼。
    “小姐你……”畫越咬著嘴巴微微蹙起眉頭,一臉擔憂的說道。
    蘇沄驀擺擺手說道:“無妨,看把你急的,難道你忘了我是做什麽的了嗎?”
    畫越這才緩緩退出去。蘇沄驀歎氣一聲,現在沈漪瀾倒了,蘇沄曦那個蠢女人還在自憐自哀,還有蘇沄顏,這個人倒是不容忽視呢……
    蘇沄驀想到這裏,便緩緩起身,她微微抬起自己的小臉,冰冷的眼神裏沒有一絲波瀾,清冽的氣息散發出來,宛如一株靜待開放的天山雪蓮一般,冷豔而不可方物。
    “世子爺……奴兒給您磕頭了……求求您放過奴兒吧!”諾大的廂房裏,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跪伏在地上。
    蘇楓聶則是端著青樽一臉嫌惡地看著地下這個女人。
    穿戴整齊的蘇楓聶和這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隻有地上破碎的青衫證明昨晚的戰況有多麽激烈。
    趴在屋頂的畫越看見這個女人,不免有些麵紅耳赤,她畫越生生死死走過了多少趟,但這男女之事卻從來沒有涉及過,如今小姐叫她來查查這蘇楓聶近期行程如何,卻叫她遇見了這檔子事,畫越隻覺得自己的心宛如擂鼓敲打,頗有些不寧。
    “翠玲,你這是做什麽?我可什麽都還沒有做呢。”蘇楓聶挑眉看向翠玲,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眼睛裏卻是一片冰冷。
    這個叫翠玲的女人不敢再開口說話了,但是看著離自己不遠處的花蛇,她怎麽也忍不住不打寒顫。
    蘇楓聶似乎想到什麽好玩的事情,他暗歎一聲說道:“翠玲,我記得你的枕頭底下可藏著好寶貝呢,拿出來讓我玩玩?”
    翠玲一聽見蘇楓聶說此話,她的小臉一下子就變得慘白不已,翠玲知道自己的枕頭底下裝的是催情藥。
    在歸裳閣,如果沒有這點玩意兒的話,怎麽能夠稱之為平朝第一青樓呢。
    翠玲不知道蘇楓聶想做什麽事情,她撲閃著眼睛,柔若無骨的手慢慢的伸過去,輕輕的抓住蘇楓聶的褲腳。
    聲淚俱下的說道:“你讓我做什麽事情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這個身子骨,真的經不起糟蹋了。
    蘇楓聶薄唇輕抿,他微微的握著拳頭,眼睛裏似乎有寒光流動,刹那間化成了陣陣碎冰,冷冷的對翠玲說道:“我叫你拿你就拿,你最好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畫越不知道蘇楓聶叫這個叫做翠玲的女人拿什麽東西,可是看著這個叫翠玲的女人戰戰兢兢的模樣。
    畫越心想到這個蘇楓聶本來就不是什麽好東西,把碧落欺騙至死,如今又在這裏作威作福,想必這個女人也難逃他的魔爪。
    翠玲無奈,她輕輕的合上了眼睛,兩行清淚便從這個女人姣好的臉龐流了下來,看得隻叫人心疼不已。
    翠玲緩緩起身,就在翠玲起身的那一瞬間,畫越在屋頂上差點就發出了一聲驚呼,因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在翠玲起身的那一刹那,她的下體插著一個木棍。
    鮮血不斷的從木棍那裏流淌下來。有些甚至已經結成了痂子,看見這個畫麵,畫越自己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她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心,指甲嵌進了掌心的肉裏,但她渾然不覺疼痛,眼前這個女人所經曆的一切,讓她駭然不已。
    雖然自己經曆了那麽多生生死死,屍體也見過了百八十萬。但是這個女人。她隻是一個青樓伶女,又何必去遭受這些苦難。
    蘇楓聶也隻是端起桌子上的青瓷碗,他輕輕地抿了一口,低下了頭,劍眉星眼豐神俊朗,但嘴角慢慢上揚的笑意,讓畫越整個人都不寒而栗。
    蘇楓聶把茶碗放在桌子上,他修長的手指不斷敲打著桌子,“嗒嗒嗒”的聲音就好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樣在催促著翠玲。
    翠玲強忍著疼痛,慢慢的朝著床榻爬了過去,她爬到床榻邊上,喘著粗氣,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拿出了一個紫色的小瓷瓶。
    蘇楓聶回頭一看,當他看見那個紫色的小瓷瓶的時候,眼角慢慢的才浮現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