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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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著蘇沄驀繳獲了大批糧草,平陽城內的將士今晚是睡得格外安心。但西域軍帳中卻是一片肅殺,蘇沄顏坐在帳中,臉色黑沉如鍋底,怎麽也咽不下心頭的那口惡氣。
    想當初在相府時蘇沄驀就力壓自己,甚至將蘇沄曦踩在了腳底,如今蘇沄曦不得慕雲舒寵愛也是在意料之中,但她蘇沄驀憑什麽還能和寧王恩愛如初!
    想到白天牆垛上那道衣衫飄飄淡然出塵的身影,蘇沄顏的眸裏就泛起痛色,自己愛了那麽多年的寧王,眼看著蘇沄曦放棄了她,原以為自己可以趁機接近他,沒想到蘇沄驀卻跳出來,生生斬斷了自己的情絲,奪走了自己的愛人!
    自己放棄所有臉麵跪著苦求她,隻求入寧王府做個卑微的丫鬟,連這等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自己,今日戰場再相見,也別指望自己會手下留情!
    想的正出神,帳裏卻突然響起清脆響聲,嚇了蘇沄顏一跳,偏過頭去見蕊心正手忙腳亂的撿著地上的碎瓷片,頓時怒斥道:“找死是不是?”
    “奴婢,奴婢……”蕊心囁嚅了句,垂著頭不敢亂說話,手指頭被瓷片劃破了也不敢吭聲,咬著嘴唇生生的忍著痛楚,隻是一個勁兒的撿著地上的碎瓷片。
    潔白瓷片上染了滴滴鮮血,宛若盛開的朵朵紅梅,蘇沄顏眼裏閃過嗜血冷笑,上前幾步將她的手掌踩在碎瓷片上,漫不經心的道:“蕊心,你說本宮要如何處置蘇沄驀那個賤人?”
    蕊心猝不及防被尖利的瓷片刺進了掌心,頓時升起鑽心的疼痛,哪還有心力回她的話,哭求道:“娘娘,求您鬆開,疼,疼……”
    “疼嗎?”蘇沄顏恍然大悟的看著她的淚眼,腳下卻更用了幾分力,指著自己的心口仰天大笑,笑著笑著又笑出了淚,望著她厲聲道:“本宮這兒也疼,你告訴本宮,該怎麽辦?”
    蕊心從小跟著她,自然知她心底的不甘和憤恨,可她又有什麽辦法?掌心的銳痛一陣一陣的襲擊著脆弱的神經,淚流滿麵的痛哭道:“娘娘,求您鬆開!您捉了她丟進佛堂吧!”
    “看來蕊心也與本宮一樣恨她呢?”眼見鮮血從腳底下蜿蜒而出,染得豔紅的地毯更加腥紅,蘇沄顏這才鬆開了腳,看尖利的瓷片已經深深紮進肉裏,整個掌心都被鮮血染紅,故作心疼道:“哎呀,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快來人啊!”
    一聲嬌喝之下,立即就有守衛闖了進來,急問道:“娘娘,怎麽了?”
    蘇沄顏白著小臉,指著蕊心的手掌顫抖道:“她劃傷了手掌,趕緊帶她找軍醫!”
    守衛頓時望向了蕊心,蕊心哪敢說出實情,壓抑著哭聲說道:“是奴婢不小心劃傷了手掌,驚擾到娘娘休息了。”
    “怎麽這麽不小心?嚇到娘娘了怎麽辦?”守衛厲斥了聲,隨即諂媚的恭敬道:“娘娘您先休息,小的這就帶她去找軍醫敷藥。”
    蘇沄顏點頭,還不忘交待道:“叫軍醫弄點去疤痕的藥,姑娘家留下疤痕了多難看?”
    守衛喏喏點頭,回頭瞪了眼蕊心,“瞧娘娘多厚待你?還不知足,趕緊的跟我走!”
    蕊心垂著頭捂住手掌匆匆跟著守衛出去,眼淚籟籟而下,掌心的疼痛不及心底的恨意,自己從小跟著她,在相府時為了她甚至不惜和蘇沄曦作對,可她如今又是怎麽對待自己的?
    從入西域起,她便將自己當成了出氣筒,稍有不順心便對自己非打即罵,偏偏還在人前裝出仁慈模樣,讓自己有苦難言,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自己還有什麽理由要跟著她?
    出營帳時恰巧拓木過來,撞了個滿懷蕊心也隻當沒看見,徑自跑出營帳去找軍醫了,拓木看她捂著手遠去,不禁奇怪道:“你這侍女又是犯哪門子不痛快?”
    “摔碎了茶盞還劃傷了手,又被我罵了一頓,能痛快到哪裏去?”蘇沄顏慵懶的坐在椅上,淡聲道:“這麽晚了你還來幹什麽?就不怕別人說閑話?”
    “我怕什麽閑話?”拓木那雙綠豆眼閃著淫光在她半敞的衣襟內滴溜溜的打轉,不過確實是有事來找她,先壓下滿心的欲念正色道:“你想好明天這仗該怎麽打沒有?”
    “誰說明天要打仗?”蘇沄顏斜了他一眼,冷笑道:“給我安排下去,明天派點人馬去騷擾下便收兵回營休整,準備下半夜整裝待發,偷襲平陽城。”
    拓木有些摸不透她的用意,“為何要夜半偷襲?黑燈瞎火的萬一中了埋伏怎麽辦?”
    “蘇沄驀和慕雲深都是極其狡猾之人,正麵對抗才最容易中他們的埋伏。”
    蘇沄顏自認對他們倆的行事了如指掌,分析道:“白天佯攻迷惑他們的視線,讓他們猜不到咱們的真正意圖。夜半之時平陽城內防守肯定沒那麽嚴,且以為咱們昨天叫過戰了,晚上肯定不會再去,更利於偷襲成功。”
    “行,那就這麽辦。”拓木聽著也覺得甚有道理,當即點頭同意了她的方法,現在正事說完了,就該輪到他自己的事情了。
    湊過去伸手撩開她的衣襟,綠豆眼緊盯著那大片耀眼的雪白,邪笑道:“美人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莫浪費好時光,去床上談個事情唄?”
    “沒個正經!”蘇沄顏笑罵了句,卻並未收攏衣襟,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吐氣如蘭的魅惑道:“難道你就不怕大王找你的麻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淫笑一聲,抱著她急走幾步,順勢就滾到了榻上,迫不及待的就湊了上去一陣亂拱,惹得蘇沄顏嬌笑不已,不多時帳裏便傳出了靡靡之聲。
    上藥回來的蕊心板著臉眼觀鼻,鼻觀心,像根木頭似的杵在帳外,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撞見了這種情況,能做的隻有把自己當木頭,裝作什麽都聽不見。.
    唯有眸底恨意閃爍,蘇沄顏,你既不把我當人,處處虐待,那咱們倆就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