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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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澤策歎了氣,幾次想要抽出手臂都未果,也隻得任由她抱著,輕歎道;“沄曦,關於我們之間的愛情,我想咱們之前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了,你不必再心有執念。”
    “不,我不會相信你的話,那個對我情深不悔的雷大哥,怎麽可能說不愛就不愛?”
    蘇沄曦哭著搖頭,淚雨紛飛,鬆開他的手,改為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苦澀的淚水滴在兩人相觸的唇間,“吻我,好不好?”
    “沄曦,我不能。”嚐到淚水裏的苦澀,雷澤策心裏越發不是滋味,曾幾何時,他希望能與沄曦日夜相伴,可如今,他除了緬懷那段美好歲月,已再無心動的感覺。
    “為什麽不能?”紅唇在他唇上輾轉,如夢囈般喃喃道:“雷大哥,愛我……”
    “沄曦,你清醒點,我們已經不可能了!”雷澤策皺眉斥了句,有心想推開她,又怕傷著她虛弱的身體,恍惚間隻感覺有股熾熱由相連的唇瓣蔓延到全身,逐漸燃燒他的理智。
    烏眸裏起了迷離,眼前的沄曦風情萬種,嫵媚誘人,似又是變成了那輪讓自己心心念念的月亮,那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美嬌娘。
    心旌微蕩,便不自覺的半張了唇,丁香小舌追進來,那股燥熱便更甚,有軟噥嬌yin自唇齒間逸出,燃燒著他僅存的一線理智,意圖鼓舞他一同享受那巫山雲雨。
    嫩滑的柔荑輕掀起玄色衣角,探入衣內,握住早已灼熱的堅硬,隻微微動了幾下,雷澤策便紅了眼睛,低低嘶吼一聲,毫無憐惜的將懷裏的美嬌娘壓在了身下。
    一夜雲雨未歇,累極後才沉沉睡去,等到日上三竿時,雷澤策才清醒過來,扶著痛苦不堪的頭,烏眸茫然的看著陌生的環境,一時想不起自己究竟身在何處?
    就要掀被起床,這才赫然發現自己未著寸縷,驚得連忙掩上被,眼神落在床頭疊得整齊的男衫上,上麵還放著封信,皺著眉傾身拿了過來。
    信上的內容不多,是蘇沄曦早間離開時留下的,告知他昨夜瘋狂乃是你情我願,他既已不願再相見,那她便全了他的心思,今後既不相見,也不相欠。
    那些個熟悉的字眼讀完,昨日之事也浮現在了腦海裏,雷澤策陰沉著臉穿好衣衫離開客棧,怎麽可能你情我願?她當他雷澤策的自製力是紙糊的?
    心裏怒火飄搖,卻想不出她意欲何為,難道就圖一時痛快,作踐兩人之間的感情嗎?
    雷澤策一夜未歸,雷澤鳴已經急得在望月樓前轉圈圈,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急忙迎上去,焦急道:“怎麽一夜未回?蘇沄曦沒把你怎麽樣吧?”
    雷澤策本就火大,聞聲怒不可遏道:“從今往後,休得再在我麵前提這個名字!”
    說罷就甩袖進了房,呯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雷澤鳴站在院裏看著他的背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又狐疑起來,他昨日出門穿的玄衫,怎麽回來就成了月白?
    這兩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麽,就是不知道大哥有沒有吃虧?
    蘇沄曦隻留下封書信便一聲未吭的走了,雷澤策縱然惱得殺人的心都有了,也斷然不可能再去絳雲閣找她晦氣,隻能自己默默的生著悶氣,看她到底要鬧什麽幺蛾子。
    隻是連著兩個月過去,蘇沄曦都沒有再找過他,似乎真如信裏所說,既不相見,也無相欠。雷澤策起初心裏還有防範,膈應不已,時間久了,便也就慢慢淡卻。
    夏去秋來,轉眼便是極月節,嘉明帝下旨,朝中各大臣攜家眷進宮共度佳節。
    蘇沄驀與慕雲深少了俗事纏身,每日裏他上朝她便侍藥,相處時執子之手,賞花賞月,聽風聽雨,心境平和,應了那句詩,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生好時節。
    嘉明帝的聖旨下到各府,等到極月那天傍晚,雷澤鳴便尋到王府,賴著要和兩人同去。
    蘇沄驀淡然微笑,傾城絕豔的眉眼如今越發寧靜詳和,隱有寶相,雷澤鳴繞著她轉了圈,撫著下巴的青茬恍然道:“表姐,我說你怎麽瞧眼熟呢,原來是……”
    話沒未完,慕雲深從房裏走了出來,清雋堅毅的麵容上透著點笑意,“原來是什麽?”
    “原來是像廟裏那些慈眉善目的菩薩,怪不得我瞧著那麽眼熟。”雷澤鳴煞有介事的點著頭,雙手合十的朝她打揖,“女菩薩你好,小生雷澤鳴,想向您求個上上簽。”
    “就你最皮,都二十有五的人了,還沒個正經。”蘇沄驀笑罵了句,看他像模像樣的望著自己,又不禁笑道:“想求什麽上上簽?姻緣嗎?你也該娶親生子了。”
    “女菩薩,您能不能別提這檔子事?”
    本還一本正經的雷澤鳴瞬間就垮了臉,就差抹眼淚了,滿臉悲憤道:“我在府裏被母親叨得耳朵快起繭子了,到你們這裏還要被念,我不活了我!”
    蘇沄驀笑眯了眼,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被催婚都在情理之中,摸摸他的發頂調侃道:“讓我猜猜,你今天這麽早跑過來找我們,是怕姨母拉著你,在極月宴上給你挑媳婦吧?”
    “哎呀,男人頭不能摸,你怎麽能把我當成閃電那個狗崽子,來摸我的頭?”
    雷澤鳴忙不迭的跳開,看慕雲深挑高了眉,伸手就指向了他,“你男人在那裏,你要摸就去摸他的頭!”
    “你個小屁孩子哪來那麽多的講究?”蘇沄驀忍不住又笑罵了句,看他躲,就偏上去又揉了把頭發,雷澤鳴躲也躲不開,哭喪著臉道:“你的武功怎麽又精進了許多?”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凡事都得下足功夫勤學苦練,懂嗎?”蘇沄驀逮著機會就給他上課,這娃兒以後要在戰場上浴血奮戰,得練就一身本領才行。
    雷澤鳴聽得撓頭,兩眼茫然的看她,“好像很厲害,反正聽你們的就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