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是不是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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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他話裏的意思,似要執意得到個答案才肯罷休,蘇沄驀眨眼輕笑,“祁少白是我蘇沄驀的好朋友,朋友有難,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
    很好的朋友?聽起來好像很不錯,可為什麽心裏頭卻像堵塞了團棉花,讓人不開心?
    祁少白聽的有些悶悶不什麽,正在忙碌的風淩聽見兩人的對話,嘴角不自覺的揚了笑意,他已不求佳人回眸,但求有此話就足夠。
    等灌了兩碗蜂蜜水下去,再等上一刻鍾,就見倆少年的臉色漸漸開始紅潤起來,眼睛也已經闔上,神態安詳,再等上小會兒,已是鼾聲如雷,竟已沉睡過去。
    這般瞧著,已是安然無恙,蘇沄莫朝那幾名嚇的不輕的少年笑道:“好了,你們送他倆回家吧,以後可不得再拚命飲酒。”
    “多謝漂亮姐姐,以後定然不會再做傻事。”有機靈的連忙道了謝,招呼小夥伴們背著人就往回趕,幸虧沒出事,否則還不知道該怎麽跟家裏人交待。
    秋夜的風已有些寒涼,等人散了,風淩解了衣衫披在蘇沄驀身上,看看擂台邊上又聚集了少男少女們在那裏鬥詩,便問道:“是再多玩會兒,還是回府?”
    “回吧。”這麽一鬧騰,蘇沄驀也沒了看熱鬧的心思,緊緊了身上的衣衫,旁邊的祁少白看她並不拒絕風淩的靠近,心裏便冒了酸泡泡,出聲道:“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勞煩祁兄了,我們自己認得回家的路。”風淩見他說話,就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雖然慕雲深現在像個智障似的不討人喜,但自己也不能容忍別人挖他的牆腳。
    祁少白笑容一滯,隨即挑高了眉看他,“風兄家裏是住海邊的吧?”
    風淩被他問的莫名其妙,幽深的眸子帶了警惕,“你什麽意思?”
    “住在海邊,管的寬啊?”祁少白輕哼一聲,走在蘇沄驀另側,不鹹不淡的道:“人是我帶出來的,我自然有責任將她完好無損的送回去。”
    “沄驀現在的身子還很虛弱,祁兄以後還是少獻殷勤,莫要帶她去人多的地方。”
    風淩冷哼,這祁少白來路不明,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你們倆有完沒完?”蘇沄驀聽著那些酸不溜秋的話,就隻覺渾身汗毛倒豎,一個個的都沒長眼睛是不是?“看不見我什麽樣啊?大肚婆!有夫之婦,沒事少來煩我!”
    “那個,沄驀,你別生氣,生氣對胎兒發育不好。”
    眼見她發飆,風淩瞪了眼祁少白,連忙訕笑著哄她,祁少白摸摸鼻子,也自覺的閉上了嘴,心裏卻在嘀咕,大肚婆又怎麽樣,她若願意,他倒是樂意給她肚裏的孩子當爹。
    蘇沄驀若是知道他的想法,非得吐老血不可,眼瞎了是吧,哪有上趕著當爹的?
    鬧到最後,風淩還是轟走了祁少白,等上了馬車,風淩才又板著臉道:“沄驀,那祁少白一看便知非富即貴,來曆定然不簡單,你還是少接觸他的好。”
    “咱們的身份也不簡單啊?”蘇沄驀笑笑,安撫道:“我隻知他是祁少白,是朋友而已,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既知我性子,便不會為此而擔憂。”
    “我這不是怕他耍陰招嘛,”風淩嘀咕了句,旁邊的慕盈盈還沒有從甜蜜中回味過來,乍聽著兩人的話,有些鬧不明白,“怎麽,那祁公子有問題?”
    “沒有。”蘇沄驀笑了下,看她滿臉紅暈,便知這秋芳宴賞的不錯,風淩想想也就放下了祁少白的事,轉而又憂聲道:“沄驀,你最近身子怎麽樣?何時能進南詔?”
    “孕吐倒是沒有那麽頻繁,但若是進南詔的話,可能還要月餘左右。”
    蘇沄驀也隻能給個大概時間,畢竟誰也不知道懷孕途中會不會有其他事發生。
    風淩皺了眉,“這些日子我已經在南詔邊界轉遍了,並沒有人見過丁宛月,我思來想去,隻能去南詔都城,那裏匯聚著南詔最有影響力的人,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慕盈盈才聽便搖了頭,她從小耳濡目染,也聽父親提過南詔的不少事,“盛樂城雖然與南詔接壤,但離南詔都城卻是千裏之遙,驀姐姐現今的身子,哪禁得起這般折騰?”
    “所以我想著,沄驀就留在城主府,托付給慕姑娘你來照顧她,我隻身去南詔尋藥。”
    風淩一路回來時便想過這個問題,看看才稍養的圓潤些的蘇沄驀,哪裏舍得讓她再瘦下去,“往後的日子雖然不再嘔吐,但肚裏的寶貝越長越大,行動會更不方便。”
    蘇沄驀卻有些不讚同,蹙了黛眉,“可是你獨自去南詔,我怎麽能放心?”
    “我乃堂堂七尺男兒,又有武藝傍身,怕什麽?”
    風淩笑了起來,幽深的眸子如寒潭回暖,漾起溫暖的顏色,“你就在城府裏好生養著,我若是順利,還能在你臨盆前趕回來,迎接我這對寶貝幹女兒出生。”
    慕盈盈聽的好奇,“為什麽是幹女兒,而不是幹兒子?”
    風淩一笑,想起那夜的誑語,無論兒子還是女兒,他都願意用盡心力去疼愛。
    聽他如此說,蘇沄驀歎了氣,隻得同意,她懷雙胎,懷孕後期肯定是行動不便,若是跟著風淩去南詔,還得要他分神照顧自己,倒不如自己就住在城主府,讓他省心。
    “既然如此,那你在南詔時小心些,多照顧自己,還是那句話,遇事莫要強求。”
    強求有時候確實是會得償所願,但更多的時候隻會兩敗俱傷,更甚者玉石俱焚。
    風淩的情她此生都無法償還,就更不希望他為了自己和雲深的事還傷及他自己。
    風淩邊聽邊點頭,將她的所有話都牢記在心頭,至於能不能照做,那可就說不準了。
    慕盈盈看兩人像生離死別似的,便故意打岔道:“風大哥何時出發?”
    “明早便走。”風淩雖然極不舍離開,但該做的事情,還是盡早做完。
    尤其慕雲深如今已是平朝太子,他的決策,不止影響家人和朋友,還有整個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