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同出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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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客氣了,我既應允了少白,自然要盡心盡力治好皇後娘娘的病。”
    蘇沄驀笑笑,對於溫柔端莊的寧宛如還是很有好感,那邊側妃苗翠兒冷笑了聲,“太子妃姐姐當真是仁厚,如今滿城皆傳東宮大肚女要母憑子貴,就你還傻傻的相信她。”
    “翠兒!”寧宛如輕斥了聲,向蘇沄驀無奈的笑,“蘇夫人莫把這些閑話放在心上。”
    “無妨,側妃口直心快,我也是聽過就忘。”
    蘇沄驀笑了笑,垂眸喝茶,懶得搭理那個多事的女人,祁少白看她並不在意,才鬆了口氣,衝苗翠兒低斥道:“你在這裏做什麽?趕緊回你的芳翠閣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爺,翠兒說的是實話,哪裏給您丟人現眼了?”苗翠兒瓜子臉水汪眼,麵若桃花身似楊柳,端的是個美人胚子,就是那雙眼裏總閃著輕佻算計,叫人不喜。
    這會兒見祁少白也幫著那大肚婆訓斥自己,心裏就起了不滿,那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不知道在盤算什麽,眼神落在麵容俊美氣息冷硬的慕雲深身上,見他一直眼也不眨的看著蘇沄驀,便故意岔開話題問道:“爺,這位公子是誰,怎麽從來沒有見過?”
    “平朝的慕太子。”祁少白看她不再挑蘇沄驀的刺,也就由著她去了,哪料苗翠兒聞聲又掩嘴輕笑起來,不懷好意的望向蘇沄驀,“蘇夫人的魅力真大,之前有個風公子貼身相護,後又引得咱家爺神魂顛倒,這會兒又勾來了位慕太子,入幕之賓可真不少。”
    祁少白聞聲大怒,“苗翠兒,你給我滾回芳翠閣!”
    “哼,難道妾身說的有錯?”苗翠兒扭著腰身站起來,頗為不服氣的瞪著蘇沄驀,蘇沄驀眼眸低垂,看著茶盞裏飄浮的茶葉,“我的事輪不到側妃來操心,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麽占住你男人的心,別把那些小心思用在我身上,吃力還不討好。”
    苗翠兒氣極,“若不是你勾走了太子爺的心,他又怎麽會對我和太子妃視而不見?”
    旁邊不作聲的寧宛如看苗翠兒三兩句就把火燒到了她身上,溫柔裏多了絲不悅,低聲斥她,“越說越不像話,趕緊回去,別再惹爺不高興。”
    “姐姐你就盡管護著她吧,回頭她要是蹬鼻子上臉,奪你的位,我看你上哪哭去。”
    苗翠兒滿臉怒火,扭著腰三步並作兩步的氣衝衝走了,祁少白惱火不已,還是寧宛如在旁邊小聲勸了幾句才消了火氣,朝渾不在意的兩人陪笑,“讓你倆看笑話了。”
    慕雲深微微挑眉,不置可否,這也就是他為什麽不肯娶親的原因,看著就煩。
    蘇沄驀搖搖頭,明眸裏帶著抹思索,看向上首的寧宛如,祁少白隻當她是在考慮兵權的事情,便朝寧宛如小聲道:“你且先回去,我與他們有要事相商。”
    見他如此說,寧宛如微微一笑,也不多問,領著丫環飄然遠去。
    蘇沄驀看著她背影裏都透著沁入骨裏的溫柔,直到她出了庭院才收回眼神,黛眉微蹙,望向祁少白,“少白可知太子妃的娘家有無丁宛月這號人物?”
    丁宛月和寧宛如除了眉眼不似,前者笑起來兩個小梨渦極極了鄰家小妹,後者更像是溫柔的大姐姐,其他的無論是名字,還是那股子仿佛與生俱來的溫柔,都極其相似。
    就好像一株樹上的兩朵花,雖然有差異,但卻是同出一源。
    “丁宛月?”祁少白念叨了聲,隨即搖了頭,“宛如是瑤族寧家的嫡長女,她的娘家在南詔也是百年世家,皆以寧為姓,雖然寧與丁相似,但寧就是寧,丁也隻能是丁。”
    說的這般肯定,蘇沄驀不禁歎了氣,看來是她想多了,丁宛月與寧宛如,隻不過恰好相似而已,搖搖頭不再想這事,蹙眉道:“關於兵權,你有何想法?”
    “沒有想法。”祁少白苦笑了聲,實話實說,“若是有想法,也不用等到今日。”
    這是東宮的首要難題,但卻一直得不到解決之法,慕雲深坐在蘇沄驀對麵,本來聽見她提及丁宛月時還有些詫異,但見她似乎也就是隨口一問,便也跟著散了心思。
    這會兒見兩人談起正事,便也出聲道:“或者將祁少辰擄來,讓他拿命換兵權?”
    “不妥。”祁少白搖頭,“他的七王府可是有重兵把守,府內還有高手日夜巡邏,想要去擄他,隻怕咱們自己會陷在裏麵出不來,倒被他製住。”
    “若是擄來就能讓他乖乖交出兵權,那我倒多的是辦法把他弄來東宮。”
    蘇沄驀蹙著眉頭,沉吟道:“關鍵是擄來人之後,人家不僅不配合,反倒還給了他起兵的借口,到時候少白你又無力對抗,那才是真的覆水難收。”
    祁少白臉色一僵,額上隱隱有冷汗沁出,沄驀說的沒錯,一旦給了祁少辰出兵的借口,那他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敗北隻是時間問題。
    蘇沄驀看他麵色發白,又道:“且以現在祁少辰敢在不知會皇帝與你的情況下就擅動大軍,說明他已有足夠的底牌來對付你,並不懼你知曉此事後會找借口來對付他。”
    “而且他所謂的軍隊異動是調防,除了他和他的人,咱們誰也不知道真假,也不知道他調動那些兵馬究竟是要幹什麽,說不定那些兵馬就在來都城途中,給你致使一擊。”
    祁少白臉色已經徹底陰沉下來,慕雲深看看兩人,寒眸眨了下,難得的出言寬慰,“祁少白你也別太聽蘇沄驀危言聳聽,或許事情並沒有她說的那麽糟糕。”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樂觀處世,悲觀看事,心裏早做準備,才不會在事情來臨之際手忙腳亂,被人打得措手不及。”
    蘇沄驀看了慕雲深一眼,又轉向祁少白,“當務之急就是要先奪走祁少辰手裏的兵權,就算是不落在你手裏,交到你父皇手中,也比祁少辰扼住你的喉嚨裏要強。”
    祁少白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笑容裏多了沉穩,“我該如何做?”
    “這個就需要咱們飛揚跋扈的慕太子受點苦,配合著演上一出戲了。”明眸似笑非笑的望向慕雲深,慕雲深聽的滿臉不悅的嘀咕,“本太子何時飛揚跋扈了?”
    隻是嘀咕歸嘀咕,還是老老實實的湊了進去,聽蘇沄驀講解其中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