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莫生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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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銀鈴般的輕笑聲在這片安靜的角落裏響起,驚的梅花瓣兒微微顫動,紛紛探頭瞧著下麵的美嬌娘。
    麗妃聞聲謔然站起身來,眼神不善的盯著從梅樹後轉出來的蘇沄驀,再瞧瞧貼身護著她的祁少白,嗤笑不已:“怎麽,方才在殿裏還沒咬夠,還要跟到這裏來亂吠?”
    “這片梅林不小,也不是供麗妃娘娘一人獨賞。”
    蘇沄驀手裏拿著枝開的正豔的梅,笑吟吟的道:“這女人啊,就如花兒一樣,花枝招展的時候最漂亮,可要是生氣起了滿臉褶子,那副虎姑婆的樣,叫人瞧著就倒胃口。”
    “你說誰是虎姑婆?”
    麗妃揚了手,怒不可遏,看那模樣似乎就要一巴掌扇過來,祁少白忙擋在了蘇沄驀前頭,沉臉不悅道:“麗妃娘娘,蘇夫人是我東宮的足額,你不得對她無禮。”
    麗妃鐵青著臉,怒視麵前的祁少白,上前狠狠推了他一掌,極怒道:“東宮又怎麽樣?祁少白,你最好給本宮讓開,否則本宮連你一起打!”
    “麗妃娘娘當真是好大的威風,居然連太子都不放在眼裏?”
    蘇沄驀站在祁少白身後涼涼的說了句,惹的祁少白眼裏怒氣更甚,祁少辰在旁聽著她的風言風語,心裏也起了火氣,陰聲道:“蘇夫人,你是鐵了心要與本皇子過不去?”
    “七皇子這是說哪的話?”蘇沄驀在祁少白身後露了半邊小臉,衝他甜甜一笑,“麗妃娘娘可是敢把太子都不放在眼裏的人物,我若是與你作對,豈不是在找死?”
    祁少辰額上的青筋在跳,“姓蘇的,你花言巧語挑撥離間,倒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你還不知道嗎?”蘇沄驀眨了眨眼,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看他,看他氣得嘴角都在抽抽,又笑眯眯的道:“我要你手上的兵權,你給,還是不給?”
    “姓蘇的,你在夢吧?”祁少辰怒極反笑,“你以為你是誰,你說給我就得給?”
    蘇沄驀那雙燦然生輝的明眸裏蘊了嫌棄,“我是蘇夫人啊,你腦子怎麽這麽不好使?”
    “你!”祁少辰氣個半死,顧忌著形象又不能伸手去揍她,扶著麗妃就要離開,蘇沄驀卻扯了下祁少白,攔在去路上,“七皇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姓蘇的,你在做夢吧,我怎麽可能把兵權給祁少白?”祁少辰怒視著她,“讓開!”
    身旁的麗妃看著蘇沄驀那圓滾滾的大肚子,陰笑起來:“你若是還不知好歹,別怪對你肚子不客氣!麻雀飛上枝頭始終還是麻雀,別在那裏做皇後夢!”
    “我知道,麗妃娘娘是想說野雞始終都是野雞嗎?”
    蘇沄驀衝她露齒一笑,氣得麗妃又臉色憤恨起來,想到那日在清音宮所受的屈辱,就要伸手去推她,急得祁少白怒斥,“麗妃,你要幹什麽?!”
    這邊麗妃要去推蘇沄驀,祁少辰看祁少白去阻攔,想也沒想的伸手就去打他,祁少白哪裏肯吃虧,三兩下兩人就纏鬥在了一起,拳腳生風,誰也不肯讓誰。
    麗妃看自家兒子纏住了祁少白,就剩蘇沄驀孤伶伶的站在梅樹底下,頓時就陰笑著逼了過去,蘇沄驀握緊了手裏的梅枝,慌張的往後退,“你別過來,別過來!”
    “哈,小賤人,你也有今日?”她越那般說,麗妃逼的越緊,滿臉陰笑瘮的人心慌,“你剛剛不是很能說嗎?你再說啊?看老娘不撕爛了你那張賤嘴!”
    身後的梅林裏響起了極輕極雜的腳步聲,蘇沄驀慌了神,腳步連連後退,聲音裏都帶了哭腔,“麗妃娘娘,您和七皇子已經得了勢,求您放了太子,放了我吧!”
    “哈哈,放了你們?”麗妃逼近她不過兩三步的距離,嚇的蘇沄驀跌倒在地,麗妃看她狼狽不堪的模樣,越發笑的花枝亂顫,“小賤人我告訴你,那皇位是我兒子的,你想助祁少白稱帝,門都沒有!今日你落到了我手上,我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邊祁少辰已經打了祁少白幾掌,看他嘴角流了血還在死死的纏著自己,心裏起了疑惑,平日兩人的功夫就在伯仲之間,今日祁少白怎麽會如此失常?
    但也隻想著他是關心則亂,心疼那個大肚婆,見母妃還在那裏與蘇沄慕糾纏,怕有人尋過來,心下也有些焦急,“母妃,盡快動手,別和她再囉嗦!”
    得了祁少辰催促,麗妃也怕遲則生變,抬起腳就往狠狠的往蘇沄驀肚子上踢過去,瘋狂尖笑:“賤人,你去死吧!”
    “少白,救我!”蘇沄驀護住肚子閉著眼睛淒叫一聲,那邊祁少白怒聲咆哮,手底下越發沒了章法,又被祁少辰一掌狠狠打中胸口,頓時身如秋葉,落在蘇沄驀不遠處。
    呯通砸地聲在暗夜裏分外清晰,驚了麗妃一跳,那踢過去的腳在半空中頓了下,蘇沄驀趁機連滾帶爬的跑了到祁少白身邊,背對著麗妃和祁少辰,極快的往他嘴裏塞了兩粒丹藥,卻像是在給他擦血,哭的淚水漣漣:“少白,你怎麽樣了,你別嚇我啊!”
    祁少白連吐了幾口血,一身月白的衣袍被染成了鮮紅色,有氣無力的搖了搖頭。
    麗妃看祁少白被打成重傷,也嚇得不輕,哪還顧得上找蘇沄驀的茬,跑到跟過來的祁少辰身邊,驚慌道:“怎麽把他傷成這樣了?這可如何是好?”
    祁少白咳著血,搶在祁少辰之前先開了口,“祁少辰,你今日不顧兄弟情分傷我至此,我也不必對你留情,你等著,我回頭就告訴父皇,求他稟公處理!”
    祁少辰滿眼陰鷙的盯著他,眼裏波雲詭譎,半晌才陰陰桀笑,“祁少白,這太子之位本來就是我祁少辰的,是你霸占了這麽多年,還始終不肯讓給我。”
    “今日既然已經鬧到了這個份上,也沒有回頭路,那就別怪做弟弟的狠心,送你們一家四口去黃泉路上做伴,記得來世莫再生在帝王家,否則我還要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