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心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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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沄驀。”趕過來的風淩朝她暖暖一笑,這段時間以來風餐露宿,導致原本飄然出塵濁公子如今已經黑瘦下來,倒是那雙幽深的眸越發冷清。
    眼看他把丁宛月的畫像遞給了丫環,蘇沄驀喜的就想叫他坐到自己這邊來,卻被滿臉冰冷的慕雲深緊緊攥住了手,不由低聲道:“你幹什麽?”
    慕雲深沒理她,隻是起身坐到了她下首,這才讓風淩坐過來,風淩看他醋勁比原先還大,不禁搖頭失笑,“你倒還是這副模樣,不枉你醋公子的句號。”
    “哼,雖然我很感激你萬裏迢迢來南詔替我尋藥,但我也沒忘了你拐蘇沄驀的事情。”
    慕雲深冷哼了聲,看了眼怒瞪著自己的蘇沄驀,想想又臭著張臉很不快活的道:“你沒事瞎跑什麽?害這個女人擔心你不說,本太子也跟著受冤枉罪。”
    風淩也習慣了他的臭脾氣,無奈道:“這不是沒人認識丁宛月嗎,我便把南詔都城周圍都跑了個遍,今日才回來就聽說了你們的事,這才又從東宮巴巴的趕到這裏來。”
    “風公子是吧,你畫的畫像倒是很傳神。”寧洛桑幾人仔細看過之後,將畫像留在了手邊,滿眼的追憶,“三年過去了,那丫頭還是沒怎麽變,笑起來依然有兩個小梨渦。”
    蘇沄驀聞聲頓時激動起來,“這麽說來,可以肯定丁宛月就是寧宛月了?”
    “是的,是寧家管教不嚴,給你們添麻煩了。”寧洛桑苦笑,誰能想得到她竟混到了皇宮裏不說,又跑去了平朝?還給人家平朝太子下忘情蠱,她也是真敢做。
    “寧老,這些事情咱們稍後說,我就想知道,這忘情蠱怎麽解?”
    這事就如同座山壓在她心頭,如今終於找到了病因,也由不得她不由激動。
    寧洛桑笑看著她,知道她的急切,緩緩道:“本來完整的忘情蠱至死都無法解除,但由於寧宛月還欠火候,下的情蠱不穩,你隻需連喂他一個月的心頭血,便可解了此蠱。”
    “要連喂一個月的心頭血?”蘇沄驀還沒說話,慕雲深就騰的站起身來,黑著臉猛搖頭,“這個法子太讓她受罪了,能不能想個什麽別的法子代替?”
    寧洛桑攤攤手,表示他也沒有旁的法子,“小夥子,你應該慶幸還有心頭血能解你的忘情蠱,若是換了我們族裏那些老妖婆下的忘情蠱,你死都沒辦法解除。”
    慕雲深執拗的看著他,“那這樣好了,既然隻要心頭血,那我取旁人的行不行?”
    “不行,需至愛之人的心頭之血方可,每次一碗,連飲一月。”一直沒說話的寧洛海幽幽出聲,看了眼畫像裏的寧宛月,眼神又落在了慕雲深身上,“你的忘情蠱若是解了,對宛月也是種極大的傷害,我們會去平朝將她帶回來,還請慕太子不要再追究。”
    “你隻要讓她別再出現在我眼前就行,否則我不保證會不會撕了她。”慕雲深有些煩躁,看了看嬌小的蘇沄驀,如何她還懷著孩子,怎麽能取心頭血?
    想來想去,恨恨咬牙,“這事就先這麽著吧,反正我雖然忘記了從前種種,但現在依然知道你是誰就行。”取什麽心頭血,那不要她的小命嗎,這些老頭,盡會瞎出主意。
    寧洛桑笑笑,“既然慕太子你心疼妻子,那心頭血暫時不取也沒問題,宛月下的情蠱並不厲害,回頭我再給你配點藥壓製蠱蟲,等到她生下孩子後再取心頭血也行。”
    “如果能這樣的話,那實在是最好不過了。”蘇沄驀原本還琢磨著怎麽取心頭血又不傷及腹中孩子,如今見寧洛桑有辦法先壓製,那是最好了。
    慕雲深就知道她肯定琢磨過取血的事情,忙坐了她身邊,握著微涼的素手柔聲安撫,“不急不急,不管有什麽事,都等你先生下孩子再說。”
    “我知道啦,不會亂來。”這般模樣,倒是有了從前雲深的幾分影子,蘇沄驀輕嗔了他一眼,含羞低下頭去,惹的慕雲深反倒笑了起來,這女人怎麽突然就害羞了?
    風淩笑看著兩人,他奔波良久也沒找到解決法子,如今到是他們自個兒先尋到了解藥,這樣也好,沄驀放下了心頭事,才能安心待產,畢竟生孩子也是道險關。
    寧洛桑既然答應出手幫慕雲深壓製忘情蠱,東宮如今又正值多事之秋,便當即帶了慕雲深去配藥,隻等那特殊的藥物配好以後便可以回京。
    祁少辰把蘇沄驀給的那瓶金創藥給麗妃用上,果見傷口很快就止了血,又在宮裏陪了一個晚上,確認她無大礙後,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皇子府。
    想到本牢牢握在手裏的兵權被蘇沄驀花言巧語不費吹灰之力的就給騙走了,心裏就慪的慌,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下。
    滿心煩躁的又坐起身來,正想找壺酒來解愁,丫環領著個麵覆輕紗身如楊柳的妖嬈女子進來了,祁少辰正在火頭上,看見她就沒好氣的道:“你來幹什麽?”
    丫環已經懂事的帶上門出去了,女人摘下麵紗,那雙閃著輕佻的眼裏露出媚笑,順勢就坐在了他腿上,“爺,人家是來給您排憂解難的。”
    “笑話,你給我排憂解難?”祁少辰捏了把嫩滑的臉蛋,嗤聲道:“上次你忌恨她,結果事沒弄好還反倒把自己搭進去不說,更是連累我昨夜在她手上吃了大虧。”
    “爺,是那個女人太狡猾,普通的計策對她根本不管用。”
    女人坐在他大腿上,半敞的衣領裏那抹雪白若隱若現,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的手臂,眼裏媚意流轉,“爺,無毒不丈夫,您得下點狠手段,才能讓她知道厲害。”
    祁少辰惱火,“她身邊不差人保護,我連接近她的機會都沒有,怎麽使手段?”
    “爺,您看您還是太仁善了,何必您親自動手,沾染鮮血?”女人柔柔一笑,笑容裏夾雜著惡毒和憤恨,“咱們得讓她信任的人動手,一舉多得,才為上策。”
    女人靠近他耳邊說了幾句,聽得祁少辰連連點頭,眼裏閃起了興奮,那股熟女的幽香竄入鼻端,一使力便把她壓到了身下,吃吃笑,“寶貝兒,我和祁少白,誰讓你更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