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一章:你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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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也可以這麽想。”
    蘇沄驀並不否認,衝他笑了下,祁少白看的鬱悶,“翠兒自十五歲便跟著我,十八歲才入東宮做側妃,因為賣花女的身份吃了不少苦頭,平時雖有些不懂分寸,但心眼還是極其善良,又怎麽可能背著我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寧宛如聽到他提賣花女三個字就縮了瞳孔,想起苗翠兒那日歇斯底裏的恨意就有些忍不住的輕顫,但若真要說苗翠兒會做出什麽不可告人的事來,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正因為你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她背著你能做的事情可就多了。”蘇沄驀靜靜看他,眸底有絲難過,“她是你挑的枕邊人,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得有心理承受能力。”
    祁少白被她盯的忐忑起來,“你這麽說,我心底都有些發毛,到底是什麽事情?”
    “等衛傑回來之後,你就會知道了。”她剛剛放了那麽大的消息出去,苗翠兒哪忍得住想要立功的心思,還不得巴巴的去找祁少辰邀功?
    隻是今日風雪交加,她自己大多不會去,估計是派丫環跑腿。
    見蘇沄驀不說,祁少白也隻得鬱悶的靠在椅裏,自己在那裏瞎琢磨,想了下,忽又坐起身來,“別的不說,她肚子裏的孩子,總該是真的吧?”
    “是不是真的得把過脈才知道,不過,”蘇沄驀頓了下,才又緩緩說道:“不過就算是有孩子,那九成也不是你的,你自己要有心理準備。”
    祁少白霎時就白了臉,這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寧宛如看他臉色蒼白起來,連忙急道:“沄驀,你別和爺開玩笑,爺的側妃,孩子怎麽可能是旁人的?”
    蘇沄驀搖搖頭,並不再出聲解釋,祁少辰兩眼愣愣的望著方才苗翠兒坐在的椅子,腦子裏嗡嗡作響,沄驀向來不是空口胡說之人,她敢下斷言,那苗翠兒她,她……
    終年不散的笑意隱了下去,眼裏蒙了憤怒,“那奸夫是誰?”
    蘇沄驀沒回答,廳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沒等祁少白發怒,就見衛傑拎著個人極快的飄進廳裏,蘇沄驀一看,果見是苗翠兒的貼身侍女阿蘭。
    “阿蘭,怎麽是你?”寧宛如看了眼嚇得直哆嗦的阿蘭,又瞧瞧黑沉著臉不說話的祁少白,隻得開口問道:“你這是要到哪裏去?”
    “娘娘,奴婢,奴婢……”阿蘭抖著身子,滿是驚慌的看了眼她,又慌忙垂下頭,“奴婢隻是想去廚房裏拿點東西,沒想到就被拎到飛雪樓來了。”
    祁少白看見阿蘭時,心都沉到了穀底,這會兒聽見她說的話頓時又眼前一亮,眼裏藏著抹喜意,望向了蘇沄驀,人家阿蘭隻是去廚房拿東西,說來還是她錯怪翠兒了。
    蘇沄驀不是沒看懂他眼裏的意思,誰也不想遭受枕邊人的背叛,可他攤上了苗翠兒,背叛他不說,還對他有生命危險,又怎麽能放任不管?
    看看阿蘭藏在袖籠裏的手,微歎了氣,“既然去廚房,那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阿蘭哪敢看她,垂著頭隻管驚慌搖頭,“夫人,奴婢真的隻是去廚房替我家娘娘拿糕點,並沒有做什麽壞事。”
    蘇沄驀又一聲輕歎,慢悠悠的道:“阿蘭,那日將你家娘娘扔在湖水裏時,你就應該我這人凶悍潑辣,脾氣很不好,你若是現在把袖籠裏的東西拿出來,我不怪你,但若是讓我搜出來,就少不得要拿你出出氣,判你個同流合汙罪。”
    阿蘭嚇得雙膝一軟,就朝寧宛如跪了下去,哭了起來:“太子妃娘娘,奴婢真的什麽都沒做過,什麽都不知道,求您救救奴婢!”
    “這……”寧宛如為難的看著蘇沄驀,這些都是她的猜測而已,肆意為難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丫環,難免叫人笑話,也不是東宮的作風。
    “畫越。”蘇沄驀輕蹙著眉頭,喚來了畫越,朝著阿蘭點點頭,畫越立即會意的上前,寧宛如一看,頓時有些急了,“沄驀,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宛如你知道我為什麽能和慕雲深攜手創下那麽多奇跡嗎?”
    蘇沄驀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看過來的慕雲深,柔聲道:“那是因為我們在彼此對某件事情極有把握之時,從來不妄加阻攔和幹涉,這也是對彼此最大的信任。”
    寧宛如聽的臉一紅,絞著手呐呐道:“可是我覺得阿蘭並沒有做錯什麽。”
    “無論她有沒有做錯什麽,你且等我問完,再替她出頭也不遲,”蘇沄驀隻覺疲累,意興闌珊的揮揮手,“畫越,先搜。”
    畫越上前就要去拉阿蘭的手,阿蘭嚇的驚聲尖叫,忙不迭的往寧宛如那邊爬,寧宛如看得心有不忍,嘴唇張張合合的,看樣子似乎還想替阿蘭求情。
    蘇沄驀看的冒火,明眸迸起懾人寒意,“若是心裏沒鬼,阿蘭你躲什麽?”
    “還有,宛如你是堂堂的太子妃,日後要做皇後的人,怎麽連這點把戲都看不穿?你們倆糊裏糊塗的組合,倒真讓我懷疑南詔交到你們手裏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祁少白被她罵得老臉一紅,又頗有些不服氣,便死死的盯著阿蘭的手,意欲她袖籠裏根本就沒有蘇沄驀想找的東西,以此來證明他決非糊塗蟲。
    隻是事與願違,眼看阿蘭想作妖,畫越眼也不眨的點了她的麻穴,隨後輕鬆的從她袖籠裏摸出封信來,遞給了蘇沄驀。
    蘇沄驀隻看了兩眼就失了興致,微微抬手,信紙便疾射向祁少白,祁少白想她個女人家,內力也高不到哪去,便托大的隨意一接,卻被震的手臂酸麻,信紙差點就掉在地上。
    慕雲深和風淩頓時就憋了笑,祁少白抬頭看兩人那副要笑不笑的古怪樣,心裏慪的慌,咬牙氣憤道:“要笑就笑,憋著幹什麽?”
    “哈哈,祁少白你活該。”蘇沄驀顧忌著怕傷了他的自尊心,慕雲深可不會給他麵子,笑的露出了滿口白牙,“你也不瞧瞧蘇沄驀是誰,你托大,就是你活該。”
    風淩在那裏淡淡的笑,祁少白怒的不行,想想又泄氣的靠在了椅背上,展開信紙看了幾眼,頓時就驚的跳了起來,“這不就是我們方才所說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