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一章: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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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倆習慣了凡事忍讓在先,蘇沄驀可沒那麽好脾氣,讓人打了左臉還送右臉。
    麗妃那撲著厚粉的臉頓時僵了下,隨即咬牙切齒道:“蘇夫人,本宮與皇後和寧宛如說話,你胡亂插嘴說個什麽勁?”
    蘇沄驀無辜的眨眼輕笑,“本來我是不想說話的,但就是見不得有的人專門欺負老實人,知道她們不會反抗,便越不知收斂,蹬鼻子上臉。”
    “你!”麗妃氣紅了臉,轉臉看向了老皇帝,“皇上,她欺負臣妾,您也不管管?”
    老皇帝瞪了她一眼,“皇後送宛如東西,你陰陽怪氣幹什麽?”
    說著又有些不悅的看向蘇沄驀,“南詔敬你是平朝太子妃,方方麵麵的也多加忍讓,但莫要得寸進尺,給兩國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蘇沄驀笑笑,點點頭算是應下了他的話,麗妃受了氣,便又戳著碗裏的飯,忿忿的盯著蘇沄驀,把白米飯當成了她來出氣。
    蘇沄驀不理她,徑直吃自己的飯,而此時殿裏進來名精瘦男子,附在祁少辰耳邊說了幾句什麽便又匆匆離開,老皇帝看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樣,不禁問道:“出了什麽事?”
    “沒有,就是府裏進了幾名小賊,已經被趕跑了。”
    祁少辰笑了下,眼裏浮著得意,看了眼蘇沄驀,哼,她居然還想把那兩包毒藥藏進自己府裏,當真是不自量力。
    蘇沄驀沒忽略他那抹得意的笑,勾著唇角無聲的笑了下,朝祁少白打了眼色。
    祁少白會意點頭,起身拿了酒壺,笑著給老皇帝斟酒,手掌向著祁少辰的方向微動了動,可以清晰的看見有白色粉末飄進了酒杯,祁少白隻當不知,依舊笑道:“父皇,兒臣敬您一杯,祝您身體健康,也祝咱們南詔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祁少辰看的冷笑連連,這就迫不及待的開始要陷害自己了?
    “好,你有心了,這杯酒朕必須得喝。”老皇帝笑了起來,就去接酒杯,眼看手已經觸到杯子,酒杯卻突然掉在桌子,那芳香濃鬱的美酒頓時潑到了桌子上。
    寧宛如懷裏的貓兒受驚,尖叫了聲,竟跳出起來,撲到了桌上,祁少白連忙去驅貓,麵有慚愧道:“父皇,兒臣不知您沒拿您,還請恕罪。”
    “無妨,快些貓抱走就是。”老皇帝對這類毛茸茸的小動物並無好感,看貓兒撲過來,便往後退了退,貓兒與他對視了眼,忽又調頭竄進了祁少辰懷裏。
    祁少辰一愣,忽又笑了起來,抱著貓兒不撒手了,祁少白見伸手討要都不給,頓時臉色就不愉起來,“七弟,你這是做什麽?”
    祁少辰冷笑,“太子在酒裏下了毒,又想誣蔑在我身上,我怎麽能袖手旁觀?”
    “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給父皇下毒?”祁少白怒了臉,手伸到了他麵前:“你把貓給我還過來,宛如的這隻貓身體不好,你別傷了它。”
    “這不就是你們的主意嗎,找隻病貓來喝那杯下了毒的酒,然後誣賴在我身上。”
    祁少辰眼裏閃著得意的笑,滿臉的我已經看破所有,你卻還敢跟我演戲的表情,老皇帝看了眼兩人,重重摔了筷子,沉著臉惱聲道:“到底怎麽回事?”
    祁少辰淡聲冷笑,“父皇,您應該好好問您的好皇子,看他究竟包藏著什麽禍心。”
    “七弟,我一再盡讓你,不是讓你來肆意詆毀我!”祁少白麵沉似水,眼裏飄著怒火,“你有什麽證據說明那些是我的計劃?又何時看見我下了毒?”
    “我眼又不瞎,自然是剛剛看見你下毒的。”祁少辰抱著貓兒,從袖裏拿出了幾封信,衝著祁少白得意的揚了揚,“你的所有計劃都在我眼底,你還敢狡辯?”
    身後侍候的小太監忙把信紙接過去遞給了老皇帝,老皇帝看了幾眼,頓時摔桌,滿臉怒不可遏:“祁少白,你還有何話說?”
    怒喝聲響徹殿內,殿裏百官都嚇得噤了聲,不知又出了何事,祁少白拿過信紙看了幾眼,果然是苗翠兒送出去的書信,頓時黑了臉,“祁少辰,你居然和我的側妃有染?”
    老皇帝本氣的火冒三丈,聽見這話又瞪了眼睛,惱怒的盯著祁少辰,祁少辰無所謂的聳肩輕笑,“隻是和嫂子走的比較近而已,太子有意見?”
    回答他的是滿滿一盤魚汁摔到了他身上,祁少白氣的直抖,“你當真是不要臉!”
    “嗬,比起你給父皇下毒還來誣陷我,可要臉多了。”祁少辰看了眼滿身的湯水,三兩下就脫了外袍,站起身來,滿臉冷笑的緊緊盯著他:“祁少白,你還不認罪?”
    “我從來沒做過的事情,認什麽罪?”想起苗翠兒和他不幹不淨的攪和在一起,祁少白怒極反笑道:“好好好,你這麽厲害,那你告訴我,我下的什麽毒?啊?!”
    祁少辰已經勝券在握,又怎麽會怕他責問?獰笑起來:“信上清楚明白的寫著,父皇中的安魂草,蘇沄驀又添了味斷腸散,怎麽著,你還想翻盤不成?”
    “少白!”許皇後嚇的都快哭了起來:“你當真給你父皇下毒了?”
    麗妃掩著嘴,滿臉的譏屑,“我看他腦有反骨,早就說過不是什麽好東西!”
    “閉嘴!”蘇沄驀輕喝了聲,看麗妃恨恨的瞪過來,明眸閃過怒意,“你兒子又是好東西?勾搭自己的嫂子來暗中窺秘,算哪門子的東西?”
    祁少辰滿眼冷意,“蘇沄驀,你用不著諷刺我,這些事情都是你在暗中替祁少白出的主意,你禍亂南詔的朝綱,你們平朝勢必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深邃的眸裏布滿寒意,慕雲深輕笑出聲:“你想要什麽說法?割地還是賠款?”
    祁少辰冷哼,“慕太子用不著如此陰陽怪氣,此次之事,我們南詔自然會稟明嘉明帝,讓他看看他的好兒子好兒媳在外麵都背著他幹了些什麽惡事。”
    “那你盡管去,他老人家閑在宮裏無聊,就缺你去逗趣。”慕雲深聳聳肩,滿臉的不在乎,老皇帝看的陰了臉,“慕太子這是不把南詔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