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五章: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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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那五千兩銀子,魏紫也是肉疼的緊,那可都是她這些年來攢下來的體己錢,另外又從父母兄弟那裏沒皮沒臉的蹭了些好東西去典當,才堪堪湊到五千兩。
不過想到葉天良說的掙了銀子就來娶她,豔麗的臉蛋上便又現了甜笑,隻要能和心愛的人長長久久的在一起,這五千兩銀子又算得了什麽?
春桃看她笑得甜蜜蜜的模樣就直搖頭,但也不說破,率先掀簾進去,隻低聲道:“無論發生什麽情況,都不許出聲,明白嗎?”
魏紫和香巧都點了頭,跟進人聲嘈雜的賭館裏,隻是才剛進門,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裏不甘又憤怒的傳出來:“不可能,肯定是你們耍詐!你們坐莊有問題!”
魏紫驚的不輕,當即就想出聲喚人,春桃早防範著她會有此舉,立即就眼疾手快的死死捂住她的嘴,臉色淩厲的瞪她,但看她乖乖點頭後才鬆開手,拉著她靠近了賭桌。
擲骰子的桌前早已經堆滿了人,根本擠不出去,三人也就隻是站在人群後麵聽著裏麵的說話聲,但聽葉天良的話落,就有輕笑聲響了起來:“葉公子,你可是咱們賭館的常客,咱們就算敢欺負旁人,也不敢給您出老千啊,誰不知道您是玩骰子的老行家?”
有看客笑了起來:“京城哪個賭館不知道你葉天良的大名,敢在你麵前班門弄斧啊?”
托兒幹的好,坐莊的眯眯笑,搖搖手裏的骰子盅,蠱惑道:“對頭,葉公子,今兒你隻是手氣不好,不如咱們來玩把大的,說不定你一把就撈回來了?”
看客跟著起哄,笑嘻嘻的道:“葉公子,這京城的賭館青樓誰不知道魏家大小姐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你這會兒輸個九牛一毛的算得了什麽,隻要你開個尊口,估計那魏家大小姐就心甘情願的把金山銀山都送到你麵前來了,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銀錢。”
提到魏家大小姐,賭館裏的男人都跟著哄笑起來:“還是葉公子生得俊俏會討人喜歡,隻可惜咱們沒那麽好的命啊,誒,我說葉公子,你摸過人家的小手沒有?滑不滑?”
“以咱們葉少縱橫青樓多年的本事,那沒見過世麵的魏家大小姐怎麽抵擋得住葉少的魅力?從她大方的拿銀子來看,何止是摸小手,隻怕早就已經顛鸞倒鳳,共度春宵了!”
這話一出,賭館裏的男人們越發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魏紫早已氣白了臉,渾身抖個不停,若不是春桃死死壓製著她,隻怕立即就要撲進人群裏去質問葉天良。
葉天良站在賭桌前,確實生得唇紅齒白,玉樹臨風,隨身帶著把紙扇輕搖幾下,恍若垂柳岸邊的翩翩佳公子,隻是那桃花眼尾略有上挑,平白生出股輕佻浮誇之意。
此刻見眾人都調笑起他與魏紫的事來,白淨的臉上沒有羞恥,反倒用紙扇輕叩著賭桌,不緊不慢的輕佻笑道:“千金大小姐的味道,又豈是花滿樓那群庸脂俗粉可以比擬?”
有看客立即就不服氣的叫了起來,“瞧你說的真像那麽回事,你這天天泡完賭館,回頭還不是去花滿樓找了人家的頭牌憐兒姑娘,與人家巫山雲雨夜夜春宵?”
葉天良搖了搖扇子,桃花眼裏起了笑意,“這人總不能天天吃山珍海味,得與清粥小菜搭配起來,才能身體健康,百歲無憂,懂嗎?”
“我看你這不是山珍海味吃膩了,隻怕是人家魏家大小姐不懂床第之歡,在床上像條死魚似的,沒有憐兒姑娘會玩花樣,所以你才忍不住跑出來偷腥吧?”
看客們哄堂大笑,“人家是大小姐,哪裏會玩花樣?隻是苦了咱們的葉大公子,要和條死魚共度春宵,要我說,你們猜葉公子究竟是愛魏家大小姐呢,還是更愛她的銀子?”
有看客直接懟了過去,滿臉的猥瑣:“你傻啊,女人哪有銀子實在?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葉大公子,什麽時候你山珍海味吃膩了,讓咱們也嚐嚐鮮啊?”
男人們說的下流無恥,葉天良也渾不在意,輕佻道:“那就得看我心情了,若是你們輸點銀子給我,說不定我就讓你們嚐嚐千金大小姐的味道。”
“這個簡單啊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隻要能嚐到千金大小姐的味道,輸點銀子又算得了什麽?來來來,我先報名!”男人們個個興奮的眼冒淫光,就要扔銀子給葉天良,人圈外又傳來溫柔甜美的笑聲:“你們在說什麽呢?報什麽名?”
“哎喲,這不是憐兒姑娘嗎?怎麽,如今洗手做羹湯,親自來給葉少送飯了?”
看客們聞聲讓開條路,躲在人群後麵的魏紫也借著縫隙得以瞧見那憐兒姑娘,確實生得花容月貌,身若蒲柳,笑起來頰邊還有兩個甜甜的小酒窩,見男人們調侃她,也不怯場,大方笑道:“葉公子是憐兒的良人,憐兒侍奉他也是應該的,做點羹湯又算得了什麽?”
“咱們憐兒姑娘可真懂事,葉公子好福氣,可盡享齊人之福。”看客們酸不溜秋的笑了起來,故意道:“葉公子,你是愛魏家大小姐多一點,還是更愛憐兒姑娘?”
葉天良執了憐兒的手,在她嫣紅的唇瓣上親了幾口,才笑道:“憐兒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類型,而魏家有金山銀山,懂嗎?”
“懂懂懂,白送上來的銀子,誰傻誰不要!”得了滿意的答案,看客們才哄笑著散開,憐兒感動的依偎在葉天良懷裏,從魏紫的角度看去,兩人已經是在纏綿恩愛,再也看不下去,捂著臉跑出小賭館,蹲在街角放聲大哭起來。
春桃和香巧急忙跟上前去,見她放聲大哭,香巧急得就要安慰她,春桃卻把香巧一把扯開,微搖了頭,有些事情就必須她自己去麵對,再讓她心存幻想,就是在害她。
有了春桃阻止,香巧隻得無奈的看著魏紫蹲在街邊放聲大哭,哭得天都已經入了夜,香巧正猶豫要不要再開口時,魏紫已經淚眼婆娑的抬了頭,恨聲道:“我墮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