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七章: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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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找禦醫的事情卻巴巴來找他,想也知道有貓膩,慕雲深可沒興趣理會這些小把戲。
    春桃卻不管他會不會厭煩,抹著眼淚哭了起來:“奴婢請過禦醫,隻是小姐她不肯讓禦醫診治,還把人給趕走了,死活都不肯治病,奴婢也拿她沒法子。”
    “小姐她在這宮裏無親無故的,又病的嚴重,奴婢實怕她病出什麽好歹來,隻能請聖上您去壓壓她,隻要逼著她看禦醫就成了,求聖上您大發慈悲救救我家小姐。”
    春桃說的聲淚俱下,不知情的還以為魏紫得了什麽不治之症,慕雲深皺眉,正想讓雪鶯帶禦醫過去看看情況,蘇沄驀卻出聲問道:“魏小姐得的什麽病?”
    “奴婢也不懂,隻知道她臉色潮紅又出虛汗,在榻上扭來扭去的看起來極不舒服。”
    春桃曾經可是看過聞了媚香的女人,知道那些症狀,便揀著模棱兩可的話給描述了遍,蘇沄驀聽的皺了眉頭,臉色潮紅出虛汗是高熱的症狀,可這扭來扭去的又是什麽意思?
    反正魏紫從來沒出過好招,這會兒又不知道出的什麽鬼主意,去瞧瞧也無妨。
    蘇沄驀撐著慕雲深的手下了小榻,也拉著他順勢起了身,氣宇軒昂的頎長身軀像是她的保護神,將她籠罩在了懷裏,蘇沄驀回著仰著朝他淺淺一笑,“既然人家一心想請你去瞧病,但你又不會醫術,應該不會介意我這個搭頭去替她把把脈。”
    “你可是旁人請都請不到的絕世神醫,給她診脈是她的福氣,她還敢嫌棄?”
    慕雲深瞪了星眸,俊美的容顏裏寫滿了護妻狂魔幾個字,看得蘇沄驀撲哧一笑,“你能不能別這麽一本正經的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我有誇嗎?我怎麽感覺我說的都是實話?”慕雲深接過雪鶯遞來的披風替她係上,而後牽著她的緩緩往外走,俯在她耳邊低低調笑道:“還是你嫌棄我一本正經了?不如回來後咱們倆在榻上仔細研究研究,該怎麽極富情趣的誇讚你?”
    邪肆的話語夾雜著溫熱氣息拂在耳邊,惹得蘇沄驀霎時就紅了臉,明眸裏春水蕩漾,似喜還嗔的拿眼角瞟他,小粉拳不依的輕捶在他臂上,“都多大的人了,還沒個正形?”
    “甭管多大,你都是我最愛的妻啊?”看她依然傾城絕豔的嬌顏裏浮起紅暈,慕雲深滿足的低低笑出了聲,在她耳邊落下輕吻,淺笑低喃,“驀兒,有你陪著我,真好。”
    “又突然說這些傻話幹什麽?我倆說好了的,可是要一直陪著彼此渡過此生。”
    蘇沄驀暈紅著嬌顏拉著他加快了腳步,稍稍甩開了後麵的人,雪鶯經常看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早已習以為常,倒是春桃聽著那笑聲驚詫低叫:“原來聖上還會笑啊?”
    “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哪有人不會笑的?”雪鶯瞥了她一眼,隨即又道:“聖上不常笑,那是因為沒有值得他付出笑容的人或事,隻有麵對娘娘,聖上才是最開心的。”
    “哦……”春桃應了一聲,心裏卻琢磨起來,難怪老太爺要極力主張納妃,誰能容忍得了聖上隻獨寵蘇皇後一人?不過看現在的架勢,就算秀女進了宮,也同樣不管用啊?
    都快半年了,聖上還沒來沒有寵幸過誰,秀女與擺設又有何區別?
    牡丹堂裏,魏紫迷迷糊糊的靠在床頭,也不知道吸進去了多少媚香,隻是不知不覺間覺得渾身都有些燥熱起來,伸手不耐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隻想尋求那一抹清涼。
    心底最深處已經滋生了難以抵抗的欲望,而她早已嚐過情事,想到從前與葉天良顛鸞倒鳳時的滋味,越發覺得整個人都在受著煎熬,就在榻上扭來扭去,聊以撫慰身心。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有輕巧的腳步聲傳了進來,有寒風趁機卷進裏間,凍得已經衣衫淩亂的魏紫稍稍清醒了些,勉強出聲,“春桃,是你嗎?”
    “小姐,是奴婢,奴婢帶了聖上與皇後娘娘過來看您。”
    房裏的甜香味已經濃鬱得令人聞之便頭暈目眩,春桃就在門口回了話,並不敢先進房,而蘇沄驀站在廊下嗅了嗅房裏隱隱傳出來的氣味,皺聲輕聲道:“是媚香。”
    “啊?怎麽可能?”春桃隻當不知,急忙委屈的分辯道:“我家小姐不可能有那種東西的,肯定是哪個小人悄悄放了媚香在熏爐裏,才害得我家小姐中招。”
    “到底是誰放的不知道,不過你家小姐要遭罪是真的。”有機靈的小宮女已經以袖掩鼻,手腳麻利的開完窗退了出來,夜裏的寒風肆虐,很快就將房裏的甜香味衝淡許多,蘇沄驀這才拿錦帕掩了口鼻,帶著雪鶯進去,“我先進去看看情況。”
    慕雲深點頭,房裏既然有媚香,那魏紫的情況肯定好不到哪裏去,他不宜此時進去。
    蘇沄驀轉到裏間,就見魏紫衣衫淩亂的榻上扭來扭去,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泛著粉紅色澤,而那豔麗臉龐上滿是春意難耐,一雙玉手胡亂在身上蹭著,嘴裏逸出低低吟哦聲。
    “呀,當真不知羞恥!”雪鶯的低叫聲清楚的傳到房外,春桃霎時就惱紅了臉,而那些同住在毓秀宮的秀女們看聖上與皇後都來了,便也蜂湧過來看好戲,聽見雪鶯的那聲低叫,頓時個個都麵色古怪的互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裏麵亂成了什麽樣?
    蘇沄驀皺眉看魏紫中毒頗深的樣,有心想上前製住她,但她那般不停的扭來扭去,也隻得揚聲喚了畫越,畫越一直就跟在暗處,聞聲就從窗外跳了進來,“娘娘。”
    “你去點了她的麻穴,讓她別再亂動,再拿被子給她捂嚴實了。”蘇沄驀皺眉吩咐了句,這般春光乍泄的模樣著實不雅,旁人也近不了身。
    畫越點頭,兩步行到床前就點了魏紫的麻穴,又拉過被褥給她捂的隻剩下頭露在外邊,蘇沄驀看沒什麽問題了,這才出聲道:“你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