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陳暖,你真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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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欣在陳少軍的酒杯上動了些手腳,回到包間便跟他們談及學校裏的事,包括自己那段對陳少軍的戀愛或單戀也好,然後以一種告別式的口吻,和陳少軍喝了幾杯酒。
上次吃飯,段欣隻談到她有男朋友,並且放下這段感情了,沒有正式的說出來,現在她這樣明確的講出來,對羅伯茨是件好事,陳少軍也樂意來為她的感情畫下句畫。
“段小姐,祝你和羅伯茨幸福到老。”陳少軍舉起酒杯,示以最誠摯的致意。
段欣看他喝下去,臉上的笑意加深。“羅伯茨,你不和我的前男友喝一杯嗎?”
“如果是親愛的想要的,我當然願意。”羅伯茨在服務員替陳少軍滿上時,端起酒杯站起來講:“陳先生,希望我們永遠沒有打架的機會。”
陳少軍未站起來,隻是和他碰了下杯。“我保證你不會有這個機會。”
陳暖到食府的時候時間還早,她從家裏過來比較近,一路上怕琴姐沒那麽快,正打算打電話告訴她自己位置,就見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裏走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頓時看呆了。
剪著齊耳短發的琴晴,穿著件黑色大衣,黑色的高跟鞋,戴著頂黑色的禮帽和墨鏡,冷硬霸氣逼人的她,手裏卻抱著隻雪白的小狗,和她形成強烈的衝突,尤其是身後唰唰跟著出來四個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身材高大的保鏢,這氣勢簡直跟要來咂場子似的。
陳暖回神,緊了緊身上的風衣,笑臉迎上去。“琴姐,這知道的人,知道你是來吃飯的,這不知道的人,怕是以為你來挑事的。”她說著看了下她身後的保鏢們。
琴姐摘下墨鏡,露出溫婉卻讓人一點不覺她好欺負的漂亮五官,她看著陳暖這小樣輕笑了下,把墨鏡給左後的人,把手裏狗給右後的人,伸開雙手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了下。“做為他們的老板,當然要充分的利用起來,不僅能給我撐臉,還能給我做廣告,兩全其美的事。”
“琴姐,以你的才智,根本不用向我學做生意啊,我向你學習還差不多。”
“行了,別拍馬屁了。走,段欣那個小表砸在哪裏,姐去會會她。”琴姐摟著陳暖的肩膀,像大哥似的罩著她走向食府。
陳暖現有反而不怎麽擔心段欣了,反正長官那麽大個男人她也不能拿他怎麽樣,現在她更想和這個霸道女總裁好好敘下舊。
“琴姐,我們先去吃個飯,一邊喝點小酒,一邊聊會怎樣?”
琴姐看她明亮的眼睛,想劈開她腦袋看看她都在想些什麽。“小暖,姐可是來給你撐場的,敘舊這些小事,等以後有時間再說。”
“琴姐你很忙吧?”
“你這不是廢話,我又沒你那麽好命,當個甩手掌櫃。”
“鄭千呢?他應該能幫你不少忙吧?”“你可著勁的使喚他。”
琴姐微微皺眉。“他現在也被一小妖精迷住了,別給我添麻煩就算不錯了。”
“鄭千對琴姐你那麽好,肯定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琴姐,你要相信人,這樣才不會太累。”陳暖說這話的時候,正和琴姐以及她的保鏢浩浩蕩蕩的進食府,與一個金發男人擦肩而過。
看到美男,陳暖目光自然被他吸引,反過頭看他。
琴姐瞧她著迷的樣,哭笑不得的講:“小花癡,陳大少還沒把你迷住嗎?”
“他和長官不是一類型。”
“我現開始在想,我是不是應該幫陳大少看著你一點?”
陳暖撒嬌的抱住她。“好姐姐,你就當沒看到,我這隻是欣賞,就像看到美麗的花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看著前麵的琴姐深意講:“小暖,你看花的時候,也要看緊你家的男人。”
陳暖轉回頭正想問她什麽意思,就見段欣半抱著陳少軍進了台電梯。她唰的追上去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了。
“看來有時候信任比不上經驗。”琴晴按了旁邊的電梯,在另一台到的時候讓保鏢擋著,直到看到他們上到哪層才進去。
陳暖鎮定的講:“也許是長官喝多了,段欣送他上去休息。”臥操!騙鬼去吧,段欣那個瘋子!
說完的陳暖並沒進電梯,她一頭衝進安全樓梯,再一口氣跑上五樓,正好看到段欣他們進房。
在陳暖起步走過去的時候,琴姐也剛好到,帶著她的保鏢們,這次還真是來咂場子的。
陳暖走向那門時,還不忘調侃琴晴。“琴姐,看來你的電梯還沒我的腳快。”這是她在血色養成的習慣,不管在什麽情況和高壓下,都能讓自己保持鎮定和苦中作樂的幽默與娛樂精神。
琴晴不在意的講:“遇到個劫胡的,直接把他們踢出去了,不然還要晚幾秒。”
“晚幾秒我們的工程就大了。”陳暖靠到一扇門邊,示意的看琴晴。
琴晴也往旁邊一站,把粗活交給保鏢去幹。
保鏢都是些會察顏觀色的人,這事根本不用老板發話,直接哐啷一腳把門踹開了。
裏麵的段欣聽到巨響驚慌轉身,看到陳暖和琴晴強笑著講:“小暖,你這也太粗魯了吧?我隻是把喝多的陳大少送回房而已。”
“段小姐,你把長官扔床上就是了,怎麽自己還上去?是覺得天太冷想給長官暖被窩嗎?”陳暖看床上想要起來的陳少軍,目光倏的一冷,低吼:“讓開!”
段欣盛氣淩人的看她,冷笑的講:“我憑什麽要讓開?少軍已經跟我說了,是你從小下賤放蕩的勾引他,天天晚上往他床上跑,他才沒有拒絕你,他實際愛的是我!他從沒有愛過你!”
床上意識不清的陳少軍想反駁,卻掙紮著一下滾到了床底下。
陳暖氣得渾身發抖。“放你媽的狗屁!滾開!”
“陳暖,你別仗著有陳健雄的寵愛就無法無天,裝純潔可愛的蒙騙世人,誰知道你是不是也爬過他的床?”段欣擋住她的路,強勢的寸步不讓,並嘲諷的講:“怎麽,心虛了?你要跟我們分享一下他們父子兩到底誰的床上功夫更厲害嗎?”
“這位段小姐,他們父子兩誰的床上功夫好不好,我是不清楚,但我還是想請你喝杯茶。”琴晴是做小公司的,沒權沒勢,這個段小姐據說背影挺大的,她本來不想插手,但她實在聽不下去了,揮揮手讓兩個保鏢把她強行拖出來。
段欣一幅潑婦似的大聲辱罵,哪還有一點大家小姐的樣。
氣得想揍她的陳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在琴姐把那個瘋女人拖走,後脖子的鱗片才消下去。她怒氣衝衝的走到陳少軍麵前,無視他伸過來的手,抓起他的衣領把他半扛身上就走。
陳少軍渾身無力,pcp致幻的藥物讓他視覺模糊,感官扭曲使他把真實和虛幻混淆,可在焦慮中他又覺得愉快,但被陳暖拉起來後,他稍稍冷靜了些,長臂一展抱住她瘦小的肩膀,抱怨的講:“陳暖,你真粗魯。”
“我可沒有段小姐那麽溫柔!”
“你這樣他們會以為你在欺負我。”
“我確實還想打你!”半扛著他的陳暖進到電梯,就把他抵在電梯上,惡恨恨的瞪著他。
看他目光潰散,陳暖氣餒的撇了下嘴。跟個磕藥的人說什麽,浪費她口水。
但陳少軍不知是藥物的原因,又或是他的另一麵?他抱著陳暖又親又摸又哄的,跟個流氓似的。
陳暖翻白眼,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帶出食府。
在陳暖和陳少軍出來的時候,一個金發男人從門口的車裏出來,看到陳暖手裏扛著人就問:“你是陳先生的朋友嗎?”
陳暖疑惑的看他。這不就是她剛才看的帥哥?不過她現在心情極度不爽,便沒好氣的講:“我不是他朋友。”
“噢,那你一定是他的未婚妻。”羅伯茨興奮的講:“陳夫人你好,我叫羅伯茨,是段欣的男朋友。”
“我一點也不好,還有,看在你帥的份上,提醒你一句,離段欣那個女人遠點。”說完就要帶陳少軍走。
羅伯茨再次擋住她。“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對欣這麽大意見,但請允許你接受我的幫助,讓我送陳先生上車。”
陳暖直接一個字:“滾!”
羅伯茨被她震住。這就是陳先生口中的未婚妻?這差距有點大啊!
陳暖吼完便沒管他,半扛著陳少軍走去停車場,把他扔進車裏。
可陳少軍抱住她不放,擱在她頸間的頭往上親,想去吻她,同時躁動的手也摸進了她後背的衣服。
陳暖沒有抽他,而是拿起車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全倒他頭上。
嘩嘩一下,整瓶水倒完了,大冬天冰冷的水瞬間刺激到神經,終於清醒一點過來的陳少軍,看到火冒三仗瞪著他的陳暖,默默把她衣服裏的手收回來。他還想繼續的,不過估計得打一架。
“清醒了?清醒就給我坐好。”陳暖推開他,碰的關上車門,繞到主駕駛。
陳少軍思維還不是很清醒,聽這哐的一聲響,隻覺耳膜快要震破了。他在車子啟動後,扶了把臉,脫掉外套用衣發擦幹,便艱難的降下窗戶。
夜風嘩一下吹進來,使濕了衣服的他感到很冷,可體麵的火卻越來越旺,**更是久站不息,想是那酒裏不僅有致幻藥這麽簡單。
陳少軍扶額看崩著臉的陳暖,忍下暴棚的*,想著該怎麽“回報”段欣,但也不知她下的是什麽藥,沒多久他就越來越難以控製自己的意識。
陳少軍抓住扶手的手指,指節泛白,手背青筋隱現,在理性快要被衝動占據時講:“開快一點。”
陳暖瞟了他眼,不以為意的哼了聲。“長官你放心,在你變異之前,我會把你打暈的。”
“那你可要早點動手,趁著我現在不會還手的時候。”
“長官,別忘了我是天使一號。”
雙眼腥紅的陳少軍轉頭看她,警告的講:“收起你的爪子和尾巴,否則下次就把它們砍了。”
陳暖:……
把段欣綁在男洗手間的琴姐,抱回自己的狗,又戴上墨鏡,在保鏢擁護下浩浩蕩蕩的下樓,看到一個金發男人問段欣去哪裏時,便好心的提醒他。“那個金毛。”
正和服務員說話的羅伯茨有些發懵,顯然,從來沒有人這麽叫過他,他有些不敢確定的用英文禮貌問:“不好意思,你是在叫我嗎?”
旁邊的服務員看琴晴一身派頭,知道得罪不起,便都掩嘴偷笑。
琴晴挑了挑下頜,也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講:“你親愛的欣一刻也忍受不了寂寞,現在應該在洗手間享受她的hippy。”說完優雅轉身的時候又補充一句。“是男洗手間哦。”
羅伯茨看她風姿灑脫,一下被她身上的神秘吸引,正想上去追她,便被兩個和他同樣身材高大的保鏢擋著,隻能焦急的遠遠目送她離去。
而把車當成火箭開的陳暖,車還沒停穩就感到一陣灼熱氣息撲來,她一把抵住陳少軍的胸膛,解開安全帶跳下車。
“長官,我能把你帶回家,你就謝天謝地吧。”陳暖繞到他那邊,打開車門拉他下來,在他欲圖謀不軌時,快準狠的掐住他手,又半扛他進屋。
現時間有點晚,大廳沒有傭人,也不見喬管家,這倒方便了陳暖,也保全陳大少爺英名神武的高冷形象。
陳少軍忍了一路,*早已在暴炸邊緣,可他還是知道身邊的人是誰,所以被她製服住時,並未用全力反抗,他怕會傷到她。
陳暖半扛半拖吃力的扶他上樓,在他身子一歪撞到牆壁時,立馬把他拉過來踉蹌地走到他房間前,推開門進去就講:“你自己涼快涼快,我馬上給醫生打電話。”
陳少軍在她要走的時候一把緊緊的抱住她。
陳暖在他灼熱的身體貼上來,手肘就往後一撞,想把他甩開,卻不想被他拖著一起摔地上。“長官,你丫的老娘今天沒心情跟你滾床單!”
陳少軍翻身壓住她,頭埋在她脖子裏,吸取著她誘人氣息,忍耐、饑渴又極為輕柔的講:“暖暖,讓我做。”
暖暖這兩個字直穿軀體到達心髒,使它發出與平常不一樣的跳動。
陳暖被他這聲喚的沒了脾氣,軟下腰身低歎的講:“你就是來克我的,長官。”
陳少軍的房間沒有關,並且戰情激烈,可神奇的是並未有人來打憂他們。
而在早上的時候,房間的門關上了。
陳少軍重新奪回自己的意識時,是在回到床上後,可真正停下來是在天快亮時。
陳暖已經睡了過去,陳少軍卻毫無睡意,眼底是森冷的寒光,可他卻輕軟的抱著陳暖,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頭發。
坐了會兒的陳少軍起身穿上睡衣,給她掖好被子去到陽台抽了支煙,隨後去洗了澡才下樓,同客廳的陳健雄打招呼。
陳健雄派在陳暖身邊的人還沒有撤走,他在手下匯報她的情況後,就讓人調查了食府裏的事情,在聽了走廊的監控及錄音後,悠閑的喝了口早茶,並不及著去處理。他在看到從樓上下來的陳少軍便問:“要吃早餐嗎?”
“不用。”這是陳少軍少數幾次穿著睡衣下樓,他對陳健雄明確講:“這件事我要自己處理。”
“在給你留著。”陳健雄有些好奇。“你想怎麽處理?”
“放心,我不會要她的命。”
“我現在倒希望你要她命。”
陳少軍端起茶杯,平靜沉默的喝了口,放下杯子看陳健雄講:“我怕髒了自己的手。”說完便起身上樓了。
看他背影,陳健雄想了想,喝完杯子裏的茶也走了。年青人的事,還是交給他們去處理吧,孩子總是要長大的。
陳少軍回到房間,用幹淨的床單裹住陳暖把她抱回她的房間,便讓傭人進去收拾。
把陳暖放她床上的陳少軍這一天沒有出去,都在床上陪她,直到快天黑的時候才叫她。
陳暖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環境,立即坐起來,發現自己什麽沒穿後又躺回去。
陳少軍親了下她漂亮的眼角講:“連你身上幾顆痣都知道了,還藏什麽藏?快起來,去洗澡準備吃飯。”
“長官,你再叫句來聽聽。”陳暖抓著被子,期待的望著他。長官那樣叫她的時候性感死了!
“什麽?”
“就是那句。”
“哪句?”
陳暖蹭的瞪大了眼。“長官,你這還沒下床呢,就想耍賴了?”
陳少軍看她可愛的反應,揚起了唇角。“做為交換,我每叫你一句,你就要叫我一句老公。”
“老公老公老公!”
“暖暖,要再來一次嗎?”
陳暖一枕頭咂他臉上。“你個禽獸。”說完順便一腿把他踹下了床。
“這次給你十分鍾,要超過時間……”陳少軍順勢下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講:“晚上就把剛才的一次補回來。”
“滾!”
陳少軍昂首闊步的出去了,貼在後背的布料底下隱現精幹的體魄,而輕薄的睡衣擺隨著他的走動而飄揚,直至門關上。
陳暖一等他出去,哀嚎一聲倒床上。
她嚎叫不是因為身體原因,這個當然也有一部份,重要的是……!他們昨晚兩人都太激情了,忘記戴套。
陳暖在床上滾了兩圈,最後迅速的下床洗了澡,就上網查避孕那些事,在知道可以事後避孕後,她正準備購買一瓶藥時,門就被敲響了,嚇得她手一抖,迅速將網站關掉了。
陳少軍推門進去看她,友好的提醒。“陳暖,你是以為我在說著玩的嗎?”
陳暖看時間吼:“長官,你說好的十分鍾!”
“長官的話你也信?”
陳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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