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打探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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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楚一聽有人在叫自己立刻抬起頭,見墨函正朝她揮手,“高楚,我在這兒呢。”墨函許久未見到高楚心情特別的激動,縱身一躍跳過桌椅,想一下子站在高楚麵前,卻沒想到自己完全不會武功,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扶桓見此差點把嘴裏的麵噴出來,拍著桌子哈哈大笑。墨函一副窘態展露在高楚麵前,簡直無地自容。麵館老板聽聞連忙趕來,驚慌失措,迅速去扶起墨函,“太子殿下,您這是怎麽了,快起來吧!”
墨函推開老板,“你讓開,我自己起!”但是墨函輾轉反側始終爬不起來,“哎呦,疼,疼......”
高楚忍不住笑出聲來,俯身貼近墨函的耳畔,對腳下的墨函說,“再不起來你這個古紮太子可就出名了。以後啊,就叫你蛤蟆王子。哈哈哈......”眾人紛紛而至,一見是古紮太子便不敢啃聲,但是終究沒忍住笑。
這時金蒙走在店外,見趴在地上的人像極了墨函,走進去一看,“果然是你,還不快起來,丟了古紮的顏麵。”金蒙一隻胳膊將墨函提起扔在椅子上。墨函嘻嘻一笑,“金蒙你來的正好......”
“你是堂堂的古紮太子竟身陷這般窘迫的地步,你把王上的顏麵置於何地?”金蒙沒好氣的打斷的墨函的話,還像父母一樣對他說教。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各各都在誇讚金蒙,對墨函的做法感到羞恥。
“這個哥哥好高啊!不過這麽這麽凶啊!”蓧蘭悄悄的在季淩玄耳邊說著,看了一眼季淩玄的反應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沒我的淩玄哥哥好看。”
墨函像個被訓斥的孩子,低聲細語,“知道了,金蒙,你莫要生氣,我以後會注意的。”
“哼。”金蒙冷笑,站在一旁,滿臉皆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墨函,這位是誰啊!怎麽敢這樣對你說話?”高楚貼著墨函的耳畔,喃喃細語。
墨函聽見高楚說話瞬間煩惱全無,笑嘻嘻的回答高楚,“他呀!是我的......”
“你是何人竟然敢直呼太子的名諱。”金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高楚,再一次打斷墨函的話。
“你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別人的話是很不禮貌的嗎?方才我見你也是直呼墨函名諱,你又如何解釋?”高楚起身與金蒙辯證,不過瞬間氣勢全無,金蒙簡直比高楚高了一個頭不止,這樣一來,高楚得抬起頭看他。
“哼。”金蒙冷冷一笑,“墨函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我直呼其名諱又如何,反倒是你,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荒蠻丫頭,還敢跟我比。你有資格嗎?”
“好兄弟?哼,在我看來你隻不過是嫉妒他罷了!還有我有沒有資格直呼墨函名諱,那要看看墨函怎麽說了?”高楚衝著墨函微微一笑。
“你們都別說了,你們一個是我的兄弟,一個是我朋友,叫我什麽都可以,我是不會在乎的。”墨函最不喜歡爭吵,一聽有人爭吵頭都要炸了。
“他們就是你中原的朋友?”金蒙帶著仇視的眼神看著季淩玄。
“是.....不過他們都是好人,一直以來都很照顧我。”墨函深知金蒙非常憎恨中原人,心裏還擔心他會對高楚不利。
“既然如此,那便甚好。”金蒙拂袖而去,厭惡之情全都表現在臉上。
“高楚,你們此番趕路一定很累吧,我帶你們去去王室看看,想必和皇宮是比不了的。”
“墨函哥哥,你快些給我們找尋住處吧!”蓧蘭打了個哈欠,“我已經好幾日沒挨過床了,再不睡覺,我就堅持不住了。”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墨函帶著高楚等一行人住進了王室,“對了,此番你們前來所為何事啊!不會是專門來看我的吧!”墨函偷偷的樂個不停。
扶桓輕輕一哼,“就算是王妃來看你,季大人也不會來看你的。”
“扶桓,我說了多少次了,出門在外,不要叫我王妃。”高楚已經說得很不耐煩。
“知道了,知道了,高楚,高楚。嘿嘿嘿......”扶桓和墨函一樣臉皮不知道有多厚。
“我們這次前來確實有要事相求,希望你能祝我們一臂之力。”高楚提及此事便重重憂慮湧上心頭。
“什麽事,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全力以赴。”墨函拍著胸脯向高楚保證。
“我們需要你出兵祝我們一臂之力打敗洛攸。”
墨函愣了片刻,他明知道父王不喜歡中原人,要想讓他出兵,更是難上加難,不過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聲稱,“我還以為什麽事呢,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高楚的心總算是定下來了,“太好了墨函,謝謝你。”
“跟我還客氣什麽,我們快些回去吧!”
墨函將中原人帶回王室的事情很快便傳遍了整個王室,乃至整個古紮。
第二日一早王後便來興師問罪,“函兒,函兒......”王後急迫的敲門,聲音震耳欲聾,怒火湧上心間,“快起來開門,函兒......”
墨函揉了揉眼睛,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還打了個哈欠,“母後這麽早,您找孩兒有什麽事啊!”
王後揪著墨函的耳朵進了屋,“什麽事?你惹禍上身了你知不知道?”
墨函瞬間清醒了許多,“哎呀,母後你放手,疼。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你昨夜是不是帶了四個中原人回來?”
“您怎麽知道啊!我本想今天跟您說來著。”墨函想了想,吃驚的問,“難道您派人跟蹤我?”
“你瞎說什麽呢?現在全城都知道了,你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嗎?你父王最痛恨中原人,你還敢帶中原人回來,你想讓他廢了你的太子之位啊!”王後激動不已,神色慌張,更為墨函擔憂。
“是誰說的?難道是金蒙?”墨函猜測。
“金蒙?為娘早跟你說過,紅媞與金蒙他們母子不是什麽好東西,讓你不要跟他們接觸,你就是不聽,現在吃虧了吧!”王後唉聲歎氣,悔不當初,“若是當初沒有嫁給你父王,這一切都不會是這個樣子,你現在立刻把這幾個中原人給我帶走,不然我可保不住他們的命。”
“我去問問金蒙究竟怎麽回事?”墨函不相信金蒙會出賣他,所以一定要去問問清楚。
“你不要去了,現在去問已經沒有意義了,你父王已經知道,我們該想想如何解決這件事。”
“墨函,你醒了嗎?墨函......”墨函聽見高楚的聲音立刻出去開門,“高楚,你來了,進來吧!”
高楚一進門便發現有個人在盯著她,她愣了個神,感覺要吃了她一樣,“墨函,這位是?”
“啊!這是我母後。”墨函笑了笑,感覺這兩個女人在一起總有事情要發生一樣。
“民女高楚,參見王後。”高楚雙腿微曲,麵不改色。
“想必你也是皇宮貴族,這等高貴氣質尋常人少見。起來吧!”
高楚看了墨函一眼,示意要不要說出他的身份。
“啊!母後,高楚隻是一介平民,哪裏看得出是皇宮貴族啊!你真是水說笑。”
“是啊!王後,民女不曾認識什麽達官貴族,更沒進過皇宮。”
“哼,中原與古紮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此番來古紮所為何事?”
“王後,我與墨函是朋友,此番前來想請墨函幫個忙。”
“母後,高楚還沒吃飯呢,我先帶她去吃點飯,回來再於你詳談。”墨函拉著高楚跑了出去。
“好險啊!”高楚和墨函彎曲著身子,累的氣喘籲籲。
“墨函,你為何不讓我說清楚此番來由?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高楚,其,其實,我並沒有告訴你實情。”墨函吞吞吐吐不敢啃聲。
“怎麽了?”
“我父王此生最痛恨中原人,若是讓他知道我幫助你們,他定不會放過我,甚至你們也會被我父王殺害。”
高楚沉默了片刻,笑了笑,“我想這其中定有什麽誤會,中原也從未想過要攻打古紮啊!是不是聽信了誰的謠言?”
“我以前從未關心過此事,待我回去問問母後,方可得知。你們近日千萬不要出門,留在這裏,安全一些。”
墨函氣不過去找金蒙濤哥說法,他怒氣衝衝的跑進金蒙的家中,發現他正在悠閑的看著書,墨函一把抓過金蒙的書,“說,昨日之事是不是你傳出去的?”見金蒙不啃聲,氣急敗壞,“說啊!”
金蒙站起身來,奪回墨函手裏的書,“不是!”
“你還要狡辯,不是你,王室乃至古紮怎麽知道的?你為什麽要害我,我可是你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正因為是兄弟,我是不想讓你誤入歧途。我勸你早日把那群人趕走,不然我可不敢保證王上不會怪罪於你。你這頭笨豬。”
“可是,你也不能拿我朋友的命來開完笑。”
“你朋友的命掌握在你手裏,並不在我。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金蒙繼續埋頭看書,不再理會墨函的胡攪蠻纏。
墨函在回去的路上想來想去,“不如直接告訴父王,若是跟他坦白,說不定父王會放了他們。”
王後早就看穿高楚的身份,故意在墨函走後,找到高楚。
高楚和蓧蘭在房間裏商討時,王後推門而入。
高楚先是一驚,而後拉著蓧蘭的手,對她說,“這是王後,快行禮。”
“免了。”王後直徑走了過來,我隻是來問你幾個問題。你需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王後既然有問題,不妨直說,民女知道的,一定會如實相告。”
“你到底是什麽人,來這裏的目的又是什麽?”
“這個問題,王後早上已經問過了,我隻是普普通通的平民,來到這裏尋求墨函太子的幫助。”
“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手上戴的鐲子真是祺貴妃當年出嫁的嫁妝,你一介平民能帶的起這麽貴重的東西,若是偷來的,那我要講考慮考慮,要不要先把你抓起來,以絕後患。”
“你胡說,我皇嫂才沒有偷東西呢!”蓧蘭為幫高楚辯護,竟一下子忘了身份。蓧蘭捂住嘴巴,驚慌失措。
高楚連忙解釋,“王後,事出有因,因此才隱瞞身份,還請王後恕罪。”
王後笑了笑,“你果然非同常人,說,你接近我兒子究竟有何目的?”
“借兵。”
“借兵?”
高楚向王後一一訴說朝中之事,並告訴她洛攸將一舉拿下中原的同時,殲滅古紮,洛攸的話再也信不得。
王後突然想到王上之前說的與洛攸聯合竟然都是洛攸老賊的奸計。可是轉念一想若是她現在告訴王上,王上也不會聽她的話,若是打草驚蛇,後果更不堪設想。
“這件事,沒人幫得了你。你還是回去吧!”王後故作冷漠,勸說高楚。
“不行啊,王後,洛攸一旦造反,到時候牽扯的是兩國百姓的性命,豈能能當兒戲?勞煩王後告知王上,需早日做好準備。”
“王上不會聽你們幾個中原人的話的,這件事容我回去想一想,再告知與你。”
王後走後高楚和蓧蘭找到與季淩玄集合的地方,在王室外麵的一座涼亭處,四周無人,是扶桓找了許久才找到的此處。
“你們為什麽才來?”季淩玄等了許久,還以為高楚和蓧蘭出了事,十分擔心。
“王後來找我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了她,希望她能夠幫助我們。”
“沒用的,王後隻是王上的一顆棋子,根本沒有實權。而且我剛剛查到,金蒙覬覦太子之位許久,可能會借助這次王後生辰宴奪下太子之位。”
“什麽?那我們要趕緊告訴墨函。若是金蒙上位,那墨函跟王後豈不是會有危險。”
“話雖如此,但我們也幫不了他。金蒙是皇上和一個叫紅提的女子所生,那麽王上一定給了金蒙權利,這一次他勝券在握,估計墨函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