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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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漸漸的侵襲了整個城市,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

    一男一女朝倔田建次站立的地方看了一眼,隻見那小子抬頭看了看樓上任春華的家,接著緩緩的繞過大門,到了那棟大廈的後麵。

    “看樣子是要動手了啊。”金發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不過,看那小子的模樣,估摸著是想爬水管吧?真他娘的傻,有電梯不知道做,卻去爬水管。”

    “這就是我們專業和非專業的分別。大多數非專業的人多是正麵攻擊,而專業的則是隻講究結果,更注重的是出其不意。這個倔田建次聽說曾經在島國有名的伊賀家族接受過係統的忍者訓練,本身算得上是一個殺手了。”翊獄中唯一女性淡淡的說道。

    “好了咱們也走吧,可不能錯過了這出好戲啊。”金發青年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那麽這個小子呢?”翊獄的唯一女性指著赤鬼段天林說道。

    金發青年看著赤鬼段天林說道:“小子你跟著過去沒問題,但是希望你記住我現在說的話,別插手,這是我們的任務。”

    赤鬼段天林聽到金發青年的話明顯的身體一僵,臉色微微的變了變。

    “這就對了嘛,走吧冷,讓我們去會會這個小矮子。”金發青年笑道。

    被稱為冷的女人,一言不發的邁步向前走去。

    開門的事情,自然是交給了金發青年,畢竟他如此熱衷。可見這小子可是一個開鎖專家,偷雞摸狗的事情可沒少幹,隻是還沒有幹過什麽偷香竊玉的事情。隻見金發青年從懷裏掏出一竄鑰匙,從其中拿出一根細長的鐵片,插進鑰匙孔裏轉了幾下,門就很輕鬆的被打開了。

    那個倔田建次果然有些能耐,竟然已經解決了任春華。當冷金發青年和段天林三人走進屋內的時候,已經看見那個任春華躺在了地上,脖子扭曲到了他的背後,很顯然是被人用力強行的把脖子轉了一個方向。

    無奈的搖了搖頭,金發青年知道那個任春華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可能了。任春華是一個悲劇,他悲劇的一生是他的兒子造成的,但是間接的也是他的責任。子不教,父之過,如果不是他太溺愛,怎麽會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麵呢。

    剛剛進入屋內,三人便聽見臥室內傳來女人叫聲,很淒慘。三人都不由的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特別是冷的眉頭,揍得特別厲害。他們自然聽的出來裏麵女人的慘叫代表了什麽,肯定是那個倔田建次想做什麽禽獸的行徑了。

    冷可以容忍倔田建次殺了任春華一家,但是卻沒有辦法容忍他做出這樣的舉動。眉頭一皺徑直的走到臥室的門口,一腳把臥室的門踹了開來。

    隻見臥室內,一個中年婦女衣衫不整的倒在床上,臉上有很明顯的掌印,內衣都被扒了下來,隱私之處清晰的暴露在空氣中。中年婦女應該是任春華的老婆,起碼有四十多歲了,不過由於保養的好,並不是很顯老,尚有幾分姿色。那個倔田建次的上衣也已經脫去,下身隻穿了一件內褲。看見有人踹門進來,倔田建次明顯的吃了一驚,迅速的轉過頭,看了看冷三人一眼,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中年婦女眼見有人進來,也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衫,仿佛遇到了救星一樣,慌忙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冷的大腿,哀求道:“求求你們,救救我,救救我。”

    冷淡然轉頭看了她一眼,臉上的表情似乎並沒有多少的變化,雙手抱住中年婦女的頭,用力一擰。隻聽哢嚓一聲,中年婦女的腦袋耷拉到一邊,整個人倒了下去。

    這一幕有些讓倔田建次有些吃驚,微微的愣了一下,對冷三人的來意有些琢磨不透了。

    不但是倔田建次,金發青年和段天林也被冷的舉動弄的吃了一驚。

    “雖然,我跟同情你的遭遇,不過你還是要死,因為我們不能被人看到。不過,我會送你的仇人,下去陪你們。”冷淡淡的對著沒了氣息的中年婦女的屍體說道。

    “你們是什麽人?”倔田建次聽到了冷的話微微的愣了愣,防備的問道。雖然現在隻穿了一件褲衩,有些難堪,但是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穿衣服,如果對方是要對付自己的話,自己這麽做無疑是給對方有可趁隻機。

    “行有行規,你也算是個人物,做出這樣的事情似乎有些太不講道義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卻做出這樣的舉動,是可忍孰不可忍。”金發青年冷哼一聲,說道。

    “哦?可人是你們殺的,我那麽做不會導致她死亡,可是你們卻殺了她。真要是說起來,你們似乎比我更殘酷。”倔田建次說道。

    “倔田建次,島國三屆空手道冠軍,曾在伊賀世家接受過係統的忍者訓練。以前還當你是一個人物,如今看來,不過是隻知道*婦孺的雜碎而已,看來我是來錯了,殺你似乎有些髒了我的手,不過我剛剛對她許下了諾言那麽就要做到。”冷淡淡的說道。語氣中並沒有多少的憤慨,也沒有多少的不屑,雖然他有那層意思,但是說話的語氣卻很平淡。

    倔田建次微微的愣了一下,對方竟然把自己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看來是特地來找自己的了。想到這裏,吉田陽鬥不由的增加了自己的戒備,自己連對方是什麽人都不知道,而對方卻對自己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看來是不容易對付的敵人。更何況,倔田建次也算是一個高手,他能夠感覺到麵前三人身上所散發的那種強大的氣場。他可以肯定,如果三人聯手的話,自己就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隻是,他似乎有點抬舉自己了。冷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要三個人聯手對付他,否則豈不是太抬舉他了嗎?

    掃了倔田建次一眼,冷淡淡的說道:“給你一個機會,你穿好衣服,如果你能逃出這個房間,我就放過你。你放心,他們兩個不會插手,不過我不覺得你有這個機會。”

    倔田建次不敢置信的看了冷一眼,心想,竟然還有這樣的好事?不過,他可不願意相信,如果對方是騙自己的話,趁自己穿衣服的時候動手,自己豈不是不劃算。對方的身手很明顯的已經不錯,如果再偷襲的話,隻怕自己會立刻就處於下風。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雖冷是女子,算不上君子。不過冷可沒有打算偷襲,如果是的話,剛才大可以一進門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你很好女人,不知道敢不敢說出自己的名字?”倔田建次說道。他的想法自然是想等自己逃離了這裏之後,然後再伺機報複。

    倔田建次的這點小心眼冷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隻是她並不介意,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的打算,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今天不可能從這裏走出去。我想,這應該是你一生最錯誤的一個選擇,那就是你不應該來華夏。可惜,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記住,殺你的人叫做冷。”

    “冷?你是翊獄的人?”倔田建次渾身一顫,說道。他替黑龍會服務了那麽久,自然也知道一些關於翊獄的事情。

    “沒想到,你還知道翊獄,那你就算死的不冤。”冷淡淡的說道。頓了頓,又接著道:“好了,廢話已經說完了,趕緊穿衣服吧。”

    “不用了。記住你說的話,別到時候不承認。”倔田建次為了防止萬一,出言相激道。

    金發青年鄙夷的笑了一聲,說道:“小人之心,放心吧,我們既然說過不插手就會插手。咱們雖然不是華夏人,但是還是有風度的,不像你們島國人那麽猥瑣。”

    “好了,給了你機會穿衣服了,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別怪我不給機會了。”冷淡淡的說道。話音一落,冷整個人猶如離弦之箭,嗖的一下就衝了出去。正宗的開門八極拳,動若脫兔,勢若山崩,力發於全身而集於拳。

    曾經作為跟隨過蕭瑾寒和幕淵的翊獄成員怎麽可能不會古武。

    空手道也屬於一種剛強的拳法,開門八極拳也是。兩套剛強的拳法對戰,到底誰更勝一籌呢?

    倔田建次顯然的是吃了一驚,冷的動作太快了,他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人便已經衝到了自己身邊。來不及細想,倔田建次慌忙的揮拳打了出去。

    “砰”的一聲,冷的拳頭和倔田建次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翊獄冷的開門八極拳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全身的力量加上衝擊力,倔田建次哪裏能夠抵擋的住,頓時被打的退後好幾步,整條手臂都不由得微微顫抖。

    看到這樣的情形,金發青年微微的愣了一下。金發青年隊冷的功夫再熟悉也不過了,特別是這套開門八極拳,根本不可能會有這麽大的威力。

    倔田建次明顯的愣了一下,剛才和翊獄冷對拳的時候,他分明感覺到冷的拳勢之中傳來一陣陣很強大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他仿佛感覺到有一股氣體從冷的手中傳入自己的手臂,使得他手臂酸麻,有些使不上力。他曾經在伊賀家族受過嚴格的忍者訓練,對於氣勁的使用也有過接觸,自然也清楚這種流傳在華夏的特殊的競技功夫,隻是他沒有想到麵前的女人竟然會這樣的功夫。

    想到這裏,倔田建次不由的不打起精神,重新整理自己的心情。他知道,麵對翊獄冷這樣的對手,隻怕自己真的很難離開這間房間了。除非,打敗對方,否則自己隻有待宰的命了。

    “翊獄成員,果然名不虛傳。”倔田建次冷哼一聲,說道。

    “廢話別多說了,打起精神吧,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冷依然是淡淡的說道。話音落去,翊獄冷再次的發動攻勢。腳步一滑,身子微微一側,一個側踢狠狠的朝倔田建次的脖頸之處踢了過去。

    金發青年和段天林很輕鬆的站在原地,根本沒有打算插手。通過剛才那次的交手,很明顯的冷要遠倔田建次一籌,而且翊獄冷的戰鬥經驗也要比倔田建次豐富,所以金發青年根本不必擔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翊獄冷的攻勢不但沒有減緩,反而越發的強烈。倔田建次漸漸的有些抵不住了,渾身有些氣力不接的現象。其實,倔田建次本也不是如此的不濟,由於近些年他的生活過的太滋潤了,縱欲過度,功夫和以前有了不少的降低。

    “砰”的一聲,翊獄冷的雙拳狠狠的打在了倔田建次的胸口,隻聽“哢嚓”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傳來,倔田建次整個人被打的飛了起來,狠狠的撞在了衣櫃上,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哇”的一聲,倔田建次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霎那間變的蒼白。肋骨斷了好幾根,倔田建次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稍微的動一下,就有可能導致肋骨刺穿內髒。再加上冷那一拳直接打中了他的氣門,讓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更別想動手了。

    倔田建次支撐著坐了起來,靠在衣櫃上,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自己堂堂一個全島國連續三屆的空手道冠軍,接受過係統的忍者訓練,竟然打不過一個雇傭軍?他有點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事實擺在他的麵前,不容他不相信。他有點後悔了,後悔自己要來華夏,後悔自己要接受這個任務,如果不是這樣,現在依然在島國快活呢。可是如今……倔田建次知道,對方隻怕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了。

    冷緩緩的走到倔田建次的麵前,淡淡的哼了一聲,說道:“空手道冠軍也不過如此嘛,真的讓我很失望啊。”

    倔田建次的嘴角不停的抽動著,他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可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說什麽,自己的確是輸了,而且還輸的很慘。他當然想著要報複,可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一個不小心,斷裂的肋骨很可能會刺穿內髒,到時候隻怕是神仙也救不活自己了。

    “我說過,我會讓你下去陪她,現在就是我履行諾言的時候。”冷淡淡的說道。話音落去,冷的袖子裏滑落出一把匕首,一道寒光閃過。倔田建次痛苦的倒下,雙手捂住自己的喉嚨,也不發組織鮮血從破裂的大動脈流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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