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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去去見一個人,他來了這麽久了,我們如果不去拜會的話,隻怕失了禮數。”看了一會窗外之後蕭瑾寒突然開口說道。
“去見誰阿,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值得你去拜會。”幕淵有些無奈的說道。
“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蕭瑾寒淡淡的說道。
“等等,你不會要告訴我,你要拜會的人就在這裏麵吧。”幕淵麵色古怪的看著眼前掛著的碩大招牌說道。
“嗯,就是這裏。”蕭瑾寒淡淡的說道,
“見人?來這裏?蕭瑾寒你竟然來酒吧見人?”幕淵無奈的問道。
“至於是什麽人,你很快就知道了,他你也認識,至於原因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蕭瑾寒淡淡說道。
在蕭瑾寒兩人一進入酒吧的時候,就有人走了過來,一名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年輕人伸手攔住了他們:“不好意思兩位先生,現在還不是營業時間,所以不對外開放,兩位還是等六點以後再來吧。”
“我們不是來喝酒的客人,我有事找你們這裏的老板,不知道小哥能不能通稟一下。”幕淵笑著說道。
“我們老板沒有見陌生人的習慣,所以兩位還是哪裏來,回哪去吧。”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年輕人說道。
“我說小哥你這就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吧。”幕淵說道。
在年輕服務生準備出手趕人的時候,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這邊的情況之後,走過來詢問情況。
在他走進之後,第一眼就認出了蕭瑾寒和幕淵兩人。心裏驚訝了之後,還是絲毫不漏聲色的走過來,跟年輕的服務生了解情況。
看到這名三十多歲的青年,蕭瑾寒對著旁邊的幕淵說道:“我要等的人來了,不過他還不是我最終要見的人。”
幕淵聽到這裏,無奈道:“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說曹操曹操就到吧。”
“別著急啊,人馬上就到,而且這個人你絕對認識。”葉子文說道。
三十多歲的青年了解完情況之後,對著蕭瑾寒兩人說道:“兩位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了,不過至於我們老板,到底同不同意叫你們,我就不清楚了,我隻能幫著傳個話。”
“那就有勞了。”蕭瑾寒淡淡的說道。
“那就請兩位稍等片刻。”三十多歲的青年說道。
三十多歲青年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不懂聲色的離開了。
“我說蕭瑾寒,我怎麽覺得這家夥是八成,認出了我們才會有這麽一出吧。不過他的老板你想見的人,到底是誰啊。”幕淵說道。
“等下見到了正主你就知道了。”蕭瑾寒淡淡的說道。
沒過多久那名三十的青年就又出現在兩人眼前:“兩位先生,我們老板有請兩位。”
“請頭前帶路吧。”蕭瑾寒淡淡的說道。
蕭瑾寒和幕淵就跟著三十多歲的青年,上了這家酒吧的二樓,在上了二樓之後,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打開一扇門。又發現了這裏麵別有洞天,還隱藏著一條有數名黑衣人守衛,通往三樓的樓梯。
在三十多歲的青年的帶領下經過樓梯,三人終於到達了三樓,在上了三樓之後,蕭瑾寒和幕淵發現。三樓並沒有隨處可見的黑衣人保鏢守衛著,但是這裏卻是隨處都充斥著電子監控。
三十多歲的青年帶著蕭瑾寒和幕淵來到了一個書房的門口,上前敲了敲門,然後門內傳出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進來吧。”
然後三十多歲的青年讓蕭瑾寒兩人等一下,然後才推開書房的門示意讓兩人走了進去。在兩人走進去之後,陸恒還是在書房裏看書,每天在書房裏看書,這是陸恒的習慣。
在蕭瑾寒兩人走進去之後,三十多歲的青年,默默地把書房的門給關上退了下去。
“幕家的人什麽時候,開始和蕭家的人走的這麽近了?”陸恒打量著蕭瑾寒兩人淡淡的說道。
陸恒在打量兩人的同時,蕭瑾寒兩人也在打量著陸恒的書房,他們發現這個書房布局非常不錯,而且這個書房麵積也是不小。這個書房裏還放著一套沙發,看來是專門留著會客用的。
“雖然不知道你們今天來的目的,不過還是先坐下來再說吧,免得有人說也禮數不周。”陸恒淡淡的說道。
在蕭瑾寒都坐下之後,陸恒這才繼續開口說道:“好了年輕人,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陸恒說完直視著幕淵等待著他的回答。
“不是幕家和蕭家的人走的近,隻是我們兩個人走的近而已,我們還沒有自大的覺得自己可以代表了家族的所有人。那麽我的這個回答,不知道陸先生滿不滿意。”幕淵有些無奈的說道。
“有趣,有趣。哈哈,你們這兩個小子,確實十分有趣,就像外邊的傳言一樣,有趣的很阿。”陸恒笑道。
“好了,兩個小子,玩笑話差不多了,我們該來說說你來這的目的了。”陸恒突然臉色一變說道。
“等等,讓我事先聲明一下,是他來這的目的,這事跟我沒什麽關係,我是被他拉來的。”幕淵毫無義氣的瞬間賣了蕭瑾寒。
陸恒對這個突發情況,絲毫沒有防備,所以此刻表情有些尷尬。
至於被幕淵給賣了的蕭瑾寒,此刻也沒什麽過多的表示,依然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咳咳,好了蕭家的小子,讓我們來談談你的目的吧。”陸恒輕咳了兩聲,以此來緩解自己的尷尬情緒。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來看看你,來證實我對你的調查是否正確。”蕭瑾寒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在調查我?”陸恒問道。
“沒錯,因為我的好奇心比較重。”蕭瑾寒淡淡的說道。
“蕭家的小子說實話,我很討厭你們蕭家人,因為你們太過無情,眼裏隻有利益,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拋棄所有。”陸恒說道。
“你討厭是你的事,可是這並不妨礙,我對你了解。”蕭瑾寒淡淡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這麽有興趣,我就再囉嗦一下吧。”陸恒說道。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那場華夏和yn的戰爭之中,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吧,就是在那場戰爭之中,我違反了軍紀,槍殺了一名了企圖實施發動自殺式炸彈襲擊的一名穿著平民衣服的yn間諜。雖然最後,我並沒有上軍事法庭,但是我卻離開了我最熱愛的軍隊。我不後悔當初的做法,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開那一槍,因為那一槍足以救下我的幾十名戰友。”陸恒說道。
兩人聽到剛剛陸恒講述的那一段,雖然很短很短,但是幕淵和蕭瑾寒腦海裏再現了當時的場麵。蕭瑾寒和幕淵,曾經也都是軍人,他們也參過軍,當然可以體會當時熱愛部隊的陸恒,被迫離開部隊時的那種痛苦。不過他們雖然可以體會,但是確實默默的聆聽,他們倆都沒有開口打斷陸恒的講述。
“離開部隊的我,再次回到了那生我養我的小山村,在家裏呆了幾天,開始的兩天我的意誌十分的消沉,無法釋懷離開部隊的遺憾。可是我一天天的看著,家中的老父老母,還有村裏的老老幼幼,每天過著臉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一旦天公不作美,莊稼的收成都是問題,遇上不好的年頭吃飯都是問題。”陸恒說道。
“一天天看著這些,我開始走出離開部隊的遺憾,我開始不甘心,開始不甘寂寞,為何這些山村的老老幼幼注定一輩子,都要過這種生活。我不信什麽天注定,所以我想要改變這一切,讓他們可以走出大山過上好的日子。”陸恒接著說道。
“所以,我帶著要改變家鄉小山村的想法,再次走出了哪所生我養我的小山村。離開家鄉的我,第一站我就來到了廣東,不過身在異鄉沒有一個朋友,獨自一人打拚。身在廣東的那段時間,是讓我明白了很多東西的一段日子,也讓我看清了很多的東西,比如說人心。”陸恒說道。
“離開廣東的時的我,不再是那個剛剛從部隊出來,滿腦子還是報效國家忠於黨忠於國家的我了。在廣東的一個多月,讓我的思想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也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離開廣東的我,來到了魔都那個繁華的都市,它也是我最後的一站,一切的一切也都在這裏展開了。”陸恒繼續說道。
“來到的帝都我,開始聚攏自己的勢力,我聚集了數名和我一樣的退伍軍人,開創了隻有我們十個人的一個無名小幫派。”陸恒說道。
陸恒說到這裏看向了蕭瑾寒說道:“我想你那裏聽到的版本,就應該是不甘寂寞的我,回到了聚攏了一幫子退伍軍人,組建了屬於他的幫派。嗬嗬,想當初,再次離開家鄉的小山村,當時的我隻是想去賺一筆錢用來改變自己家鄉那個處於深山裏的封閉小山村。可是沒想到,一次廣東之行,徹底改變了我的思想,讓我明白了一個新的道理,弱者是沒有資格談論什麽的,隻有拳頭才是最硬的道理。”陸恒有些自嘲的說道。
陸恒看著蕭瑾寒和幕淵沒有說話,繼續說道:“幫派是成立了,可是這條黑色的墮落之路是沒有那麽容易走的,在帝都這個巨大的國際都市華夏的首都,像我們這種小幫派,是多的不計其數。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這種小幫派在不斷的毀滅,和建立者。踏入這條路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一旦下了水就別想再輕易上岸了。因為從來沒有一個人,在趟了這渾水之後,還能安然上岸的,因為能夠上岸的隻有死人。”
“像我們在這條不歸路上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壞事做多了是早晚要還的,隻是不知道這個報應的時間是什麽時候。”陸恒說道。
“從幫派的建立之時,我們是兄弟十人,隨著幫派的建立,伴隨的必然是和其他幫派的爭鬥,地盤和利益這些東西都是衝突的導火索。惡戰是常有的,幫派是在繼續壯大,但是當初的兄弟十人,確是在一個個的減少著。惡戰是在所難免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是一場惡戰,每一場惡戰都會伴隨著某些兄弟的離開。雖然在這條路上混跡著的人,在外人看來是風光無限的,但是隻有我們自己知道,這風光是有代價的伴隨的是無盡的危險。也許你今天還帶著一幫小弟,無限風光在小弟前呼後擁中出行,但是可能明天早上你的屍體就可能出現在某個街頭上,是被人亂刀砍死在那的。”陸恒繼續說道。
“我或許是幸運的,被上天眷顧的,一次次的危機都沒要了我的命,但是好運氣終歸是會要用完的。有些時候樹大了吧,了不僅僅是招風這麽簡單,而且還容易長蛀蟲,在無形之中慢慢的吞噬著你。”陸恒說道。
“這些在無形之中吞噬著的蛀蟲,就是幫派內的內奸還有害群之馬,幫派發展過快,這些情況都是無法的避免的,但是就是由於發展過快,內憂加外患,就會形成最為致命的威脅。終於,在內奸的通風報信還有協助之下,加上那些害群之馬的叛亂,我終於遇到了人生之中最大的危機。”陸恒說道。
“在親信拚死保護之下,我才殺出重圍,不過就算是殺出重圍,也是損失慘重,更是深受了重傷,當年的老兄弟和親信們更是為了保護我而全部慘死。在親信們的拚死保護之下,身受重傷的我僥幸逃脫,不過由於受傷太重,失血過多我也就混了過去。”陸恒說道。
“本來昏迷之前的,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結果醒來之後,我發現自己全身綁著繃帶躺在病房裏。”陸恒說道。
這個時候幕淵忍不住了多嘴問道:“你被人給救了,這人是誰阿?”
“是的,後來,我才知道我被人救了。可能是老天,不想我死太早,所以才讓人來救我一命吧。”陸恒說道。
“誰救得你?他是誰?男的還是女的?”幕淵急迫的問道。
“這個人你也認識!”陸恒說道。
“我也認識?我認識的人,太多了,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那個,快告訴我。”幕淵急迫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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