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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司機什麽都沒說。

    之後水翎羽就和成默去吃飯了，選了家靜雅的餐廳。

    點菜的時候，成默對服務生說：“所有的菜都不用放辣椒。”

    “有的菜放了辣椒會更有味。”服務生好心的提醒。

    “我女兒對辣椒過敏。”

    “抱歉。”

    水翎羽知道，成默稱她為‘女兒’也是為了省事，而且他也有個像她這麽大的女兒，這樣說沒有什麽不對的。

    所以是不需要糾正的。

    水翎羽聽著內心也是暖暖的，那種感覺連她自己都說不清。

    特別他記得自己對辣椒過敏的事。

    而且接下來成默點的菜都是水翎羽喜歡吃的。還有之前住在成默家的時候，也是如此。

    如若不是剛認識，水翎羽都要覺得這是一場不尋常的巧合。

    點完單，服務生在單子上做著記號，便去下單了。

    “羽毛還好麽？聽不聽話？”成默和她聊著。

    “嗯，它很乖。叔叔經常到這裏來麽？上次叔叔幫助我的時候也是在這邊。”水翎羽說。成默的住處離這裏並不近，想必是有事情才會到這裏來的。

    “對。我想著自己開一家店，所以在這邊看看有沒有什麽好的店麵。”成默說，然後問水翎羽，“小羽覺得叔叔開家麵館如何？”

    “好，叔叔煮的麵很好吃。”水翎羽覺得那想法不錯。

    “剛巧，小羽也愛吃麵。”成默臉上帶著舒心的笑容。

    “是。”水翎羽笑意盈盈的。“這邊人流量蠻多的，再加上叔叔的手藝，一定會門庭若市。”

    成默看著水翎羽臉上的笑，眼神也跟著專注許多，就好像……失而複得卻又不敢太明目張膽……

    “小羽一直都喜歡畫畫麽？”他轉移話題。

    “對，我學的就是美術。”

    “剛才看見小羽的素描，很好，隻是好像缺少點意境，和實物相象的太過單調。”

    “叔叔也懂得畫？”水翎羽是驚訝的。

    “不太懂。以前一個朋友就是畫畫的，可能就是看多了，越來越覺得畫畫很好，叔叔想學，隻是太晚了，還是小羽好，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也不好。”水翎羽清麗的眉微微皺著。搖搖頭。

    “為什麽？”

    “畫畫會餓肚子。”

    “不會。”成默說，在水翎羽的視線不解地看過來時，又接著說，“至少在乎小羽的人不會允許。”

    之後，成默都會過來看店麵，然後打電話給水翎羽一起吃飯，水翎羽每次都高高興興地去，她喜歡和成默在一塊的感覺，很親切。

    在水翎羽回了公司後，成默沒有繼續找店麵，而是回去了。

    一進門，裏麵有個女人正在裏麵等著他。這人是成默的朋友，卞芯。

    “你又去看她了？”

    “嗯。”

    “以前你都決定不會再出現，為什麽要食言？”卞芯無法理解，也不願如此。

    “抱歉，讓你失望了。而且我決定留下來。”成默說。

    “你不擔心自己暴露麽？”

    “你覺得我有錯麽？”成默猛地問，似乎還有恨意。

    卞芯不知道說什麽，或許這一刻她的言語是被成默有意堵住了。

    “我確實有錯……”成默又改口，情緒低落，看著窗口外，視線沒有聚集在某一處，“請你體諒我的心情。”

    “那你有沒有想過被人發現？”

    “我會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