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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時候，水翎羽站在警局外麵看著裏麵走出來的安落心，離開上前。

    “媽媽，沒事了吧？”水翎羽還是不敢置信，唐鶴涵真的讓安落心安然無恙地走出警察局了。

    安落心搖搖頭，沒有說話，徑自往自己的車走去。

    水翎羽愣了下，隨即想著，可能是受了驚嚇什麽的。

    並沒有在意。

    回到了家後——

    “媽媽，你現在已經和黃紅德的死沒有關係了吧？”水翎羽還是不放心地問。

    她還想知道，如果沒有了關係，那是不是有說黃紅德的死因？

    怎麽就在她們離開後被人殺害了呢？

    這也太不尋常了。

    “你這樣問是什麽意思？”安落心質問水翎羽的眼神帶著冷意。

    “媽媽？”水翎羽心裏一慌。

    “其實你想問的是，黃紅德到底是不是我殺的吧！”安落心言辭銳利。

    “媽媽，我沒有啊！”水翎羽不明白媽媽為什麽會這麽說。

    “沒有？真的沒有麽？你隻是沒有說出來而已。那麽巧，偏偏我再次返回旅館，偏偏黃紅德在那個時間段裏被人殺害。如此巧合，你就沒有一點想法？我信你的！”安落心情緒開始憤怒。

    水翎羽搖著頭，她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想她。

    “媽媽……”水翎羽還想說什麽時，被安落心的再次開口而打斷——

    “也許你根本就不應該回來。如果你不回來，我就不會著急忙慌地要去澄清自己，就不會被人陷害殺人。”

    “我不知道會這樣……”水翎羽解釋，眼裏噙著淚水，委屈地看著安落心。

    而安落心直接不去看她，從包裏拿出一張紙甩在水翎羽的麵前。

    水翎羽接過，就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白紙黑字，瞳眸不可置信地瞪著，眼淚砸在紙上，發出了‘啪啪’的聲響。

    淚水將紙洇濕了。

    “這是……”

    “就是你所看到的。簽了字，從今以後，你……就不再是我女兒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相信……”水翎羽語無倫次著，上前拉安落心的手，“媽媽，我答應你不會再離開的，你也說過不會再讓我離開，為什麽要寫這樣的東西？這不是真的……”

    安落心轉過臉來，給水翎羽擦拭臉上的淚，說：“就算簽下這個字，媽媽也不會不愛你，我們還是母女，媽媽就當你嫁出去了。”

    “這樣做，總要有理由？”水翎羽哭著問。

    “理由就是，你總是給我帶來很多的麻煩。”安落心說。

    而事實上，她說不出來，也不能說。

    說了，唐鶴涵就更不會放過她。

    事到如今，水翎羽，她隻能用這種方式放棄了。

    “小羽，把字簽了吧！”

    水翎羽揮開替她擦淚的手，看著自己手中那紙上刺眼的字句，直接將其撕碎。

    白色碎片飄落在地上，就像是她那支離破碎的心髒。

    安落心沒有阻止，看著她。

    “我不會簽。如果你真的那麽希望我離開，不想再看到我，我會照做的，但是，這份協議……我不能簽……”水翎羽無力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