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她是我的,你有什麽資格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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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7章  她是我的,你有什麽資格動她
    然而房卿九再轉念一想,她便知道是馮燊跟馮無邪幹的好事了。
    多半是父子二人擔心馮含枝知曉她跟容淵的事情以後會找上門來,所以兩父子就想辦法把馮含枝給支開了,而他們擔心的,就是馮含枝會怒氣衝衝闖上門來找她麻煩。
    然而紙包不住火,她跟容淵的事情是不可能隱瞞住馮含枝的。
    馮含枝看著站在房卿九身前的衫寶跟蘭茜,伸手指著後麵逗貓的房卿九:“你躲在她們後麵算什麽回事?”
    衫寶指尖沾著白色的粉末:“馮小姐,冷靜啊,你要是不冷靜,我也不會冷靜了。”
    房府被控製以後,她放在房間裏的瓶瓶罐罐全部都被搜刮走了,就連身上的小包也被拿了。畢竟她會用毒,隻有如此做才能夠防止衫寶給眾人下毒。
    而衫寶身上的粉末,其實是她隨身攜帶的一點麵粉。
    嗯,她就是用來嚇唬人的。
    馮含枝盯著她手裏的粉末,心生忌憚,想起她還用著衫寶顏值美膚膏等,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她手裏送,當即不爽:“衫寶,你可是拿了我不少銀子啊!”
    衫寶癟嘴一笑:“這個跟你要傷害阿九,那是兩碼事。”
    阿九要是翹辮子了,她也會被師傅弄得翹辮子的。
    她的師傅,就是這麽無情。
    當然,如果死在師傅的手裏,至少還能夠圖一個痛快,但除卻師傅會弄死她,還有容公子啊!
    除卻這些,她跟著阿九這麽久,享受照顧這麽久,也無法眼睜睜看著阿九出事。
    馮含枝來時,也是準備了武器的,她把腰間的皮鞭抽出來,啪的一聲甩落在地上,濺起一地灰塵:“男女情愛,本就是你情我願,我不恨你搶了鏡之哥哥,但我心裏就是憋著一口氣!”
    說白了,她今日過來,就是單純過來找發泄的。
    要說解釋,房卿九早就解釋過了,她以前就說過她沒有磨鏡之好,雖然沒有說出她跟容淵的事,但真的追究起來,房卿九也沒哪裏對不起她,更不需要承擔什麽責任。
    道理她都懂,卻控製不了心裏的怒意。
    她喜歡的男子跟她喜歡的女子到了一起,這滋味真是鬧心。
    房卿九歎息一聲,她揉了揉額頭,馮含枝這一來,不僅無法發泄,還是送人頭啊。她轉頭,迎上馮含枝冒著火光的雙眼:“我現在沒有提劍的力氣。”
    聞言,馮含枝麵露驚訝。
    緊跟著,院子裏就多出來兩人,正是茹娘與寧嫿。
    馮含枝聽到動靜,轉過身,麵朝兩人,這才留意到房子周圍多了一堆護衛。
    茹娘嘴角含笑,眼底寒光閃現:“馮小姐,本來我正在發愁手上的籌碼太少,以免出現意外,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好,知道我們天錫國困境重重,跳進來為我天錫國解困。有了你,相信你的父親也不敢輕舉妄動,我等離開盛京也多了一份助力。”
    “天錫國?”馮含枝瞳孔一縮。
    衫寶跟蘭茜見狀,確定房卿九暫時不會被馮含枝攻擊以後,便推開站在左右兩側。
    馮含枝盯著茹娘,想起房卿九說是沒有力氣提劍的話,頓時握緊手裏的皮鞭,在地上爬的一甩,眼神凶狠:“房清樂的事是你做的?”
    她都沒動人,這老女人哪裏來的資格動?
    寧嫿上前,將茹娘護在身後:“馮小姐,我們幫了你,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們?”
    馮含枝麵色更冷。
    謝?
    謝個毛!
    茹娘跟將軍府接觸不深,隻知道這位馮小姐很不好相處,並不理解她此時凶狠的眼神:“是啊,你不是恨房清樂搶了你的鏡之哥哥嗎?如此好的機會,她喪失了反抗的能力,還不是任由你想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不過,馮小姐,你也不要把人給整死了,畢竟留著房清樂還有用處。”
    她要用房清樂鉗製容淵,讓容淵助她一臂之力。
    馮含枝:“……”
    蘭茜一怔,她忽然想到在桃源鎮的茹娘,那時的茹娘,跟眼前的人分明是兩個人:“茹娘,好歹我們小姐沒有得罪過你,也跟你相識一場,你沒必要在這時候落井下石吧?”
    茹娘不在意蘭茜的指責,房清樂受難,幹她什麽事?
    她要的,是複國。
    隻要能夠完成這條路,就算是踩著千千萬萬人的鮮血去完成也無所謂。
    馮含枝冷哼:“她是我的,你有什麽資格動她!”
    話落,她的手臂用力,朝茹娘甩鞭而去——
    寧嫿抬手,接住馮含枝的長鞭。
    茹娘退到一邊,水甩袖罵道:“有病!”
    馮含枝的長鞭被握住,她嚐試著動了動,卻發現掙脫不動,原本她隻當寧嫿是個沒拳腳功夫的,現在看來,是她低估了天錫國的人。
    寧嫿甩開她的長鞭,直接從一旁立著的守衛腰間抽出佩劍,劍身通體泛著寒光。
    馮含枝盯著寧嫿,冷笑一聲:“你來的正好,本小姐正愁沒發泄的地方!”
    話罷,兩人打成一團。
    房卿九繼續看戲,她的神態是漫不經心的,清透瑩瑩的眸光之中,卻倒映出兩人交手的畫麵,看到寧嫿狠辣果決的招式時,她想到,卻是曾經的王牤。
    寧嫿的一招一式,可謂是深得王牤真傳。
    再看馮含枝的一舉一動,她明顯比之前更強了,看來馮含枝是半點都沒給自己鬆懈的空閑。
    不過,勝敗早已注定。
    房卿九垂下眼時,一場打鬥結束,馮含枝口吐鮮血,她白皙的手腕被利劍割破皮膚,殷紅的鮮血燙出,而她握著的長鞭脫手,掉落在冰冷的地上。
    寧嫿則收劍立定。
    馮含枝震撼的盯著寧嫿,她是見識過王牤與房卿九對戰的,自然能夠從寧嫿的招式中找到王牤的影子:“你是王牤的弟子?”
    寧嫿漠然,將劍交給一旁的守衛,吩咐人將院子看牢,與茹娘一道離開。
    馮含枝看了一眼受傷的手,蹲下身,別扭的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將地上的皮鞭撿起來,她也不急著包紮傷口,而是走到房卿九對麵坐下:“又一個王牤。”
    蘭茜下去端了一盆清水,還有處理傷口的紗布藥物,警惕的望著馮含枝,很不合時宜的威脅道:“馮小姐,我知道你生氣,不過你現在受傷了,想要處理傷口的話,就必須跟我保證,不能找我家小姐麻煩。”
    馮含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