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男人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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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的話全都聽進去了,心裏麵莫名的不是個滋味,我本想說兩句安慰的話,可最後卻啥都沒講出口,我望著果果在,隻希望她接下來說的是幸福的故事。

    “你知道嘛,女人無論多大年齡,都對愛情有所渴望,同樣也是八年前,我丈夫死了半年後,我遇到了他,他和你好像,不是個規矩的人,我行我素,從來不在乎別人感受,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我愛他愛到死去活來,可好景不長,我們結婚的第二年,他死於疾病...”

    提起了第二任丈夫,果果反而顯得很淡然,似乎生與死對她而言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

    可我又看到了別的東西,我覺得果果提的越少,反而越在意。

    “好久沒有這樣哭過了,上一次還是在醫院,我那麽愛他,可他還是走了。對不起,在你麵前失態了...”果果跟我道歉,我搖頭表示沒事。

    我笑著說道:“哭也哭過了,鬧也鬧過了,我覺得你應該從陰影中走出來了,老是不站在陽光下,人會著涼的...”

    果果衝我輕笑,她微微點頭說道:“我是不渴望愛情了,那是奢望,我得不到的...”

    果果的話說的很沉重,借著香煙,抒發著自己對人生的理解。

    我則是有些好奇,我和她第二任丈夫像在什麽地方,我問了一句:“我和...你的第二任丈夫,哪裏像?”

    “是個追求自由,無約束的人...”果果給了我答案。

    “那還真的有點像...”果果說的這點,完全就是我所要追求的,我又說了一句:“沒想到你看人還很準的...”

    然而果果卻笑了笑說道:“我說的隻是大體,你們這類人都有個共同特點,無論嗓子好壞,唱的歌都很有味道,明明是個暖男,但總把自己弄得像個人渣,明明很傷心,但總是裝作很堅強...”

    果果的話全都命中,在她麵前我仿佛沒有秘密可言,我苦笑著說道:“其他都對,但我堅強卻是真的...”

    望著我,她臉上又掛著那種淡淡的笑容,她忽然開口說道:“男人和女人隻隔了見衣服,當純真的年代走過,上了床,撕下了最後的遮攔後,男人和女人就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其實最終都是為了快樂,隻是快樂的方式不一樣。”

    果果的話讓我意外,我看著她,她仍然很平靜,似乎這番話像是早已準備好,又似乎這就是她的人生格言。

    莫名的認可果果的話,我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懵懂時代對異性有著一種向往,說白了就是生理需求,可當吃過了禁果,嚐遍了蜜桃,也就不覺得新鮮了。

    最終...和你上床的那人,要麽是陌生人,要麽是親人,要麽...就是愛的人。

    我點頭說道:“可我們畢竟不是漫天神佛,我們是人,人就要有七情六欲,活著就要去追尋自己要的...”

    果果奇怪的望著我,她不解的問道:“你不覺得活著很累嗎?”

    “累,當然累了,可我覺得活著多有趣,我們還能去追求幸福,可人要是死了,連這個資格都沒有...”

    聽完我的話,果果爭執了一句:“那會很痛苦的...”

    這點我倒是很坦誠:“痛苦也不錯,起碼活著就是精彩,像你現在,你在大家的眼裏特別的神秘,所有人都以能挖到你的秘密為傲,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果果沒有再說話,她在思量著,這次我沒有再打擾她,而是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坐下了。

    咖啡已經涼了,但口感依舊醇正,憂愁沒有解開,反而自己又陷入了苦惱。

    有能力去解開別人疑惑,當麵對自己的時候,又是一陣莫名的惆悵。

    人生反複無常,沒有規律可言,我在三樓的角落發呆,而果果在我斜對麵發呆,此時此刻,我們兩人竟有種天造一對的感覺。

    下午四點鍾,我從咖啡廳離開了,果果像是有發不完的愣,坐在那裏整個下午一動不動。

    我並沒有打擾她,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勸兩句可以,但我不會去試圖改變別人的人生軌跡,有些事情不是我所能左右的,需要她自己去想明白。

    回了公司,除了曹雨齡其他人都不在,當見到我後,她的表情極其古怪,似乎有些躲瘟神的意思。

    這女人的眼神讓我想起了個人,是我的高中同學,也是個女生,具體叫什麽我忘記了。隻記得當時那個女神見我就躲,就像我是個做了無惡不作的壞人似的。

    曹雨齡的這個眼神讓我覺得很不爽,我想了下衝著她說道:“我去樓上取點東西咋倆就走吧...”

    曹雨齡看向了我,極為的不情願,見她這樣,我決定整整她,又說了一句:“那個,我覺得我們要聊到很晚,估計回家是難了,帶好一切必須物品...”

    曹雨齡看著我,表情很痛苦,她似乎想要爆發,但終歸選擇了忍氣吞聲,漸漸的這女人蔫吧了,委屈的要命,鼻子一酸,咬著嘴唇真的開始往包裏麵裝東西。

    見她吃癟,我就覺得一陣的想笑,無奈的搖頭後我上了樓,取走了公文包就叫她了。

    腳前腳後,曹雨齡抱著包跟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讓我覺得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這女人把我當壞人,笑的是這丫特麽的就是個純真,用的手段還是學校的那一套。

    弓澤的酒吧晚上六點開始營業,如今才四點多,還未開始。

    認識有些日子了,也就熟悉了,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對方很痛快的為我敞開了酒吧的大門。

    打車去的,剛到酒吧正好弓澤剛到。

    他這個大老板被我呼來喚去,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北京我知道的地兒少,所以打擾了...”

    弓澤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曹雨齡,給了我一個懂得的眼神,然後很騷氣的說道:“挺漂亮的,應該還是處...”

    我驚訝的望著他,在我的印象中這家夥挺儒雅的,可這混熟了才發現,這是個大燒火(燒火是諧音哦,嘻嘻)啊!

    我連忙解釋道:“我下屬...”

    我的話未說完,弓澤則是用一種極度猥瑣的表情看著我說道:“可以啊,這麽快...”

    我不由的感慨了一句,男人啊,男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