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沒有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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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雨齡猶豫不決,我的耐心在一點點被她磨平,如果不是這女人我能用得到,我早就否掉她了。
“成,我答應...”曹雨齡鬆口了。
她答應了下來,我反倒意外了,不過內心深處的擔憂也因此減少了幾分。
為了表示友好,我拿起了酒杯衝她笑了笑,然後我們輕輕的碰撞了一下杯子,友誼就這樣的結下了。
“你有什麽計劃嗎?”曹雨齡開口問道。
“暫時還沒有...”我搖了搖頭,衝她笑了笑說道。
曹雨齡也不驚訝,隻是微微的點頭,隨後又說道:“希望我們能成功吧,孫英這個毒瘤,可以說在華東根深蒂固,就連王碩都不敢輕易拔掉...”
她是表達態度,畢竟我們剛達成戰略統一,有些事情需要順從對方。
我望著她,也沒有瞞著,說道:“我來到華東,就是處理這種事的...”
曹雨齡端起了酒杯,再次點頭,她看上去少了幾分拘謹,整個人多了兩分成熟感,她笑著說道:“我以為你是來做傀儡皇帝的...”
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看向了她說道:“我要做的是黃帝,至於傀儡需要別人來做...”
曹雨齡看向了我,目光中多了幾分驚訝,我則是思索了下,繼續說道:“現在到過年,我暫時是安全的,不過我想年後孫英就要有動作了,所以我們要趁著這段時間做點事情...”
她倒是很痛快的說道:“你說吧,怎麽做我聽你。”
“要讓他們過不好這個年...”我笑著說道。
曹雨齡望著我,表情很複雜。
我讀懂了她的想法,她在說我太殘忍了,我卻平淡的說道:“是不是覺得我太殘忍了...”
曹雨齡下意識的點頭,隨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對敵人的善良,就是農夫與蛇,你給他一條生路,它會將毒牙紮進你的身體,然後來一場反撲...”
再過年就高中畢業八年了,在這八年裏麵,我看過了太多太多寓言故事,這些本屬於書本上的內容,在現實中不斷的放大,一發不可收拾。
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如果當時做了另外一個選擇,我如今可能就是成人用品公司的副總監了。
曹雨齡似懂非懂的望著我,她沉默了片刻,最後點了點頭。
...
酒吧的人越來越多,我和雨齡也從談工作變成了談生活。
深入了解後,我覺得曹雨齡並沒有我想的那麽不堪,她不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生,隻是處在這種環境裏,她選擇用單純的性格去保護自己。
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沒有錯,在華東這種地方她用這種方法站住了腳。
“好掙紮...”又要了兩杯酒,她也多貪了幾杯。酒精像是催化劑,平日裏無法宣泄的情緒,在此時此刻逐漸的滲透。
“你是活得太委屈了...”
“是哦,好像回到從前哦,這兩年在華東,我都有些不認識自己,剛來的時候在辦公室還會笑,還會跟同事開兩句玩笑,可現在,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連晚上回家了,都是沉默...”
“所以說你要學會反抗,不能老煎熬的活著...”
人前人後,曹雨齡的話像是概括了整個世界,我不禁在想,這個世界還有幾分真實。
曹雨齡點頭,可能是有些喝醉了,她抱著自己的包倚靠在沙發上發愣,遲鈍了幾秒後,她又哭著臉說道:“哎,工作不順心,感情又出問題了,我爸媽又開始催婚了,這過年不帶回去個男朋友,我估計這年是過不去了...”
望著曹雨齡歎息的樣,我覺得很有意思,可思來想去,似乎又是一種社會現象,現如今這種事情多五牛毛。
我剛要安慰,她忽然抬頭看向了我,然後用一種極為吃驚的口吻說道:“經理,你...有女朋友嗎?”
問的我猝不及防,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經理,要不我們互托吧...”
果然,如我想的那樣,她出了個餿主意。
“這個提議不錯,不過可惜了,幫不上你...”我婉言拒絕了曹雨齡,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我可不喜歡做。
曹雨齡有些失望的望著我,又抱著包在沙發上嘀咕起來了。
酒吧開始熱鬧起來了,有人接著酒勁跳上了舞台,在眾人的狂歡中,他宣泄著對公司的不滿,然後又是一陣的沸騰,他當中唱起了《七龍珠》的主題曲。
實在是太難聽了,惹得眾人不滿,也不知道誰壞,讓他當中脫衣,然後眾人開始喊‘脫’,在起哄中,這人真的不斷的脫衣服,先是外套,然後又是內衣,之後露出了有些肥胖的上身。
‘大飽眼福’後,觀眾們仍然不滿,有人給他遞酒,他毫不猶豫的接了過去,然後當著眾人的麵,狼狽的全都灌掉。
觀眾們又開始起哄了,讓他脫褲子,他依舊照做,似乎作踐自己是一種的快樂,隻是這場鬧劇隻進行了一半他就醉哄哄的倒在了台上。
隨後他的朋友將他抬走,在嬉笑怒罵中,酒吧又恢複了之前的吵鬧。
曹雨齡醉了,她發愣的望著舞台,她似乎很想上去發泄一番,如果不是我刻意的找話題,估計此時在舞台上的或許就是她了。
在這裏沒有底線,所有人都沉浸在紙醉金迷當中,就連我也盡情的去享受這種氣氛,想要融入進去。
我第一次發現什麽叫醉生夢死,什麽叫做夜生活。
“帥哥,這是你女朋友?”
有人路過包間上來搭訕,她看上去妖豔嫵媚,身上的香水味十分的濃烈。
我不太喜歡這種刺鼻的香水,她人剛過來,我就下意識的往後傾去,也正是因為這香水的味道,我從醉生夢死中回到了現實,不過出於禮貌,我笑著說道:“朋友...”
曹雨齡審視著女人,她看上去很冷漠,似乎很厭煩這種人。
得到了回答,女人直接無視了曹雨齡,用一種盯著獵物的目光望著我,朝著我湊了過來小聲的說道:“我在附近定了賓館,床很大,我一個睡不下,我特喜歡你唱歌時憂鬱的樣子,我覺得你需要一個解憂的人...”
大膽開放,毫無底線,可這就是酒吧,這就是夜生活,性在這裏不是交易,而是渴望與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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