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擂台比武 看誰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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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武會場在大殿東北角一塊平整的空地上,此時比武場上人聲鼎沸,這次金銀島比武大會,中原武林各門各派、遊俠豪客等人士來盡數前來,而且遠在西域的武士喇嘛,也來了不少。

    比武台設立在廣場正中,台高3尺,寬約5丈,比武台三麵圍坐了很多人,約有700人,各分門派幫別而坐,正北方兩旁有7個坐位,此時坐著5男1女,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中有身份的人,

    這比武場宏偉壯觀,隻見刀劍刺眼,旗子飄揚,蕭靈兒心裏嘀咕了一下:這金銀島還真不錯,但是比起皇帝老兒的皇宮,還是差了些許。

    坐在正北方的6男1女看見普延走來,一起起身:”大師安好,快請入座。“

    普延雙手合十點點頭,笑著道:”各位請坐。“

    這時,一名身穿紅衣的漢子走上擂台,大聲說道:“吉時已到,金銀島三年一次的比武大會現在開始,有請瞿島主。”

    還是在4名紅衣武士的簇擁下,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瞿島主走到主位就坐。

    在紅衣漢子解說比武規則的時侯,蕭靈兒從普延身邊溜到比武台左麵,擠到了人群裏,他看見這邊的人穿著比較光鮮,心想這些人肯定有錢。他左鑽右拱,這些人都在仔細聽比武規則,沒有人去在意他,不一會兒,蕭靈兒手上又多了了幾個錢袋,當他手再次抻向一個人的腰間時,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蕭靈兒抬頭一看,一個中年人眼睛正看著他,蕭靈兒忙笑著臉說:”罪過罪過,對不起對不起。“

    這時比武開始了,中年人嘴裏哼了一聲,放開了蕭靈兒,蕭靈兒摔著酸麻的手,心想這人手力好大。

    蕭靈兒擠到前麵去,隻見台上站著一個大漢,此人滿臉麻子,手臂粗壯,尤其是一雙手,手指比平常人的要大一倍,手背青筋暴脹。隻見他雙手抱拳,繞台子一圈道:“我鐵拳洪元魁先向各位英雄討教幾招。”

    台下馬上有人議論。

    “這就是河北鐵拳洪元魁,聽說他的鐵拳打遍河北罕遇敵手,一雙手可以打碎磨盤。”

    真的假的喔,不是吹牛的吧。“

    “信不信由你,不信你上去試一試。”

    蕭靈兒心想,可以打碎磨盤的手,要是打在人身上不是可以把人打成了肉泥。

    這時台下有人說道:”我來會會你鐵拳。“一個灰色身影飛上擂台,站在洪元魁對麵。

    洪元魁看著上台的人,說道:”報上名來,我鐵拳洪元魁可不打無名之輩。”

    來人莫約40歲左右,一身灰衣,麵色白淨,右手打開一麵黑色的扇子,兀自扇了幾下:“單某不才,用鐵扇向洪大俠討教幾招。”

    灰衣人話音剛落,台下便有人說道:“這就是鐵扇門的掌門單敖白,聽說他的鐵扇是天底下最厲害的鐵扇。”

    蕭靈兒心裏不由好笑,一個罕遇敵手,一個天底下最厲害,真不知道這些人眼光怎樣的,要是師傅在……唉,想到師傅,蕭靈兒苦笑著搖搖頭,這老家夥把我丟下不管了,悄悄的不知去向,害我總是被人欺負。

    台上的洪元魁上下打量了一下單敖白,雙手抱拳道:“原來是鐵扇門單掌門,久仰久仰,今天洪某有幸見到閣下,剛好討教幾招。”說完右手一個直拳,奔向單敖白麵門,出手很是迅疾。

    沒想到看他長的粗獷,說話倒還有幾分禮數。

    單敖白等拳頭離自已不過數寸,扇子一收,腳下一轉,身子轉到一邊,手中扇子點向洪元魁的腋下,洪元魁一拳未中,左手一沉,右手上揚,拳頭改了方向,向單敖白手中的扇子擊去,“噌”的一聲脆響,拳頭擊在扇子上,把扇子擊開數寸。

    “好硬的拳頭。”台下有人說道。

    單敖白看對方拳頭硬,不敢大意,使出全力,和洪元魁大戰起來。

    洪元魁練的是外家功夫,鐵拳大張大合,單敖白身形比洪元魁靈敏不少,鐵扇也迅疾無比,但也靠不近洪元魁身體。

    兩人戰了30餘合,不分勝負,台下人不時發出一陣陣喝彩,就連瞿島主和坐在上首的6男一女也微笑著點點頭,唯有普延坐在那裏不言不喜。

    單敖白突然扇子一揮,晃了一個虛招,轉身便走,洪元魁怎肯放過這個機會,口裏喝道:“哪裏走。“身形暴長,右手突變的紅色,青筋暴起,閃電般擊向單敖白後心,這是他鐵拳十八式裏的最後一招”火雷噬魂“,就算毅麵是一頭牛,這一招也能瞬間把牛擊飛出去。眾人驚呼起來,單敖白怕躲不過這一招了。單敖白聽見身後風響,知道洪元魁使出了殺招,心裏一喜,身體向前一撲,看似摔倒,在身體接觸地麵時,以左手為軸,身體瞬間轉了一個圈,右手的鐵扇打開,切向洪元魁的手臂,洪元魁招已使老,來不及躲閃,眼看手臂就要被鐵扇切斷,忽聽”釘“的一聲,一件物體把單敖白手中的鐵扇擊偏了一尺,洪元魁借機收回拳頭,後退3尺,再仔細看那物體,卻是一顆佛珠,洪元魁吃驚的看了看四周,隻見普延站起身來,雙和合十道:“阿彌陀佛,比武點到為止,不可傷人。”

    洪元魁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拱手對普延道:“多謝大師相救。”又轉身對單敖白道:“單大俠武藝高強,洪某輸了。”說完轉身走下台去。

    單敖白哼了一聲,一副傲氣的樣子。

    蕭靈兒心想,這人好生高敖,要是師傅在……,咳,怎麽又想起這個老家夥,不知道他現在正在哪快活呢,不去想,不去想,蕭靈兒心裏對自已說,就算師傅沒在,我也能照顧自已。

    此時,一名身背長劍的青年躍上擂台,對單敖白行了一個禮道:“前輩武藝高強,晚輩不才,想請前輩指點一二。”

    單敖白搖著扇子,臉歪向一邊:“你是哪門哪派的,我單某可不願和無名小輩爭鬥。”

    青年臉上笑了一下:“本人無名無派,隻是剛才看見前輩出手狠辣,想來試試教前輩的鐵扇。”

    單敖白心裏大怒:“無名小輩,你找死。”鐵扇在手裏旋了一圈,向年青人喉部掃去。

    青年身體向後一仰,抻出中指,在鐵扇上彈了一下,“叮”的一聲,鐵扇被彈開了半尺。單敖白手腕一麻,好強的內力,不敢大意,鐵扇一收,點向青年檀中穴。

    青年見扇子來勢凶猛,身子一閃,退後三尺,取下身後長劍,劍一出鞘,發出龍吟般的聲音。

    台下一陣驚呼。

    “龍吟劍,是龍吟劍。”

    “龍吟山莊在江湖上已多年沒有聽到消息,已不參與江湖之事,怎麽會派人參加此次比武。“

    “此人和龍吟山莊有什麽關係,龍吟劍怎麽會在他手上?”

    ”聽說“龍吟山莊”莊主項正龍有一獨子項元傑,莫不會是就是此人?”

    ”龍吟劍,青年,肯定是了。“

    ……

    龍吟劍一出鞘,單敖白也吃了一驚,對青年道:“你是何人,項正龍和你有什麽關係。“

    項元傑聽見單敖白直呼其父姓名,心裏不愉,劍眉一挑:”正是家父。“

    ”項少俠也來參加此次比武?怎麽不見令尊在場?“確定了麵前青年是項正龍之子,單敖白語氣也客氣了許多,雖然近幾年沒有聽見龍吟山莊參與江湖之事,但龍吟劍項正龍還是江湖上排得上號的人物,一把龍吟劍在江湖上無人不曉,巔峰之時的項正龍還曾是南劍派的領軍人物,後麵創建了龍吟山莊,但不知為何近幾年“龍吟山莊“從江湖上銷聲斂跡了。此人既是項正龍之子,一會得小心應付,不過此人年少,是否是真是項正龍之子還不知道,就算真是項正龍之子,也必定能夠完全繼承了項正龍的龍吟劍法。

    項元傑道:”家父不在,我是出來玩耍,剛好聽說有一個比武大會,就來看看,在台下看見前輩鐵扇甚是好玩,忍不住就上來玩玩。“

    單敖白聽項元傑把比武說成玩耍一樣,沒把自已鐵扇放在眼裏,心裏火起,又聽見他隻是一個人前來,扇子一收:”那就請項少俠賜教。“鐵扇一閃向項元傑胸前襲來。

    眾人看他是一個前輩,竟然率先向一個晚輩出手,都發出”籲“的噓聲。

    項元傑劍尖一抖,龍吟劍發出一聲清嘯,指向單敖白手腕處,此招甚妙,單敖白不得不收回鐵扇,接著扇子一展,在手心旋轉了一圈,掃向項元傑持劍手腕,項元傑未等招數使老,手腕一沉,劍尖變化出幾朵劍花,攻向單敖白麵部和前胸。

    項元傑一出手便是妙招,引得台下喝彩。

    蕭靈兒看這青年隻比自已大幾歲,武藝這麽高強,想想自已連街頭的小混混都打不過,,師傅武功這麽高強,不知道為什麽不教我,隻講了一些打坐吐氣之法,一點用都沒有,不過奇怪的是,自已能抗打,隻要不是打在特殊之處,別人拳頭打在身上卻很舒服,這樣也好,打不了別人,被人打著舒服倒也實在。

    看到項元傑出招妙處,蕭靈兒不由得拍手叫起好來,這時,旁邊一個清脆娛耳的聲音說道:”哼,小叫花也懂劍法?“蕭靈兒轉頭看去,隻見旁邊站著一個和自已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正看著自已,女孩子頭上挽著兩個發簪,穿著淺綠色的衣服,臉上兩個小酒窩,長得甚是可愛,小女孩見蕭靈兒看著自已,杏眼一瞪;“看什麽看,小叫花,看比武大驚小怪的,影響別人,沒見過世麵。”

    蕭靈兒心裏好笑,我看我的,關你什麽事?正想反駁,抬頭看見小女孩的手拉著一個人的衣袖,正是抓著自已手的中年人,蕭靈兒把話咽了下去,嘴你哼了一聲道:“不跟你一般見識。”

    小女孩也哼了一聲:“小叫花,沒見過世麵。”

    蕭靈兒心裏想,沒見過世麵?我見過的可比你多得多了,連皇宮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這時,台下的人群暴發出喝彩聲,蕭靈兒抬頭看去,隻見台上項元傑身形越來越快,手中龍吟劍發出閃閃青光,把單敖白罩在青光裏,單敖白此時手忙腳亂,招數散亂,忽聽“啪”的一聲,單敖白臉上中了一劍,身子退後幾步,蕭靈兒看他臉上並沒有出血,幾有一塊幾寸寬的紅印,原來是項元傑用劍身抽了他一個耳光,如果是劍刃,單敖白耳朵定沒了,再往下幾寸,肯定連命也沒了。

    單敖白捂著臉,狠狠的說道:”項少俠武藝高超,單某輸了,後會有期。“狼狽的下了擂台。

    蕭靈兒不禁又拍手叫好起來,眼睛卻偷偷看向旁邊的女孩,隻見女孩也正看著自已,雖然眼裏盡是不屑,兩人目光一對撞,蕭靈兒心裏不禁笑了,不要看我現在穿的破爛,但人長的還不錯,對女孩做了一個鬼臉,女孩鼻子一聳,嘴角一翹,把臉歪向一邊。

    又有幾個人上台挑戰項元傑,可項元傑劍術高超,幾人都不是對手,項元傑又打敗一個喇嘛,心裏猛然一想,自已又不是來比武的,在台上和這些人比什麽,收劍入鞘準備下台,從台下又躍上來一個喇嘛:”小子休走,打傷了我徒弟想走麽?“

    項元傑傳頭一看,隻見這喇嘛滿臉通紅,身披一件紫紅僧裙,上身穿一件背心,外披一張長長的紫紅色袈裟,正怒目看著自已。

    ”剛才那個喇嘛是你徒弟呀,我不知道,是他技不如人,我又沒出手傷他。“

    喇嘛臉上紅肉抖了一下:“你把我徒弟打下擂台,牙打掉了幾顆,我現在要給他報仇。”

    項元傑哈哈一笑:“是你徒弟想下台,我隻是幫他一下,踢了他一腳,沒想到他自已站不穩而摔倒,不關我的事。”項元傑說完手一攤,”不信你問下麵觀眾,看是與不是。“

    台下有人馬上附和著道:“是呀,那個喇嘛是自已摔倒的,可不能怪這小兄弟。”

    項元傑接著說;“我看你麵色發黃像似喝酒了,你還是繼續去喝你的酒吧,我有事要先走了,恕不奉陪。”

    台下大笑起來。

    喇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最不願別人說他喝酒,因為他從不喝酒,他的臉紅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而導致的。

    “喝你奶奶。”喇嘛怒火衝天,右手一抖,手中多了一條紅色的軟鞭,這條軟鞭和常見的不同,不僅鞭體通紅,上麵滿是精鋼打造可以抻縮自如的鋼刺,碰著即傷。

    “血魔鞭。”台下有人說道。

    “難道此人是西域人稱”血魔狂鞭“的軜河羅?”

    “看他手裏的紅色鞭子,應該是了,聽說此人心狠手辣,嗜殺成性,惹到他的人別想活命。”

    “此人多年不在中原現身,為什麽今天會出現在此地?”

    “為什麽?肯定是為了《兩儀神功》和財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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