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享樂賭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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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樂生看我突然嗤笑了一聲說:“真的想知道麽?”
“別說話陰陽怪氣的,我不吃這套。”
薄樂生歪著腦袋輕蔑的眼神看著我說:“告訴你也沒什麽,反正我能做的都已經做完了。”
“你做了什麽?”我咬著牙說。
薄樂生一聽,眼皮一沉說:“你想問的是我做成了什麽吧?”
我沒有心情跟他玩文字遊戲,冷冷的盯著他說:“別再耍花腔了,沒意義。”
“你要是真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先讓我見小杭,看到他我什麽都可以說。”薄樂生說。
“你要是跟我耍花樣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他。”
薄樂生眼睛死死盯著我,咬著後牙槽,最後一字一頓的對我說:“看不見小杭我不會再多說一個字。”
我跟葉禎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裏真的有些打鼓,如果薄樂生知道杭飛白已經死了還會繼續配合麽?
“你先上車,他被我們關在家裏了。”我對杭飛白說。
薄樂生聞言看到了路邊葉禎停著的警車,他毫不猶豫的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葉禎和我對視了一眼,葉禎坐到了駕駛位,我坐到了薄樂生的後麵。
為了以防萬一,我用抑魔晶手銬把薄樂生的手銬在了座位上麵。
薄樂生看到這個手銬不禁眉頭一皺,“為什麽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
“忘了麽?這東西在台家少爺那裏可不少。”我冷冷一笑。
薄樂生慘笑了一下說:“你倒是看得起我,我一個煉金術師都不會魔法,用這個手銬有點大材小用了。”
“沒事,就算對你來說隻是普通的手銬也無所謂,至少你即便真的會法術現在也別動歪腦筋了。”
葉禎開車故意放慢了速度,問道:“你跟台家有什麽仇什麽怨要搞這麽多名堂?”
薄樂生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我跟台家說關係真談不上,但是小杭他跟台家有關係,而我跟小杭也有關係,所以小杭的事就是我的事。”
“咋地?別告訴我杭飛白才是真愛。”葉禎坐在旁邊臉都有些變色。
薄樂生白了葉禎一眼說:“在你眼裏隻有愛情才能為對方付出一切麽?”
“那倒不是,不過杭飛白不是你戀人又是什麽人?”
“他是我弟弟。”薄樂生揚起下巴說。
“你弟弟?親弟弟?”葉禎驚訝道。
“沒錯,不過這麽說或許你們更能理解,我跟小杭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聞言我點了點頭,“那杭飛白和台家又是什麽關係?”
“他?他是台岫的兒子,和台正浩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怪不得……”血咒必須是血親才可以實施,這正應證了杭飛白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
“杭飛白說他要報複台岫,難不成是因為台岫當初拋棄了杭飛白他們母子?按理說就算台岫拋棄了他們母子,你為什麽不把他們母子接回去?就算她再嫁為人婦也是你媽啊。”葉禎先自顧自的開始編故事。
薄樂生冷笑白了葉禎一眼說:“我都懶得反駁你,你編故事的水平太差了。”
我想到了杭飛白不惜犧牲自己的命來報複台岫,想必他對他們母子的所作所為應該沒有拋妻棄子那麽簡單吧。
“你要是不想講可以先不講,我還有別的疑問,你能告訴我為什麽你們會盯上王蓉蓉和鬱喜兒這兩個人呢?”
薄樂生聞言淡淡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說是做實驗你信麽?”
“實驗?”我眉頭不禁一皺。
“沒錯,‘摯親血咒’這個詛咒的記錄是我偶得的,具體怎麽得到的你們不需要知道,總之,我得到這個詛咒記錄的時候我還有點不信,總覺得有些荒唐——‘用摯親之人來獻祭,詛咒你至親之人’。誰發明的這個詛咒?完全就像是雞肋一樣,如果連摯親的人都舍得殺,那麽還有什麽人不敢殺的?用得著詛咒麽?
可我後來又一想,有些時候殺死信任自己的人比殺死敵人要更加容易,因為信任自己的人毫不設防,但是敵人卻可能很強大。”
“於是你就聯想到了用這個詛咒殺死台岫?因為台岫是台家大當家的,法術高深,難以近身,所以你們如果想殺他的話基本上是難如登天,但是如果用詛咒的話就等於搭上了順風車。”我接話道。
“對,但一開始我並沒有想到殺台岫那方麵,而是小杭想到的,他對台家的恨比我更深,而且他想到的計劃遠比殺死台岫更喪心病狂。”
“你竟然用喪心病狂來形容杭飛白?說的好像你不喪心病狂一樣。”葉禎插嘴挖苦道。
“我這個人實事求是,不會用辭藻故意美化自己,該是什麽就是什麽,就像我知道我做了什麽,也知道我做了這些會有什麽後果。”薄樂生翻了個眼皮。
“行了,別貧了,繼續說那個詛咒,你說在王蓉蓉和鬱喜兒身上做實驗,那你們是怎麽挑選對象的?”我問。
“那還不簡單,其實你看我們好像是專挑王蓉蓉或者鬱喜兒這樣的對象下手,其實不是,我跟杭飛白是光撒網,最後真正上鉤的就她們兩個,隻有真正內心絕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才會真的不惜一切代價去殺一個人,而且隻有一無所有的人才會有勇氣殺死摯親。”
“你這話明顯有矛盾啊,你都說是一無所有了,那摯親難道就不是該珍惜的麽?就這麽殺了不等於什麽都沒了?”葉禎又插嘴問。
“那就得看你怎麽定義【摯親】這個詞了,對王蓉蓉來說,她的父親就是她的摯親,沒毛病,對鬱喜兒來說她的兒子就是她的摯親,也沒毛病,但是這些摯親並不是能給她們生活希望和曙光的存在,他們既不能幫她們拜托現狀,甚至還可能是她們的累贅,所以說,當她們憎恨一個人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這種摯親的代價完全不值一提。”
“想必那些孤兒聽了該不樂意了,好歹她們還有摯親,很多孤兒自己雙親都不知道是誰。”葉禎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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