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太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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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之後,我扭頭看回去,這是一扇幾十公分厚的鋼門,完全可以抵擋住核爆炸產生的輻射。
幾名軍醫走了過來,接過了擔架車,“請首長留步。”一扇緩緩升起的玻璃門把我們和擔架車分開。
巨大的鈦鋼容器出現在我們眼前,是液氮,我看見了那泓幽蘭色就知道,裝在容器中的液體是氮氣。
陸軍的身體被輕輕地的推進去,容器外麵的數字不斷地變換。最後定格在負數一百九十六度上麵。
陸振國也不知道這個研究所的存在,他一邊聽著匯報一邊不住的點頭。”華曄,這種用液氮低溫冷藏的身體對全身的細胞不會有半點的傷害,你要抓緊時間找到陸軍的魂魄。”
從地下返回到了地麵,陸振國沒有停留。我們兩個人又踏上了返程的直升機。“陸老,你為什麽不留下來陪著陸軍?”
我有些想不明白,“華曄,這次我又掌握了不少新材料,抓緊時間趕回軍委給上麵匯報匯報。”
隋勇站在秋風裏裹緊了衣服,看見我下了直升機飛跑過來“華哥,陸軍他怎麽樣?”“不是很樂觀,隋勇利用你的關係網找找厚公子去了哪裏。”
“我就知道是這個王八蛋幹的壞事。”隋勇嘟囔著拿起電話。送走了陸老爺子,我和隋勇擠進了一個車裏。
“隋勇盡快的找到厚公子。”我剛說到這裏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華哥,厚公子一個人回到了燕京。”
“一個人?那個公孫羽博呢?失蹤了嗎?”隋勇勸道“華哥,你先別著急,一會兒詳細的情況會再通知我們。”
車子到了隋老的門口,老爺子嚴肅的出現在我跟前“華曄,陸軍的事情弄不好就是事件的導火索,就看怎麽點燃了,你們兩個人想盡一切辦法把陸軍救活,我去軍委看看老陸頭。”
隋勇應了一聲,手機的鈴聲再次響起,隋勇快速的按下了接聽鍵。“華哥,公孫羽博這個老小子一個人去了瓦屋山,不知道去哪個窮山破水的地方做什麽?”
“瓦屋山,瓦屋山”這個名字在我嘴裏念叨著,一個念頭出現在我腦子裏麵“瓦屋山應該是公孫羽博的大本營,是他修煉的地方。”
“隋勇,我們這就趕去瓦屋山,找公孫羽博把陸軍的魂魄尋回來。”
“華哥,這瓦屋山在華夏的四川,距離燕京有幾千公裏啊。”“我不管,你要用最快的時間讓我到達瓦屋山。”
瓦屋山據傳是道教的發源地之一,瓦屋山屬於陰山,道觀建在後山,更容易接地氣。
道教初創於洪雅瓦屋山,成型於大邑鶴鳴山,興盛於都江堰青城山,這個說法自古有之。
看著山上的遊人如織,隋勇說道“華哥,咱們到哪裏去找公孫羽博這個王八蛋。”
在飛機上我就翻閱了一些關於瓦屋山的資料。在瓦屋山的後山有一座華夏聞名的道觀《太清宮》據傳說道教祖上張道陵曾在此修煉過。
越往後山走,遊人越是稀少,“好壯觀啊”隋勇用手指著出現在前麵的上百畝池麵的沼澤。
地麵被泥炭蘚覆蓋,周圍莽莽蒼蒼的冷杉林掩映。在沼澤的中間有一個天然的水潭,水潭的旁邊豎立著一尊木製的老君雕像。“這應該是鴛鴦池了,太清宮不遠啦。”我對著老君像稽了一禮,拽著還在欣賞美景的隋勇繼續往上走去。
念誦經文之聲傳到了耳邊,我推了一把隋勇“緊走幾步,上麵就是太清宮了。”
站在台階下麵我仰頭看去,太清宮的大門緊閉,門口連一個道人也沒有。“奇怪了,現在正是旅遊的好季節,這裏怎麽會沒人呢?”
隋勇耐不住性子“華哥,咱們上去敲門不就行啦。”太清宮的大門很是寬闊,人站在門下麵伸出胳膊還夠不到銅製的門扣。
隋勇拱起身子,用力撞了幾下,“除了誦念經文的聲音,周圍再也沒有動靜了。“華哥,要不咱倆拚命喊上兩嗓子也許會被裏麵的人聽見。”
我瞅了一眼擺在大門最東邊一人多高的鼓架,摘下了掛在邊上的鼓槌,咚咚咚,接連敲了三聲,太清宮中誦讀經文的聲音停止了,裏麵一片安靜。
“這些牛鼻子老道真囉嗦,聽見了鼓聲還不開門。”說完對著我吐了吐舌頭,“華哥雖說你是道門中人可與這些牛鼻子無關。”
我也納悶,鼓聲已經傳到了太清宮中,怎麽半天沒有動靜。噹,噹噹,黃鍾大呂的聲音震響,鍾聲雄渾,嗡嗡傳來,我大吃一驚,以為耳鳴錯聽。
凝神之時,又連連傳來“當當當……”驚動天地,激蕩之聲凝聚不散,隨即又一陣複一陣展開,“難道太清宮要迎接什麽重要的人物?”
剛想到這裏,吱吱呀呀,大門打開,兩排道士魚貫而出,拱衛著中間幾個人站在門口,“好大的場麵,這是要做給我來看嗎?”隋勇抖著一條腿眼睛看著麵前的這些道士。
一位道士對著我和隋勇揮動著拂塵,單手稽禮“剛才是哪位福主擊鼓?”
“是我”我往前邁了一步,道士雙目中射出冷光,“這位福主,難道不知道太清宮門口的大鼓隻有在每年三清大典的時候才能敲擊嗎?”
沒等我開口,隋勇也邁上一步跟我齊肩站在一起“我們是來找人的。”
別看隋勇平時沒正形,但是嚴肅起來,渾身散發著一種官威,這大概與從小接受的教育有關係。道士在官威的震懾下退了兩步“你是?”
“我們是燕京來的,要找公孫羽博他在不在裏麵?”“原來福主是找我的師叔,你等等。”說著話轉身走到了中間的人群
在前麵低聲的說了幾句。”一位須發皆白的老道長慢步走了過來,“我是張季晨,請問你們找公孫羽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聽到張季晨三個字,我趕緊彎腰稽了一禮“後學晚輩,華曄見過天師。”
隋勇聽我稱呼眼前的人為天師,用眼角斜視了我一下。張季晨我聽師傅說過,在華夏道教中被奉為天師,自從張道陵創立了道教正一派之後,天師這個稱號就變成了世襲,每個張家的後代都被稱為天師。
聽見我自稱晚輩,張季晨說道“你是道門中人?”我規規矩矩的回答道“我師父呂不二,人稱了無散人,”張季晨凝想了半天,淡淡的笑意“天下道友都是一家人,不知者不怪,不過公孫羽博不在太清宮,他自去雲遊四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