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兩儀四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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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九字真言念閉,道士們都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並攏伸出做劍指,在空中畫四縱五橫。
    我眼前一片黑暗,朦朧中一副巨大的太極圖案出現在麵前,仔細看過去,太極圖是由無數把寶劍匯聚而成,一股殺氣迎麵撲來。
    兩儀四象陣法是道家最具威力的陣法之一,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世間萬物,皆相生相克。
    兩儀就是太極四象就是乾坤坎離分別代表天地水火,兩儀四象陣法的陣眼就是太極破不了周圍的阻礙就走不到陣眼,更談不上破陣了。
    這些還不是兩儀四象幻陣最厲害的地方,幻陣才是讓我頭疼的事情,道經中有記載幻陣之中亦真亦假,種種幻象彌漫其中,從而借勢引導心魔,使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就算自己心中的真靈也無能無力。
    我深知其中的厲害,命師的念力聚在腳上,雙腿連環踏出,一溜腳印把我圍在中間,東西南北四張法符置於地上,寒光劍,懸空寫下一個道字。
    “天昏地列,飛鎮乾坤。雷公翼星,天佑正行。”四張符籙在我周圍化作一片金光,雙腿盤起,寒光劍利於胸前,用了一個守勢。
    暗道一聲“先保全了自己做再想辦法破陣。”眼前的太極圖變成了白茫茫一片,夏小雪從霧氣中走來,對著我招手,嘴裏好像呼喊我的名字。
    隨之景色一變,波浪滔天,柳雨婷宋雪瑤和雲夢琪同坐一條船上麵,風浪中小船飄搖欲墜,煩躁之氣從我心中升起,景色變換成了老爸老媽相互攙扶著站在家門口,好像在等待我回家,老媽的眼中還含著淚水,心中一疼,我的眼角有些濕潤。
    錚的一聲,寒光劍發出脆鳴之聲,我渾身一震,收了心性,暗道“心魔出現”在嘴裏用舌尖抵住上頜,雙眼合上,默誦起了清心咒,
    再睜開眼,太極圖依舊在眼前浮動,揉了揉發麻的雙腿,我站起身,每邁出一步都會有千金的力量壓在我身上。
    “天帝符命,令下雷霆。伐惡馘毒,破廟除形。邪神妖怪,敢當敢臨。霹靂大將,輔吾道法,”念罷咒語,褡褳中取出天雷符托在掌心之中,隨著喝了一聲“符起”太極圖的上方出現了電閃雷鳴。
    寒光劍劈下去,寒光閃過,太極圖的一角出現了一道縫隙。震天的吼聲在耳邊響起,罡氣如同瀑布一般的射出,縫隙瞬間愈合。
    我有些瘋狂了,凝神屏氣,聚起全身的念力,身體漂浮在空中,寒光劍化成一條銀色的虛龍,奔向太極圖的中心。
    劍氣在太極圖的一角停下了,任憑我的念力不停地輸送到寒光劍上麵,劍氣依然無法前進半步。
    “王神劍威。龍夔駕嚴,天乘炁紫。蹤滅邪斬…”禦劍咒剛要念完,一股洶湧的罡氣透過胸口,直達五髒六腑。砰的一聲,我感覺自己再次飛了起來,胸口的護身符碎成了一堆紙屑,一口鮮血噴出,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跌落在地上。
    一陣誦經聲傳到耳邊。強忍住渾身的酸疼,我把寒光劍插入黃土之中,取出一片子母陰陽果的果肉含在口中,清涼的感覺散布全身。熱氣從胸口流動到四肢。
    太極圖浮動起來,緩緩靠近我的身體,巨大的壓力讓我的五官有些變形,“看來今天這條小命就要丟在瓦屋山的太清宮啦。”
    突然一陣鍾鳴,我身上的壓力消失的無影無蹤,太極圖化為烏有,道士們匆忙的退回到了太清宮的門口。
    抹了一把嘴角的殘血,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我聽見身後隋勇喜滋滋的聲音。“華哥,牛鼻子老道把陣法收回去了。”
    我扭頭,有些不解“隋勇,難道是你…?”隋勇把手裏的手機搖晃了兩下,“是老爺子出麵了。”
    “原來是這樣。”心中湧起一種發自肺腑的感激。“華哥,我看你抵擋的有些吃力,就給老爺子通了一個電話。”“等回去之後好好謝謝隋老。”我低聲說道。
    “謝啥,他處理這件事情的速度太慢,要不你怎麽會受傷,回去我就找老爺子,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我有些哭笑不得。“老爺子救了我的命,還讓他老人家給我道歉,這樣的事情估計也隻有隋勇這種虎了吧唧的人做得出來。”
    隋勇緊跟著說道“聽爺爺說在抗日戰爭的時候,老爺子曾經救過張季晨的一條命,他應該是算計了這個人情吧。”
    “兩位福主見諒”張季晨領著一群道人走到了我們對麵“原來是隋老將軍的朋友,都是一家人怎麽不早說呢,誤會,誤會。”說完深稽一禮。
    隋勇還想說上幾句,我攔住了他的話頭“天師,我們隻想見到公孫羽博。”這次張季晨沒有推辭“請跟我來,公孫師弟剛回來不久就在太清宮的靜室中休息,”
    隨著張季晨走進了太清宮,我才發現這座太清宮規模及其宏大,張季晨看出我吃驚的樣子,很是得意,“華曄,師侄。”
    這個稱呼讓我楞了一下。“怎麽突然變得親切起來了,看來隋老爺子的人情不少啊。”
    張季晨站在三清大殿的門口,揮動著手臂說道“太清宮的西側是北鬥七星的地貌,東側,如同一個罡氣十足的人形,前麵的鴛鴦池就是一個大太極,而我們太清宮就好比是一個葫蘆的底部,周圍沒有絲毫的煞氣。據考證,道教祖師太上老君在瓦屋山升天,道教創始人張道陵在瓦屋山創立了天師道還有…。”
    隋勇懶得聽張季晨在哪裏誇誇其談。“天師,公孫羽博到底在太清宮的什麽地方?我們隻想見到他。”
    胡須抖了幾下,“就在前麵,就在前麵”張季晨指著三清殿後麵的一條林蔭小路說道。
    話音剛落,一個小道士急衝衝的跑過來“天師,公孫師叔他不見了。”聽到公孫羽博不見了,我心裏一陣的突突。“要壞事”右手習慣的摸了摸下巴。
    “趕緊給我去找”張季晨有些氣急敗壞。步子由四平八穩變成了一路小跑。
    推門而入,靜室中很幹淨,一爐供香在靜靜地燃燒著,桌麵上還擺著幾本打開的經文,一張信箋擺在旁邊,上麵的墨跡還未幹透。
    張季晨搶先一步把信箋拿在手中,一目十行看完,麵露難色“真對不起,兩位福主,我這個公孫師弟去了瓦屋山的迷魂氹修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