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幕後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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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浩笙擒住我的手,俯身壓下,掠住唇瓣,力氣有些重,嘴上一疼,蠻力撬開牙齒,舌頭纏來,緊緊揪住,挑唆糾纏,喉嚨處要斷裂似的,疼。
“我踹不過氣了——”逮住空隙求饒。
“活該!”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滿臉脹的通紅,真的很難受,眼前一黑,杜浩笙才轉移到別處。
他是故意的,邊啃邊咬,順著頸脖向下,最後在胸前肆虐了好一陣,我疼得腳趾頭都繃緊了,求饒道,“我錯了——”
杜浩笙力氣依舊不減,直到我說,“再也不敢了。”
他才放輕力道,我的胸前一片火辣辣,雖然疼可身體卻又升起不可描述的感覺,兩顆櫻桃挺立,杜浩笙懲罰性的咬了一下,我不由得發出嘶嘶的痛呼,接二連三被杜浩笙欺負,又倔了。
我伸出雙手纏上杜浩笙的頸脖,仰起頭對著他的頸脖就來一口,杜浩笙大掌一壓,好巧不巧的落在我的身前,用力捏了一把,我疼得忙收回嘴。
杜浩笙低呼一聲,“膽兒挺肥。”
他的聲音像似從牙縫裏擠出一般,話音剛落,大掌就抬起我的腿,握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腰間,讓我感受到他怒意高漲的渾宏氣勢,箭到臨頭我慫了,想退開,可早有一隻大掌扣住我的腰,在我緊張與害怕中一下貫穿進來。
我挺得直直的,那一刻,我感覺身體像似要被穿破了,所有的感知都在大腦皮層通過神經傳遞全身,我以為我會死去,卻發現自己還活著,太震撼了。
杜浩笙額頭上滴下一顆晶瑩剔透的汗水,落在我的身上匯聚在溝壑裏,一輪淹沒又一輪襲來,依然勢不可擋,我的眼前一片空白,轉瞬黑暗,在黑白中交替,漸漸看見煙花璀璨盛開。
這一晚,杜浩笙特別的勇猛,我的身體都麻木了,腿心都疼了,小腹也疼,腰也酸了,他折騰了好幾個姿勢,依舊不解氣,我開始求饒,低泣,一遍又一遍,聲音都嘶啞了,他才放過我。
在我頭靠在床單上那一瞬,他大掌抓住我的胸前,狠狠捏了一下,我疼得睜開眼對上他明亮的眸子,那閃爍的光輝宛如夜晚天空中最明亮的星星,好看的薄唇一動,沙啞的聲音響起,“不準再有下次!”
我不斷點頭,他才放過我。
片刻,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床上早就沒有杜浩笙的餘溫,起床腳落地那一瞬,差點跪下,在床上坐了一會才走進浴室,躺在浴缸裏泡了半小時的熱水澡才恢複氣力。
我下樓剛吃了點食物,電話就響了起來,我看著是一個陌生號碼,我的手機鮮少有人知道,除了幾個要好的姐妹,我想了片刻,屏幕上顯示著是上海市的號碼,確實想不起,但想著能知道我號碼的人也就那些,想來是誰換了號碼吧,接通。
對方停頓了片刻,男人沙啞的聲音傳來,“我是餘正,天香居我們見一麵吧。”
餘正,我的記憶裏沒有這個人,可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一瞬間,我的腦袋就像炸開了一般,他是百樂門的幕後老板。
跟在呂燕身邊的時候,聽她說過。
他怎麽會見我?
我心裏又是一陣惶恐。
見是不見?現在我是杜浩笙的女人去見另一個男人恐怕不妥,可又一想難道是我在百樂門裏還有事情沒有交代,最後還是決定去見他。
當然,我告訴保姆我要去天香居,光明正大的去。
小軍送我到門口,我走進天香居,剛站在門口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這味道很凝神,接著一個穿著古典旗袍的少女迎著我向樓上走去。
一路的古色古香,方正的四合院,畫廊碉樓,一盞盞仿古宮燈,盤扣侍女,有那麽一瞬像似穿越回到了古代。
這裏的侍者都是清一色的美女,身高大約一米六五以上,端莊的盤口旗袍,修長雪白的手臂大腿,絲足聲亂耳,咿咿呀呀的越腔,到顯得別有韻味。
侍者向左推開門,我一抬眼就看見一張四方梨花木桌邊坐著一位穿著天青色長衫的男子,不長不短的頭發斜著分在一邊,現在穿長衫的男人很少,可看著眼前的男子穿著卻給我一種身份尊貴的象征。
後麵我才知道他是滿清的後裔,骨子裏身份血統尤為看重。
“溫小姐,坐,”餘正的聲音透著一股清冷,他的眉毛很粗,唇有些厚,大約三十開外。
“餘先生,你邀我前來不知有什麽事?”我站在他身前說道。
“坐下,”餘正的抬眼見我眉頭一皺。
“餘先生,茶已經好了,”嬌美的少女捧著一壺茶上前,將泡好的茶倒進桌上青花瓷茶杯中,侍者的裝扮不一樣,一頭青絲用著古樸的玉簪挽住,跪在蒲團上,背彎曲,雙手遞給餘正,態度恭敬,似乎餘正是這裏的常客。
我見餘正單手接過,一點也不覺得侍者的態度過於謙卑了,像似她本就應該如此,我隻是看著,餘正沒有開口,我也不出聲。
餘正嚐了一口,放下茶杯,“這茶還是差了,平原山茶即使是今年的新茶也比不上高山上的雪芽,低了不隻幾個層次。”
他這話我分明聽出言外之意,麵上也沒有變化。
“溫小姐,你嚐嚐這兩杯是不是十分不同?”
我看著身前兩杯清茶,一杯喝了一口,放下,“餘先生,有話不妨直說,我個人認為茶的好壞隻是品茶的人不同罷了,好比餘先生喜歡高山雪芽,而我覺得它味道太濃口感不若平原山茶清幽淡雅。”
“你不適合笙哥,”餘正一句話落下,我又被震撼了,百樂門的幕後老板是杜浩笙的兄弟?看樣子還是交情不淺。
我既然決定跟著杜浩笙,自然是不容易被打退的,我對上餘正的嘲諷的視線,“餘先生,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麵吧,你對我又沒有了解何來說我與杜少不合適呢?”
“一個百樂門的坐台小姐,還陪過不少男人,說直點,一張朱唇萬嚐,一雙手臂千人枕的小姐,你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餘正說得直接,落進我的耳裏除了羞恥還是羞恥,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臉有些蒼白。
“餘先生,現在我已經不在百樂門坐台了,為了杜浩笙我可以改,”我還能遇見幾個能救我的男人,不放手一試,定會遺憾終身的。
“你改了就不會遇見那些曾經伺候過的客人,如果你陪著笙哥出席重要場合,遇到你的恩客怎麽辦?”餘正咄咄逼人。
我有點尷尬,買麵上還是帶著笑容,“餘先生,我會盡量不給杜浩笙丟臉。”
餘正坐得端正,一雙手擺放也十分講究,一張方正的臉充滿貴氣,卻不知他的嘴如此刻薄,我早就應該猜到以杜浩笙的身份,我呆在他的身邊定然要受不少苦的,現在遇上多少有點準備,並沒有那麽難以忍受,我的腦中深深印著杜浩笙那雙充滿感情的眼眸看著我說,溫靜,跟著我。
餘正忽然輕笑一下,厚唇一勾,流露出一抹嘲諷,雙眼皮的眼眸瞬間變得幽深冷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笙哥嗎?”我沒有回答,他接著說道,“雖然我沒有到場,也是知道的,我還真以為你不會跟著笙哥,以為你是一個有骨氣的坐台小姐,沒想到你長著一張清純的臉骨子裏卻玩弄著欲拒還迎之態,欲擒故縱的把戲倒是玩兒得如火純熟,你能騙其他人可騙不了我。也難怪,笙哥有錢有勢,怎麽會看上你這種女人,不耍點手段博得同情,笙哥怎麽會要你?你能攀上笙哥這顆大樹是你祖宗燒了八輩子好香,是你最大的福氣!”
“餘先生,我知道你身份尊貴,看不起我,我有自知自明,有些事就無需再提吧,誰不想出生在好的家庭,可這我能選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羞辱,我也是忍夠了,即便他是我以前的大老板。
餘正雙眸盯著我,目光一寸寸冰冷如霜。
我對上他的眼睛,“餘先生,你今天找我來,不會隻為了羞辱我吧?”
起初,我並不曾想能成為杜浩笙的女人,走到今天回頭一看,外人定會以為是我在耍手段,對杜浩笙玩把戲,可誰又知道我所曾受的責難?
餘正推開茶杯,身子向後靠,一雙手交疊在胸前,“不用在我麵前演戲,像你這麽拙劣的把戲,一眼就看穿了,百樂門多得是美女笙哥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你最好有自知之明早點滾,否則下場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我看著餘正厭惡的神色,心中一緊,才跟著杜浩笙就麵臨折辱與謾罵,隻是不曾想到第一個逼我離開的人會是我的前老板百樂門的幕後Boos餘正,百樂門裏的女人千嬌百媚,就處女都是供不應求的,而我一個殘破的身體能分得杜浩笙多久的寵呢?
我也有些迷茫,可卻不接受杜浩笙以外的男人來讓我離開,既然我選擇抱住杜浩笙,就不會輕易被打倒。
“嗬嗬”我揚唇一笑,“餘先生,你有什麽資格讓我離開杜浩笙呢?你隻是他的兄弟,再說我已經不在百樂門上班了,他沒有老婆,而我也沒有丈夫,一個未嫁一個未娶,我們怎麽就不能在一起了?而且我聽到的是高層打電話讓我跟著杜浩笙,想來你也勸過杜浩笙了,是杜少喜歡我這種女人,而我也喜歡杜少,在我決定跟著他時就知道會麵臨各種困難。餘先生,我實話告訴你,我這樣的女人早就不怕羞辱了,你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
餘正一笑,“他未娶,你可知他的未婚妻是何人?她將要從美國回來了,家事清白血統高貴,是正黃旗後裔,學位見識皆是一流,而你一個千人枕的小姐,你有什麽資格陪著笙哥,嗬嗬,不就是為了錢。我要警告你,休要要求更多,在笙哥身邊,你除了錢其他什麽也別妄想!”
我看著餘正,脫口而出,“既然餘先生這麽肯定杜浩笙隻是和我玩玩又何必這麽大動肝火來趕我走,聽你的語氣,是不是杜少對我還有另外的意思?我還真要感謝餘先生讓我明白杜浩笙待我不隻是金錢那點粗鄙的關係,我就是喜歡他,我就要跟著他,就算沒有錢沒有名分我依然會跟著他,一直不離。聽餘先生說話,我算是明白你從未喜歡過一個女人,也沒有被一個女人全心全意愛過吧,能用錢買走的那不是感情,雖然你有錢有勢過得也不是那般令人豔羨,餘先生,我覺得你還是先愛上一個女人後才來談吧。”
餘正手捏住一隻茶杯,哢嚓一聲,茶杯碎裂,茶水濺了一桌,我身上都染上幾滴褐色,手背上一塊尖銳的瓷片劃破了皮膚流出一點點猩紅,我沒有動,不曾想到百樂門的幕後老板氣度如此狹小。餘正從軟椅上起身,居高臨下的掃了我一眼,向門邊走去,停止著背脊站在門口,再次警告而出,“一個坐台小姐休得妄想,貪念過重除了賠上一條命以外,並不能得到更多,我是絕對不能讓你毀了笙哥,毀了敏琪。”(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