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6婚禮上突如其來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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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曲挽著婚紗裙擺步入用白紗搭建的婚台時,所有人一律投來豔羨的眼神,她轉頭,陸北深翩翩向她走來,四目相視,一眼永恒,兩人眼睛帶笑,卻都淡淡地濕潤了。
從夜震生手裏接過齊小曲的手,陸北深牽著她在眾人矚目下徐徐走出夜宅大門,天空的花瓣隨著她們的移動而墜舞,外麵已經停下一排長長的豪華婚車,一眼看不到頭,婚車穿過川洲街道,凡是經過的路段都有警戒把守,龐大的排場聲勢浩大。
婚車停在川洲風光旖旎的頂級海景大酒店門口,兩人踩著鋪滿花瓣的地毯走向用白玫瑰搭建的婚台,穿過一道道的白紗拱門,兩側的白椅上已經坐滿賓客,齊小曲的掌心已經緊張得滲出一層薄汗,她別過視線,陸北深眼睛帶笑,“有我陪你,別緊張。”
她深吸口氣,抓著捧花嗅著花香味平息不少,兩人站在婚台中央,兩位白衣女子端著拖盤站於身側,等待著婚禮進行。
麵前的布景風光如畫,碧海藍天下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空氣裏蕩漾著悠揚的婚禮進行曲,麵前坐滿賓客,所有人視線都投了過來,此時身穿白色西裝的牧師已經站在新人麵前,打開婚禮誓言書朗朗地閱讀。
雙手接過誓言書,齊小曲低頭看一眼,簡單的幾句話卻讓她百感交集,抬眸凝視著陸北深的眼睛,嗓音有些哽咽,“陸先生,不管是貧窮還是富有,不管是健康還是疾病,我都愛你,尊重你,對你不離不棄,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離,你願意娶我嗎?”
相視時,她的眼圈泛紅,一行晶瑩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而下,她眨眨眼睛,看到他的眼睛同樣泛著淡淡的水光,他微微一笑,“我願意。”
她心顫著,淚眼中見他並未接誓言薄,他的手掌捧著她的臉,輕輕地笑,“我愛你,無論生老病死,我永遠隻愛你一個,你願意嫁給我嗎?”
她含著淚毫不猶豫地點著頭,“我願意。”
他的唇已經落到她的唇瓣上輕綴,移到她的眼睛處,她的臉頰,吻去每一滴淚痕,極盡珍愛,將她緊緊抱進懷裏的刹那,賓客中響起一陣陣熱烈的掌聲,天空中繼續在下著落英繽紛的花瓣雨,浪漫了整片天空。
美麗的白衣女子將托盤呈上前,太陽皇冠戴於她的發髻,月亮項鏈落於她優美的脖頸,他褪去訂婚戒指,將星星鑽戒緩緩戴上她纖細的手指上,“傾城之光”集聚她一人之身,神奇的一幕發生了,熠熠的光暈在她周身逐漸染開,她一身潔白婚紗,眉目美麗精致,氣質飄逸,美得像即將乘風的仙女,當場所有人看的一愣愣,驚歎聲不絕於耳!
齊小曲這才恍然,“原來你說去國外,其實是為了送我這一套首飾?”
他笑了笑,輕吻著她的額頭,“你今天好美!”
兩抹紅暈爬上她的臉頰,她微微側目,女主持人走了過來,“夜小姐,您的朋友池幕灃先生今天無法過來,托我們酒店送一份禮物給您,請抬頭看天空。”
在場所有人一律驚奇地仰望著碧藍的天,突然之間就出現一張女人溫柔的臉,齊小曲驚得捂住嘴,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輕輕地喊她,“媽…”
林嵐身穿典雅的白色套裝,化著淡淡的妝容,溫軟的笑道:小曲,我今天真高興能夠看到你穿婚紗的樣子,我曾經無數次想象你結婚的時候會是什麽樣,現在終於看到了,你能夠嫁給北深,我很放心也很欣慰,我相信他在今後的人生裏一定會努力嗬護你,寵愛你,把你當做珍寶來看待,希望你們在以後的人生歲月裏,不管是順境還是逆境,都能夠一起去麵對,能夠珍惜彼此,愛護彼此,一起相守到白頭,媽媽在這永遠的祝福你!
別難過見不到我,也別太傷心我的離世,你隻要記住我一直都在天上看著你,與你一同經曆風雨,媽媽愛你,希望你永遠沒有憂愁,祝福你每一天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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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母親,仿佛栩栩如生般出現在自己麵前,齊小曲淚不成泣,伸出手去想要觸碰她的臉,可惜轉眼間,她溫柔的笑靨消失在藍天之中,她的手緩緩地垂下,母親的那些話卻蕩漾在心間,久久無法散去,她的心踏實了,她輕輕地對著天空說:我答應你,我會永遠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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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大蛋糕被推了過來,陸北深執她的手輕輕地劃下去,彩色的絲帶四溢,齊小曲轉過身,手捧花高高地揚起拋去賓客當中,聽見一陣歡呼聲,她轉過頭,居然是藍天接下這束花,藍天顯得有些驚怔,微微的側過視線,在不遠處的那頭,沉碧海勾了勾嘴角,眼睛裏浮現著淡淡地寵溺。
陸北深的婚禮,聲勢浩大,幾乎整個川洲的風雲人物都到了場,包括權誌集團的權誌恒與他兩個兒子權子墨與權子宇。
婚禮儀式結束,大家轉場到宴會廳內,豪華酒席內客滿為患,喧囂聲不絕於耳,齊小曲被陸北深牽著挨桌敬酒,齊小曲滴酒不沾,通通被陸北深擋下了,她跟在陸北深身邊,盯著他微有醉意的臉有些擔心,輕扯他的衣袖,“少喝點!”
陸北深淡淡地笑,貼在她耳邊親昵地說,“我不會醉,最多是不太清醒,至少其他方麵還是很有精神的。”
齊小曲微微一愣,但很快就領悟過來,臉燒了起來,“還說沒醉,都說胡話了。”
“要不要試試我醉了沒有?”
齊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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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走去沉碧海這桌的時候,聽到兩個女人的談話內容,突然駐足,眉微微地撅起。
“星星,你今天怎麽也過來了?”
“你忘了了麽,我爸爸是陸氏的一個小經理,老板結婚,他這個當員工當然得來,我想過來看看排場,就讓我爸帶我過來了。”
何思妤點點頭,端起一杯酒灌進嘴裏,“星星,我好痛苦,陸北深終於還是娶了齊小曲,竟然還特地定製了一套價值連城的首飾給她,他對她這麽寵愛,我妒忌得快發瘋了。”
“你別太傷心了,你上回不是說你等得起麽,他們結婚當然要做做樣子,誰知道背後是怎樣。”星星抓住她的手,“別再喝了,你爸爸要是看到你醉成這樣,肯定不會高興的。”
何思妤譏諷一笑,“我爸和我媽都在替他人做嫁衣,這場婚禮就是我爸準備的,我媽最近還做了齊小曲的保姆,你說諷刺嗎?我媽她好歹也是青幫阿嫂,我家做飯都是有保姆,她已經很多年不做飯了,居然為了齊小曲拉下身段,你說可不可笑?”
“她們可能也是看陸北深的麵子,現在齊小曲這樣猖狂,還不是有他撐腰,要是哪天陸北深不在她身邊了,看她還能得意麽。”
“星星,我不想等了,有什麽辦法可以解決齊小曲嗎?有她在深大哥身邊一天,我就難受一天,這種日子太痛苦了。”
星星趕緊提醒,“你小聲點,現在這麽多,別讓別人給聽見了,不然傳到陸北深耳朵裏,你就完蛋了。”
何思妤打住嘴,坐起身,“我去廁所。”
藍天眯了眯眼,腳下一偏,何思妤一腳綁倒,整個人立馬往前麵摔了過去,額頭砸到前麵的桌腳上,頓時痛呼出聲,鄰桌的人一律掃了過來,視線刷刷落到趴在地上的何思妤身上。
“你……”
何思妤趕緊爬起來,指著藍天氣憤道,“你是故意的?”
藍天麵無表情,穿過她走過去,何思妤伸手抓過來,連她的裙角都沒碰到,心有不甘就追了上去,“誒,你給我道歉,聽到沒有?”
齊小曲走來,“怎麽回事?”
何思妤本就來氣,喝了幾杯有些醉意,看到齊小曲更是火上心頭,“這伴娘是你朋友嗎?她故意讓我難堪,我要她給我道歉。”
收到藍天調皮眨眼睛,齊小曲忍住笑,“我看這是場誤會,我朋友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別放心上。”
“她明明就是故意的,這裏所有人都看見了。”
齊小曲視線在這些人當中刷了刷,全體保持沉默,她不禁一笑,“有嗎?”
何思妤臉黑下來,這才知道自己被當猴耍了,揚起一巴掌就要落到齊小曲臉上,在場所有人均是一驚,這一巴掌立馬被一股力道嵌住,陸北深麵色有幾分難看,“把保衛叫過來,哄她出去。”
老何趕緊過來,看這陣仗趕緊拉何思妤,“你這丫頭怎麽回事?不準給我鬧事,快坐你媽那去。”
何思妤不情不願,“爸,她們合夥欺負我,你看不出來嗎?”“今天齊小姐大婚,哪有精力欺負你,你別給我胡鬧。”老何陪著笑,“老板,思妤年紀小不懂事,你別放心上,我這就讓她媽管住她。”
陸北深給他麵子,“算了,把她拉過去。”“
何思妤哭在宋凝懷裏,”媽,她們都欺負我。“
宋凝隻得拍她的肩膀安慰,這樣的場麵也不好說什麽。
陸北深在她小巧的鼻上輕劃,”小心肝越來越壞了,跟誰學的?“
齊小曲理所當然,”就算藍天不是故意,我也想欺負她,誰讓她上次騙我說她有了你的小孩,要不是何叔和宋姨人好,我才不會輕易饒過她。“
他陡地眯眼,”夜珍珠入獄是你幹的?“
齊小曲:”……“
微微沉吟,她”嗯“地點頭,發上便落下一片溫暖,她揚臉看他,他眸色深了幾許,咬咬牙,”她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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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誌橫父子與夜家同桌,權誌橫見夜震生臉上不帶笑,問道,”今天這樣的大好日子,夜兄怎麽看起來悶悶不樂?“”權兄看走眼了,我是太高興了,“被權誌橫一眼看透,夜震生十分不爽,不開心是事實,最近出這麽多事,他哪能開心起來。
雲初笑著解釋,”今天寶萊嫁人,雖不是親身,可畢竟有感情了,震生對她疼愛有加,自然是不舍得。“”哦,原來是舍不得女兒。“權誌橫揚揚眉毛,”女大不中留,夜兄看開點,找了這麽個乘龍快婿,應該高興才是。“
夜震生有苦難言,隻得強顏歡笑,舉杯道,”確實應該高興,來,我敬權兄一杯。“”不,應該我來敬你才是,祝賀夜兄家門大喜,往後飛黃騰達夜兄可別忘了我!“
夜震生嗬嗬笑,”那是自然的。“
今天的婚禮,夏慧心沒過來參加,夜震生嫌棄她喪屍臉,索性也不勉強,免得她在婚禮現場出狀況,本以為夏慧心母女都不在,能夠平靜點,誰料一位服務生匆匆過來貼他耳邊道,”夜先生,不好了,您女兒跑樓盯定上去了,精神看起來有點……“
夜震生臉一黑,”怎麽回事?
夜明珠趕緊看去雲初,“難道是小秋?”
雲初一屁股坐起來,“她出什麽事了?”
服務生一臉急色,“你們去了就知道了。”
不久之後,酒店經理跑過來,“陸先生,樓頂上那位小姐是您的客人嗎?誰是她的家人?那女人看起來要自殺,我已經報警了。”
陸北深俊眉一皺,闊步朝著宴會廳外走去,齊小曲連忙跟了上去,看到不少人起桌,現場賓客們腦子裏打著問號,直到聽見外麵的有人大叫:不好了,有人跑到樓頂上自殺了!
一聲起,賓客們陸續起桌朝外麵走去,這婚禮現場頓時亂套。
大家站在酒店大樓下仰頭看去,果然看見17層樓高的樓頂上有一抹嬌小身影,麵目模糊,可她優美的舞姿卻令人既驚歎又捏把冷汗。
“是我們家秋兒。”
看到樓頂上站在圍欄上翩翩起舞的夜晚秋,雲初慌了神色,一頭就往酒店裏衝進去,夜震生趕緊拉住她,“有人會上去救她,你別上去,她現在很不冷靜,你去也是添亂子。”
“夜震生,你怎麽能這樣冷血,她可是你親身女兒啊,”雲初急紅了眼,“放開,我要上去。”
“雲初,你冷靜點。”
“我沒辦法冷靜。”
夜明珠拉住雲初,“媽,我跟你一起上去。”
看著兩人跑上去,夜震生氣急,卻也沒辦法,這時候,呼嘯地警鳴聲逼近過來,一輛消防車停下,立即撒開一張巨大的氣墊,可所有人都知道,以這樣的高度,那女孩當真掉下來,不摔死也得摔殘疾。
在場所有人頓時對這個行為異常的女孩議論紛紛。
——那是夜震生的女兒嗎?大女兒還是二女兒?
——二女兒前些天犯事被抓入獄了,剛才那個是他大女兒,可樓上的那個又是誰?
——不太清楚,看起來好像是瘋了,不然正常人哪會跑樓頂上發神經。
——這事可有意思了,夜家最近可真是事多。
權誌橫眼神犀利一眯,“子墨,樓頂上這女人像不像上次在夜家鬧自殺的那個?”
權子墨眯眼,有些不確定,畢竟當時那鬧自殺的女孩被遮住了臉,而且現在距離太遠,樓頂上女孩長相看不清楚,他皺皺眉,“上次那個好像是園丁的女兒,這次這位聽說是夜震生的女兒。”
權誌橫一臉篤定,“我看就是同一個人,夜震生上次撒謊了,家醜不可外揚,誰又會承認自己女兒是個瘋子?”
權子墨突然心生異樣,上次他莫名奇妙跑到醫院,還專門打聽這個割腕自殺的女孩,想到樓頂上那位是同一個人,也不知怎麽回事,心口如刀劃過,有些疼惜,意識到自己的這種心理,他譏諷勾了一嘴,覺得自己也瘋了!
“快看,那女人看起來好像失控了。”
人群裏有人驚聲一喊,齊小曲皺緊眉,“我跟小秋相處過,她比較能接納我,我上去勸勸她。”
陸北深一手就拽住她,“不準去。”
齊小曲求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不會有事,你讓我去,要是她真掉下來,大媽會很難過的。”
“瘋子的行為你能控製?”他眉心越皺越緊,繃著張俊臉,“今天起,夜家跟你沒關係了。”
六億切斷兩年的牽扯,夜震生應該偷著樂,他怎會還讓齊小曲去冒著險。
夜震生的手機響了,他聽了兩秒,走到齊小曲麵前,“是你大媽。”
將手機放耳邊,那頭雲初急著求她,“寶萊,求你上來勸勸小秋,她現在聽不進我的勸,我也沒辦法,算大媽求你了。”
齊小曲沉吟兩秒,“好,我馬上就上來。”
看到她跑去電梯口,陸北深邁開長腿無奈跟上去,將她撈進電梯。
齊小曲偷看他一眼,“你不生氣?”
“生氣有用?”他抿唇看她,“你天生就是來磨我的。”
她豎掌,“下不為例。”
“回去再收拾你!”
她眨眨眼:“……”
——
頂層已經站了不少人,夜晚秋已經停止跳舞,坐在邊緣處,雙腿蕩漾在空中,那姿勢令當場所有人心驚肉跳。
看到齊小曲,雲初過來道,“寶萊,快幫我勸勸秋兒,不知道她今天受什麽刺激了,本來剛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齊小曲走近過去,被陸北深拉了下,“站在這跟她說,不準上前。”
齊小曲隻得站在離夜晚秋近五米的距離,輕喚她,“小秋。”
夜晚秋聽到她的聲音,回頭看她一眼,神情呆滯,又迅速扭頭,齊小曲嗓音盡量放輕柔,“小秋,你剛才是在跳舞嗎?”
“嗯,我在跳舞。”
她終於有了回應,卻沒有回頭看齊小曲,“我看到他了,我想跳給他看,他說我跳舞的時候的樣子是最美的。”
齊小曲一愣,“他是誰?”
“他是子墨啊。”
“他是你喜歡的人嗎?”齊小曲抓住重點,“你今天看到子墨了?”
夜晚秋側頭,對她點點頭,“我看到他了,他一點都沒變,還是喜歡穿灰色的大衣,自從我在他生日的時候買了一件灰大衣給他,這以後他就喜歡灰色了。”
“子墨剛才看到你了嗎?”
夜晚秋茫然的搖頭,“我不知道。”
“你上樓頂就是為了讓子墨看到你跳舞嗎?”
“嗯,站得高就像一隻自由自在的小鳥,他曾經很喜歡叫我小鳥兒。”
“小秋,你能過來嗎?我們一起下樓,子墨他就在樓下等你,你站太高了,他看不起清楚的。”
夜晚秋眼睛亮亮的,“夜子墨真的在樓下等我嗎?”
“是真的,我沒騙你。”
夜晚秋麵露遲疑,雲初眼露希悸,“秋兒,你寶萊姐姐沒有騙你,你快過來,我們一起樓下去找他。”
夜明珠也急道,“晚秋,你不是一直想要一雙紅舞鞋嗎,我明天就買給你好嗎?”
夜晚秋遲疑著站起來,雲初跟夜明珠小心翼翼地接近過去,就快碰到她的手的時候,夜晚秋的視線突然低下去,瞳仁驀地一收,“是子墨,真的是他。”
樓下的那個身穿灰色大衣的男人正好站在靠海的這邊,夜晚秋下意識就往邊上跨了一腳,這一舉動讓後麵眾人捏把冷汗。
夜晚秋緊緊地盯著樓下站著的男人,卻見那人突然就走開了,夜晚秋一驚,趕緊就追了出去,腳下踏空,身體刹那間就墜落而下,像一片飄零的落葉一般,這一瞬間,樓上樓下驚聲四起,雲初跟夜明珠撲了過去,眼睜睜看見夜晚秋嬌小的身影落進海裏,雲初身子一軟,跌進夜明珠懷裏
“媽,你怎麽啦?你別嚇我!”
“你妹妹她死了!”
雲初睜了睜眼,隨即就被嚇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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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秋墜海的刹那,所有人都蜂擁過去,權子墨倏然回過頭,眸色一變,腳下似箭般衝了過去,一頭就栽進海裏。
權誌橫跑過來,神色震驚,“這小子昏頭了,一個瘋女人也值得多管閑事。”
權子宇也是驚詫,他這個弟弟向來冷靜自持,按理說不會做出這種行為,不知今天是中了哪門子的邪。
終於,海麵上冒出兩顆人頭,朝著岸邊靠過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圍了上來指指點點,權子墨將女孩抱上岸,輕輕拂開她額上的發絲,露出她整張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