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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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一切有我
    現在這樣,正合她意。
    “嘿嘿……”
    想著,慕淺沫一個不經意,已經笑出了聲。
    剛一出口,慕淺沫已經意識到,大事不好。
    一陣微風拂過,隨著一絲細微衣服的摩擦聲,慕淺沫的雙手已經落入了盛澤度的溫暖有力的大掌。
    然後,在慕淺沫臉上的笑意還來不及收拾妥帖之時,後背已經與沙發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而盛澤度精致的五官,緋色的薄唇,此時與她僅一線之隔。
    而那雙漩渦般深邃蠱惑的眸子,正幽深地鎖定她,讓她的眼裏,隻能容下他一個人。
    慕淺沫怔怔地,沉溺在這雙高貴凜冽的褐眸裏,難以思考。
    隻見,性感的薄唇緩緩勾出一抹淺淡的弧度,滾燙的呼吸貼在她的唇畔,一字一句,熨燙著她的神經:
    “有這個精力,不如想想今天晚上咱們洞房的事情。”
    轟……
    慕淺沫的臉頰,驀地炸響一抹紅霞,引人遐想。
    很滿意慕淺沫此時一副嬌羞動人的模樣,褐眸倏然幽深至極,動聽的嗓音再次緩緩溢出:
    “或者,不用等到晚上。”
    男色在前,勾魂攝魄。
    慕淺沫隻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超出了常人能承受的極限。
    水眸眨了眨,瞳仁飄忽不定,勉力鎮定,“哥,我餓了。”
    清朗的麵容,有一刹那的怔忪,良久,意味深長的隔著車內的隔板吩咐,“楠征,回別墅。”
    “是。”
    楠征沉穩的嗓音自駕駛位的方向響起。
    車子平穩啟動,慕淺沫的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轉移話題成功!
    耶!
    慕淺沫暗笑兩聲,就差手舞足蹈時,便聽見,格外平靜淡薄的男聲如清泉一般,響徹在她的耳廓:
    “今天便是黃道吉日,宜興土,宜喬遷,宜嫁娶,宜……”
    “哥!”
    慕淺沫趕緊雙手抱肩,退至沙發深處,警惕地望著眸中閃著狐狸一般狡黠微光的某人,嚴肅地拒絕:
    “我是你親妹妹,爸媽還沒同意,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最主要的是,我還這麽小,我20歲還到……”
    慕淺沫的話語,在盛澤度強勢落下的薄唇中,化作一聲清幽的歎息,“小沫兒,一切有我。”
    小沫兒,一切有我。
    或許,是因為盛澤度的話語中包含了太多的含義,鼓噪著慕淺沫心裏潛藏了多年的柔情愛意。
    或許,是因為哥哥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太過美好。
    本是淺嚐輒止的一吻,在慕淺沫的雙手主動攬上盛澤度的脖頸時,漸漸變了意味。
    哥哥的懷抱,瀲灩著動人心弦的溫柔秋意,揉進她的眼底,仿佛蘊藏了世界最動人的繁華。
    秋色荼蘼,意猶闌珊。
    經久,不散。
    “少爺,到了。”
    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正緊緊相擁,難分難舍的兩人。
    慕淺沫睫毛眨了眨,眸中漾著恍惚的柔情,躲在盛澤度的懷裏,久久回不了神。
    慕淺沫覺得,她完了。
    再這樣下去,她的晚節遲早不保。
    盛澤度深邃的褐眸倒映著慕淺沫此時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瞳仁更加深幽了幾分。
    饒有興致的淺笑取代了被突然打斷的不悅,薄唇湊進慕淺沫的耳畔,聲音裏染了些濃重的鼻音:
    “回去繼續?”
    慕淺沫一個激靈,驀地回過神來,迅速打開車門跳下了車。
    回頭,狠狠地瞪了盛澤度一眼,“誰要繼續!”
    然後,一陣風一般,跑出了老遠。
    盛澤度修長的指尖撫上仿佛還帶著些少女芬芳的唇畔,感受著血液裏隱隱不受控製的暗流湧動,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無奈的弧度。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路奔至別墅二樓的走廊,慕淺沫再回頭時,卻發現院外已經沒有了盛澤度的蹤跡。
    眼瞼輕垂,掩去些淡薄得難以捉摸的失落。
    她跑了,他就不能追上來,把她按在懷裏狠狠蹂躪嗎?
    慕淺沫望著盛澤度臥室的房門出神半晌,嘟了嘟嘴角,慕淺沫遠遠地朝著廚房喊了一句,“秦嬸兒,晚上我要吃海鮮大餐。”
    “好的,小姐。”
    聽見回音後,慕淺沫直接甩門進了自己的臥室。
    “一點都不體貼!”
    “男不壞,女不愛,這點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還說什麽一切有他。”
    “哼!”
    懶懶地靠在床頭,慕淺沫從床頭櫃中,取出了一塊白色的陶瓷手表。
    腦海中,還能勾勒出當時哥哥送她這一塊手表時,那無邊的溫柔寵溺。
    那一年。
    學校外的林蔭路,暖陽如畫。
    剛經曆了一次惡性綁架事件,哥哥每天準時來接她放學。
    “這是什麽?”
    慕淺沫望著哥哥驀然替自己戴在手腕上的陶瓷手表,有些難以掩飾的激動。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媽媽手中戴的那一款,隻是顏色不同,媽媽的是粉色,而她的,是白色。
    而這款手表,內置了世界所有手表都不能睥睨的核心科技。
    但是,父親隻做了一塊,並且,並沒有打算給她和哥哥另做一塊。
    “戴好了,我在手表裏做了改進。”
    眉宇清朗的少年,雙手搭在她的肩頭,眸中暈染著霞光下豔紅的雲彩,倒映此時隻有11歲的少女清甜的欣喜,神情鄭重:
    “以後,無論你到了哪裏,我都能找到你。”
    那一年,哥哥眸中的情緒,有著她看不懂的深沉。
    彼時,微風微醺,花季更跌。
    引喻,一場。
    從回憶裏回過神來,慕淺沫定定地望著手中被自己抽離了製動機械,此次猶如死物毫無生機的手表,心口如針紮般疼痛。
    一直到回國前幾天,從母親口中,她才輾轉得知,哥哥給她的這塊手表,一共有兩塊,一塊,戴在她的右手手腕上。
    而另一塊,掛在哥哥的脖子上。
    那裏,是靠近心髒的位置。
    而她,卻在出國前,將手表封存在了抽屜,並沒有帶走。
    同時封存的,還有,她的回憶。
    慕淺沫神色淡漠地將製動機械安裝至手表精密的卡槽裏,然後,旋轉至開關按鈕。
    一直到,四維投影畫麵生動地立體呈現在空中,小巧秀氣的粉唇,才有了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