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自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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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自己能走
因此,隻一眼,便明白了這意味著什麽。
褐眸裏閃過一抹明顯的嘲諷。
“滾!”
被盛澤度這樣的目光淩遲之下,葉茜隻覺得自己所有的秘密都無所遁形。
顧不得一身狼狽,葉茜一瘸一拐的,朝著門外跑去。
幾步開外,葉茜回頭,望著男人自始至終都吝嗇於賜予她一抹眼神的背影,狠狠扭頭的瞬間,表情扭曲。
底樓的衛生間內。
慕淺沫換回自己水藍色長裙,對著鏡子細細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亂的發絲,這才打開衛生間的大門,走了出去。
卻不曾想,衛生間至大廳的走廊,不長不短,卻剛好便於暗處的人藏身。
慕淺沫剛進走廊,很快便發現,有埋伏。
至少有十幾個人。
而且從身形來看,身手應該不凡。
按說,就平時來說,解決這些人,對她來說是小事一樁。
隻不過,除非自己穿著作戰服執行任務,其他時候他都盡量保持低調,不讓人發現他其實有良好身手。
這,是她的底牌。
也是,她在關鍵時候,能發揮大用場的武器。
如果現在就暴露於人前,很有可能,會被壞人利用,到頭來適得其反。
隻是,在這麽多人麵前,要掩飾自己的身手,怕是有些不可能了。
哥哥……聽得見嗎?
救我……
慕淺沫在心中暗暗呼喚,希望能通過手表的腦電波分析功能,將她的求救,傳到哥哥的手表裏。
慕淺沫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慶幸,昨天晚上隻切斷了自己的手表自動向哥哥的手表發送訊息,並沒有將兩隻手表的聯係完全斷絕掉。
因此,兩隻手表之間,是可以互相聯係的。
這,也是她的又一底牌。
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遇上危險,隻要聯係上哥哥,其他的事情,並不用她再操心了。
轉念間,幾名男人已經張如刀鋒,向她襲來。
慕淺沫正想靈巧的回擊,眼睛已經捕捉到走廊的另一端,一道燙金色的衣角。
與此同時,腦海中傳來一抹安定人心的迷人嗓音:“等我。”
慕淺沫倏然間便閉緊了雙眼,不再動彈。
“啊!”
“唔!”
……
好幾道呼痛聲同時響起,而自己的身上,卻沒有絲毫的疼痛感。
右眼睜開一條縫。
剛才還氣勢洶洶,想要欺負自己的大男人,已經東倒西歪,倒了一地。
而她,卻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沒事吧。”
“沒……沒事!”
慕淺沫驀地踮起腳尖,雙手掛在盛澤度的脖頸,俏皮一笑,“幸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可得被他們欺負成肉泥。”
被欺負成肉泥?
她欺負他們還差不多。
“嗯。”
沒有戳破慕淺沫的謊言,薄唇勾了勾,大掌揉了揉慕淺沫的秀發,聲音裏帶了絲難以察覺的寵溺:
“回家吧。”
“嗯。”
嘴上同意著,慕淺沫的雙手卻更緊的掛在盛澤度的脖頸,懶懶地不願動彈。
睨了一眼懷中人兒一副撒嬌姿態,心中劃過一道暖流。
“你是想,我當著這麽多人麵前,抱你出去?”
抱她出去?
眾目睽睽之下?
“不……”
“可以!”
剛想拒絕,身子已經猝然一輕,躺在了他的臂彎之間。
又是……公主抱的姿勢。
很溫暖,很舒服,甚至,讓她莫名安心……
隻是……時機不對!
“哥,我自己能走!”
“不是你自己主動要求的?”
“我沒有……啊!”
腰間被用力的一掐,慕淺沫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不痛,卻讓她莫名心慌,還有一絲隱隱約約想要沉溺其中的甜蜜。
隻是,掙紮得越發厲害了!
這麽多人在場,尤其,這裏麵還有她認識的人……
她,還要不要臉了?
隻是,慕淺沫的力道本就不如這個身強力壯身手不凡的男人,加之穿了一身運動不便的長裙,因此,無論慕淺沫怎麽抗拒--
仍舊是隻能將頭躲在男人的肩頭,在眾人曖昧、驚豔、嫉妒的眼神裏,被帥到人神共憤的惡趣味男人……抱出了舞會大廳。
抱至了……勞斯萊斯幻影的……車後座上。
很寬,很軟,帶了一點熱燙與強勢……
不是車後座的皮墊。
而是,他的懷抱。
是的,這個時而霸道時而溫柔的男人。
已經到了車上了,他還抱著她,將她緊緊圈禁在懷裏,讓她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慕淺沫隻覺得,一種異樣的癢,從他的掌心,傳遞至她的腰。
而後,從頭到腳橫行肆虐,讓她無力思考。
隻能,異常乖巧的窩在他心窩的位置,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一聲,一聲……
觸動著她心裏情韻的弦。
然後,她聽見他帶了些火焰的聲音,燃燒著她的神智:
“小沫兒,今晚,你逃不掉了。”
她的心很亂。臉在發燒。
她當然知道哥哥的話是什麽意思。
而他們兩人,現在又已經領了結婚證。
如果,不是他們之間有著那一層無論如何也不能改變的血緣關係……她想,她是願意的。
願意為這個一心一意寵她、愛她、包容她的男人,傾其一切。
隻是……清眸晦暗地闔上,全身的重量拖在他的肩頭,“哥,我累了。”
慕淺沫的聲音很輕,沒什麽力道,卻讓盛澤度的呼吸頓了頓,如被蠱惑般,輕輕地拍上了她的後背。
一下,一下……輕緩有力。
心髒在那一刻,猶如被鬆脂包裹的琥珀,靜謐停頓,悠遠綿長。
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在星光下緩緩啟動,染了些夜的清輝,說不出的迷人與優雅。
而沒有人注意到,會場外的角落裏,葉茜望著這樣的一幅才子佳人、美不勝收的畫麵時,眼底的那一抹……陰梟!
白宇恒已經累極,右臂撐在月清幽的肩頭,望著那輛熟悉的車駛向燈火霓虹,眼裏興奮的光芒耀眼非常:
“果然,是令人羨慕的一對呢!”
無論何時,始終安靜得有些過分的男子望著白宇恒在月色下汗珠縈繞,格外鮮活生動的模樣,有些發怔。
良久,有些狼狽地別開眼。
“嗯。”
車子回到別墅時,已近夜裏十一點。
盛澤度望著懷中呼吸綿長,睡得一臉無害的慕淺沫,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弧。
“小沒良心的。”輕輕歎了一口氣,朝著駕駛位的司機打了個手勢。
司機瞬間了然,為兩人打開了後座的門。
長腿邁出,小心翼翼,宛若珍寶般以嬰兒抱的姿勢,抱著人朝著別墅內走去。
一直到二人走遠,司機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樣溫柔的盛少,讓他有點……不習慣呢。
難道……他有受虐傾向?
別墅二樓的走廊。
頎長的腳步,即使抱著慕淺沫在懷,也依舊步履沉穩、淡定從容。
給人,一種安全感。
隻是,很快,這種淡然便猝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很少在他臉上見到的……詫異。
這詫異來源於……行至慕淺沫的臥室房門時,懷中一直處於熟睡狀態的小人兒,忽然敏捷地一躍,進了自己的房間。
啪嗒一聲,門自裏麵上了鎖。
慕淺沫帶了些竊笑的聲音自門內傳出。
“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