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惑人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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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惑人的毒
一條繩子驀地繞上董然的脖頸,再重重地一緊,董然已經覺得呼吸困難。
隻是,董然也是練家子,再加之,高濃度的藥物已經讓慕淺沫力道大減,能維持站立,已經是極限。
很快,男人已經反手將慕淺沫推至地上。
啪!
一巴掌拍過來,男人的表情陰狠,“臭女表子,都這樣了,還想翻出浪來。”
好在,慕淺沫竭力一扭,讓男人的手掌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才不至於讓自己臉上開花。
隻是,經過這麽一鬧,慕淺沫好不容易恢複的些許神智,又開始飄忽。
男人粗魯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而她竟然,覺得很美好,忍不住想靠的更近。
不行!
堅決不行!
哥哥……
慕淺沫用盡所有力氣一推,奈何,男人紋絲不動。
慕淺沫已經急紅了眼,手邊摸到一個尖銳物,來不及反應,在男人的手再次襲向自己時,慕淺沫抬手就朝著男人砸去。
男人吃痛一聲,手上送了力道。
機不可失,慕淺沫搖搖晃晃地起身逃離。
卻因起的太急,再被茶幾角一擋,慕淺沫本就軟的不像話的身子直直地朝前撲去。
“哐當……”
一聲巨響,門被人一腳踢開。
眼明手快,慕淺沫已經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哥……你怎麽才來。”
慕淺沫啞得難堪的聲音裏帶了些嗔怪,眼淚,一瞬間掉落。
“你再不來我就--嗯--”
望著懷中的女人麵色不正常的紅暈,指尖上明顯被抓出的血痕,以及衣衫破碎的狼狽。
盛澤度的眸光,倏然暗色深沉。
很快,便明白了過來。
回頭,望著董然的眼神,如野獸一般狠到極限。
董然的身子一瞬間不受控製地抖了抖。
便聽見,盛澤度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帶著暴風雨般的凜冽強勢:
“楠征!”
“在!”
“不要姑息。”
“是。”
然後,男人將慕淺沫攔腰抱起,步履急躁地出了門。
董然還來不及鬆一口氣,便見留下來的這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化解了他的躲避,單手提起他的衣領。
“喂--啊!”
楠征的拳頭毫不客氣地,直接朝他呼來。
隻兩拳,董然的嘴角已經浸出了鮮血,捂著心口,無法直立。
“染指她,你不配。”
像扔垃圾一樣將董然扔至地上,再一腳踢至他的命根子,楠征的聲音宛如魔音,“而這,隻是一個開始。”
“啊啊啊!”
董然腰部蜷縮,痛得滿目通紅。
董然眼角的餘光掃到男人修長的腿離開房間,腦海中回響著他的那一句:
這隻是一個開始。
……
而盛澤度抱著慕淺沫出了門,卻並沒有立刻回家。
而是進了隔壁,1705房間。
房間內。
盥洗室的門半掩,水聲嘩嘩地流淌。
半透明的玻璃壁上,少女動人的曲線隱約可見,附和著緩緩的水流聲,敲打著盛澤度緊繃的神經。
想起剛才慕淺沫直接脫離了他的懷抱,進了盥洗室。
盛澤度雙手緊握成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他承認,他不是君子。
終於,盛澤度的手扶上門把手,推門而入。
室內,水霧朦朧。
水流順著少女精巧的下巴,瑩白的脖頸,沒入盈濕的長發,最終,隱藏於透濕的衣領下。
盛澤度隻覺得腦中轟然炸響,行動先大腦一步。
幾步貼近,修長的指尖勾住少女的下巴,居高臨下地鎖定她臉頰異樣的嫵媚。
“小沫兒,你自找的。”
男人的眸中,染上近乎熱烈的暗湧,大掌穿梭過少女水意盎然的秀發,扣住少女的後腦勺強勢地帶向自己。
清冽的唇線,狠狠貼近。
不留一絲縫隙,掠奪少女清甜的氣息。
水,順著緊緊擁纏的兩人澆灌而下。
男人蜜氣的肌理紋路,強健優美的人魚線,散發著最原始的炙烈。
卻又在水幕下,流淌出最迷人的霸道與強勢。
如浸染了世間最惑人的毒。
瀲灩著冰與火。
讓少女的眉間眼角,隻能容納下他深邃的褐眸,緋色的薄唇。
鐫刻上,屬於他的印記。
……
翌日。
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至床頭,在慕淺沫栗色的長發上翩躚跳躍,為她白皙精致的五官,增添了幾分清雅靈動。
隻是,如此美好的畫麵,卻因為慕淺沫黛色的秀眉擰緊,再配合無意識地哼哼而變得有些……不和諧。
痛……
全身被碾壓過的疼痛。
慕淺沫陡然睜開眼,落至眼前的,卻是某人穿著白色浴袍仰靠在床頭,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記憶回籠。
慕淺沫眨了眨水眸,翻身背對著他,快要哭出來了。
昨天晚上那個女人,是自己嗎?
如果真有忘川水,她真想來一口。
吖吖的!
太丟人了。
“醒了?”
男人躺至她的身側,自身後將她擁入懷裏。
“感覺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痛死了,我再也不想碰你了,你以後再也別想碰我一下。”
慕淺沫如鞭炮一樣一點就響。
沒曾想,換來的是男人愉悅地輕笑,噴薄在她的脖頸,讓她莫名顫了一下。
“我問的是,感覺我怎麽樣?”
慕淺沫眨了眨眸子。
什麽意思?
好半晌,慕淺沫才終於明白,他這是在炫耀。
變!態!
縮了縮脖子,慕淺沫決定……
忽視!
紅果果地忽視!
誰要回答他這種無聊的問題。
想到他糾纏了她一整晚,直到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才終於放過了她,她的臉頰,就燙到難以形容。
“其實我的言外之意是,現在已經中午了,你能起床嗎?”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紅透了的耳畔,聲音怎麽聽,都有點欠扁!
渾身痛得不像自己的了,抬腿都成困難。
這麽簡單的問題,還用問嗎?!
慕淺沫回頭。
瞪他!
就差把眼珠子瞪出來了。
然而,男人卻仿佛沒有看到她眼中的小火苗,反而長臂伸入她的腰下,直接將人翻了個身,摟至懷裏。
“你再瞪我,我又該餓了。”
神情正經得不能再正經。
仿佛,那個可惡的男人,隻是自己腦中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