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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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真愛
    慕淺沫剛緩下來的心神,頓時被盛澤度自扶梯口飄過來的一句話給雷得裏焦外嫩。
    他……怎麽發現的?
    “嘿嘿……”討好似的小跑過去,攬上他的腰,蹭了蹭,回答得一本正經:
    “我是害怕你們在說什麽對我不利的事情,我這叫未、雨、綢、繆。”
    盛澤度的身子僵了一下,指尖已經不受大腦控製,自動自發地撫上她絲綢般柔順的長發:
    “淘氣!”
    “咳……”席城南尷尬地輕咳一聲:
    “先吃飯吧,我想你們也餓了。”
    這一對小年輕,是欺負他沒有談過戀愛嗎?
    慕淺沫的頭埋地盛澤度的腰際,借著他的身體,阻擋自己已經紅透的臉頰。
    今天怎麽總有種做壞事被撞見的感覺。
    盛澤度眸光輕閃過一絲溺愛,俯首在他的耳畔低語:
    “我不介意,在大舅麵前,抱著你吃飯。”
    靈氣十足的眸子眨了眨,慕淺沫隻覺得被什麽東西燙了一下,瞬間縮回了手。
    神情閃爍著躲開盛澤度幽暗的視線,慕淺沫小跑幾步進了餐廳。
    “大舅,你真好,都是我喜歡的菜。”
    “就你嘴甜。”
    席城南笑了笑,對她這個領養來的侄女很是無奈。
    精力未免,太過旺盛了。
    而且偏生長得討喜,讓他生不起氣來。
    一頓飯吃得也還算愉快。
    晚餐結束,慕淺沫卻是沒有絲毫逗留的打算,拉著盛澤度直接坐上了車。
    “大舅,我們回去還有點兒事,就先走了啊。”
    席城南剛想點頭,慕淺沫已經在車裏回頭,笑的眉開眼笑,卻是拋出一個糖衣炮彈:
    “大舅,別讓舅媽獨守空房喲!”
    席城南微笑的嘴角一抽,差點站不穩身形。
    想叫住小丫頭教育一番,卻不曾想,法拉利已經迅速駛出院子,瞬間不見了蹤影。
    太陽穴再次跳了跳。
    這丫頭!
    而此時,他的身後突然貼上一副女人嬌媚的身體,腰間更是圈上來一雙手臂。
    “席總……”
    聲音軟到骨頭裏,讓聽的人都不由骨頭一酥。
    隻是,這樣的女中尤物在席城南麵前,卻是得不到一絲垂青。
    席城南強製撥開女人的手腕,將她望沙發上重重一扔:
    “下次再做這些出格的舉動,你就可以離開公司了。”
    “……為……為什麽?”
    被甩開的女人一臉難以置信,臉上瞬間掛上些嬌滴滴的淚。
    “我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最重要,我年輕,你為什麽不要我?”
    席城南連眼神都吝嗇於給她,轉身上了扶梯:
    “年齡相差20歲,很難讓我相信,這是真愛。”
    腳步在扶梯上停了一下,席城南的聲音仿若自靈魂深處溢出。
    似對女人說,也似乎是一種自嘲。
    “更何況,見過了世間絕色,已無法再為其他人動心。”
    “世間絕色?”
    女人愣了愣。
    這些年,總裁身邊從未有過女人,更別提什麽絕色美人了。
    如果真要說絕色的話,也就隻有他的妹妹慕白能夠擔此美譽。
    但是,先不說慕白已經嫁為人婦,單單他們是親兄妹,這就不可能。
    那席總口中的這個絕色,到底是誰?
    法拉利自動巡航在城市的繁華夜色。
    “噗嗤!”
    慕淺沫卻是坐在駕駛位,忍不住笑出了聲。
    一想到大舅一大把年紀了,還被自己調侃得手足無措的模樣,慕淺沫便狂笑不止。
    良久,卻有些悵然地望著盛澤度:
    “哥,你說,這麽多年了,大舅還沒有放下母親嗎?”
    大舅喜歡母親這件事,她從小就發現了。
    因為大舅望向母親的眼神是放著光的。
    看他們,可不這樣。
    隻是他們,可是親兄妹。
    為世人所不容的,親兄妹!
    幽幽地側眸,眼底有憐惜一閃而過。
    “哥,你說,如果我們真的有血緣關係,你,還會愛我嗎?”
    盛澤度睨了慕淺沫一眼,不置可否。
    得不到他的回答,驀地側身湊至盛澤度的跟前。
    狀若隨意地伸出爪子,撫上了盛澤度的臉,眼神沒有焦距地透過他望向空間的某處,煞有介事地輕歎一聲:
    “果然,紅顏禍水!大舅真可憐。”
    “啊!”
    慕淺沫已經在盛澤度勁臂的作用下,正麵相對,落入了他健碩的懷裏。
    褐眸裏,暗流湧動,似海澎湃。
    一手禁錮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
    他的唇,重重地覆了上來。
    不留一絲餘地,也吞沒了她所有的恍然與憐惜。
    “哥。”
    好在,慕淺沫還有一絲神智,他們現在是在車裏:
    “別--”他的力道很大,容不得她拒絕。
    椅背不知何時已經後仰。
    她伏在他的懷裏,便聽見他的聲音沉如夜色,蠱惑魅離。
    “如果我們真有血緣關係,你也隻能是我的,這輩子,下輩子,永生永世,別、想、逃。”
    自動巡航的法拉利,輕微的顛簸,卻如搖籃般溫柔舒適,配合著平緩的輕音樂,燒得她大腦醺醺然。
    “哥,還有一天呢。”
    “是嗎?”
    盛澤度嘴角一勾,笑得邪意:
    “我看你活蹦亂跳的,怕是早好了。”
    掌心加了些力道,盛澤度驀然一個用力。
    兩人的位置瞬間對調。
    他上,她下。
    “為了幫白宇恒出頭,月清幽那小子故意說三天,別以為我不知道。”
    慕淺沫咬緊牙關,絕對不會告訴他,她隻花了一天時間就恢複如初了。
    “真沒有,他是根據我的病情--唔--”吻,再次襲來,帶了些從未有過的輕柔珍重。
    如藍天包裹著白雲,摧毀了她所有的理智。
    或許,是車內宛轉輕揚的音樂,放鬆了她所有的遲疑。
    抑或,月色太迷人。
    受腦中不明情緒的鼓躁,她豔紅的唇線,細致描摹著男人的俊美與清雅。
    在他的溫柔與濃烈裏,化做一汪泉水,漾染著他。
    “哥?”
    她無意識的呢喃。
    “我在。”
    他的聲線,在這個陌生的夜,肆意發酵。
    如最醇美的紅酒,芳香絕豔。
    應和著男人近乎偏執的強硬力道。
    讓她沉陷在他的懷裏。
    不留餘地。
    ……
    夜色持續。
    再睜眼,天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