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大人,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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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大人,有何吩咐?
慕淺沫眨了眨眸子,俏皮的撲到了床前,隔著被子躺在了盛澤度的腿上,眼瞳晶亮,“大人,有何吩咐?”
隨著慕淺沫的動作,屬於女人的幽香輕輕地漾上盛澤度的鼻尖。
盛澤度褐眸裏刹那間有清輝閃耀,聲音卻是一本正經,“你剛才叫我什麽?”
慕淺沫愣了愣,“……哥。”
盛澤度長臂將慕淺沫撈了起來,鼻音拉長,“嗯?”
慕淺沫的臉上瞬間爬上紅霞,聲音裏都帶了些羞赧,“……咳……老公。”
盛澤度這才滿意地捏了捏慕淺沫的鼻尖,“嗯,這才乖。”
而與此同時,傳回來的畫麵裏,在場的數十號記者正在突破有保鏢守著的會場大門,場麵亂成一鍋粥。
“你們憑什麽不讓我們出去?”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
“今天的新聞一旦曝光,他的公司必定會再麵臨一場風波,經曆了上一次事情,城宇集團已經再經不起折騰了,所以,除了封住記者的口,他別無辦法。”慕淺沫望著這樣的一番場景,並沒有始作俑者的自覺,反而幸災樂禍。
盛澤度寵溺道:“嗯。”
“你說,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嗎他會不會采取非常措施,比如……”慕淺沫比了一個一刀切的動作,“讓他們永遠閉口”。
“他沒有那麽大的膽子,畢竟,人太多了。”盛澤度望著愈來愈激烈的場麵,似若有所思,“隻是,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
“嗬,我就怕他不敢。”慕淺沫眯了眯眼,清純的笑意中帶著些妖豔。
半個小時過去了,情況果然不出意料。
有些人總以為能手眼通天,掌控全局。
會場內,門口湧進更多拿著鋼棍兒的黑衣人,葉城宇被保護在暗中窺視。
“在場的每一人5萬封口費,簽了協議,錢拿走。”助理拔高嗓門。
“那我們要是不簽呢?”有記者抗議。
為首的黑衣人笑了笑,眉宇間的戾氣深重,“不簽,就要問我的兄弟答不答應?”
數十名記者望著黑衣人手中人手一根鋼棍,一時有些發怵。
場麵,靜得出奇。
隻是,世事往往事與願違。
在眾人決定妥協,葉城宇胸有成竹的時候,會場的屏幕上卻突然跳出一條新聞:
“今日,有人爆料城宇集團的葉城宇出軌妙齡女郎,多次與其出入豪華酒店,為了增加可信度,爆料人不僅提供了照片為證,甚至提供了酒店的入住記錄……”
“誰幹的?誰幹的?”葉城宇終於忍不住咆哮了出來,“奶奶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讓他後悔生下來。”
直到這一刻,葉城宇才知道這一切就是一個連環計。
原來最開始,視頻在會場播放隻是開端,幕後的人在於讓他無計可施,迫不得已暴露自己背後的實力,然後再來一個畫龍點睛,將早已散布出去的新聞曝光,讓他所做的一切都變成無用功。
計謀一個接一個,環環相扣,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已經有警察在樓下等著他了。
畢竟,這麽好報警的機會,幕後那人不會放過。
即使最開始他並沒有打算真的讓那些人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來,隻是嚇唬嚇唬罷了,但是,一旦警察介入,光是武力恐嚇,禁錮人身自由這些罪名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記者們早已趁亂逃了出去,黑衣人領頭得知有警察上來了,帶著一幫兄弟,溜得比誰都快。
很快,場內隻剩下葉城宇以及城宇集團內部的一些員工。
而正如葉城宇所料,兩名警察在眾人散盡之後走了進來,“請問是葉城宇嗎?”
“我是。”葉城宇的麵上古井無波。
“我們接到舉報,這裏有人聚眾鬥毆,同時涉嫌限製他人人身自由,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好的。”
葉城宇出奇的配合,卻並沒有人注意到,此刻他狀若死灰的眼睛裏,潛藏了一絲熊熊燃燒的陰鷙。
……
月氏醫院的病房內。
“哈哈,哥,你說我聰明吧?”慕淺沫怡然自得的關掉了空間投影,同時還不忘邀功,“他可是害你出院的始作俑者,你放過他,不代表我會放過他。”
“嗯,小沫兒出落的越發睿智了。”盛澤度吻了吻慕淺沫的睫毛,轉而調侃道,“再這樣下去,連為夫都要被比下去了。”
慕淺沫錘了錘盛澤度的胸膛,“什麽呀,別為老不尊。”
“你就是欠收拾。”聽見為老不尊幾個字,盛澤度的眸子裏快速劃過一道無名火,順勢握住了慕淺沫作亂的小手,然後趁慕淺沫一個不注意,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直到呼吸被堵住,慕淺沫才陡然驚醒,“放開,快放開,大白天的。”
盛澤度直接耍起無賴:“我們是合法夫妻,大白天怎麽了。”
“……你……你……傷……傷……”在盛澤度的圍追堵截中,慕淺沫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卻總是斷斷續續。
“小傷,不礙事。”盛澤度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打算。
“扣扣扣……”敲門聲傳來。
慕淺沫望了望門外,渾身一個激靈,“……有……有人。”
沒有理會來人,過了好一陣兒,直到慕淺沫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盛澤度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
慕淺沫趁勢逃開,“……我,我出去了。”
“回來。”盛澤度長臂一攬,將慕淺沫帶回了懷裏。
刹那間,兩人又回到了呼吸相聞的距離,盛澤度一低頭,熱氣噴薄在慕淺沫的耳邊,“等我出院了,一定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慕淺沫的臉頰終於不爭氣的紅了,而且紅了個徹徹底底:“老不羞。”
好不容易離開了盛澤度的勢力範圍,慕淺沫打開門,卻看見筆直的站在病房門外,一臉嚴肅的楠征。
一時,心裏的那個害羞神經更加緊繃。
nnd,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她以往欺負慣了的楠征,以後,她還怎麽在楠征的麵前抬起頭來?
慕淺沫一邊走一邊覺得虧大發了,一直到上了電梯,才想起自己有些做賊心虛。